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擠兌了一番的趙大春并沒有氣餒,他原本就是這種性子,用一句比較流行的話來說就是每天不被懟就不舒服斯基。
伸出從簸箕里拿出一個(gè)糖果,撥開外衣放到嘴里說道:“還別說,這糖就是甜昂”
于飛瞥了他一眼道:“想要啥直接說,別那么惡心人行不行?”
趙大春立馬一臉諂媚的說道:“你看我手脖上是不是還缺一個(gè)一百零八的手串啊?我要求不高,金色的就好。”
于飛看了他半晌,直至他有些發(fā)毛才說道:“你也就這點(diǎn)出息,一百零八的沒有,有九顆蓮花的你要不要?”
“九顆蓮花的?”趙大春楞了一下問道:“你還有滴血菩提啊,那玩意不就是山菠蘿的果實(shí)嗎?有啥可玩的?”
“你覺得我會玩那些低端的玩意嗎?”于飛反問道:“再說了,我也不是文玩小白了,該明白的早就明白了,別拿我的東西跟那些破爛貨比!
說著他從兜里掏出一串蓮花出來,趙大春立馬就叫到:“這不就是滴血菩提嘛!
于飛直接拋給他說道:“上手試試,看看我這東西是不是那些妖艷賤貨能比的?”
趙大春手忙腳亂的結(jié)果那串蓮花,剛要開口說啥,臉上的表情卻一變,然后就認(rèn)真研究起來,于飛嘴角翹了起來。
嚇不死你
這東西他也就給過文文一串,那小姑娘有些體寒,戴著這東西有一定的好處,還有就是石芳那里有一串,不過卻被嫌棄了,說不夠精美。
到如今他們家的床頭柜里還躺著一串這東西呢。
“這玩意為什么給人一種溫溫的感覺?”趙大春終于知道自己所覺詭異的來源了。
于飛呲牙一笑道:“虧你還是個(gè)玩文玩的,你不知道有暖玉這東西嗎?”
“瞎扯,暖玉只是一個(gè)玉石的分類,只是給人以暖意,并不能真正的發(fā)暖,你這玩意你這不會有啥放射性吧?”趙大春忽然瞪著牛眼說道。
于飛陰森一笑道:“這你都看出來了,我這可是在地底千米的地方刨出來的,說不準(zhǔn)還真含有啥放射性元素呢!
趙大春原本還有些疑慮,在聽他這樣說之后反而放下心來,把那串蓮花往自己手脖上一戴后說道:“那感情好,說不定以后我還能變成曼哈頓博士那樣的人呢。”
“我倒是覺得你可能會變成綠巨人”于飛說道。
“那不能,就算我變成綠巨人,腦袋也不會變的!壁w大春的腦袋搖的像是撥浪鼓一般。
于飛還想說啥,在看到門口來人之后立馬就正經(jīng)了起來,長輩來了再開一些玩笑就不合適了。
“二爺來了!
他打著招呼把二爺請進(jìn)了屋內(nèi),后者在屋里院外轉(zhuǎn)了一圈后說道:“還是這種房子住著得勁,你看看咱村里,誰都想往高了蓋,蓋那么高啥用?”、
“就這樣的小院看起來還好看,住著還舒服,等到年紀(jì)大的時(shí)候也不用爬樓梯,多好!”
二爺隨手推開一間西廂房的門口又看了看,這是一洗浴間,因?yàn)榇謇镌缇屯俗詠硭,所以馬桶淋浴之類的衛(wèi)浴產(chǎn)品也都一一齊備。
就連果果她們倆心心念念的浴缸這里也有一個(gè)。
“就這,不比城里的房子差,那只能叫鴿子籠。”二爺貶斥著城里循規(guī)蹈矩的房子。
“二爺,人家住到城里主要是為了孩子上學(xué),自己就業(yè),所以舒適性肯定不如咱們這帶院的房子!庇陲w說道。
“都是錢攆的!”二爺喟嘆一聲說道。
“也不全都是那樣的!壁w大春說道:“城里也是有別墅的,而且建的不比農(nóng)村的房子差。”
“你能買的起不?”二爺問了一個(gè)靈魂性的問題。
趙大春一時(shí)間有些不知該怎么回答,按理說他是能買得起的,但他能買得起,那不代表其他人也能買得起,而且這個(gè)其他人還占據(jù)了絕大多數(shù)。
二爺見狀哼了一聲,邁過兩人又往正房走去。
“你家這個(gè)老爺子看事情看得還挺透徹的!壁w大春小聲的說了一句。
于飛一撇嘴道:“再怎么說,人家過的橋都比咱走的路還多,這點(diǎn)再看不透那不白活了!”
趙大春點(diǎn)點(diǎn)頭表示贊同。
隨著太陽的升高,院里來的人也越發(fā)的多了起來,奧偉更是從藥都回來的時(shí)候直接去青青家拉了好些筒煙花回來。
院內(nèi)的八仙桌上已經(jīng)擺上了貢品,不像之前農(nóng)場上梁那么倉促,也沒讓奧偉被攆的跟個(gè)兔子一樣,所以一切都顯得那么的從容。
于飛照例來到了房頂,因?yàn)槭撬嗟沟奈蓓,所以就省去了釘梁的步驟,按二爺?shù)脑拋碚f就是新事新辦。
不過其他該有的還是照有,而且于飛還感受到手機(jī)一陣一陣的震動,再看看站在人群里的陸少帥和張政他們后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尤其是陸少帥還沖他比劃了一下手機(jī)。
原本這件事是不想通知他們的,但陸少帥那貨最近一直在跟村里打交道,再加上趙大春有事沒事的就往李木子身邊湊,所以于飛也就放任自流了。
轉(zhuǎn)眼于飛又看到果果跟小英子兩人眼巴巴的看著自己,心里頓時(shí)一驚,這好像還沒到放學(xué)的時(shí)候吧!
在看到正跟二爺說著什么的父親后,于飛的心也就放了下來,有父親在,倆小姑娘是不可能逃課的,最多也就是提前放學(xué)一會。
二爺抬頭看了一眼他,接受到信號的于飛表示沒問題,然后前者就燃起了一束香,嘴里念念有詞了一番后插入早就準(zhǔn)備的香簍里。
院外的奧偉還有大奎幾人忙著燃放鞭炮煙花,一陣的噼里啪啦,而于飛則開始往下一把把的撒著花饃和糖果。
在一片爭搶中,于飛看到了一個(gè)強(qiáng)悍的小將,果果在人群中左突右沖,小手在不停的在地上劃拉著,小英子緊隨其后,查缺補(bǔ)漏。
只是有了果果在前,她的收獲可以說是微乎其微,于飛笑了笑,直接沖著她們?nèi)隽艘话眩@一把把果果給砸的站直了身體,只不過于飛的第二把隨即就到了跟前。
于飛都是一副不忍看的表情,果然,花饃伴著糖果猶如下雨一般的砸在果果的頭臉上,不過她只是無所謂的揉了揉被砸的腦門,繼續(xù)搶著花饃和糖果。
小英子先是沖于飛吐了吐舌頭,這才幫著果果搶起了花饃,一個(gè)趔趄后者一個(gè)屁股墩坐在了地上,她并不是在第一時(shí)間站起來,而是先把周邊的花饃和糖果撿起來后才站起身來。、
隨意的在褲子上拍了兩下,果果四周看了一圈后才揚(yáng)起小臉沖于飛笑了笑,又比劃了一下手勢,那意思是再來兩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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