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飛看了一眼,好家伙,說是淘汰下來的水果,實際就是品相差一些的,連一點的壞果都沒有。
“你這是要擱在饑荒年代,非得把你拉出去槍斃不可!庇陲w說道。
陸少帥咧嘴一笑:“現(xiàn)在不是不在那個時候嘛,再說了,就算在饑荒年代,那還有朱門酒肉臭呢,更何況近代更有黃泛時期,專員吃鯉魚焙面的!
“我這點小動作那都不叫啥,再說了,我這也不算是浪費啊,最起碼是拿來喂魚的,又不是真?zhèn)扔掉了!
這話聽著就讓人覺得堵得慌,在任何時代都少了不了特權(quán)階層,這是一個無法消除的社會現(xiàn)象,他也只能過過嘴癮罷了。
“你去把那個紅芋切片機拿過來,咱們喂魚去。”于飛說道。
“就是那個帶個喇叭的手搖機?”陸少帥搖晃了兩下手臂比劃道。
“嗯,你以前不是玩過嘛,還不知道?”于飛反問道。
“知道,次差點把我的手指頭給削掉!标懮賻浶呛堑恼f道:“這次我來搖,你來放。”
于飛表示自己干啥都可以,陸少帥隨即跑到倉庫那邊搬來了一個長條凳子,凳子的一頭固定著一個手搖式紅芋切片機。
來到魚塘邊,陸少帥拉開架勢,就跟搖拖拉機一樣,把手柄搖的起飛,漏斗里的兩個刀片都連成了一片白光。
于飛嗤了一聲,迅速的往里面投放著水果,隨著嚓嚓嚓的聲音,一個個水果變成了一片片,從出口掉落了出來。
這種工具除非你能一直以一個高速的轉(zhuǎn)態(tài)運行著,但凡只要遲疑一下就會卡死,而陸少帥在進行了五分鐘左右的高速運轉(zhuǎn)之后就投降了。
三四個蘋果就堵在漏斗里,刀口那邊還有一片切開一半的水果片卡在那里。
“換人,換人,不行了!标懮賻浰χ觳步袉镜。
于飛故意看了一下時間,滿臉鄙夷的說道:“這才四分半多一點,就你這速度,已經(jīng)在男人中以速度名列前茅了!
“少擱那站著說話不腰疼,你來試試!标懮賻浄籽壅f道:“我記得你以前也就是幾分鐘的事,這會倒笑話起我來了!
于飛一邊慢吞吞的坐在長凳,一邊說道:“你不知道經(jīng)過鍛煉之后,是個男人都會拉長時間嗎?”
“再說了,男人靠的不是爆發(fā)力,而是持久力,速度快有啥用,難道你還能當個縫紉機?三蹬兩蹬的就完事了!
“來來來,哥讓你看看到底啥是持久力以及耐磨性。”
于飛說著,把手柄往后倒了一下,隨即正轉(zhuǎn)起來,速度確實沒有陸少帥剛才那么快,但貴在恒定。
嚓嚓嚓~
陸少帥故意快速的往漏斗里放水果,但于飛沒有一點急躁的意思,一直以一個恒速在轉(zhuǎn)動著手柄,長凳下的水果片也在持續(xù)的變高。
“不對啊,就按你這個速度,肯定會卡殼的,你這不科學!”
陸少帥看的直撓頭,這會眼看都快要過去十分鐘了,于飛依舊以一個勻速在搖動著。
于飛呲牙一笑:“這可不光是一個持久力的問題,還有力道,你光持久沒力那也是不行的,哎~你知道啥是力道嗎?”
陸少帥的臉都黑了,半天咕噥道:“又能耐你去找大金毛馬,為國征戰(zhàn)且不落下風的時候再說這話!
于飛斜睨了他一眼道:“我的實力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個問題放在我身那根本就不是問題,哎~話說到這你是不是曾經(jīng)在大金毛馬身落敗過?”
陸少帥的臉又黑了幾分,小聲的咕噥了幾句于飛也沒有聽清的話,不過這不妨礙他以此來笑話對方,一時間,陸少帥被氣的死命的往漏斗里放水果。
于飛哪能慣著他,手的速度立馬就提了來,嚓嚓嚓的聲音都連成了一條線。
忽然間手頭一松,漏斗里再也沒有了水果,而陸少帥正咬牙切齒的看著他。
“沒了!
“這就結(jié)束了?我還沒玩過癮呢!庇陲w面帶遺憾的說道。
陸少帥把手里的化肥袋子往地一甩,頭也不回的走了,走了兩步又倒了回來,還記得把觀光車也開走。
“哎~下回記得多帶點水果過來,這一點點弄得不過癮~”
也不管陸少帥能不能聽見,于飛沖著遠去的觀光車喊道。
嘿嘿笑了兩聲,于飛起身找了一個鐵鍬,把那些切開的水果往魚塘里撒去,浮浮沉沉的引來大片的魚來搶。
嘎吱一聲,于飛抬頭看到陸少帥把觀光車剎在正對著他的堤壩,表情惡狠狠的說道:“你別得意,等我真把大金毛馬給找來看你還能不能這么囂張!
于飛沒有說話,回應(yīng)了他一根中指。
……
臨近晚飯的時候,村支書來到農(nóng)場,表達了一番想要現(xiàn)在就開始建祠堂的想法,并且還說現(xiàn)在村里兌的錢數(shù)已經(jīng)有七八十萬了。
這些錢在農(nóng)村建一棟出彩的樓房那都綽綽有余,但祠堂是要傳世的地方,所以滿打滿算下來,這些錢還是有些少。
但建個主體已經(jīng)沒有什么問題了,主要還有一個問題就是很多人覺得這些錢不能跟村里的其他錢混在一起,需要?顚S。
并且這筆錢并不是固定不變的,只要宗族里有誰心,隨時隨地都能往這邊錢里繼續(xù)投入。
“還是要設(shè)立一個專職賬戶,而且跟村里的賬戶一樣,需要公開的那種。”村支書說道。
“這都不是問題啊,直接到銀行辦一個就行了。”于飛說道。
村支書沒有說話,就那么直勾勾的盯著他,于飛一驚,不確定的說道:“你不會想把這個賬戶落在我的身吧?那可不行,我會被煩死的!
“又是一個不愿意干人事的!贝遄訒鴩@口氣說道。
“哎哎哎~這話就不對了昂,我咋就不干人事了?”于飛不滿道:“不就是不想接手這個燙手山芋嘛,你又不是不知道,就我這個小身板,還經(jīng)不起大風大浪!
“那等我們都進地窖了,這些事誰能挑起來?”村支書怒道。
于飛一縮脖子,小聲嘟囔道:“真到那個時候反而好辦了!
村支書被氣樂了:“咋?你就那么想我們進地窖。俊
“別,這話我可沒說,我啥也沒說昂,你可別往我身賴!
于飛趕緊狡辯道,好家伙,這話要是傳到自己父親耳朵里,那自己還不得又得仔細自己的皮啊。
“敢說不敢當,嗤~”
村支書先是鄙視了他一番,隨后又說道:“你那小倉庫里都是些啥木料啊?能不能用在牌位?”
繞了半天,原來點子在這個面,于飛樂了:“我倒是想給他們用,但這玩意又不能送,他們買肯定又得嫌貴,你說能不能用?”
“我之前也跟你二爺說過,他說現(xiàn)在沒有那么多的講究,除了桃木,用啥木頭都成,可我又想讓祖宗的牌位能齊整一點!贝逯f道。
于飛搖頭道:“咱們村的人都是啥心思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可以規(guī)定牌位的樣式,但你肯定規(guī)定不了牌位的材質(zhì),誰都有自己的小九九!
他又掏出手機搗鼓了一番后說道:“夏代用松木,殷代用柏木,周代用粟木,到后來就沒有那么多的講究了,杉木柳木都行!
“不過還有的說用檀木的,說是圣檀嘛,反正說啥的都有,不過你可以跟村里人說說,誰愿意用檀木也行,我只提供材料,他們需要自己找?guī)煾抵谱!?br />
“價格我也可以優(yōu)惠一些,但你也知道,我不可能會把價格定的很低,要是都用來做牌位還好,誰要是想做個家具啥的,那我還不得虧死!
有時候,真的不是于飛過于涼薄,而是有些口子真的不能開,只要一開,那接下來就會有無限的麻煩,甚至會招來仇氣。
所以他干脆提前就把這個可能的口子給加固。
村支書也明白,他今天來或許只是在二爺那邊受到了駁斥,所以來于飛這邊找找認同感。
“那就隨他們?nèi)グ,反正只要不用桃木的就行,不過……”
“咱們家祖宗的牌位那肯定得用檀木的,這都不用你們掏錢,算是我這個小輩盡一點孝心!庇陲w說道。
村支書笑道:“你這算不算是只需州官防火不許百姓點燈啊?”
于飛也是咧嘴一笑:“咱有柴火為啥不點呢?”
“行吧,那明天我就找人開工,記得明天起早一些,別耽誤了時間!贝逯f道。
于飛立馬就苦起了臉:“明天又得早起。
“明天你要是敢起晚看我咋收拾你!”村支書忽然惡狠狠的說道。
“……”
……
晚,于飛進入到空間內(nèi),值年正美滋滋的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酒,看見他就跟沒看見一樣,沒有一點影響到它。
于飛凝望了一下咪咕所在的山頭后問道:“咪咕啥時候能醒過來。俊
“這個不好說,不過它沉睡的時間越長,對它來說越好,咋了?又需要它出去辦事?”值年問道。
于飛搖搖頭,而后忽然興致勃勃的問道:“我在外面找到你的孿生兄弟了。”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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