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青女的地盤更大,但是于飛沒敢繼續往那丟垃圾,因為怕她因此而想起一些什么來,畢竟于飛之前可是沒少往她那丟垃圾。
值年看了一眼那些垃圾,而后又看了看于飛以及他頭的青女,默嘆了一口氣收拾起來。
一陣的土浪翻滾,那些垃圾猶如遇到了流沙一般被慢慢的吞噬掉。
而在那個曾經發生蜜蜂噬人事故的小橋邊,一輛小貨車內的氣氛卻很沉重。
如果于飛能看到的話,就會發現這輛全封閉貨車的車廂里有著跟那輛商務車里差不多的設備,只是要比那個看起來更加精密一些。
一個面色陰蟄的男人似乎有些憤怒,在對著坐在儀器前的幾人發著脾氣,而那幾個菜雞一般,看起來像是技術員的人低頭不敢言語。
貨箱被輕輕的敲響,陰蟄男透過門旁的監控設施看了一眼后打開車廂門,一個穿著工裝的人拿著一個厚重的手機遞了過來。
陰蟄男把手機放在耳邊傾聽了一番后面色更加的陰沉了,只不過這種陰沉里透露出些許的無奈。
“忒太~”
陰蟄男放下電話說了一聲,隨后那輛貨車緩緩的駛離,一頭消失在黑暗里。
……
“哈~~~”
站在農場門口的于飛長長的打了聲哈欠,惹得他跟前全副武裝的倆小姑娘一陣的笑話。
昨晚因為青女一直揪著他不放,所以于飛在臨近凌晨之際才得以離開空間,所以早起來就顯得有些發困。
今天也是學校開學的日子,父親早早的就安排說他帶兩個孫女去報名,至于于飛,那就落了個早起等候的任務。
“開學了,到學校了要聽老師的話,別搗亂,要不爺爺會揍你們的。”看倆小姑娘促狹的表情,于飛轉移話題道。
“爺爺才不會揍我們呢。”果果一仰頭說道。
“我們也不會搗亂的,老師最疼我們了。”小英子補充道。
“那就好,要不以后我都沒臉去開家長會。”于飛一臉的‘老懷大慰’。
奧偉的送菜車停在路口,伸頭笑著說道:“走,坐我的車,我送你們倆學去。”
“老師會把你打出來的。”果果一噘嘴說道:“我們老師可說了,說你是他教過最搗蛋的學生,還說你是啥……啥……”
“牽著不走打著倒退的倔驢。”小英子倒是記得挺清楚的。
奧偉惱羞道:“你們老師是誰?改天我去找他說道說道去。”
“你去啊。”果果毫不在意的說道:“一個是小楊老師,還有一個就是爺爺,有能耐你去說去啊。”
“這話還是爺爺最先說的。”小英子補刀道。
奧偉赫然:“那啥,讓讓,我還等著去送菜呢。”
倆小姑娘齊聲對他噓一聲,這是跟著于飛聽相聲的后果,啥都沒學會,就學會起哄了。
奧偉這邊剛離開,父親那輛三輪車就拐過了那個拐角,在距離農場大門不遠處,那輛三輪車就掉了頭,然后倆小姑娘就沖了去。
看著三輪車一聲不吭的離開,于飛摸了摸鼻子,忽然有種失寵的感覺。
搖頭笑了笑,于飛長出一口氣,轉身向院里走去。
……
遠遠的跟吳帥打個招呼,于飛順手摘了兩根黃瓜,屋里還有個越來越愛睡懶覺的婆娘,人家說了,就想吃黃瓜炒雞蛋,那咱得滿足不是。
只是把黃瓜和雞蛋擺案板之際,于飛從它們的形狀想到了很多。
黃瓜炒雞蛋,黃瓜那是需要切片,而雞蛋那更是需要敲開攪散。
這個是不是有點太殘忍了?!
只不過在看到那個素面朝天的婆娘吃的香甜,于飛就覺得自己有些多想了,人家分明就是單純的喜歡這道菜而已。
沒有了兩個鬧人精,石芳也悠閑了下來,飯后抱著一本書坐在窗戶邊看了起來,而于飛一直就沒閑著。
把屋里收拾了一遍之后,又要到外面喂狗,之前它們還能到屋里溜達溜達,自從石芳懷孕之后,除了閃電之外,其它的狗一律不準進屋。
而閃電也似乎知道現在的女主人是家里的保護動物,所以一直都以保鏢的身份出現在石芳的跟前。
在觀察了好幾天之后,于飛只能驚呼,這貨成精了。
把所有的狗都給喂了一遍,于飛忽然覺得,其實有兩個熊孩子在家挺好的,最起碼可以幫自己干不少的活。
他不像那種孩子一開學就好像擺脫小魔王的年輕家長一般,就像是他小時候,每每放假在家,那就代表著家里又多了半個甚至是一個勞動力。
收拾完了這一切,陸氏的車子也到了離場的時間,吳帥臨走時還用看笑話一般的看了他一眼。
惹得于飛沖他比劃了一雙中指。
石芳這時候也從屋里出來了,用她的話說要是天天這么養著那就費了,所以在農場不那么哄亂的時候她都會出來溜達溜達。
而這個時候,閃電就會搖搖尾巴,在不遠不近的地方跟著。
于飛剛想說可以松口氣了,手機又響了起來,見是張紅召打過來的,他順手就給接了起來。
“今天第一口塘放魚,第一天開釣,你要不要來試試手氣?”張紅召在電話里說道。
“你那都已經開業了?”于飛有些詫異。
張紅召呵呵笑道:“趁的是那個水坑,用時肯定要短一些,再說這眼看就要入秋了,要是不抓住這一波,那過年就吃不好肉了。”
“你還能打算吃人肉咋的?”于飛調侃道:“行,我收拾一下就過去,哎對了,需要我幫啥忙不?”
“你只需要大展身手就好了。”張紅召點道。
于飛心下頓時了然,這是準備拿自己來豎個招牌啊。
“行,我知道了。”
“哦對了,限竿五米四,線長不得超過魚竿四十公分……算了,你光身子到這來吧,我給你安排。”張紅召繼續說道。
“……大褲衩子我還是要穿的。”
“……”
……
來到釣場的時候,送魚車剛好才搭好放魚道,正準備開閘呢,而那個草創的魚塘邊已經圍著不少的人了。
看那穿著以及膚色,那都是專業人士,要不一個個不會黑的锃光瓦亮的。
站在送魚車邊張紅召笑著對于飛招招手,然后又跟邊的人說了聲什么,那人放開扭在一起的水帶,一股水流直沖而下,夾著著一條條一尺多長的鯉魚沖入魚塘里。
魚塘里頓時泛起一陣陣的浪花,而那些魚在入水之后,翻滾兩圈,找了找方向感以后,立馬就潛到了水底。
“咋樣?壯觀不?”張紅召繞過來對于飛問道。
“還行。”于飛點點頭說道:“就是個頭有點小,都是二三斤的,釣起來沒太大的勁頭。”
張紅召撇撇嘴說道:“這玩的就是飛魚,要都是十斤八斤的那飛個屁啊,再大點都能把人拉水里,那誰還玩啊?”
“拉水里那才叫釣魚呢。”于飛反駁道。
“嘁~又個充大頭的。”
張紅召還沒說話,一個看熱鬧的人的接言道。
于飛扭頭看了他一眼,這是一個被釣魚給耽誤生長的選手,個頭也就是一米六幾左右,瘦小的個子看起來就像是初中生一樣。
而那滿腦袋脖子锃光瓦亮的皮膚又使得別人想不注意他都能,于飛忽然想到剛才這人怎么就沒現形呢。
沖張紅召使了個眼色,那意思是這誰啊。
張紅召笑著拍了拍那個黑小個的肩膀說道:“坤龍哥,剛才我就看到你了,你說你來了也不跟兄弟打聲招呼,我好給你留個好位置啊。”
那個黑小個似乎有些傲嬌,對張紅召一笑道:“位置不位置的不重要,重要的得看手的活,魚塘作釣不像是在野河里玩著玩,沒那個技術趁早溜邊去。”
說著他還有意無意的看了看于飛。
尼瑪,老子招你了,老子不就是隨口發了句牢騷嗎?值當你這么的記恨?
張紅召面色微變了一下,而后對那個黑小個說道:“那是,誰不知道你坤龍哥的手藝啊,這馬就要開塘了,你趕緊準備一下,說不定今天還能拔個頭籌呢。”
黑小個從鼻孔里哼了一聲,在瞄了于飛一眼后,話都不留一句,轉頭就走,只是那個眼神里充滿鄙夷。
于飛心中臥槽連天,這是釣魚人?這特么是爆炸工吧,誰見過釣魚人那么暴躁的,而且很明顯能看出來這人的好勝心很強。
“這人啥來頭?”于飛問道。
張紅召的笑臉在那個黑小個轉身走之后就收了起來,聽于飛問道,他似有些無奈的說道:“這人具體的名字不清楚,別人都叫他坤龍哥。”
“這貨雖說人品不怎么樣,但是釣魚確實有一手,特別是針對釣場,那他是一釣一個準,而且他專門找那種第一天放魚的主場作釣。”
“像我們這樣的釣場都有回收舉措,一斤魚回收的價格一般在三到五塊之間,這個坤龍哥只要開釣,那一天下來都能釣個百十斤朝。”
“釣場一般一天收費都在一百元左右,他釣個百十斤那就是賺錢來的,而且據聽說他有個最高紀錄,說是一天釣了二百八十多斤,把漁場老板都釣紅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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