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伙,是怎么知道他人體**中有那種腫脹感?
難道這家伙懂得一些醫術?
夜贏的神情有些愕然。
“天**,是不是越發有一種刺痛感?身上忽冷忽熱?體內是不是在夜晚就會有一條極為熾熱的氣流順著腹部往上蔓延?”
張塵風繼續說道。
這每說一句話。
這夜贏身上的氣勢便收斂一份。
到了最后,整個人都是呆若木雞,滿臉不相信的看著張塵風,身后早已溢出了滿身冷汗。
全中了!
這一個月以來,他身上的情況就越發復雜。
可是體內繼續的靈力,卻讓他騎虎難下。
這就是散人修煉的苦惱之處了。
這夜贏,全靠自己打拼,沒有修煉筆記可以參考。
修煉到現在,實在是靠著自身天賦在支撐著。
而張塵風不同。
張塵風雖然也是孤家寡人,但是有靈皇的幫助,會走少很多彎路。
“抱歉,是老夫太過目中無人了。”
夜贏沉默了一會,真誠的道歉到。
事到如今,他豈會不知,這根本就不是什么醫術,而是這張塵風,確確實實是一眼將他的修煉情況給看穿了!
如此人物,夜贏當然低頭。
張塵風冷冷的點了點頭。
要是換做其他人,他早就拍拍屁股走了,懶得跟他說那么多。
“我之前就說過,要祝你突破,很簡單。”
張塵風示意夜贏坐下。
雖說被這張塵風教訓了,只不過夜贏卻并沒有惱怒,而是老臉微微一紅。
隨后精神一震,照著張塵風說的做了起來。
正所謂先達者為師。
張塵風現在實力雖然不及他,但看樣子這潛能要比他強。
而且所知的也要比他多,他實在沒什么理由自傲持物。
夜贏屏氣凝神,運轉功法。
張塵風找準了幾個穴位,用力的點了下去。
他剛開始點,這夜贏就覺得效果出來了。
體內阻滯的靈力流動,驟然變得快了很多,穴位之中的腫脹的感覺,頓時消散了不少。
只不過,這時候張塵風卻的手指卻突然停了下來。
臉色變得極為難看。
因為,他突然發現,剛剛按的幾個穴道位置。
剛好是他那八個靈珠所在的地方!
這么說來,他要突破知命境,需要在這些地方,沖開人體**?
還要沖擊九次?
張塵風大感頭疼,這種突破,要比之前要困難得太多了!
如九重小山,擋在了張塵風面前。
“小先生。”
夜贏見張塵風停下了,當即小心翼翼的問道。
“沒事,繼續,沉住心神。”
張塵風搖頭,將這件事暫且壓到心底。
現在的他不過天河二重天,離天河九重天也有一大段的距離。
這些煩心事,到時候再說了。
張塵風手指繼續動了起來,口中說這突破的要領。
幫助這夜贏體內靈力不斷朝著那個點突破而去。
“你這一個月,在身軀中拼命積累靈力,使得體內靈力太雄厚,堵住了,則要疏通才行。”
“突破知命境,身子要輕松,只有處于平和的狀態下,達到內外平衡,才能開啟人體**。”
“否則,內外壓力失調,根本別想推開**。”
張塵風的話,好像晨鐘暮鼓。
夜贏聽得如癡如醉,腦子好像有一根筋被打通了。
一邊沖擊著人體**,一邊在尋找著天地間的奇點。
天地間的靈氣,都是變得洶涌澎湃。
張塵風收回手指。
這夜贏已經不需要他來引導了。
只要時間到了,突破不成問題。
張塵風端坐在一旁,也是開始修煉起來。
而暗中,也是在觀察著夜贏靈力流通,這相當于是在為自己積累一份經驗。
……
而與此同時。
李輝坐在一張寬大的椅子上。
臉色極為陰沉的看著剛到手的資料。
“什么?這小畜生是那消失三年的戰侯之子?”
李輝冷哼一聲,猛的一拍桌子。
心中涌起了一種被人耍的感覺。
他此次忍耐,是因為不知張塵風的來歷,以為后者那么囂張,獨闖伽羅拍賣場。
身后必定是有什么大勢力。
以為張塵風是皇城的那些公子哥。
所以這李輝才會帶人退去。
可沒想到,這家伙不過是那三品王侯的兒子!
這種身份,對于普通人來說極具震懾力。
但對于李輝這種人物來說。
根本不算什么。
“小兔崽子,沒有背景居然敢在我面前那么的囂張?”
李輝面色變得猙獰了起來。
“報!”
一個侍衛從外面一路小跑。
氣喘吁吁的跪在李輝面前。
“說,什么事。”
李輝面帶冷色的問道。
“李輝大人,您,您的妹夫被人當街打死了,兇手――正是那張塵風!”
那人斷斷續續的說道,神色很是畏懼。
“什么?我妹夫被那小畜生給打死了?可惡!實在可惡!”
轟的一下。
身旁的桌子被那李輝一掌給拍碎了。
“還有,那夜魅還將張塵風帶去了后山,那小子進入木屋已經有幾天了。”
那侍衛猶豫了一下,又是說出了一個消息。
“啪!”
李輝聽到這個消息,猛的一出手,把那侍衛給扇得暈頭轉向。
“前幾天的事,怎么現在才跟我匯報?”
李輝神色猙獰的問道。
侍衛捂著臉,支支吾吾的說道:“我觀察了一會都沒什么動靜,以為沒什么,就沒報告了。”
“沒動靜?要是有動靜我還不怕,最怕那老頭沒動靜!”
李輝面色刷的一下,徹底陰沉了下來。
這一個多月來,這木屋里時常傳出陣陣癲狂的叫喊聲。
可這樣,卻能讓他知道,夜贏那家伙的狀態肯定不好。
他這樣才安心。
而現在,在張塵風進入其中后,竟然詭異的安靜了下來。
這顯然是有古怪!
而這件事,這侍衛卻不以為然,沒有及時匯報給他。
這讓他心中怒火狂燒。
殺意洶洶的從心底冒了出來。
“混賬東西!給我拖出去斬了!”
李輝憤怒的咆哮道。
“李爺饒命啊,小的知錯了。”
那侍衛拼命求饒。
可惜李輝根本不為所動
“來人,結合所有人,去后山!”
李輝面色陰沉的說道。
之前他還一直沒有撕破臉皮,是因為想著要吞下整個伽羅拍賣場。事到如今,可沒什么顧忌不顧忌了。
要是讓夜贏那老家伙恢復過來,別說能不能吞下整個伽羅拍賣場了。
到時候,以自己的所作所為,這夜贏是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想到這里,李輝身軀猛的一顫。
“快!所有長老都給我趕去后山!”
李輝走出院落。
至此,整個伽羅拍賣場,都是亂成了一鍋粥。
……
“少主!不好了少主,這李輝集結了大批人馬,朝著后山的方向沖了過去!”
有一個侍衛語氣極為急促的說道。
“什么?”
夜魅從座位上一下就站了起來,神色很是愕然。
隨后臉色一變。
沉聲說道:“快去聚集人手,在山下攔住他們!今天,就算是一只螞蟻都不能給我放過去!”
“快去!”
事關緊急,夜魅沒有想那么多,顯露出了沉著冷靜的一面。
看向遠方,夜魅深吸一口氣,頭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間,朝著后山趕了過去。
她心中隱隱有些激動。
難道,張塵風是真的有方法讓她爺爺徹底恢復過來嗎?
后山。
夜魅的人么都是守在了山下。
與另外一大波人相互對峙著。
“夜魅少主,我懷疑那小子對老爺子圖謀不軌,還請你給我讓開。”
李輝來勢洶洶,聚集了一大群高手。
大有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的意味。
“放肆,這里乃是后山禁地,豈容你來闖?”
夜魅強硬回應。
她答應過張塵風,三天內都不能讓人打擾到他,當然不會讓這李輝過去的。
事關她爺爺的安危,她絕對不可能讓步。
“既然這樣,那就不要怪我強來了!”
李輝臉色一沉。
手一揮,這手下眾人都是沖了上去。
身上爆發靈力,直接開戰!
“所有人都聽令,收好自己的位置,若是有人要強行沖擊,當場格殺!”
夜魅冷聲喝道。
兩邊人馬都是大吼一聲,提升士氣。
不一會,兩邊人馬不知是誰先動的手。
引得全場大戰,頃刻間爆發了起來。
“夜魅,我已經給過機會你了,可惜你沒有好好珍惜,既然你那么想死,那我就成全你!”
李輝身形好像大鵬,朝著夜魅撲了過去。
前者達到了天河七重天,而后者只有天河五重天的修為。
兩者剛一對上,后者就陷入了被動之中。
只不過夜魅帶來的長老,都被其他人糾纏住了,無法脫身去支援。
李輝占據上風,面色變得更是猙獰。
“小妞,你要是老老實實的將拍賣場拱手相讓,我還可能會饒你爺孫兩一條性命,可惜你不長眼,非要阻我好事!現在,怪不得我下狠手了!”
李輝攻勢極為狠辣,招招都朝著夜魅的死穴擊去。
顯然是想當場將夜魅殺死。
夜魅極力與這李輝拉開距離,拉弓射箭。
畢竟弓箭與鞭子對比起來,前者才是她的拿手兵器。
身后浮現一道閃爍著雷電光芒的銀色圖騰。
圖騰印記上,顯露出一閃爍著雷光的妖狐!
散發著極為強大的力量。
天魅雷狐!
夜魅不斷拉弓。
一道道帶著雷光的閃電,伴隨著箭支朝著那李輝撲了過去。
事到如今,夜魅也不會做什么無謂的仁慈。
可惜,這一切攻勢都被李輝給避開了。
而僅僅這一番殺戮下來,雙方人馬都是各有損失。
“夜魅,你看到這死的人沒有?這一切都怪你!要是你前幾個月死在黑風山脈,我就能安心做上場主的位置,現在,也不用死那么多人。”
“這一切,都怪你!他們都是死在你手上的!”
李輝一邊避著弓箭,一邊用著陰毒的話語,在擾亂夜魅的心境。
“你說什么?”
夜魅手一顫,那手中箭支也是射偏了。
這李輝居然提起了黑風山脈?
“是你!原來幾個月前是你要殺我?”
夜魅反應了過來。
她不笨,結合李輝說的話,一下就將事情給想通了。
怪不得她分明與王元無仇無怨,可后者卻一直在追殺她。
原來是收了李輝的錢財,替后者消災來了!
“哼,不錯,就是我!可惜,黑鷹戰團的家伙都太垃圾了,竟然連你也對付不了。”
李輝不屑的說道。
而手中的招式,則是變得更加的狠辣。
“你這狠毒的老狗!”
夜魅咬牙喝道。
要不是張塵風,她當初還真就要栽在黑風山脈了。
這一切,統統都是眼前的這條老狗在背后作祟!
“狠毒?哼!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現在,不僅你要死,就連屋里面的瘋老頭,也要死!”
李輝眼中閃過一道陰毒之色。
手一抖,一根修長的銀針,朝著夜魅的要害狠狠扎去。
看那針尖上淬著的黑色汁液,很明顯是有劇毒!
這銀針的速度極快。
快到在場沒有一個人能攔得下來。
“糟糕!”
夜魅的臉色也是變得無比蒼白。
可還沒等李輝嘴角的笑容徹底揚起時。
空氣的流通,驟然凝固!
那極為快速的銀針,也是詭異的停留在了空中。
下一秒后。
啪嗒。
銀針掉落在地。
全場的氣氛,也都是隨著這一根銀針的掉落,而變得僵硬了下來。
那李輝的心,好像被一張無形的大手給揪住了。
這種手段……
他吞了一口口水,冒出一種不祥的預感,但是那心底還抱有最后的希望。
可惜,這事情偏偏就不如他意。
咯吱。
視線所及之處,那山腰上普通木屋的門,被人從里推開。
一陣冷意,席卷而來。
“李輝,我將伽羅拍賣場交托給你,你就是這樣來回報我的嗎!”
夜贏冷冰冰的說道。
那面無表情之下,卻是藏著無盡的怒火。
“夜,夜贏館主?”
李輝身軀一抖,臉上浮現極為害怕的神色。
見到那老者,因為自己做賊心虛,再加之對后者的畏懼。
這李輝連說話都是變得斷斷續續的。
這十多年來,夜贏一直都在閉關養傷。。
而且在權利的迷戀下,使得李輝忘卻了這位老雄獅的厲害。
可現在,當他以為自己已經完全擺脫了這道陰影時,這老者又是重新出現在他面前。而那已經遺忘的緊張感,又如同海水般,席卷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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