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下午你來陪我們倆老頭打麻將,你們這邊想找兩個熟手都不容易,他們都說得等到過年才有人。”錢森對張政的提議很是贊同。
“打麻將沒有問題,但咱們三缺一啊,哎,我倒是好奇了,平時你們都是跟誰打的啊?”于飛問道。
錢森笑道:“你不知道吧,平時我們的牌搭子可都是個小孩子,不過人家打麻將那叫一個霸氣,估計連你都比不上。”
于飛想了一想,不確定的問道:“你們倆不會把銅鈴給拉上了吧?”
張政呵呵一笑道:“這個小姑娘可不簡單,你不知道,一開始她還有點拘謹,但到后來我們倆只要一天不去她就來電話催。”
“而且以前我們打麻將也就是玩玩,屬于娛樂性質的,那丫頭說什么打麻將不帶彩頭沒興致,然后就一點點的往上加注。”
錢森一臉認真的說道:“現在我們一場麻將下來都有好幾百塊錢的輸贏呢。”
于飛頓時就呵呵了,好幾百塊錢的輸贏?那這對你們來說連千牛一毛都算不上,甚至在地上看到有這些錢你們都不會去撿。
怕丟人!
不過于飛也有些好奇,銅鈴這姑娘雖說有些小脾氣,但并沒有見她玩過麻將啊,不會是新學的吧,要知道什么玩意都是新手最熱。
見于飛狐疑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流轉,作為人精的錢森哪能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啊。
“可不是我們倆教她的,反而是她教會我們倆打的四川麻將,血流成河的那種。”錢森說道。
于飛聽說過那種玩法,據說只要開始贏那就停不下來,還要自廢一門牌的那種,只不過他還真沒有玩過。
“那待會吃完飯咱們就去玩會,不過恁倆確定不嘗嘗這霸王別姬,雖說里面的鱉是養殖的,但人家那也是散養的,味道不算太差。”
“也就你自己一個人在那喝喝喝的,也不知道照顧一下老年人,沒看到我們都夠不到嗎?”
“得勒,誰讓你們年紀大呢,這年頭誰年紀大誰有理啊,我這就給您二位盛一碗。”
“這還差不多”
“”
在稍顯凌亂大廳中,野味館的第一頓營業算是結束了,秋影嫂子的手指在計算器上都快拉出殘影來了,最后她抬起頭,滿面笑容的說道:“以后要是每天都能像這樣就好了。”
“你是要打算換個男人?”痛快沒好氣的說道:“要是每天都照這樣那我不還得累死啊!”
秋影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累點咋了?這不都是為了掙錢嗎?你看看別人,那人家就是想累都沒得累。”
于飛笑呵呵的說道:“嫂子說的對,只要累不死那就往死里干。”
“要不你來當大廚,我給你打下手?”痛快沒好氣的說道。
“今天也就是剛開業,等以后穩定下來之后就好了。”小云弱弱的說道:“以前民宿里的大廚也整天說累,到最后都不吭聲了。”
錢森伸手在她的腦袋上揉了一下說道:“還是小丫頭看的準,今天捧場的人不在少數,來的時間也都比較集中。”
“等以后穩定下來,再來的那都是些獵奇嘗鮮的人,而且也不會像今天這樣一窩蜂的同時來,那個時候就會輕松一些。”
雖說于飛對這些老人沒有太多的敬畏,但于家村里的人對他們可都是很有禮貌的,在他們看來,能在民宿里常住的那不是燒包就是真有本事的。
而眼前這兩位肯定不是前者,尤其是他們身上自帶的那種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威勢,使得于家村的人對他們都很有分寸。
痛快一拍大腿道:“您老說的太對了,今天我差點把鍋都給扒拉個窟窿出來,就這還在一直被催促著上菜呢。”
“其實你可以把那些比較占時間,燉煮一類的菜式推出預定模式,提前一兩個小時接受預定,等客人來了之后那就省事多了。”張政提意見道。
于飛撓頭,這個方法也不是不可以,但就怕某些冒壞水的家伙使壞,到時候等菜出來了人不來那不就算損失了嘛。
不過想想,這種人只能算是少數,而且到時候就算是不來,那這些東西也可以推薦給來的客人,退一萬步來說,就算客人不要,那還能自己吃不是。
而且這些野味基本也沒算花啥錢,最多浪費一點時間和一兩把過度用的碎玉米之類的。
于飛對痛快說道:“你回頭把經常來的人拉到一個群里來,然后還可以定期推出一些特價菜,這樣一來既穩定又能增加那些食客的粘度。”
痛快看了自己媳婦一眼,后者很快拿出手機道:“今天一共添加了二十八個人的好友,回頭我就組建一個群。”
于飛想了一下又說道:“記住要把那些發廣告的給踢出去,咱們不能自己搭建平臺讓別人來獲益。”
“你也不能一棒子敲死完。”錢森說道:“只要不在群里發一些有害的,或者是同行的廣告那都沒事,你只需要幫你的客戶要一些好處就行了。”
“發紅包。”小影很快就反應了過來:“誰要是在群里發廣告那先得發一個紅包,這樣一來群里面每天也能熱鬧一些。”
“這就對嘍”錢森笑道:“你總要找一些話題來暖一下場子,有人出錢幫你做那不是更好,而且在群里只要發一些有用的廣告,那說不定你還真能促成一些合作呢。”
“那得跟他們說,發的紅包可不能少了,一分一分的,搶著也沒勁。”小云噘著嘴吧說道,看樣子她吃過這樣的虧。
錢森笑呵呵的在她腦袋上輕柔了兩下說道:“對,必須得是大紅包”
小云仰臉,沖著他甜甜的笑了笑
張政不知道為什么,眼睛看著小云,神情卻不知道在想著什么。
“我跟你說,只要你跟我玩一圈保證你會喜歡上的。”小云搖著骰子對于飛說道。
從野味館出來之后,錢森、張政、于飛就來到了銅鈴的游船上,后來跟上來的還有陸少帥,這家伙說是要觀摩一番。
銅鈴似乎對打麻將很是熟悉,在簡單的抽座之后,她跟于飛是對家,張政則坐在于飛的上家,錢森在他的下家。
至于陸少帥,那完全開啟了游走模式,在每個人的身后都會站上一會,然后會在某人的身后露出或怪異或惋惜的神情。
“把你的表情收一收。”于飛沒好氣的說道:“你擱那給誰使上帝視覺呢?顯得你多能耐。”
陸少帥撇嘴道:“誰讓你打那么菜的,看的我頭疼。”
沒辦法,這會的于飛已經輸了好幾十了,還都是連輸的那種,據說每個地方的麻將規矩都不一樣,甚至隔著一道河那都有兩種玩法。
所以最后以大家伙都玩過的電腦游戲里規則為準,缺一門換三張的那種,于飛不知道咋的,只要換出去的牌那肯定會回來同門的。
而且只要他打算留一個清一色,那他準備留的那一門絕對會半天不上牌的,所以牌桌上基本上都是他輸的。
“年輕人就是太浮躁了。”錢森一邊壘牌一邊說道:“麻將麻將,那就是一個犟字,你越是背著它來它就越給你犟。”
銅鈴笑嘻嘻的說道:“就是嘛,打麻將那就得順著它的性子來。”
于飛的錢幾乎都是她贏得,心情當然高興了,而且在跟娜娜有過一次很長時間的談話之后,她對蘇梓雖說還是沒有好臉色,但好歹還能說兩句話。
而對于飛她似乎也有了更多的了解,所以也算是接著給于飛好臉色了,不過能贏錢那還是絕對不會手軟。
“你到底會不會打牌啊?你要是不行那就讓我上。”作為編外人員,陸少帥很想上位。
“你們這是在逼著小飛贏錢啊。”張政難得說了句好話,不過接下來一句話又把他打落了下去:“不過這件事好像也很難,畢竟翻身仗可不是好打的。”
咦
你們這真的是在逼著我贏錢啊!!!
于飛頓時就來勁了,他嘗試著把精神集中到某張牌的背面,然后他就看到了一張透明的牌,下面的刻字都清晰無比。
他的嘴角翹了起來,在換牌的時候他沒有先選擇,而是等其他人把牌都給放好之后,自己這才慢吞吞的拿出自己的三張牌。
然后他就得到了半手好牌,再把目光放在其他三人的牌背上之后,他的嘴角似乎翹的更高了。
只不過是幾輪的時間,于飛就真個打了一個翻身仗,而且還是毫無懸念的那種。
此時他很是嘚瑟:“怎么樣?老話說的好,先贏的不是錢,那是廢紙,后贏的那才是錢,那才是能裝在兜里的錢。”
陸少帥自從他開始翻盤之后就站在他的身后,在幾次伸頭看張政和錢森的牌面之后,嘴巴幾乎就沒合上過。
“他出老千。”陸少帥說道。
除去于飛之外,幾人都把目光投向了他,前者則說道:“你說這話最好能有證據,要不我會告你誹謗順便把你丟河里去。”
陸少帥很不服氣的說道:“那剛才你為啥拆三張一起的,那個單張為啥不打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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