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兩個瘋的筋疲力盡的小姑娘給哄睡著后于飛順便又把千分之二的幾率完成,在石芳睡的踏實之際他伸手浮現(xiàn)出一顆塔果送到嘴里,之后才進入到空間里。
“這是我用小黑捉來的兔子還有我費了好大的勁才采到的蜂房做的炒兔肉,你聞聞香不香?”
玲子獻寶一般的端著一碗色澤鮮亮的兔肉放到于飛的面前,后者配合著長吸了一口氣笑道:“香,看著就好想吃。”
“你可以真身過來嘗一下啊,這么多我一個人也吃不完。”玲子眨了一下眼說道。
“我倒是想來,不過外面的事情很多,我也脫不開身呢。”于飛一臉無奈的說道。
“我好像記得你說過每次過來的時候都是在夜里,而在那個時候你應(yīng)該已經(jīng)睡覺了,那你就應(yīng)該沒有什么事情了吧,除非你還要陪你夫人睡覺。”玲子的眼睛再次眨巴了幾下。
她的記性倒是挺好的,于飛都不記得自己什么時候說過這樣的話了,她倒是記得清清楚楚。
玲子忽然展顏一笑道:“我知道你比較在意你的家人,尤其是你的夫人,不過這樣一來我這盤菜你可就吃不到了。”
于飛笑道:“會有機會的,以后肯定會有機會的,到時候我來把你的拿手菜都吃個遍,只要你別嫌我能吃就行了。”
“不會的。”玲子一邊把那盤蜂房炒兔肉放下一邊說道:“當初我就比較喜歡你們的食物,而在我有空閑的時候就會學做一些,現(xiàn)在這里面又有那么多的食材,我能做的可多了。”
于飛一呲牙道:“那我下次一定會來大吃一頓的,到時候我再給你帶點清酒過來。”
“清酒?”
玲子的動作頓了一下,接著又行云流水了起來:“我之前都不怎么喜歡喝酒,不過你要是想帶的話那就帶點果酒過來。”
于飛忽然想到一件事,他伸手之際,一個原本被樹葉覆蓋之地忽然飛出一物,其還有不少的泥土和沾的落葉,震落其的雜物,一個略顯古樸的酒壇子出現(xiàn)在兩人之間。
“你要不說的話我都忘了,這是我早先釀的果酒,為了模仿那種猴兒酒的狀態(tài),我把它們都給埋到了地下,現(xiàn)在喝著應(yīng)該比之前香醇一些。”
于飛說著打開壇子的風口,一股濃郁的酒香里摻雜著一些水果的清香。
“這個能喝醉人嗎?”玲子深吸了一口氣后問道。
“這是正兒八經(jīng)的酒,你說能不能喝醉人?”于飛反問道。
玲子俏皮的伸了伸舌尖道:“我可是很能喝的,所以我才不喜歡那種度數(shù)低的清酒,這不會像清酒一樣干喝不醉吧?”
于飛有些詫異的看了她一眼,沒想到這又是個酒量大的,他略一沉吟后說道:“這種自釀的酒度數(shù)我拿控不了,不過你這一段時間在竹林里尋摸有沒有注意到一些帶有刻痕的竹子?”
玲子點頭道:“有啊,還不是一棵兩棵,我看到了好多,不過我不知道那些刻痕代表著什么,沒敢亂動。”
于飛笑道:“如果你喝這個果酒沒感覺的話那就可以把那些帶有刻痕的竹節(jié)鉆個洞,那里面有我灌進去的高度酒,還是經(jīng)過中草藥調(diào)和的,度數(shù)不低。”
玲子笑瞇瞇的從于飛手中接過那個酒壇說道:“我還是先喝這個吧,等以后你真身進來的時候咱們再一起喝那個竹酒。”
“那行吧,你趕緊吃飯吧,再不吃菜都涼了,我到山面轉(zhuǎn)悠一下。”于飛說著就打算往外走。
“需要我陪你一起嗎?”玲子在他身后問道。
“不用。”于飛扭頭說道:“山還有很多沒有探索的區(qū)域,那里面我也不知道有沒有兇險,你還是留在這里等我就好了,回頭我走的時候會告訴你一聲的。”
“好吧,那我就在這里等你。”玲子稍顯失落的說道,忽然她看到自從于飛進來就一直當背景墻的小黑,又對于飛說道:“那你把小黑給帶吧,它也很厲害的,而且肉還很厚實。”
小黑抬頭,一臉懵比的看著玲子,我老老實實的在這趴著我招你了?還肉厚?你打算讓那個兇人拿我當肉盾還是肉墊子啊?
于飛扭頭看了一眼極力躲避跟他目光交匯的小黑,出聲笑道:“它就算了,在這一片它或許還能顯顯威風,到了面說不定就焉了,到時候還得拖累我。”
小黑臉浮現(xiàn)不滿的表情,不過很快它又收了起來,還把自己的大腦袋放到前爪趴了起來,閉眼睛一副誰也不搭理的模樣。
于飛搖頭笑了笑,對玲子說了聲好好吃飯,而后他的身影就沖天而起,沿著樹梢的高度凌空前行。
玲子的視線一直盯著于飛消失才算是收回來,看了看面前的酒壇子,她回屋取來了一個酒杯,在看到還是裝死的小黑后,她去就是一巴掌拍在后者的腦門。
“讓你出點力就那么的難,今天的兔肉沒有你的份了。”
怪虎毫不在意的抖動了一下耳朵,翻滾了一下,順勢側(cè)躺在了地,一副我就要懶死的模樣。
……
于飛在雪地停留了一小會,試幾試之后還是放棄繼續(xù)探索那個山洞的念頭,條件不成熟,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他心里有種預(yù)感,如果能把這個山洞里的秘密吃透,那絕對會有大驚喜。
越過這片雪地,在經(jīng)過那五個巨大的樹樁之際,他低頭看了一眼,那面又生出細密的絲綹,看樣子次怪虎對它們的破壞已經(jīng)被自動修復(fù)了。
松柏林內(nèi)的那些紫竹似乎越發(fā)的茂密了,透過縫隙,隨處看見一道道的紫芒。
那一大片的紅芒果依舊是一副生人勿進的姿態(tài),尤其是從高空看去,那在最頂端和最外圍一圈都是紅彤彤的成熟的紅芒果,不敢想象,如果這些一起爆開會是一副什么樣的景象。
來到那片演武場一般的平坦地,于飛看了一眼那個茅草屋之后,他把目光投向高處的山峰。
這里似乎已經(jīng)是山體的半山腰了,不過越往似乎越發(fā)的陡峭,雖說山體越往會越小,但大小是相對的,哪怕這個半山腰于飛也覺得比外界的絕大多數(shù)山峰要粗壯許多。
演武場的跟山體接洽的地方是一片陡坡,依據(jù)那個只有步行去后續(xù)才能暢行的準則,于飛需要一步步的爬去,不過很顯然,要是想從這個陡坡往爬有些難度。
于飛的目光落在了山體演武場的另一頭,那邊雖說也還有個坡度,但跟這邊比起來那就不算什么了。
剛飄到演武場的半路,于飛又折返了回來,挑選了兩個成熟的紅芒果,他連著枝葉都給折了下來,前路未知,手里還是留點防身武器比較好。
想了想,于飛一招手,許久未露面的開山刀再次出現(xiàn)在他的手里,伸手抹了一把刀身,于飛呲牙一笑,遠近手段都有了,那就吧。
來到演武場的盡頭,于飛抬頭往看了一眼,然后他又往下看了一眼,他撓了撓頭,面的山體似乎以山石居多,不像下面那么厚的泥土可以養(yǎng)活那么多植被。
面雖說有著一些植物,但跟下面比起來那就不值一提了,不過從這個角度看去,面似乎有很多凸出一般的巖石塊,就好像是為登山之人預(yù)留的休息之處似的。
收回目光,于飛開始了攀爬之路,雖說這里稍顯陡峭,但是有很多的巖石可供落腳著力,倒也不算難爬,在石縫中或者少許的泥土中會有一些雜草一般的植物,也可以為于飛提供一些可以拖拽的地方。
費力不少的功夫,于飛終于來到第一塊凸起在外的巖石之,他坐在巖石之,伸頭往下看了一眼,視野還挺開闊的,把腦袋伸出去都能看到山腳下的那個大湖,還有湖邊的竹林。
紅彤彤的紅芒果林,碧綠種帶著絲絲紫芒的柏樹林,白皚皚種點綴著些許紅光的雪地……這些就好像一道道的彩帶圍裹在山體一般。
“這他娘的不會是一個個的觀景臺吧?”
于飛抬頭看了一眼面幾乎可以說是不計其數(shù)凸出的巖石自言自語道,不過轉(zhuǎn)而一想又覺得這種想法有些荒唐,誰家的觀景臺會那么的密集?
尤其是在他頭頂百十米一段的直線距離里,那要比面的更加密集一些,誰要是站在高處往下看,那看到的幾乎是一整片的巖石,那還看個屁的景啊?
腦海里忽然閃現(xiàn)過一個念頭,于飛趕緊起身四處打量了起來,這個巖石抬臺整體大概也就是一兩個平方大小,從下面看它就是一塊巖石,凹凸不平且?guī)е欢ǖ幕《取?br />
而站在這面看,這就好像是一個真正的平臺一般,于飛剛才冒出的想法有點玄幻,那都是他之前看或者看電視時所看到的情節(jié)。
在某些練氣士或者有修真情節(jié)的故事里,那些門派的靈山之都會有一些特定的修煉之地,而且根據(jù)身份的高低都會分出三六九等,這些凸出的巖石臺不會就是這種情況下的產(chǎn)物吧?
而如果他的猜測成真的話,那這座山連帶這個空間都是某個通天大佬的產(chǎn)物,只不過后來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淪落了,幾經(jīng)周轉(zhuǎn)最后才落到他的手。
于飛帶著疑惑又四處尋摸了起來,都說那些人一坐都是千八百年的,那在這塊巖石肯定會留下一些痕跡的。
不過很快他就失望了,別說是他想象中的蘋果印,就連一些其他痕跡都沒有留下,看起來這就是一塊稍微規(guī)整一些的石頭塊。
于飛不死心的拿出砍刀,用刀背在巖石敲打了兩下,恩,除了多兩條白印之外什么狀況也沒有發(f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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