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風的眼睛微微瞇起,閃爍著冰冷寒芒的說道:
“當然了,拳腳無眼,藥言公子可要做好心理準備才是,說不定,韓某一不小心就將你廢了。”
而沒等張塵風開口。
天雅站了出來。
很是頭疼的說道:
“兩位,今日的酒會目的是年輕一輩好好的聚聚,要是屢屢動手,那就違背了這次酒會的目的。”
天雅朝著韓風跟張塵風說道。
“還請不要讓天雅難做了。”
話音落下。
這四周圍有數道強悍氣息涌起。
隨時會出手囚禁張塵風跟韓風。
韓風面無表情,過了一會,哈哈一笑。
開口道:
“天雅公主無需緊張,我只是想跟藥言先生好好比試比試而已,當然了,今天要是不方便,改日也行。”
張塵風眼睛微微瞇起。
隨后也沒說什么。
他能感受到,只要一出手,這暗中的知命武者,絕對會出手。
那樣來,就沒意思了。
風波過去。
韓風與眾人依次坐落。
張塵風則是在找著機會離開酒會。
既然知道了這韓風的大概實力,他再待在這里也沒什么意思了。
而就在他打算起身離開之時。
他居然聽到了他的名字。
“對了韓風哥,我好像聽到某些傳聞,說那張志天的兒子――張塵風,最近要過來找你決一死戰?嘻嘻,是不是真的?”
有人好奇的問道。
這一問,在場不少人都是來了興趣。
這件事情他們都是知曉一點。
畢竟要有人與身在潛龍榜第一的韓風生死決斗,這倒是很吸引眾人眼球。
張志天當初在皇城教訓過很多人。
在場眾人的父輩都是被前者教訓過。
所以眾人都是對這件事很上心。
這讓張塵風又是重新舉起了酒杯。
“張塵風?這家伙是誰?我從來沒將這家伙放在眼里,一只搬山境的小螻蟻罷了。”
“他要真敢過來,捏死就是了。”
韓風淡淡的說道。
后面那句話,很是霸道。
對張塵風極為蔑視。
“哈哈,那個戰侯之子嗎?他在我們眼前,就是一個笑話。”
“螻蟻焉能與巨龍相比?別說挑釁巨龍了,就算稍稍靠近巨龍,都會被巨龍的鼻息噴死。”
那些玄靈宗的門人,顯然是知道這么一件事。
只不過都是不將這件事放在眼里。
聽到這些人說的話。
張塵風的眼睛瞇了起來。
“真的嗎?”
張塵風開口問道。
“小子,你又知道什么?”
“就算給那張塵風兩年時間又如何?一個覺醒了一等圖騰的小子而已。”
“就算給他十年,他也依舊不會是韓風哥的對手。”
“韓風哥只要稍稍吹一口氣,那家伙就死無葬生之地了。”
玄靈宗的那幾個人又是開口說道。
對口中的張塵風很是不待見。
“可我怎么聽說,這張塵風之前好像在百蠻山脈,將那什么天狼幫給抹除了,貌似,那就是你們口中韓風大哥腳邊的一條狗吧?”
張塵風淡淡的說道。
嘴角噙著一抹揶揄之色。
邱天狼死之前還曾經威脅過他,說身后站著的是韓風。
所以他才知道這點。
韓風的神情不變,深深的看了張塵風一眼。
“藥言先生,你是從哪里聽到這些消息的?我韓風為人正直,豈會跟這種匪類有關系?”
短短一句話,就將跟邱天狼的關系給撇得干干凈凈。
實在厲害。
“就是!我韓風哥豈會跟那些家伙有關系?”
有人不善的盯著張塵風。
“只是怕你們口中的韓風哥被人揍成狗,善意的提醒一下而已。”
張塵風淡淡的說道。
“小子!你說什么!”
玄靈宗的人,一個個臉色猛變,大聲的質問道。
“呵呵,我看,那張塵風一輩子都不會有這么一個機會了,兩年前,他連我隨意一掌都那么艱難的接下。”
韓風開口,淡淡的說道。
“兩年后,他更加沒有資格能夠成為我的對手,他敢出現在玄靈宗上,不用我動手。”
“即便是我這些師弟,隨意一人就能玩弄他于鼓掌。”
話音落下,那些玄靈宗的弟子,一個個都是挺直了腰桿,臉上露出不屑之色。
“呵呵,是嗎……”
張塵風沒說什么,只不過心中則是冷笑不已。
這韓風說,就憑他這些師弟就能將他玩弄于股掌之中?
他一個月后倒要這韓風看看,他這些所謂的師弟。
在他面前,其實就是一個個螻蟻。
酒會繼續。
而張塵風則是找了一個時間,悄然離開。
韓風看著張塵風離去的背影,眼中寒芒閃爍。
對著身邊的玄靈宗弟子說道:
“去查查這藥言的來歷。”
那人聽了,點了點頭,隨后也是離開了酒會。
韓風瞇著眼睛喝了一口酒。
想起剛剛張塵風說的那番話,他心中有些陰沉。
邱天狼死了,天狼幫覆滅。
這些他都不在意。
但是……
那雙大雷音翅以及整個寶庫都被搬空了。
這倒是讓韓風的心情變得有些難受了。
大雷音翅,要是他沒猜錯的話,跟這大陸上的一個宗門寶藏有關。
而現在煮熟的鴨子卻是丟了……
“沒想到,兩年不見,這小子倒是有點手段,居然會驅狼吞虎了。”
韓風想著手下之人匯報來的信息,心中冷冷笑道。
他知道,天狼幫的覆滅。
主要是因為上古蟒猿暴動的緣故。
“不過…你要真敢來玄靈宗,想憑自己的實力打敗我,那你這白日夢,也太美好了吧!”
韓風心中殺意滋生。
這張塵風只要敢來,他絕對不會讓前者活著離開。
“大雷音翅就當我先放在你那里,一個月后,我就取回來。”
韓風心中冷冷想到。
……
張塵風回到華天都的附上。
稍稍洗漱一番后。
張塵風開始了修煉。
還有一個月的時間,他要好好的把握。
那韓風已經是一個知命武者。
可不比他之前對付的金傀。
能夠借用天地之力的恐怖能耐,才是知命武者傲視天河武者的根本!
短短一個月的時間,雖然不能突破知命武者。
但總是有機會將自己的境界再提升高一個小境界。
“小子,你就這樣展露身份去玄靈宗,我怕到時候會有人對你下黑手。”靈皇沉沉的說道。
他了解了事情的起因經過,知道那司徒靜不是什么好東西。
“嗯…確實是,我需要一些知命武者幫我掠陣!”
張塵風停下修煉,皺著眉頭。
正所謂,防人之心不可無。
這韓風跟那司徒靜的無恥,他算是見識過。
要是倒時候那韓風真的敗在了他的手上,這兩師徒說不定會用什么卑劣的手段。
而且……
他要讓整個明嵐王朝的人知道。
他與韓風,誰才是螻蟻!
他要當著整個皇城的,將這韓風踩在腳下!
一如當初,韓風對他的羞辱一般!
“巡查使,邢軍叔叔!”
張塵風想到了之前在烈巖城認識到的邢軍。
他停下修煉,找到了那華天都。
將事情說了一遍。
那華天都的嘴巴也是越張越大。
“師傅,原來你就是張志天前輩的兒子?”
他之前也有聽族里人說過這件事。
畢竟十多年前,張志天跟魔宗的應采兒活著從葬神淵中出來的事。
使得整個東域都是震了幾震。
他自然也是知道。
可沒想過,他這師傅,居然會是那人之子!
這讓華天都很是驚愕。
“不錯,我一個月之后,便要跟韓風一決死戰,我需要一些知命武者,幫我掠陣。”
“不需要他們露臉,只需要他們到時候幫我作勢便可。”
張塵風沉沉說道。
“好,我之前也是結交了不少知命武者,這一次是他們還人情的時候了。”
華天都沉沉開口說道。
他在明嵐王朝待了兩年多時間。
跟不少強者都是有所結交。
此次要他們出來撐場面而已,這點要求他們應該不會拒絕。
張塵風想了想,隨后又聯系上了滄瀾郡的夜贏。
他沒有半點客氣,對著通訊靈器沉沉的說道:
“夜贏老爺子,我需要你的幫助!”
夜贏很是爽快。
表示明天就來皇城,到時候為張塵風掠陣。
做完這些。
張塵風暫且松了一口氣。
“小子,要是這藍研能醒過來,我看你也不用那么的麻煩。”
靈皇開口說道。
“這小妮子…到底要沉睡到什么時候。”
張塵風觀察了一番。
發現這藍研依舊保持著那個姿勢昏睡著。
體內的能量逐漸變得平和。
只不過依舊沒要醒過來的意思。
搖搖頭,張塵風趁著夜色出了府邸,朝著邢軍府上奔馳而去。
不一會,張塵風來到了邢軍府上。
避開了幾隊人馬后,張塵風悄無聲息的摸到了一個書房。
擁有天羅紗跟龜息術的他,天河境內已經沒有人能察覺到他的行蹤。
當張塵風推門進去后,發現這書房內竟然沒有人。
同時一道凌冽的掌風從他身后襲來。
張塵風身形一頓,很是迅速的避開了這道襲擊。
朝后看去,一個中年男子正沉著臉盯著張塵風看。
“你是誰,居然夜闖我府上,想要做什么?”
這中年男子正是邢軍。
他可是知命武者,雖然張塵風用上了天羅紗以及龜息術,但依舊被察覺到了一點動靜。
當他看到這身前來者竟然是一個少年,這邢軍更是眉頭一皺。
“原來是你,呵呵,最近風頭正盛的藥言先生。”
邢軍眉頭一挑。
他最近都在皇城,自然是見過這藥言的畫像。
“邢軍叔叔,是我。”
張塵風開口說道。
“藥言先生,我跟你又不認識,這一聲叔叔我可不敢當。”
邢軍打斷張塵風說的話。
張塵風一愣,這才反應起來。
自己好像還帶著那蟬翼面具。
當即,他拋過去了一個裝丹藥的玉瓶。
開口說道:
“邢軍叔叔,這藥瓶你應該記得吧。”
邢軍皺著眉頭,下意識的接過了那朝他飛來的玉瓶。
攤開手掌,定神一看。
頓時大吃一驚。
這不是當初他在烈巖城里,送給那張塵風小子的玉瓶嗎?
他疑惑的看著藥言。
“邢軍叔叔,是我,張塵風。”
張塵風將蟬翼面具掀開,露出自己本來的面貌。
“張塵風!竟然是你!你就是藥言?”
邢軍愣住了。
沒想到這段時間風頭正盛的煉丹天才,居然會是張塵風!
“張塵風,真的是你?”
邢軍只感到有些不可思議。
“邢軍叔叔,真的是我,當初你在烈巖城可是留下了一瓶龍虎丹,這丹藥我雖然服用了,但這瓶子我一直留著。”
張塵風開口說道。
“哦,那這里面的是什么?”
邢軍愣住了,下意識的將玉瓶打開。
“嘶!好濃郁的丹香,這最起碼也要四品的丹藥吧!”
邢軍微微一愣,驚愕的看著張塵風。
“嗯,增元丹,四品上階丹藥,對知命武者有極大的好處。”
張塵風淡淡的說道。
這五枚增元丹,可是從夜傀門手里得到的。
這東西,極其珍貴,是他們從一處遠古遺跡中找到的。
只不過現在倒是便宜了張塵風。
“這東西太貴重了,我不能要。”
邢軍果斷拒絕道。
“邢軍叔叔,你可別跟我客氣了,再過一段時間,我也能煉制這等階的丹藥了。”
張塵風笑著說道。
“對啊,都忘記你現在是個天才煉丹師了,呵呵,看來這兩年你倒是經歷了不少。”
邢軍見張塵風這么堅持。
他也就不再拒絕了,將這丹藥給收下了。
“嗯,有點奇遇這樣吧。”
張塵風也是感嘆道。
這兩年來,從他出了烈巖城后,一路上的生死搏斗,數不勝數。
有幾次都差點都要徹底沉淪了。
還好最后都被他以莫大的意志力熬了過來。
“看得出來,你這兩年經歷了很多風雨,而且也沒因為煉丹而落下武道上的修煉。”
邢軍感嘆道。
他能夠感受到,這張塵風身上的氣息很凝練,而且充斥著淡淡的煞氣。
達到了天河七重天!
這明顯不是用丹藥堆積上來那么簡單的。
肯定是經過了生死搏殺才能有如今的成就。
張塵風也是感嘆。
兩年時間,過得如此之快。
當初的他,還只是一個在搬血境苦苦掙扎的少年。
而現在…
當初的稚氣已經不再。
而他的實力,也是傲視當初烈巖城的那些王侯。
“對了,你來皇城,難道是因為當初那件事?”。
邢軍開口問道。他當初就是負責就在現場,知道張塵風跟那韓風的生死之約。
而現在張塵風出現在這里,估計也是因為那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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