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冒出了一股寒意。
直達天靈蓋。
“太讓我失望了,本來還以為你們能給我一點壓力突破,沒想到你們就這一點本事,既然這樣,那你們死吧。”
少年那淡漠的聲音從靈陣中傳出。
隨后。
不等眾人反應過來。
一道無可匹敵的可怕劍光。
如同開天辟地一般,從金光之中出現(xiàn)。
先是一條細縫。
隨后不斷擴張。
在眾人視線之中越發(fā)的明顯。
轟轟!
劍氣瘋狂肆虐著靈陣。
如同一頭發(fā)瘋的狂牛,在狠狠的沖擊著。
下一刻。
砰!
金光如同被吹爆了的氣球般,轟然爆開。
靈陣,破!
在眾人驚愕的視線中。
那如噩夢般的青衣身影,持著一把漆黑長劍,如同一尊死神般,從那漫天金光中走出。
張塵風看著已經(jīng)被嚇傻得眾人。
淡淡的說道:
“上路吧。”
隨后,他向前跨步。
一步出,一人滅。
鋒利的劍氣,如死神的鐮刀,劃過目標的咽喉。
鮮血四濺。
張塵風如同行走在大地的死亡君王。
無情而準確的收割著一條條性命。
每一步的跨出,就會有一條性命葬身在他的手下。
眨眼間,有足足五六人已經(jīng)喪生在張塵風的劍下。
身軀無力的倒在了地上。
鮮血流淌在地面,匯聚成一口鮮血池塘。
“別,別殺我們!”
“饒命啊!”
剩余的那些人求饒道。
張塵風腳步微微一頓。
隨后冷冷的道:
“我剛剛已經(jīng)給過你們機會了,若是你們心里還有仁義二字,我或許還會饒你們一命,可惜,你們的作為,徹底斷送了自己的活路。”
奪寶也就算了,竟然還想著殺人。
殺人者,人恒殺之!
對于想要殺他的家伙,張塵風從來不會手軟。
張塵風繼續(xù)向前踏步。
面色冷漠的揮著長劍。
沒有絲毫的留情。
若是現(xiàn)在他不敵這些家伙,這些家伙可不會放過他。
如他所說。
唯一活命的機會,這些家伙沒有好好的把握。
他沖入人群之中。
如入無人之境。
好像一只老虎沖入了羊群之中。
陰虛三四重的,在他的長劍下根本走不過一招。
至于那陰虛五重武者。
則能夠跟他勉強抗衡。
不過,這抗衡倒的確很勉強。
不一會那身上就布滿了傷痕。
隨后一道凌冽劍光一閃而過,割破了這家伙的咽喉。
陰虛五重武者,死!
剛剛張塵風一劍劈開大陣的場景,實在是嚇到了這些家伙。
要不然,這些家伙聯(lián)合起來。
張塵風怕是沒那么容易取走這些家伙的性命。
只可惜,這些家伙已經(jīng)被張塵風的作為嚇破膽了。
屠殺,僅僅只用了五分鐘。
張塵風掃視一圈。
發(fā)現(xiàn)那惡毒的女子此刻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
顯然這家伙見情況不妙,早早就已經(jīng)逃走了。
“算她走得快。”
張塵風眉頭微微一皺。
“突破了?”
君無痕開口問道。
“還沒有,這些家伙沒有能讓我突破的壓力,我需要足夠的壓力才行。”
張塵風搖搖頭,將長劍收起。
這番話,要是傳出去,肯定會把不少人給嚇到。
畢竟,這張塵風不過是一個知命八重天。
而他卻說。
一群陰虛三四重的武者,根本沒有足夠讓他突破的壓力?
這也太駭人了吧。
不過,要是看到張塵風剛剛行為的,恐怕都不會覺得這是在胡言亂語。
畢竟,剛剛那可是一面倒的屠殺。
司徒青山打掃了一下戰(zhàn)場。
得到了不少好東西。
“可惜了,大部分好東西應該在那女子身上。”
張塵風皺眉道。
只不過也沒辦法,被那家伙逃了。
現(xiàn)在早就已經(jīng)不知道逃到哪里去了。
收拾好東西后。
張塵風一行人再次上路。
而另外一邊。
那女子發(fā)瘋似的在逃著。
事實上,在張塵風揮劍破開她所凝聚的靈陣時。
這家伙就已經(jīng)心生退意了。
她不是傻子。
知道張塵風能夠一劍將她壓箱底手段破開。
也絕對能夠一劍把她給砍了。
所以,在眾人都是被嚇得一愣一愣的時候。
她很果斷的就逃走了。
在逃竄了好一會后。
這女子終于是停了下來。
那凌亂的臉上布滿了怨毒之色。
“可惡!無憂島上,哪里來了一個戰(zhàn)力那么可怕的少年!”
她對張塵風,可謂是恨之入骨。
這一次,她的手下全軍覆沒。
就連她那宮殿靈器,都是沒了。
這讓她如何不恨張塵風。
只不過,這家伙也不想想看。
要不是她布置陷阱,想要對張塵風等人圖謀不軌。
不僅想要搶走財物,還想要了后者的命。
張塵風又怎么會主動出手殺他們?
這一切,不過是咎由自取罷了。
而她常年都待在北冥戰(zhàn)場上做強盜,又怎么會知道張塵風乃是新晉的第十六位天王?
又怎么會忍不住君無痕的身份?
這要是被她認出來兩者的身份。
就算給她一百個膽子,她也不敢對張塵風他們下手。
無憂島上的天王。
哪一個不是戰(zhàn)力濤濤的妖孽人物?
而此時。
一道白袍身影在虛空中趕著路。
這女子見到這人,將這人認了出來,眼睛頓時一亮。
心中冒出了一個極為歹毒的計策。
隨后連忙趕了上去。
“白青公子!白青公子!”
那白袍青年聽到有人在叫他。
頓時停下了身形。
向后一看,見到那極為慌張的女子,頓時眉頭一皺。
開口問道:
“你有何事?”
“白青公子!您身為無憂島上十五天王之一,可要為小女子我主持公道啊!”
女子哭哭啼啼的說道。
“剛剛小女子跟著別人探索一處未曾開發(fā)的遺跡時,突然闖進來一個少年武者,此人蠻不講理,要我們將這遺跡讓出來,可我們都已經(jīng)將靈陣破開了,又豈能拱手相讓。”
“于是我的同伴就上前跟這少年理論,可誰知…誰知這少年竟然一言不合就殺人!將我的同伴全部殺死,還對我起了色心,想要……”
女子媚態(tài)盡收,在這白青公子面前,盡展楚楚可憐。
顯得很是清楚。
真是一個十足的心機婊。“還好在關(guān)鍵時刻,這遺跡大陣被激發(fā),我才得以逃出來。白青公子,您可要為我做主啊!”
這女子跪在虛空中。
顯得很是柔弱。
“什么!竟然還有這種無恥之人?同是無憂島的,這家伙竟然這般下作!竟然還殺人劫色?我白青倒是要去領教領教!”
白青臉色猛的一變。
頓時開口說道。
那女子低下的臉上,露出一道奸計得逞之色。
心中暗喜。
這白青在無憂島上,出了名愛打抱不平。
也自稱為君子。
只不過,這家伙的腦子也是一個筋,太容易相信別人了,別人說什么他就信什么。
只要她提前說了那張塵風的壞話。
這家伙肯定就先入為主,不會再相信那張塵風的解釋。
“所謂君子,不過是我手里的一把劍而已。”
那女子心中不屑的想到。
隨后,她帶著這白青來到了那宮殿之中。
特地讓這白青看看這滿地的尸體。
而她則是大聲的痛哭著。
暗地里觀察著白青的表情。
“可惡!這家伙的手段竟然如此狠辣!”
白青的臉色都是變了,已經(jīng)對這未曾見過面的張塵風,無比痛恨了。
“若是白青公子能幫我報這個仇,我鄧琪愿以身相許。”
鄧琪裝作很是柔弱的樣子。
“這樣……”
白青的臉色微微一紅。
鄧琪心中想著,自己損失了手下一大批人。
要想再依靠以前的方法來賺取貢獻點倒是不行了。
還不如趁著這個機會,靠上白青這個天王!
日后在無憂島上,也算是有了依靠!
可憐那白青,還懵懂不知。
“公子對我的大恩大德,我只能用這個方法報答。”
鄧琪心中已經(jīng)很是急不可耐。
起身抱著了那白青。
隨后。
兩人找了一處地方,共赴云雨。
事了。
白青摟著那鄧琪,認真的開口說道:
“鄧琪,你放心,那個可惡的賊子,我肯定會將他的頭顱斬下,以祭你朋友的在天之靈!”
“白公子如此仗義…奴婢真是萬分感謝。”
鄧琪點了點頭。
隨后她說道:
“我在離開之時,在那家伙身上放了一些粉末,這昆蟲能夠找到那家伙的藏身之處。”
她取出一只如蜜蜂般的蟲子。
這蟲子微微一抖,蘇醒了過來。
朝著一個方向飛了過去,好像那地方有東西吸引著它。
這粉末,是這鄧琪剛剛演化那靈陣時灑在張塵風身上的。
不得不說,這家伙的心思還真是夠縝密的。
“好!我倒要看看,是哪個家伙那么殘忍!他的性命,我白青要了!”
白青點了點頭。
跟著這蟲子去找張塵風了。
不一會。
他們就已經(jīng)找到了張塵風。
此時,張塵風三人一獸正在朝著一處遺跡入口攻擊著。
“就是他們!”
那鄧琪尖聲道。
那白青見了。
二話不說抽出一桿長槍。
朝著張塵風三人狠狠掃去。
他心中燒了起了洶洶怒火。
好像這張塵風跟他有著不共戴天的仇恨般。
事實上,他不過第一次見這張塵風而已。
這家伙,已經(jīng)徹底被鄧琪給弄得神魂顛倒了。
問也不問,直接痛下殺手!
“賊子,給我死!”
這一槍,在空中化為一道道虛影,將張塵風整個籠罩而下。
張塵風察覺到來自身后的攻擊,眉頭頓時一皺。
隨后一劍向后揮出。
砰!
長劍跟槍矛分開。
他的身形也是稍稍向后退了半步。
來者很強!
張塵風眼神當即微微一凝。
“你是何人?竟然偷襲我?”
張塵風臉色冷了下來。
隨后他看見了那鄧琪。
心中有些了然。
這是那女子請來的幫手?
鄧琪走到白青身后,哭訴道:
“白公子,就是這家伙,殺了我十七個同伴!”
白青點了點頭。
居高臨下,如同審判般看著張塵風。
淡淡的說道:
“你以為自己實力不錯,便能隨意欺壓別人?搶了別人的遺跡,竟然還殺人滅口!我白君子今日倒要看看,你是否能在我面前猖獗!”
“記住我的名字,殺你者乃是十五天王之一,白君子白青!”
話音落下。
張塵風眉頭一皺。
搶了別人的遺跡,還殺人滅口?
當即,他知道,這肯定是那鄧琪的陰謀。
旋即,張塵風搖搖頭,沉沉的開口道:
“什么遺跡,殺人滅口,我統(tǒng)統(tǒng)都沒做過,這只不過是那女子的陰謀而已……”
只不過,張塵風的話還沒說完。
就被那白青給蠻橫的打斷了。
“哼!閉嘴!你敢做就不敢認嗎?”
白青臉色冰冷的質(zhì)問道。
張塵風眉頭頓時緊皺。
這家伙也真是搞笑,他沒做過,又談何承認?
莫須有的罪名嗎?
上來就扣上一頂大帽子,真當他沒脾氣嗎?
只不過,他依舊還在稍稍克制著。
開口解釋道:
“這人在半路要殺我們,難道我還要把脖子伸出來給他殺嗎?還有,難道她跟你說的事情,就一定是真的嗎?”
張塵風沉沉的問道。
“不問過我這邊的情況,就痛下殺手,你的做法會不會太武斷了?”
這白青聽了,當即冷笑道:
“武斷?我堂堂天王,需要你來教我做事嗎?你以為你是什么玩意!”
話音落下。
張塵風的眼睛微微一瞇。
這家伙,不僅腦子有問題,這人性格還真是霸道得可以!
天王?
這家伙以為自己是無憂島的天王,就能橫行霸道,武斷他人性命了?
誰給他的權(quán)利!
那白青仰著頭,居高臨下的看著張塵風。
不屑的道:
“你這賊子,還想著用這般卑劣的手段來離間我跟鄧琪?你也太天真了吧!”
“我告訴你,你今日必死無疑!我要為了鄧琪死去的那十多個同伴報仇!除掉你這個大禍害!”
話音落下。
白青腳一動。
手持著長槍朝著張塵風戳了過去。
這一招一式極為狠辣。
招招致命!
他絲毫沒有顧忌,只想著應該如何取走張塵風的性命!
張塵風身形也是緊接著動了起來。
腳踩羅剎追魂步,看向這白青的眼神中,充滿了洶洶火焰。
他還沒見過有人這么蠻不講理。
好聲好氣的跟他說了這只是那女子污蔑他的話。
而這家伙,竟然根本不去聽他的解釋。
鐵了心要動手殺他!!
這種家伙,那就是偽君子!
看樣子端端正正,行事好像光明磊落那樣。但行事完全憑自己的感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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