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少帥在路上的時候就嘀咕,說著算不算太過于招眼,要知道,自己這輛車那可是很顯眼,不管是誰開出去,那都會打上自己的標(biāo)簽。
于飛則一直安慰著沒事,還說不管是誰看到那都會當(dāng)做看不到的。
而銅鈴則一直在嘀咕自己是不是也該弄一這樣的車開開,不光是看起來霸氣,就連內(nèi)部的空間也讓人覺得得勁。
陸少帥此時似乎找到了同類,或者說是認(rèn)同感,在看了于飛一眼后對銅鈴說道:“開車就應(yīng)該開大空間的車。”
“不管是從舒適性也好,還是操作性來說,那都不是一般小空間的車子可比擬的。”
銅鈴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于飛覺得得替雙豐鎮(zhèn)的居民以及游客考慮一下,所以開口道:“女孩子還是開秀氣一些的車子比較好。”
“就好比甲殼蟲之類的,挺符合你的氣質(zhì)的,或者ini也行,你開著絕對能亮瞎一堆人的眼睛。”、
銅鈴就像是被陸少帥洗腦一般的說道:“我覺得還是大空間的車子開起來比較舒服,回頭我就查詢一下,看看有沒有適合我開的車子。”
于飛立馬就露出一副完蛋的表情,這話要是放在另外任何一個雙豐鎮(zhèn)人的身上,那頂多也就是一句宣言。
但放在銅鈴身上那就不同了,只要她相中的車子,那都不用等待,直接就會有人送上門來。
這不是一句玩笑話,而是一句比較現(xiàn)實(shí)的宣言,任何時候任何時代那都抵擋不了金錢的攻勢。
而李文景兩口子,為了自己這個打小就寵溺的小姑娘,那一定會不吝重金讓她高興的。
輕嘆了一口氣,于飛只得把這件事給丟到一邊,因?yàn)閷Ψ降氖虑樽约翰⒉荒芡耆鲋鳎覄e人是在用自己的金錢享受,他又能說什么呢。
所以這只能高高擱置而起。
也就是話落之際,陸少帥的車子停了下來,在陸少帥還沒有說話之際,于飛直接開口道:“往前再走一里地,別停。”
陸少帥疑惑,但還是聽從了于飛的指令,車子啟動,向著大閘對岸行進(jìn)。
在于飛的蜜蜂視角,有一輛不起眼的三輪車停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而自己的那個表舅老爺,此時就在三輪車上注視著整個河岔口。
等到陸少帥找了一個真?zhèn)不起眼的角落停了下來,于飛眉頭微蹙的說道:“有人看著。”
陸少帥立馬就把腦袋伸出了窗外,四下看了一番后又縮回來問道:“我咋沒看到呢?”
于飛給了他一個白眼道:“人家就那么光明正大的讓你看到啊,那不就沒得逮人了。”
銅鈴露出一副吃驚的表情道:“逮人?他們逮人做啥子?”
于飛露出一個陰森森的笑容說道:“你說還能做啥子,最起碼先得把你給捉起來,然后給你上十大酷刑,最后再把你給曝光了。”
銅鈴的身體明顯的抖了一下,然后說道:“好闊怕,你見過他們具體是怎么做的嘛。”
于飛:“”
這不是該有的故事情節(jié)啊,你這會不應(yīng)該嚇的渾身篩糠,然后極力要求返回嗎,你這一臉的求知欲是怎么回事?
咋的,你還真想看看這十大酷刑都是啥啊?
有種挫敗感的于飛掏出手機(jī)給張丹撥了一個電話,今天這事還就得必須用到她,所以算下來今天的作案人數(shù)還是四人。
也就是在給張丹去了電話的十幾分鐘后,一輛小三輪從蘆葦中沖了出來,并且以一個很高的速度向著黑夜里行駛。
于飛見狀對陸少帥兩人說道:“時間不多,趕緊下手吧,不過今天咱們就不現(xiàn)場摘魚了,直接把絲綹子都給撈回去。”
說著他還抖摟了一下手里的化肥袋子,這也是陸少帥出發(fā)前的疑惑。
此時不用言語解釋,于飛和陸少帥兩人向著河堤沖去,而銅鈴則緊隨其后,別看她身形瘦在此時反而有種不一樣的優(yōu)勢。
雖說沒有了河面空瓶的浮標(biāo),但在水草邊卻多了一道細(xì)小的浮標(biāo),這是絲綹子自帶的,任誰也跳躍不過去。
并且因?yàn)闆]有了水面浮標(biāo)的作用,此時只要在有水草的河面上稍作尋找就能看到一條條的自帶浮標(biāo)。
這也讓于飛三人省去了不少的功夫,不用再像昨天一樣,使勁的往河中央扔砂僵石了,只需要在河邊掛上即可。
這就讓三人的工作效率提高了一大截,并且因?yàn)椴挥矛F(xiàn)場摘魚,那速度更是提升了上來。
除了見到大魚驚呼出聲的銅鈴,剩下的也就是陸少帥和于飛兩人輪流交替撈絲綹子的動靜。
也就是幾十分鐘的功夫,大多數(shù)的絲綹子被塞進(jìn)了于飛帶來的化肥袋子里,至于剩下的那肯定還有。
不過在一個電話的催促下,于飛三人迅速的跑上了岸,并且發(fā)動車子,一溜煙的消失在黑暗里。
就在他們走后不到半個小時的功夫,一輛小三輪再次出現(xiàn)在大閘上,一道雪亮的手電筒在河面上巡視一番后頓時就變的慌亂起來。
回到于家村,于飛直接提溜著兩個鼓囊囊的化肥袋子上了銅鈴這邊的游艇,因?yàn)楹笳哒f在河面上最不容易留下證據(jù)。
而陸少帥把車子停回了民宿之后急匆匆的趕了過來,用他的話來說,這要是自己不親眼見證,那就太沒有參與感了。
一條條的絲綹子被暴力的破壞,只為了其上那一條條的鯽魚,甚至一條專門捕捉小魚的絲綹子被剪的七零八落。
只因?yàn)樯厦娴牟蜅l實(shí)在太多,無從下手,只能用剪刀給它劐開,既節(jié)省時間,也省得弄一手的魚鱗。
要知道,這些小餐條要比鯽魚腥氣多了。
最后三人收獲了兩大盆的鯽魚和一洗臉盆的餐條,然后就開始分起贓來。
“總要給幕后的人留一些啊。”于飛提議道。
陸少帥沒有說話,但銅鈴卻瞪著眼說道:“要分用你自己的那份去分,反正是不關(guān)我的事,餐條我要留一半,鯽魚我留半盆,剩下的你們自己看著辦。”
陸少帥沒有開口,只是用一副幸災(zāi)樂禍的表情看著于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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