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種狂放的吃飯方式,山本幾人似乎有點不適應(yīng),不過在本能的驅(qū)使下,他們倒也算吃下去了。
正努力的想在饃、海碗、筷子之間找個平衡點的山本身忽然傳來了一陣的鈴聲,他之前的努力算是白費了,海碗沒有翻,手里的饅頭卻滾了出去。
然后……然后就被大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搶走了。
有些無語的看了看那條狗的背影,山本把海碗放下,從兜里掏出手機,接聽了一番之后,臉立馬浮現(xiàn)出大面積的喜色。
把筷子放到海碗之,他來到于飛身邊問道:“于飛君,你現(xiàn)在有時間嗎?我們需要到縣城去一趟。”
恩?
于飛疑惑了,你這是想干啥?有什么事還必要要到縣城去說?想找個機會翻盤嗎?
似乎是看出了于飛的疑惑,山本次郎解釋道:“因為這次轉(zhuǎn)賬的金額過大,一般的途徑無法正常通過,所以就只能到銀行柜臺當(dāng)面操作。”
于飛哦了一聲,好像是有這么個說法,不過這也有可能是山本他們出的另一個花招。
想到這,于飛呵呵了兩聲:“行,等你把飯吃完,咱們一起到縣城轉(zhuǎn)一圈去,不過我看伊藤他們的身體不適合長途奔波,就讓他們繼續(xù)在農(nóng)場休養(yǎng),咱們兩人過去就行了。”
山本的表情一滯:“就咱們兩個人去,是不是有點不太合適啊?”
“你這是覺得陣仗太小了是嗎?”于飛臉的笑容密布。
……
為了不讓山本覺得這一行程太過單調(diào),于飛把民宿里的房車開了一輛,滿載向著縣城出發(fā),被擠在座位幾乎不能動彈的山本一臉的生無可戀。
武大爺看了一眼像是被看押起來的山本一眼后,扭頭回來對于飛小聲說道:“這老小子不會想著到縣城搞出點什么動靜來吧?”
“不會的。”于飛肯定的說道:“先不說咱農(nóng)場里還有他的人呢,就說看他那樣,也不像是要搞事的樣子,再說了,在咱們的地盤,咱還能怕他嗎?”
“也是。”武大爺點點頭道:“這老小子要是真不老實,回頭狠狠的揍他一頓,打個推斷胳膊折的。”
于飛嘿嘿一笑,不得不再次感嘆于家基因的強大,從大到小就沒有一個特別老實的人。
……
在進入到縣城之后,山本又活了過來,眼睛在四下的提溜轉(zhuǎn)動著,似乎在尋找著什么人,而武大爺他們的神經(jīng)也緊繃了起來。
在拐進那條銀行集中的道路的時候,山本忽然叫了起來,指著一輛黑色的轎車對于飛說到:“于飛君,我需要到那邊車里去一趟。”
于飛尋了個空擋,把車停在路邊,對武大爺說道:“大爺,讓他下去。”
“他不會跑了吧?”有人不放心。
“跑?農(nóng)場里還有他的人,你讓他哪跑去?趕緊讓開,他應(yīng)該是去拿錢去的。”武大爺想的倒是不差。
山本很快擠出了房車,一路小跑向了那輛黑色的轎車,于飛借著開窗子的機會把右手伸了出去,一只不顯眼的蜜蜂很快就消失在車流中。
黑色的轎車里有一個跟山本年級差不多的男人,不過看起來要比山本陰郁多了,氣質(zhì)也比山本剛像是位者。
“我們的方法用錯了,于飛就是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人,一個不順心就會掀桌子,我們需要改變一下方式,或者……干脆就放棄這條線,我們的技術(shù)并比他差,那我們?yōu)槭裁催要低頭呢?”
聽這話的意思山本是想放棄了,那個陰郁長者瞄了他一眼,緩緩道:“這里面有些事情你不需要知道,你只需要知道這個人我們有大用,從這幾次的表現(xiàn)來看,他似乎很喜歡錢,你可以試著從這方面入手。”
“他喜歡錢我能看得出來,不過我也能看得出來,他是個徹徹底底的民族主義者,就怕……”
“在這個世沒有所謂的忠誠,之所以他還沒有走出那一步,是因為籌碼不夠,我相信只要我們給出他無法拒絕的價格,他一定會順從的,我們需要他身的秘密。”陰郁長者說道。
“那我們下一步就直接跟他攤牌?”山本問道。
陰郁長者沉默了一下后說道:“再等等吧,現(xiàn)在你剛把人家的農(nóng)場破壞成那樣,最起碼也要等他再次開業(yè)之后再說。”
山本一陣的無語,這不是你吩咐下來的事情嗎,怎么到這又都變成我的責(zé)任了,當(dāng)時是你說要看看對方底牌的,現(xiàn)在對方直接掀桌子了,你怎么又開始甩鍋了呢?
不過對方的身份要高于自己,所以山本也只能把這件事給攬下來,尤其是在司開始甩鍋的時候。
“這張卡你拿著,里面有七千萬,多出的那些你自己想個名目,最好能讓于飛感受到你的大方,或者是豪氣,這樣對接下來的行動會有一定的幫助。”
陰郁長者遞給山本一張金色的銀行卡,而后又像是抱怨一般的說道:“在這里實在不像是在自己的國家,稍微多一些的金額轉(zhuǎn)賬都要跑一遍,太麻煩。”
山本一低頭道:“這就是個后進民族的弊端,要是在我們……”
“行了。”陰郁長者揮揮手打斷他的話:“你現(xiàn)在就去把錢給于飛轉(zhuǎn)過去,還有,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你要給自己找個借口留在他的農(nóng)場,哪怕每天待幾個小時都行,著重看一下平時我們都忽略的細節(jié)方面。”
“啊!”山本有些呆滯了。
……
于飛的嘴角微微翹了起來,這種隨時都能掌握對手下一步動作的感覺實在是太爽了,那句話怎么說的來著,哦對了,料敵于先機,嘿嘿~
“你傻笑啥呢?”武大爺掏支煙放到嘴里問道:“看你那傻樣,待會要是那個啥的山本真跑了你就哭去吧。”
“大爺,咋倆打個賭行不?”于飛嘿嘿笑道。
武大爺打火機都打著了,卻沒有往煙頭遞,他斜了于飛一眼說道:“小兔崽子的,你長膽了是吧?敢跟我打賭,賭啥?”
呼啦一下,后面的一幫人都圍了來,七嘴八舌的分成了兩派,不過年輕人大多數(shù)都站在了于飛這邊,都是想看他懟這個平時都不怎么笑的大佬的。
武大爺?shù)臒熃K于點著了,于飛開口道:“我賭山本一會會乖乖的給我轉(zhuǎn)賬,而且我要多少他必要得給多少。”
“嚯~你給他要一個億他還真能給你?做夢呢?”武大爺吐口煙說道:“就你給人家開的那個價格已經(jīng)是天價了,你還想咋的?把他要破產(chǎn)呢?”
“人家家大業(yè)大的,不差這點小錢,要一億太夸張了,唔~”于飛故意思考了一下后說道:“那就七千萬吧,湊個整,這樣也好算數(shù)咋樣?”
武大爺?shù)淖旖敲黠@的抽搐了一下,而后拍了拍大腿說道:“行,我看你咋把這七千萬給要下來的,先說好,既然是打賭,我可不會幫著你說話的。”
于飛咧嘴道:“你就瞧好吧……哦對了,我要是真能要來七千萬,那今天晚你可得自罰酒三杯。”
武大爺點點頭道:“你還挺有信心的,行,你要是輸了……”
“我輸了罰酒一瓶。”于飛搶斷道:“大家伙都給作證啊~”
房車里面頓時一陣的鬼哭狼嚎,都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
……
“山本先生。”
山本次郎更車,于飛就說道:“我剛才想了一下,又征求了一下大伙的意見,覺得這個精神補償還有其他雜七雜八的費用放一起,再加我農(nóng)場里的損失,咱就湊個整數(shù),七千萬你看咋樣?”
“啊?”山本一時之間有些懵比。
“當(dāng)然了。”于飛繼續(xù)說道:“這世界的事就沒有不能商量的,就像你去菜市場買菜還有討價還價的空間呢,咱們這也是可以談的。”
“喔~”山本有些沉默的低下了頭。
車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他的身,很大一部分人很想讓他直接答應(yīng)下來,這樣到晚的時候就能看武大爺罰酒的景觀了。
武大爺也有些緊張起來,他同樣一瞬不瞬的盯著山本,這下無形之中給山本以很大的壓力。
“我……”
山本剛一抬頭就看到無數(shù)雙亮晶晶的目光,瞬間他有了那么一絲絲的慌亂,不過很快他又鎮(zhèn)定了下來,笑著說道:“我覺得于飛君說的很有道理,那就按你說的辦。”
“吁~~~~”
好多人怪腔怪調(diào)的看向了武大爺,后者手抖了一下,而后把身子坐正,決定不再搭理這幫年輕的牲口,實在是太不知道尊老愛幼了。
山本:“……”
這件事好像有哪里不對……
……
從銀行出來的之后,以幫人就不怎么搭理山本了,該賠的錢已經(jīng)到賬了,他就算是不跟著回去那都沒有啥事了,至于農(nóng)場的那倆人回去也可以把他們放走了。
不過山本卻一直跟在于飛身后,**發(fā)展到現(xiàn)在,他的態(tài)度一直在轉(zhuǎn)變,對他的這種轉(zhuǎn)變于飛是心知肚明,不過對方暫時沒有什么威脅性,他也就沒有多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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