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時間飛快流逝,今日的諾丁學院內張燈結彩,喜慶異常。
“毛師傅,快點啊,婚禮就要開始了。”蕭十三站在鐵匠鋪外,隨著鐵匠鋪內的毛遮喊道。
“來了來了…”毛遮衣著整潔的走出鐵匠鋪,問:“十三,看你毛師傅今天帥不帥?”
“毛師傅,你今天好帥啊!”蕭十三沒有任何猶豫,脫口而出的說道。
“哈哈…”毛遮面帶自信,說:“這次毛師傅盡量給你帶回來一個師娘。”
“額…”,蕭十三面色尷尬,說:“毛師傅,今天是藍月導師和金南導師的婚禮,我們這樣不好吧。”
“呵呵呵…”毛遮毫無羞澀之意,打著呵呵,直接走向諾丁內院。
蕭十三看著毛遮走了,也是急忙跟上。
數分鐘過后,蕭十三在毛遮的帶領下,來到一座特別的別院門前,門前人海茫茫,有的人手中提著禮物,有的則是和毛遮一樣,空手而來。
諾大的別院,被喜慶的氣氛圍繞,而在門前還站著新郎李金南接客。
毛遮帶著蕭十三,走向別院。
“毛師傅大駕光臨,在下榮幸之至。”李金南看到毛遮到來后,面帶桃花般的笑容,對著毛遮說道。
而毛遮身旁的蕭十三,好似空氣一般,直接被李金南無視。
毛遮也知道李金南,從蕭十三進入學院那天起,就看不起蕭十三,自然也沒給李金南什么好臉色看。
“禮儀就免了,你李金南大導師的臉面太強,我毛遮接受不起。”毛遮說完便沒在理會李金南,而是帶著蕭十三直接向別院內走去。
蕭十三則是跟在毛遮身后,一語不發的走進了院子。
“十三,這邊,這邊…”白歌從一張桌子旁站起,對剛剛走進院子內的蕭十三喊道。
“毛師傅…”蕭十三也看到了白歌,所以也就叫住了毛遮,說:“毛師傅,我們去坐那邊吧。”
毛遮扭頭,看向白歌的方向,問:“你朋友?”
“嗯…”蕭十三點頭,說:“我室友。”
毛遮聽完蕭十三的回答后,也沒有太挑三揀四,直接走向白歌的方向,穿過一張一張的桌子,一群一群的人群。
蕭十三直接走到白歌身旁坐下,說:“白大哥,你怎么一個人坐在這里…”
“什么一個人…”白歌帶著不屑的表情,說“我師傅帶我來的。”
“你師傅?”蕭十三疑惑的問道。
“就是你秦叔,秦導師。”白歌立馬回答道。
在白歌和蕭十三兩個小孩,討論話題時,秦肖也是走了過來,和往常一樣,穿著一樣的武者長袍,只是腰間掛著的青伐劍,被收入了儲物戒內。
“十三,你也來了。”秦肖首先來到蕭十三身旁,說:“是毛大師帶你來的嗎?”
“嗯…”蕭十三點頭,說:是我毛師傅帶十三來的。”
“噢…”秦肖目光看向蕭十三身旁,四周,驚奇的問:“那你毛師傅去哪里了?”
蕭十三回頭,沒看見毛遮后,有目光掃視四周,驚奇的發現毛遮居然消失不見了。
“秦叔…”蕭十三滿臉的尷尬之色,說:“十三也不知道毛師傅去那里了。”
秦肖也沒去怪罪蕭十三,而是走到白歌左手邊的座位上坐下,就不在多言。
數分鐘過后,毛遮面掛喜慶的笑容,回到蕭十三的右手邊的座位上,坐下,興奮的說:“十三啊,你毛師傅很快就可以給你,找到師娘了。”
“呵呵…”蕭十三一聽毛遮這話,也是大概懂得毛遮剛剛去干什么了。
“喲呵,這不是秦小弟嗎?你沒去當伴郎嗎?”毛遮目光掃過眾人,突然發現坐在白歌身旁的秦肖,奇怪的喊道。
“伴郎?”秦肖面掛笑容,無奈的搖了搖頭,說:“毛大師莫要取笑晚輩,晚輩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導師而已,又有和資格去做伴郎。”
“您這是什么話。”毛遮面落不悅,說:“你和藍月妹子,從小一起長大,你沒資格誰有格。”
“不了,不了。”秦肖并沒有在說太多,只是搖頭否認。
毛遮看秦肖也不在多說,也是一個人寂寞般的坐在原位,不在多語。
數十分鐘過后,別院內已經客滿云集,人山人海,吵鬧不已。
而李金南也沒在逗留在別院大門前,而是走到一個高臺上,大聲喊道:“感謝各位今日抽空參加我李金南和和藍月的婚禮。”
隨著李金南的喊聲,本吵鬧不已的別院內,頓時安靜下來,紛紛豎起耳朵,聽李金南講話。
等李金南說了一堆客套的話語后,婚禮也正式開始。
婚禮的流程,一個個走過,到最后就要夫妻交拜時,異變突生。
“藍月妹子的婚禮,怎么可以少了我謝伯曰!”別院門口,傳來一道響亮的喊聲。
別院內的眾人紛紛扭頭看向大門前,只見蕭十三的伯曰叔出現在門前。謝伯曰今日的穿著,和過去蕭十三見到的謝伯曰,截然不同。
只見謝伯曰身穿黑色武者套裝,腰間掛著三尺龍雀刀,身后一件披風在風中搖晃,披風上繡著替天行道四字。
謝伯曰沒太多在意他人的目光,而是大步走向新娘藍月。
蕭十三也看向,大步走向新娘“藍月”的謝伯曰,嘴里喃喃低語的說:“伯曰叔,怎么來了。”
而白歌身旁的秦肖心中也是激動異常,可這激動異常的情緒,就連秦肖自己也不知道,這到底是興奮還是懼怕。
突然,秦肖終于按耐不住情緒的波動,起身一躍,躍到秦肖身前,說:“伯曰,你……”
謝伯曰面帶微笑,走到秦肖身旁拍了拍秦肖的肩膀,說:“放心,我心中自有衡量。”
秦肖聽完,也就沒在繼續阻攔謝伯曰,任由謝伯曰走向藍月。
“謝伯曰你今日若是來此,道賀本導師和藍月的婚禮,本導師歡迎。”李金南陰森的看著謝伯曰,隨后繼續說道:“可若是你是來搗亂的,那就別怪本導師不客氣!”
“導師?”謝伯曰不屑的一笑,沒在理會李金南,而是直接走到藍月身前,在萬眾矚目之下,取下一枚冰藍色的戒指,丟給藍月。
藍月本在謝伯曰出現的那一刻,心中無比高興,興奮,可當謝伯曰取下手中冰藍色戒指時,眼中盡帶傷心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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