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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然,假設(shè)性的問題暫且不去考慮,反正楊橙讓所有人都代入到自己的思路中,順著思考下去,愕然發(fā)現(xiàn),好像真的如楊橙說的那樣,在過往的幾次處突事件中,拉鏈頓夫人的表現(xiàn)確實沒有領(lǐng)導(dǎo)人該有的果決,反而更多的在考慮如何應(yīng)對輿論,怎么降低事件對自己的惡劣影響。
如楊橙所說,哪怕這個缺點換到其他政客身上,都不足為懼,畢竟人無完人,但放在美國總統(tǒng)身上,就不太合適了,果決是一國領(lǐng)導(dǎo)人必備的素質(zhì)之一。
這一刻,就連心性堅定的老股神,也下意識的動搖了幾秒鐘,好再睿智如他,立馬就想通了楊橙話中的漏洞,可他是誰?縱橫華爾街幾十載的傳奇人物,他能想明白的事情,不代表其他人可以,更別提那些看不清事情本質(zhì)的普通選民了,沃倫巴菲特深深的看了楊橙一眼,心道,“真是個可怕的年輕人,在這個年紀(jì)就擁有如此敏銳的眼光,實屬難得。”
楊橙當(dāng)然不知道老股神對他的評價,鄭重的神色下,是一顆暗喜的心,“讓你們坑小爺,看我不把你們忽悠瘸了!”
如巴菲特所猜的那樣,楊橙只是把后世那些馬后炮的分析拿出來,讓他們驢黨內(nèi)部大佬之間產(chǎn)生懷疑,好把自己從這漩渦中暫時抽出身來,現(xiàn)在就選擇站邊,即便對方愿意付出一部分利益,卻也絕不是最大化,楊橙會做這么賠本的生意嗎?
等到緊要關(guān)頭,例如票數(shù)陷入僵局的時候,楊家強勢插足,成為決定大選走向的關(guān)鍵棋子,那才是楊家能夠收獲最大利益的時刻,一群只有幾百年歷史的野蠻人,也敢跟祖上擁有幾千年歷史的炎黃子孫玩套路?真是想瞎了心!
宴會很快開始,傳統(tǒng)的西式晚宴,按照頭盤、主菜、甜點的順序依次上菜,席間因為奧觀海的到來,眾人不得不放下刀叉,起立鼓掌歡迎。
這種正式晚宴的菜量非常小,哪怕是主菜也就是兩三口的量,連正常成年男人的食量都未必能滿足,楊橙更是提不起任何食欲,帶有濃厚色彩的場合約束太多,楊橙隨意的吃了幾口小羊排便放下餐具,跟同桌的賓客們閑聊著。
楊橙身處在右側(cè)第三桌,在座的以35歲之下的青壯年企業(yè)家為主,其中有一位竟然是來自波士頓的年輕金融家,身家億萬不說,還是哈佛商學(xué)院的經(jīng)濟學(xué)專家,能把學(xué)術(shù)和理論結(jié)合的如此完美,必然有其過人之處,因此楊橙也是頗感興趣的與其交流了幾句,但這人不怎么會說話,竟然在話中指責(zé)新時代傳媒太過激進,這就讓楊橙不太爽了,話不投機半句多,楊橙失去了繼續(xù)交談的。
扭頭見喬治娜還在對付著甜點,突然想起他還有賬沒跟這女人算呢。
“親愛的,你不該跟我解釋些什么嗎?”楊橙胳膊搭在喬治娜背后的椅背上,湊在精致的耳邊問道。
喬治娜放心勺子,順勢靠在楊橙懷中,微微仰頭輕聲道,“解釋什么?你不也在利用我,避免被象黨誤會嗎?”
楊橙撇了撇嘴,又湊近了幾分,吐出的熱氣直往耳洞里鉆,搞得喬治娜心癢癢的坐立不安,“那不一樣,我可是明擺著請你幫忙,而你是瞞著我,邁克爾叔叔什么時候退出了象黨,我怎么不知道?為什么不對外宣布?”
喬治娜搭起二郎腿,雙手抱肩,縮在楊橙懷里顯得嬌小玲瓏,“我也不是有意瞞你,一是你沒問過,二是父親不讓我隨意透露,這事除了黨內(nèi)核心成員還有對手,其他人一概不知,至于為什么不對外公布,我也不清楚,父親可能是想在宣布參加大選的時候,一并公布來吸引眼球吧。”
這個理由說得通,算是合理,但楊橙清楚的知道,最終的兩位候選人里可沒有邁克爾布隆伯格,也就是說他早早的被淘汰下來,而且他突然想起來,邁克爾布隆伯格好像非常瞧不起大嘴巴,抨擊大嘴巴只是個繼承家業(yè)的敗家子,并且認為大嘴巴的商業(yè)理念極其幼稚,成功只是僥幸。
如此看來,以邁克爾布隆伯格倔強霸道的個性,很有可能在被淘汰之后站到驢黨這方,不得不說,這對象黨來說絕對是巨大的打擊。
“不管怎么說,你都是利用了我的感情,得補償我!”楊橙見沒人注意他,迅速的伸出舌頭,在喬治娜圓潤如珠的耳垂上輕輕一舔。
喬治娜也不在意,只是嫵媚的笑了笑,從牙縫里擠出威脅道,“等宴會結(jié)束好好補償你,現(xiàn)在老實點。”
楊橙聳聳肩,他就是開個玩笑,即便喬治娜利用了他,也沒讓他有任何損失,只是因為被瞞在鼓里有些不爽罷了。
隨后的拍賣會,其實就是變相的籌資,這回楊橙倒是沒有吝嗇,沒誰會因為這點錢就覺得他在為驢黨做貢獻,花費了40多萬美元,拍下了一整套黑珍珠首飾準(zhǔn)備回家送給老媽。
這場拍賣共籌得近2000萬美元的款項,簡直是喪心病狂,還沒開始競選呢,就輕飄飄的弄到2000萬美元,這效率比搶銀行高多了。
拍賣會結(jié)束后,所有賓客被引到偏廳,華爾道夫酒店的服務(wù)員們以最快的速度將宴會廳清空,一會兒還有個舞會,愿意參加的都留了下來。
本來楊橙是準(zhǔn)備帶著喬治娜去樓上自己的包房索要補償呢,結(jié)果步子還沒邁出去,便被神色匆匆找上來的麥克考伯特攔住。
楊橙奇怪的說道,“我還以為你沒來呢麥克,有什么事嗎?”
麥克考伯特看著喬治娜遲疑了一下,“確實有點事。”
喬治娜知道自己不方便旁聽,跟楊橙說一會兒電話聯(lián)系,便微笑的離開,找朋友敘舊去了。
“聽說了嗎?象黨舉辦的宴會上,我們紐約的大嘴巴宣布自己要參加總統(tǒng)大選。”麥克考伯特拉著楊橙到偏廳的一角,迫不及待的說道。
楊橙一愣,他雖然知道大嘴巴要參加競選,但具體是什么時候宣布就不清楚了,不過這也沒什么好驚奇的,漠不關(guān)心的樣子輕松的說道,“我一直在這里,沒收到消息,他要參加就參加唄,也不是第一次了。”
麥克考伯特突然焦急的說道,“關(guān)鍵是他宣稱自己已經(jīng)得到了遠山資本的大力支持。”
“什么?”
這下楊橙可顧不得什么儀態(tài),當(dāng)真是大驚失色,瞬間嚷了出來,把周圍的人嚇了一大跳,沒工夫解釋,麥克考伯特帶來的消息讓他有些措手不及。
早知道那個大嘴巴不靠譜,沒想到竟然損到了這個地步,睜著眼說瞎話,這是準(zhǔn)備提前坐定事實,生把楊家拖上他的破船啊。
不過,看到楊橙的下意識反應(yīng),麥克考伯特卻暗暗的松了口氣,當(dāng)他收到消息的時候,第一反應(yīng)也是覺得事情要糟糕,可隨即又覺得楊家不會這么愚蠢,在這個時候便公開站隊,因此他趕緊循著楊橙過來想探探情況,結(jié)果如他所料,楊橙或者說楊家對此一無所知。
“看樣子你也不知道,這就好。”麥克考伯特是真心替楊家考慮,畢竟他跟劉慕謙是多年好友,而且遠山的運營資金絕大部分都存放在花旗銀行,于情于理,他都該為楊家這個優(yōu)質(zhì)伙伴著想,再說他也不算是驢黨人士,只是驢黨的支持者罷了,跟驢黨的牽扯也沒杰米戴蒙那么深,之所以跟驢黨走得近,完全是花旗集團的利益使然。
楊橙可一點都不好,臉色黑的嚇人,如同末日來臨一般,恨不得把大嘴巴的一頭金毛全給剃光,順便用膠皮把他那張口無遮攔的大嘴牢牢封住。
“麥克,那王八蛋是怎么說的?”楊橙連續(xù)做了幾個深呼吸,讓自己冷靜下來,拽著麥克考伯特的胳膊問道。
麥克考伯特苦笑著掙脫開楊橙的束縛,他知道那個大嘴巴這下徹底把楊橙得罪了,這對驢黨來說未嘗不是一種福音。
轉(zhuǎn)念之間,如實說道,“我也是聽參加宴會的朋友敘述的,大嘴巴說你與他女婿是非常好的兄弟,你們二人志同道合,得知他將參加新一屆總統(tǒng)大選后,愿意提供最鼎力的支持,等等之類的吧,朋友也沒說全。”
楊橙牙根直癢癢,他總算親身體會了大嘴巴的威力,靠一張破嘴能把死人氣活咯!不得不承認,這tm也是一種技術(shù)!
“好好好,很好,朋友是嗎?兄弟是吧?鼎力相助?”
麥克考伯特見楊橙魔怔了似的,一個人在那憤憤的嘀咕著什么,也不敢接話,這事擱誰身上都得郁悶好幾天,典型的癩蛤蟆不咬人膈應(yīng)人!
突然,楊橙一拍腦門,對麥克考伯特說道,“不行,我不能任由輿論發(fā)酵,一旦傳出去再想挽回就難了,麥克,你得幫我。”
麥克考伯特猶豫了一下,還是義不容辭的拍了拍胸脯,“行,有什么事盡管說。”
楊橙目光咄咄的正視道,“幫我引見理查德德斌先生!”
麥克考伯特瞳孔一縮,呼吸一滯,他不知道楊橙要干什么,但敢肯定事情不會小,因為理查德德斌可是參議院驢黨黨鞭,實打?qū)嵉捏H黨三號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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