于飛搓了搓下巴,有些疑惑的說道:“今天中午我是灌了一桌人,但這里面好像不包括他吧?那他是怎么喝多的。”
石芳像是想起了什么好笑的事一般的笑道:“聽村支書那意思是他為你擋了仇恨,那幫村長緩過勁來原本還想找你報仇來著,不過你那個時候已經走了,所以他們就把目標換成了村支書。”
于飛哦了一聲之后,立馬又心安理得的躺回了躺椅上:“他是當叔的,為自己侄子擋這一頓酒那也算不虧。”
“你當心秀花嬸子來找你的麻煩。”石芳說到。
“不會的,秀花嬸子是最疼我的,她頂多也就是說我兩句,不會真罵我的。”于飛點點頭說道:“不過村支書那兒就沒那么好過嘍”
“我怎么聽著你有點幸災樂禍的樣子?”石芳有些疑惑的問道。
“哪能啊!”于飛笑嘻嘻的說到,說完他立馬又皺了皺眉頭說道:“唉吆我這肩膀又開始酸了,你幫我捏捏”
“媽,你說就是兩步路遠,我用摩托車來回載兩趟不就行了,干啥還非得要開車啊?”
中秋節當天,于飛的母親早早的就準備了許多樣的禮物,催促著于飛讓他到未來的丈母娘家去,后者看著那兩個前一刻還在農場里活蹦亂跳的大公雞,此時已經被nbn在了一起,有些發愁的說到。
其實他的農場到石芳的家里也就是兩百米左右的距離,按照他的說法,自己騎著摩托車先去把東西送過去,再帶著果果到他們家就行了。
但母親偏偏不同意,說是什么哪有走兩趟親戚的理,非得要他把車子開上,一趟就把所有的人和禮物都拉過去。
于飛的父親雖然不吭聲,但看那樣子是以無聲的方式來支持自己媳婦的工作,而且看他的表情,要是于飛再叨叨的話,那就直接上手了。
不得已,于飛把自己的皮卡給開了出來,把所有的東西都給裝上之后,這才帶著果果向石芳家前進。
前面剛踩了一腳油門,緊接著就又得踩剎車了,一點也沒有給那輛有著強大動力的發動機表現的機會。
不過車子剛停下,于飛就被嚇了一跳,嘴里不自主的嘟囔了一句:“要不要那么正式啊?!”
果果沒有管他驚不驚訝的,自顧自的跳下車去找小英子玩去了,于飛則下車笑嘻嘻的跟那些站在門前的長輩打著招呼,順便還把煙給散了一圈。
“小飛啊,今個我可是個陪且的,先說好,我要是灌你酒那可不能記仇啊!”村支書的眼睛里閃過一道莫名的光芒。
于飛心里明白,不過還是陪笑道:“叔,咱們今天不談喝酒的事,我帶了幾個西瓜過來,咱們喝西瓜汁。”
“那可不行。”武大爺繃著個臉說道:“西瓜汁那是小孩子喝的玩意,咱今天就得喝酒,喝老石頭的好酒。”
“就是,都是大老爺們,喝啥的西瓜汁,我今天好好的陪你喝一場,咱們不醉不歸。”痛快戰意十足的說道,這是在場唯一一個跟他同輩的人。
說到不醉不歸,于飛立馬就想起來那個漂亮的牧歌,不過今天這場合實在不適合再次上演那一出,但還是可以小小的作弊一把的,畢竟邊上還站著一個一直看著他嘿嘿笑的戰爭呢。
一群人拎著禮物剛進門,于飛就聞到一股飯菜的香味,廚房里還能聽見女人之間的笑談聲,看來今天這事它就簡易不了,畢竟這是未來的姑爺第一次正式上門。
在門口看到一扇而過的石芳,于飛呲牙沖她一笑,她也就是笑了笑,而后一低頭就進了廚房。
“別瞎看了。”痛快摟著他的肩膀說道:“今天就是誰來那也救不了你,你要是能安穩的走出這個大門,那我們幾個的臉上不是都沒有光了嗎?”
于飛扭頭看了他一眼,故意驚叫道:“哇偶好亮的一張臉,都可以當燈泡用了。”
痛快毫不在意的說道:“你就使勁的損我吧,我現在先不跟你計較,等待會到酒桌上咱們再說,今天要不把你給喝趴下,我以后就叫你哥。”
“這可是你說的。”于飛咧嘴一笑,露出顆賊亮的牙齒
“我真不能喝,就這一杯就行了。”于飛看著眼前滿滿的一杯白酒,面帶謙虛的說到。
“跟人家你都能連干四五杯,怎么到這來反倒作假起來了呢?”村支書意有所指的問道。
“那天不是被逼的嘛,要不我也不能那么喝啊?”于飛一幅委屈的表情:“你沒看那天我回來之后還睡了一個下午嗎?”
“那我回來還睡了半天一夜呢!”村支書似有不忿的說道。
“來來來,咱們先慢慢的喝著,能喝多少喝多少,誰也別勉強誰。”武大爺看似很公正的說道,但是他的話鋒一轉又說道:“不過話又說回來了,真要是能喝的還裝作不能喝那就太作假了。”
一桌人聞聽此言都是一副深以為然的表情,不過于飛卻有些無奈,你說話就說話,老是瞅著我幾是個意思啊?難道我就是那個滑酒的人嗎?
為了表達自己沒有作假之心,他帶頭端起酒杯說道:“來,我先敬在座的一杯,不過先說好,咱們隨意喝,不用一氣就干了啊!”
“那是,那是。”戰爭很是贊同的說道:“就像一前燒磚那樣,那得慢慢的浸,要不一缸水直接下去,那還不把爐火給撲滅了啊?”
一群人把目光都聚向了他,后者攤開手說道:“難道我說錯了嗎?”
“沒錯,沒錯。”于飛替他圓道:“雖然說法不同,但理都是一樣的理。”
酒桌上的氛圍再次熱烈了起來,看似是各自捉對廝殺,但轉悠來轉悠去,最終還是于飛喝的最多。
特別是開始走盅以后,那于飛面前就沒有斷過酒杯,而且他喝了那么多,一次都沒有當過家,幾個杯子剛剛落下就被別人給邀走了,轉悠了一圈之后又回到他的手里。
然后下一個人早就舉著酒杯在等他了,你隨不隨?不隨那就是失禮,畢竟前一個你已經隨了,這個不隨那就得罪人了。
就這樣,于飛一個人幾乎包攬了三分之一的白酒,在石頭叔拆第三瓶白酒的時候他就嚷嚷著喝不下去了,但在拆第五瓶的時候,他依舊還是那個樣。
直至張彩云到來的時候,這一桌子已經喝下去了斤白酒,于飛心里默算了一下,他自己干下去的都得有三斤左右了。
石頭叔還想拆,但被張彩云給攔了下來,這個時候桌面上的人幾乎都呈現了醉態,于飛雖然看起來很正常,但他臉上也是紅撲撲的。
隨著張彩云一聲的招呼,隨即就開始上饃,這也就意味著今天的這頓酒席結束了,此時原本在桌上很是活躍的痛快和戰爭已經吃不下去了。
特別是痛快,摟著于飛的肩膀很是熱情的說道:“原來你這么能喝啊,跟我那是不相上下啊,等以后家里也是來個客人啥的你可一定要過來啊!”
于飛吃著熱饃,醉意朦朧的說道:“我跟你那還差的遠呢”
一群人在石芳家喝了一會茶,隨意的聊上幾句之后,大家伙也就散了去,于飛活動了一下身體,立馬又恢復到龍精虎猛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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