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嗤笑一聲,顯然是有自己的高見要發(fā)表。
“那你說說看。”
有的茶客起哄道。
“哼哼,自從老場主修煉走火入魔之后,就閉關(guān)修養(yǎng),而那時候夜魅才年僅八歲。”
那人搖頭晃腦的將事情原委道了出來。
“之后,這李輝一直打理著伽羅拍賣場,時間久了,這家伙的野心也是暴露了出來,在拍賣場中凝聚了自己的一股勢力。”
“可卻依舊有一大部分的人,在支持著夜魅,這樣一來,就成了李輝的肉中刺,眼中釘,后者想要將整個伽羅拍賣場給吞下來,那定要將夜魅給解決了。”
“這李輝有所忌憚,肯定不會與其正面沖突,所以嘛,只好用這種陰謀了!”
“我看啊,這夜魅身邊,肯定有一些能做決定的長老輩人物已經(jīng)被李輝給收買了,到時候,這夜魅一出嫁,那伽羅拍賣場,還不是落在李輝手上?”
那人很是得意的說道。
這一番分析,那是一個頭頭是道。
張塵風(fēng)聽到這里,也是明白了許多。
正所謂,嫁出去的女等于潑出去的水。
作為外嫁女,她在拍賣場的勢力將會完全交給李輝。
這一招,真是陰險毒辣。
不知為何,聽到這個消息,張塵風(fēng)的心臟微微抽搐了一下。
臉上浮現(xiàn)了一些陰沉之感。
心中十分不快。
這要是夜魅找到了自己的如意郎君,那么他這個做弟弟的肯定高興。
但那李輝,竟用這么卑鄙的手段來奪取拍賣場。
這種方式,讓張塵風(fēng)很是不喜。
同時……
張塵風(fēng)想起了之前在黑鷹戰(zhàn)團(tuán)的王元身上搜到的那一份信。
這對方雖然是匿名。
但照現(xiàn)在的情況看來。
這想要夜魅死在黑風(fēng)山脈的,恐怕只有那李輝了!
……
“你說什么?”
而就在此時,一道充滿殺意的聲音,從酒樓的一處響了起來。
一個神情陰冷的中年男人,走了出來。
“壞了!”
之前發(fā)表自己言談的那位茶客,臉色頓時一變。
李輝在伽羅拍賣場中,只手遮天,而這中年男人的身份,也很是不普通,是那李輝的妹夫!
仗著李輝的關(guān)系,在拍賣場中混了一個銀牌執(zhí)事的身份。
行事極為霸道,經(jīng)常欺壓別人。
但憑著他的身份與實力,眾人都是敢怒不敢言。
此人極為陰險歹毒。
剛剛的話都被他聽了,現(xiàn)在肯定要遭殃。
“虎爺,小子只是胡說八道,恕罪啊虎爺。”
這茶客低聲下氣的說道。
“哦?你叫我恕罪?”
虎爺玩味的看著那人,面色高高在上。
茶客連忙陪不是。
“好!我今天就大發(fā)慈悲,當(dāng)做好事了。”
虎爺臉上掠過一道冷笑,點了點頭。
可還沒等人松上一口氣。
他話風(fēng)頓時一變。
臉上涌起了貓抓老鼠般的戲虐。
“死罪可饒,活罪難逃!今天,就拔你舌頭,以儆效尤!”
這惡毒的話語落下,讓所有人的心頭上都是刮過了一道冷風(fēng)。
這可比殺人沒什么區(qū)別了。
沒了舌頭,還是要死!
而且,這種手段要比直接殺了更加的殘忍!
“逃。”
那人背后激出一身冷汗,想也沒想,朝著窗口方向跑了過去。
顯然是要跳窗而逃。
“議論完李輝大人還想走?癡人說夢!”
這虎爺陰陰一笑。
一揮手,磅礴的靈力狂涌而出。
顯然這家伙是一個天河武者。
但靈力極為虛浮,顯然是靠丹藥堆上去的。
但是對付一個氣海境的茶客,已經(jīng)足夠了。
茶客神情猛的一變,還以為自己要死定了,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只不過,想象中的痛楚并沒有落下。
僅僅只是有一道狂風(fēng)刮過臉龐而已。
那人睜開眼一看,頓時愣住了。
一道少年身影,不知何時擋在了他面前,將那中年管事的靈力給驅(qū)散了。
“嗯?”
這茶館的眾人都是愕然的看著那少年。
這少年什么來頭,居然敢出手將這管事的招式給截了下來!
“小子,你居然敢出手阻我?知道什么叫惹禍上身嗎?”
虎爺?shù)哪樕⒌囊幌拢兊脽o比陰沉。
居然敢有人擋他?
“別人說了幾句話,你就要拔掉人家的舌頭,置別人與死地,太不把別人的命當(dāng)回事了吧。”
張塵風(fēng)冷冷道。
從這家伙的行事手段上,讓他對那還沒見過的李輝,也是沒了什么好感。
“哼?好一個牙尖嘴利的臭小子,居然敢跟我這么說話?這家伙談?wù)摾钶x大人,應(yīng)該拔掉舌頭的話,你就應(yīng)該受萬蟲噬身之苦!”
虎爺舔舔嘴唇。
嘴角露出了一道極為猙獰的神色。
眾人聽到這虎爺說的懲罰,身子猛的抖了一抖。
萬蟲噬身,這是一種極為殘忍的刑罰。
受刑人會被切掉四肢,放入一個密封的罐子中,在傷口上涂上蜂蜜,接著放入一萬種不同的毒蟲!
這虎爺?shù)男乃迹媸菬o比惡毒!
見得四周眾人臉上懼怕之色,無疑極大程度的滿意了這虎爺?shù)淖儜B(tài)心理。
“對了小兔崽子,你可知道,我是誰?”
虎爺雙手負(fù)在身后,用鼻子瞪著張塵風(fēng),將趾高氣昂這四個字發(fā)揮的淋漓盡致。
“我知道,伽羅拍賣場,那李輝手下的……”
張塵風(fēng)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
聽到這個回答,虎爺?shù)淖旖俏⑽⑾蛏铣叮瑒傄冻鲆坏佬θ輹r。
那少年后半句話也是落了下來。
“李輝手下的……一條老狗。”
譏諷的話語,緩緩落下。
這家伙如此蠻橫殘忍。
他僅僅只是出手抵擋了一招,就要用萬蟲噬身這種惡毒的手段來對付他。
他又何必要跟這種家伙客氣?
而這道譏諷的話語,也是使得那虎爺?shù)纳袂椋兊糜行╆幊痢?br />
眾人也是倒抽一口冷氣。
這少年,居然敢當(dāng)著面來嘲諷后者,這膽子也太大了吧!
“臭小子,你敢耍我?”
虎爺陰聲道。
“耍你?你太看高自己了,我不會像你們那樣用這種低劣的手法,我一般,都是這樣耍人的。”
話音剛落,張塵風(fēng)的身形從原地消失。
緊接著。
啪!那虎爺?shù)哪樕隙喑隽艘坏栏∑鹜t的巴掌印。
極為顯眼。
“可惡!”
這虎爺反應(yīng)過來,只覺得那臉上火辣辣的疼。
頓時知道,自己被那小子給打了。
“可惡的臭小子,居然偷襲我!今天,本大爺就給你來上一課,不是什么人,都是你能招惹得起的!”
管事頓時哇哇大叫,身上鼓起一道道靈力,化為了一道護(hù)盾。
“偷襲你?你算什么東西,我需要偷襲你。”
張塵風(fēng)的手掌再度扇了過去。
這一次,他雙腳沒動,巴掌很是正大光明的朝著虎爺扇了過去。
啪!
這虎爺好不容易支起來的靈力護(hù)罩,又是發(fā)出一道清脆響聲,啪的一下被輕松破開了。
手掌再一次與這管事的臉親密接觸在了一起。
而這一下,則將這虎爺?shù)难例X都給拍掉了不少。
鮮血混雜著牙齒,掉在了地上。
“臭小子!你居然敢打我,知不知道我是誰!”
這虎爺看見張塵風(fēng)的實力那么的古怪。
當(dāng)即改變策略,打算拿身份來威脅張塵風(fēng)。
可是張塵風(fēng)最不怕的就是威脅了。
當(dāng)即一腳踹在這家伙的膝蓋上,將其踹倒在地。
左右手齊齊開弓,清脆的耳光聲不斷響起。
把這中年人的臉給抽成了豬頭。
那一句話卡在喉嚨上,愣是沒說出來。
“我可是李輝大人的妹夫啊!你居然敢這么打我?”
虎爺捂著臉,滿臉的怨毒。
啪!
可讓他沒想到的是,這少年聽完他這句話,又是一巴掌甩了下來。
嘴角噙著冷笑。
“如此的話,那就更該打了!”
說完,張塵風(fēng)又是噼里啪啦的打了十?dāng)?shù)個耳光。
這虎爺心中叫苦不言,早知道就不要把姐夫亮出來了。
不僅沒有一點用,還被別人打得更厲害了。
而看到這一幕,眾人心中都是極為爽快。
這家伙在郡上一直都是橫行霸道,現(xiàn)在被這張塵風(fēng)按在地上扇耳光,讓他們心里也是出了一口惡氣。
“少年郎,你快逃吧,這家伙的靠山是那李輝,在滄瀾郡上可是只手遮天的存在,你得罪了他,后果可……”
有人開口說道。
紛紛都在勸這張塵風(fēng)快點逃出城。
“走?多謝各位,只不過,我這份人倒不喜歡逃走。”
張塵風(fēng)搖頭拒絕道。
夜魅姐的事還沒解決,他又豈能走?
況且,比試就在大后天,他要走了,那可就當(dāng)棄權(quán)處理了。
想到這里。
張塵風(fēng)用腳尖踢了踢那個臉已經(jīng)腫成豬頭的虎爺。
“起來,別裝死了。”
那人依舊一動不動,氣息很是微弱。
好像快要死了一樣。
張塵風(fēng)嘴角露出玩味的笑容。
“哦?既然準(zhǔn)備要死了,那么就讓我來幫你一下吧。”
說完,手指上凝聚了一道螺旋般的靈力。
噗嗤一聲,扎穿了這家伙的手掌。
“啊!”
那虎爺痛苦的大叫一聲,捂著手掌上的血洞,身子不斷的顫抖著。
極為畏懼的看著張塵風(fēng)。
“不裝死了?”
張塵風(fēng)冷笑一聲。
“不―不敢了,這位少俠,你放過我,小人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少俠。”
虎爺畏畏縮縮的捂著傷口說道。
只不過,那眼底一閃而過的陰毒之色,卻沒能逃過張塵風(fēng)的眼睛。
“饒過你?”
張塵風(fēng)玩味一笑。
隨后冷聲道:“你要動手拔掉別人舌頭前,有沒有想過要放過別人?要是我實力不如你,被你打倒在地,你又會不會饒了我?”
“像你這種人,還有臉叫別人饒過你?我本不想招惹你,但你非要撞到槍口上,那就不要怪我,收下你的性命了!”
一字一句,如死神敲響的鐘聲。
在那虎爺心頭上不斷響起。
這讓后者面如死灰。
這些話。說得圍觀眾人都是大快人心。
曾幾何時,別人也這么苦苦哀求這虎爺,可這后者不但沒有半點憐憫,反而變本加厲。
以折磨他人為快。
現(xiàn)在報應(yīng)在自己的身上,讓眾人都是出了一口惡氣。
噗嗤。
張塵風(fēng)手指一動,一縷森然靈力涌了出來,將這虎爺?shù)男悦o結(jié)果了。
虎爺?shù)乖谘粗校p眼涌出一抹灰暗。
充滿了悔恨之色。
他好端端的,為什么要招惹這種煞星?
“少俠,這虎爺可是李輝的妹夫!你把他殺了,李輝肯定不會放過你的!還是快點逃出城吧。”
那茶客開口勸說道。
“沒事,別說那李輝不打算放過我,我根本就沒打算放過他!伽羅拍賣場在哪里?”
張塵風(fēng)擺擺手,毫不在意。
話音落下,全場都愣住了。
這張塵風(fēng)不僅不逃,還去找那李輝?
這不是找死嗎?
可是眾人見到張塵風(fēng)這情況,知道無法動搖后者,只好告知給張塵風(fēng)伽羅拍賣場的準(zhǔn)確位置。
張塵風(fēng)點頭謝道,朝著眾人說的方向趕了過去。
這一下,整個酒樓都是炸開了鍋。
與此同時。
伽羅拍賣場的議事堂。
一個留著山羊胡子的中年人,正端坐在中央,兩邊坐滿了拍賣場的執(zhí)事長老。
而其中,有一道曼妙火辣的身影,極為吸引眾人眼球。
此人身穿一襲紅衣,雖然將身軀給包裹了起來,卻更顯凹凸有致,那雪白的大腿,引得無數(shù)定力極差之輩,狂吞口水。
恨不得能抱著狂啃幾萬口。
而如此女神級別的人物,此刻卻面若寒霜,讓人難以接近。
在這議事堂的一腳,則是坐著一個小家族的人。
為首之人,是一個長相猥瑣的男子,在那里不斷擦著口水。
這人,就是那李輝為夜魅找的‘好人家’――王家的公子。
王家,在整個滄瀾郡上,連三流勢力都算不上。
而這王家公子,更是劣跡斑斑,長相猥瑣不說,品性還極為不堪。
吃喝嫖賭,樣樣精通。
乃是滄瀾郡上臭名昭著之輩。
“少爺,這次真是走了狗屎運啊!竟然有如此女神級的人物下嫁我們王家。”
有一個狗腿很是猥瑣的說道。
“哼!這還不是因為本少爺?shù)臍鈩菟趩幔俊薄?br />
王少爺很是不知羞恥的說道。
眼中閃爍著淫光,“這種人物,本少爺還沒玩過呢!等李輝大人談好了,我就好好的玩這女的!”話語之粗鄙,讓拍賣場的一些執(zhí)事長老都是皺起了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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