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木子很想告訴她老娘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送出門的,要不是你那邊有一個不定時的n,鬼才愿意跟你扯這么多呢。
看了一眼那個征征的望著車窗外的女人,她扯動了一下嘴角,嘴里咕噥了一句什么誰也沒聽見。
等供應商的車隊離去,李木子依舊是有些不放心,讓奧偉開著車護送她們上了大路那才算完事。
等奧偉回來跟她說了一聲,她這才算是把心給放下,自從知道那個女人的存在之后,她的心就一直在半空中懸著,好在沒有出現(xiàn)什么意外的情況。
揮揮手,對身邊的幾人說道:“趕緊都別閑著了,配合著電工把觀景燈都給裝好了,等到晚上的時候調試一下,免得到明天手忙腳亂的。”
一群人轟然而散
“秦老二,我記得釣魚好像也是你的一個強項,今天咱倆比比如何?”杜子明不知道哪來的信心。
秦川滿臉的不敢相信:“你?會釣魚嗎?”
“別看不起人,看到船艙里那條大青魚了嗎?那就是我釣上來的。”杜子明伸手指了一下船艙里那條大青魚說道。
秦川看了一眼,抬起頭笑道:“這條魚的眼睛是瞎的吧?”
杜子明立馬跳腳:“賭兩條狗的,你敢不敢接?”
果果很好奇的問道:“明叔叔,什么是賭兩條狗的啊?”
“可能明叔叔說的是兩條狗腿,就是不知道是香辣的還是麻辣的了。”小英子一如既往的把所有的事情都往吃上靠攏。
杜子明笑呵呵的解釋道:“不是吃的狗腿,是你秦叔叔家里有兩條狼青,我想給他贏回來。”
“狼青?那是狼嗎?”果果歪著頭問道。
“不是狼,不過長的很像狼,很聽話的那種大狗。”秦川笑呵呵的解釋道。
對果果溫柔的解釋完,他又對杜子明哼道:“既然你惦記我那兩條狼青,那你總得拿出相應的賭注吧?”
杜子明得意洋洋的說道:“我那有兩條蘇聯(lián)紅,你要是有本事就牽走。”
“蘇聯(lián)紅又是什么狗?”果果疑惑的撓撓頭。
正在努力的對付著一顆沒開口的榛子的小英子頭也不抬的說道:“可能是一種紅色的大狗吧。”
見杜子明和秦川兩人之間味漸濃,于飛跟陸少帥湊在了一起。
“哎你說咱們倆要是出手截胡,他們倆的表情會不會很精彩?”于飛提議道。
陸少帥撓撓頭:“截胡是沒有問題,問題是你有匹配的賭注嗎?不過你要是把閃電奉獻出來那還好說,不過你愿意嗎?”
于飛伸手在杜子明他們兩個身上點了點說道:“你覺得就他們倆能贏的了咱們嗎?”
陸少帥想一下說道:“好像也是昂要不咱們就截一把?”
“那沒的說啊。”于飛一拍即合。
“哎”陸少帥伸手拽了他一把又問道:“那咱們倆之間的賭注呢?”
“你傻啊?咱們倆隨時都能見面,什么時候再續(xù)賭都成,眼下最主要的是把那四條狗給弄回來,我聽說那種狼青比狼狗還要漂亮,你對那啥的蘇聯(lián)紅就沒有興趣?”于飛蠱惑道。
陸少帥若有所思的說道:“也對,我們家老爺子就喜歡那種強壯的獵犬,弄兩條回去給他他一定會很開心的。”
兩人一瞬間達成共識,先把眼前這倆人的好處給收了再說,至于其他的那以后有的是時間。
只是他不知道,在他往船頭跟秦川兩人添加還價之際,于飛的目光卻落在了無人的堤壩上,那里,載有夢飛的車隊剛剛離去。
陸少帥不是那種不知事情輕重的人,李木子也不是那種無腦的下屬,否則也不會被委以重任,既然兩人湊那么的出乎意料,那這件事情一定有古怪。
把所有的事情都綜合起來過后,于飛想到了其中一個可能,所以他放出幾只蜜蜂在民宿里翻飛,果然,他看到了一個既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要說心里沒有漣漪那都是騙人的,畢竟同床共枕那么些年,自己又真情實意的付出了那么多,不是一紙證書就能隔斷的。
只不過如今物是人非,能不見那還是最好不見。
都說女人的心里成熟年齡會大于男人十一歲左右,可就是這種不成熟的成熟危害反而最大,因為她們都是用一種看小孩的目光來看男人。
而心里年齡小于女人十一歲的男人,那時候的付出是最純粹的,就好像是未燃燒過的煤炭,雖人有些蒙塵,但卻無垢。
只有那些被女人的成熟燃燒過的煤炭會變質,有的變成了煤渣,更多的在缺氧之后,會變成品質更高一級的無煙碳,溫暖而不傷人。
目光落在抱著一個平板跟小英子嘰嘰喳喳的果果身上,于飛覺得現(xiàn)在的生活挺好的,沒必要再去節(jié)外生枝。
一條小魚砸在了他的身上,把他的思緒打斷,于飛抬頭望去,陸少帥正沖他擠眉弄眼的。
“你那條閃電真舍得當賭本?”
秦川和杜子明都是見識過閃電的威風的,尤其是杜子明,那更是上門取經過,所以兩人都是一臉的熱切。
于飛見狀,嘿嘿一笑道:“你們倆就那么確定能贏得了我?”
笑了一通,于飛心中的郁結一掃而光,豪邁般的說道:“來來來,今天誰要是贏了我,那我不光把閃電送給他,我地下室里還有一壇據(jù)說有百十年的老酒,今天我就拆了它。”
陸少帥伸了伸舌頭問道:“你說的是真的?”
“大丈夫一口吐沫一個釘。”
“好,我家里有一套紅木制成的茶葉罐,誰要是贏了我拿出來當彩頭。”陸少帥一拍大腿說道。
于飛沖他無聲的說了句無恥,那些紅木制品可都是他從這搜刮走的。
陸少帥嘿嘿一笑不以為意
手拎著兩條可以說的上是迷你的小鯽魚,秦川的臉上布滿了不相信,還有一絲絲對自己技術的懷疑。
因為后面那仨貨雖說也都是用手拎,但那都是有個大袋子裝的,尤其是于飛,最后釣上來的那條青魚可以稱得上是今天的魚王了,足有二十之多。
就算是被他在釣魚一道上藐視的杜子明也收獲了一條青魚和兩條七斤重的鯉魚,青魚是在他之前,可以說他瞎貓碰到死耗子,可那兩條鯉魚是他看著上鉤,同時自己在那個時候也釣上來一條鯽魚。
難道說這里面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n?
不像啊,很明顯這是條野河,不是那種有跡可循的魚塘,這純粹是靠運氣來著,可這樣一想又覺得不科學。
回頭看了一眼嘿呦嘿呦抬著那條大青魚的倆小姑娘,他覺得眼前的這一幕好像都不是真實的,就好像在做夢一般。
只不過陸少帥的聲音打斷了他的夢。
“秦老二,你家的那兩條狗回頭直接送到我在京都的那個家去,地方你知道,那邊每天都會有人在的,我要是不在家,你直接交到門房就行了。”
“帥哥,我那兩條狗就算保住了吧?我可不是最后一名昂。”杜子明掙扎道。
陸少帥咧嘴一笑道:“咱們剛才不是說好嘛,一對三,二對四,你的事那落在小飛身上了。”
正在關注著兩小姑娘別跌倒的于飛,聞言抬頭笑道:“蘇聯(lián)紅啊,我還沒見過實物呢,好歹你也拉過來讓我看看再說啊。”
杜子明一臉的苦色,拉過來讓你看看,既然都拉過來了,那還能拉回去嗎?
“飛哥”
杜子明的聲音有些發(fā)膩,于飛不由得打了個寒顫,一個大男人拉這腔,實在是太特么惡心人了。
“一個星期內給我送來倆蘇聯(lián)紅的幼崽,你那兩條大狗就能保住。”
于飛趕緊放寬條件,其一是因為杜子明的表情越發(fā)的惡心,其二則是因為農場里還有小孩子,怕那些成年的蘇聯(lián)紅喂不熟,畢竟農場里的那些狗可都是從小喂到大的。
一聽說這個條件,杜子明立馬就輕松了:“不用一個星期,等明天我就讓人送兩條過來,你放心,絕對是我家那兩條純種蘇聯(lián)紅下的崽。”
于飛疑惑的說道:“我怎么感覺你好像原本就打算用兩條小狗崽抵債呢?”
杜子明撓頭,嘿嘿一笑道:“咱們不是沒限制大小嘛。”
陸少帥立馬霧草了一聲,對秦川問道:“你們家的那兩條狼青不會也帶崽了吧?”
“我沒有姓杜的那么無恥。”秦川看了杜子明一眼說道:“我們家的那些狗崽已經長成大狗崽了。”
陸少帥靠了一聲,罵了句都是不要臉的玩意。
“有能耐你別用小飛的餌料啊。”杜子明懟了他一句。
秦川的目光立馬就落在了于飛的身上,之后又看了看陸少帥問道:“咱們用的不是同一種餌料嗎?”
陸少帥滿眼殺氣的看了杜子明一眼,不過已經到這一步了,那后者也豁出去了,開口說道:“你用的那個是帥哥從國外帶回來的信息素,我們用的是小飛自己調的餌料。”
“術業(yè)有專攻啊。”
秦川喃喃了一句后,臉上的神情也放松了下來,對陸少帥幾人說道:“今天我愿賭服輸,咱們等明天過了再戰(zhàn),我家里還有一套蟬翼紋的茶具,你們誰有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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