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麻將牌在于飛刻意營造的神秘氣氛種有些詭異的結(jié)束了,山峰幾人就像是打量一個怪物一般的目光在于飛的身上嗖嗖的打轉(zhuǎn)。
“你是不是在那桌麻將牌上做了啥手腳?”山峰摟著他的肩頭,很是清熱的說道:“要不就是有啥訣竅,教教我唄,這以后看誰還敢小瞧我的技術(shù)。”
山峰在閑暇的時間里最喜歡的一項娛樂活動就是打麻將,今天看到于飛的表現(xiàn),讓他覺得很有學(xué)頭,要是自己真學(xué)會了這一手,那以他在外地打麻將的規(guī)格,養(yǎng)家糊口都不成問題,甚至還能發(fā)家致富呢。
于飛呲牙一笑道:“這都是小道,你要是真想學(xué)的話,我農(nóng)場里的那個張大爺是個老手,你可以拜他為師,不過他愿不愿意教你那就兩說了,奧偉到現(xiàn)在就學(xué)會一樣推牛糞。”
“我知道,養(yǎng)牛的那個,脾氣怪的很。”山峰咂摸了一下嘴巴說道:“要想他教我,那很困難,要知道之前我差點把他的牛棚給弄鬧槽了,估計現(xiàn)在他還記著呢。”
于飛嘴巴張合了幾下,無奈道:“還是你狠,張大爺當(dāng)時怎么就沒狠狠的揍你一頓呢?”
山峰嘿嘿一樂:“他攆不上我。”
于飛又是一陣的無語,不過山峰話鋒一轉(zhuǎn)由說道:“但咱爸知道后狠狠的揍了我一頓,還餓了我兩頓。”
這就對了,于飛心說道
大年三十,農(nóng)村里沒有車水馬龍,但于家村卻有著萬家燈火的架勢,各家各戶能亮的燈全都亮了起來,村里的路燈也在全負荷的運轉(zhuǎn)著,整個村子被光明所包圍著。
吃過年三十的晚飯,于飛暈暈乎乎的又回到了農(nóng)場,原本張老頭堅持要回自己家過年,但小云并不想回去。
一來是民宿里的班她還上著,二來那個家里沒有什么人,就爺孫兩個,根本就喜慶不起來。
而在農(nóng)場和民宿這邊,那可是有著不少人沒回家過年呢,李木子雖說回家了,但孔秀留了下來,跟她同來的剩斗士也有兩個沒有回家,再加上秋穎待在民宿要比待在家里的時間多得多,那這邊就熱鬧多了。
據(jù)小云說,民宿對沒有回家過年的游客組織了一場活動,放許愿燈,雖說沒有什么新意,但也好比那些游客躲在自己小院里聽著外面的爆竹聲聲來的舒坦。
雖然有些人原本就是為了躲清靜來的,但這項活動是自愿的,只要你來我們就招待,你不愿意來,那也沒有人打擾你們的清靜。
石芳、青青還有果果和小英子早早的就去到了民宿,這兩個小姑娘雖說之前都放過許愿燈,但那都是個人行動,像今天這樣的集體活動還沒有參加過。
所以她們在自家小院里放了一會煙花之后就奔向了民宿,那里邊的燈光也好看,最主要的是可以和一大幫人盡情的放著許愿燈。
要知道,民宿這邊的采購向來都是大手筆,這次的許愿燈那可都是按十個一組來分發(fā)的,而且只要是你放完一組立馬就可以來領(lǐng)下一組,只要不浪費,那隨便你放。
民宿這邊的住客數(shù)量那也是出乎于飛的意料,原本他以為在過年的時候,最多能有三五個小院租出去就不錯了,但沒想到的是,在大年三十還有十幾個小院住著人,而且大多數(shù)都是成雙成對的。
那天于飛為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特意選擇了一組看起來怎么都不像是夫妻的那一對放出蜜蜂,當(dāng)然了,他并不是為了看那些srb的畫面,只是單純想了解一下這對男女的關(guān)系。
果然,孔秀說的很對,過年還不回家的人,那絕對有問題,老婆不是自己的老婆,老公那也是別人家的,不過這一對聽起來似乎在上學(xué)的時候就勾搭啊呸,是確立了男女關(guān)系。
但是后來陰差陽錯的分開了,兩人也在各自家庭的壓力下組建了自己的小家庭,過了十幾年后兩人又陽錯陰差的碰到了一起,那完全就是一副天雷勾地火的場景啊。
這也是從他們只言片語中得到的信息,再加上于飛腦補了一番,這個故事的脈絡(luò)也就清晰了起來。
于飛在他們相互燒柴的時候很識趣的就把蜜蜂給收了回來,再看下去那就不合適了,那就不是探究故事本身了,而是變成研究造人傳說了。
聽到對面民宿傳來的歡呼聲,于飛抬頭看了過去,一盞盞透著柔和光芒的許愿燈冉冉升起,從那些喧鬧聲中,于飛聽到聲音最為嘹亮的就是自家兩個閨女,把所有人的聲音都壓了下去。
他微微一笑,過年嘛,那就是要熱鬧熱鬧,你聽,沉悶的爆竹聲,煙花聲從四面方傳來,一朵朵的煙花不斷的在夜空中炸開,今夜注定有很多人無眠。
干啥?打麻將唄!
自從不知道這個是誰發(fā)明的玩意興起來之后,那就風(fēng)靡全國,現(xiàn)在在國外也有很多人玩這個,而那些在外勞作一年的人回到家中不就是想著放松一下嘛。
所以麻將在于家村,或者說農(nóng)村很是興盛,不過不知道是誰把他能猜牌的事情說出去后,今年就沒有人找于飛打牌了,雖說這只是個娛樂帶消遣的活動,但誰也不想用自己的錢來消遣自己。
這也是于飛一個人回到農(nóng)場的另一個原因,沒有人愿意帶他玩了。
農(nóng)場里雖說也是燈火通明的,但比起對面卻少了點人氣,因為張老頭跟小云去了對面,于飛也就不能也跟著過去了,雖說是過年,但農(nóng)場里總要有人的。
特別是那些牛羊,在鞭炮聲中是最不經(jīng)嚇的,一個不小心就會鬧槽,這會五小只都不知道躲哪去了,更何況那些沒見過世面的牛羊呢。
不過于飛走了一遍牛棚,這才放下心來,張老頭辦事很穩(wěn)妥,他把整個牛棚包裹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哪怕外面的鞭炮聲再大,傳到這里面也就跟放個屁相媲美。
而遍尋農(nóng)場都沒有看到的五小只這會就老老實實的待在牛棚的一角,跟那些牛羊和平相處,見到于飛,閃電還湊上來討好一番。
安撫了五小只一番后,于飛抬頭看了看那群稍顯迷茫的牛羊,他在心想著明年是不是就能把這些牛給送到屠宰場了,要知道這是農(nóng)場里唯一一個沒有盈利的項目。
雖說那些羊同樣也沒有給他創(chuàng)利,但給了他美味的羊肉了,那幾張羊皮現(xiàn)在還掛在張老頭的房間里呢,上次有人給他出到六十一張他沒賣,他說等有空閑了,自己收拾一下做個羊皮大衣。
對于這點,于飛也沒有在意,隨他去吧,看做出來效果怎么樣,要是不錯的話,那就給自己的父母也做一身,有多的那就再給丈母娘家送兩張。
這會的農(nóng)場沒人,也沒有什么事情需要于飛特別的關(guān)注,他干脆回屋打開電視機,拿春節(jié)聯(lián)歡晚會當(dāng)做背景音后,心神就沉入到空間里去。
在年前,他曾經(jīng)大肆的清理了一番空間里的山珍存貨和鮮貨,家里除了留意下作為招待客人和自用的以外,剩下的于飛全都送了人,以至于這段時間他到誰家吃飯都能看到一兩樣蘑菇菌湯或者木耳之類的。
倒是那些紅雪茶,因為數(shù)量不多,所以他就沒有大肆送人,只是給自己的父母和石芳父母,還有村支書幾人,他手里都沒有留下多少。
不過看那幾根大樹根上都冒出了絲絲綹綹,于飛也就放下心來,只要這玩意可再生,那他就不怕,而且要是能掌握紅雪茶的栽培技術(shù),那以后不是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不過他現(xiàn)在的精力都放在了黃金花上,所以也就只能任由這些紅雪茶自由的生長,為了那個東西,他可是提前就把那些紅花都給鏟除了,為此他向老妖怪索賠了不少。
錢是一部分,躺在于飛屁股下的地下室里的那幾壇子老酒,那可是在建國初期就有的物件,現(xiàn)在輕輕的晃動一下,根本就聽不見蕩漾聲。
當(dāng)時老妖怪還一臉不舍的說要敲開一壇驗證自己沒有作假,于飛哪能讓他得逞,他可是見過酒膏的人,當(dāng)然也能分辨出壇子到底是不是空的。
丟下一句讓老妖怪自己把那些紅花裝車之后,他就很是警惕的把那三壇子酒膏搬到了地下室,看著幾乎填滿了半個地下室的各種藏酒,他很是得意了翹起了嘴角。
人家有錢人都是收藏一些名人字畫,或者是古董一類的玩意,于飛對那些東西無感,他就想能用老酒把自己的地下室給填滿,當(dāng)然了,最好還都是這種酒膏。
要知道這玩意雖然不能直接喝,但是經(jīng)過勾兌以后那是特別的香,而且現(xiàn)代工藝勾兌出來的白酒根本就放不出純正的酒膏,這也就是之前的釀造酒會有這種情況發(fā)生,可以說喝一壇少一壇,還不能在大數(shù)量上進行找補。
空間里并沒有因為是過年的原因有什么變化,似乎一切照舊,又似乎一切都在變化著,別的不說,單就是那個巨大的靈芝周圍就生長出了不少的小靈芝,而且在于飛特有的監(jiān)控下,山體的其他地方也有著靈芝的生長。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我有一座山,微信關(guān)注“優(yōu)讀”,聊人生,尋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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