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斗還在繼續,就算多爾袞被俘虜了,金兵也沒有立刻投降,因為多爾袞昏迷了,多爾博跑了,金兵混亂了沒有人下命令。
混亂的金兵直接被明軍壓著打,幾乎毫無還手之力。
“皇上,多爾袞已經不行了!奔o彪手上全是血,看樣子剛剛他親自檢查過多爾袞的傷勢了。在這個時代肚子上中三槍本身就夠危險的,加上多爾袞身體本來就已經不好了。
“把他弄醒,我們看看去!敝煊蓹z對多爾袞一向感興趣,自然想聊上幾句。
在這個亂世英雄輩出的時代,他朱由檢是皇帝身份。比他身份低的能收就收,不能收的就滅跟他層次差不多的豪杰,他是一個都不會留的,生死有命富貴在天。
一群坐過龍椅的人你能指望他們甘居人下在這個層次里,不管是李自成還是張獻忠,亦或者是多爾袞,他們只能是對手,是敵人。
穿越者跟這些人玩收復,編制故事,只能是妄想。從政治手段和政治眼光上講,朱由檢不可能是他們的對手。崇禎不行,柳應龍更不行。
朱由檢能做的,就是利用皇帝的身份聚攏力量發展科技,然后靠崇禎的記憶手段玩一點政治游戲,再利用一定的歷史事件打敗敵人。
削弱政治對手的實力才是正確的途徑。
“多爾袞,你敗了!敝煊蓹z冷冰冰地看著多爾袞,他和這人真不熟。
“沒想到我入了關之后,你倒是開始走狗屎運了。要是我聽了范文程的話帶著騎兵走了,你會有這么好的運氣”多爾袞臉色很白,額頭冒著冷汗。
戰場上的運氣是真的不好說,多少英雄陰溝里翻船,多爾袞現在又印證了一次。
“這是上天眷顧我而薄恩于你,你沒地方講理。 敝煊蓹z其實心里在想:崇禎還魂這件事本事就代表著大明皇帝的好運來了。
跟借尸還魂相比,碰巧干死多爾袞根本就算不了什么。一個狗血劇情而已。
“你以為你殺了我們遼東就可以永保太平了?”多爾袞很不屑地斜視了一眼朱由檢說:“我阿瑪以七大恨起事,我族人必不服你。”
“你想說的是海城那群野人女真”朱由檢蹲了下來,他看著多爾袞說:“我問你一個問題:你爹從沒想過入關,你和皇臺極為什么會想要學習漢人文化,想要入關”
多爾袞一愣,這個問題等于是看穿了他的心思了。
皇臺極為什么會重用漢官學習漢人文化,其實從內心上,他已經承認了漢人文明的先進性。多爾袞也有這樣的認識,但是他后來又有所倒退。
不過,如果不是旗人自己把自己全部圈在京城養成了“旗子弟”,恐怕他們永遠不可能融入到漢人的世界。
遼金元明都沒有干成的事,他們自己干成了。
“這些人會因為你的北伐,永遠沒有機會進入南朝!倍酄栃枒K笑。
“多爾袞,你想多了。你低估了我大明的智慧,而且你也高估了他們的野心。我只需要做兩件事就可以做到!敝煊蓹z輕蔑一笑。
“不可能!倍酄栃栆荒槻恍诺谋砬椤
朱由檢俯身在多爾袞的耳邊說:“書同文你們已經做了一半兒了,我只需要做:姓同名。即可!”
“你敢!”多爾袞暴怒,他一把掐著朱由檢的脖子用盡全身力氣搖晃,恨不得掐死朱由檢。
紀彪一刀把砸到多爾袞的頭上,他光禿禿的腦袋上腫起了一個大包,最終才松了手。朱由檢使勁喘了幾口氣。
多爾袞,這個跟皇臺極不同,一心想要保留一部分旗人文化的大牛,最后悲痛地躺在地上,他瞪著牛眼失神地看著天空。
朱由檢說的三個字有多大的威力,多爾袞心知肚明。而且,東北所有的人也都抵不住這個,要不然他們也不會想著南下。這就像拿了米國綠卡的人給自己取了名字叫杰瑞李、皮特陳一模一樣。
“朱由檢,你不能這么做。”多爾袞哀求者。
“這是解決遼東問題的唯一辦法。不過,朕現在要做的,還是去剿滅頑匪!敝煊蓹z站了起來,他已經從心理上打敗多爾袞了,眼前的這個大牛,估計活著比死還難受。
“誰是土匪”多爾袞輕聲問。
“當盛京變成沈陽,旗各旗主不在,滿山敢稱刀兵者,皆為匪。”朱由檢擲地有聲。
多爾袞認真地聽完這句話,然后瞳孔慢慢放大,最后身體慢慢軟了下去。
明軍的戰術主要有兩種,一種就是仿西方的排槍列陣,這是面對敵人的陣型戰術另一種就是他們最近三個月練出來的三三戰術隊形,主要針對小股頑敵。
李定國騎在馬上看著周圍的戰事,他的心里顯得非常的輕松。大明打了幾十年都打不過的旗,其實根本不堪一擊。這本身不是大明士兵的無能,而是這幾十年朝廷統兵的政策出了問題。
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不敢戰的軍隊,有再多的人也沒用。
“傳令下去,全軍加速沖擊,消滅所有拿兵器的敵人。”李定國冷冷地說。
“李總,皇上在這個戰場,要不要手下留情點”一個李定國的侍衛說。
李定國一愣,停了一會他接著說:“那就把敵軍的殘余步兵朝禁衛師那邊攆,把他們的騎兵朝盛京攆。記。菏┒鞯氖腔噬,殺人的是我。咱們走!
“李總,咱們去哪?”
“去盛京抄野人女真的后路去,該是真正打遼沈大戰的時候了。”
在逃向盛京的路上,金兵騎兵的戰馬已經累到了極致,多爾博帶著范文程一路都在逃,每當他們想歇一歇馬力的時候,經常會碰到小股明軍躥出來襲擾。
明軍的小股分隊戰術鬼精鬼精的,他們往往是以臼炮加遠距離的火銃襲擊,一擊不中立刻逃跑,而且還配備的戰馬。
“范先生,我們現在怎么辦?”多爾博實在太累了,他剛剛打跑了一隊明軍,可惜戰馬已經累得躺在了地上。
作為一個從小練習騎射的人,多爾博知道戰馬是站著生存的,哪怕它們偶爾趴下,也是臥著。當它們側躺下來,就代表這匹戰馬已經廢了。
“貝子爺,您不能在這里停留,只有抓緊回盛京我們才有翻盤的機會。”范文程現在有些激動,又有些緊張。
當年多鐸搶了范文程的老婆,他歷歷在目,那種恥辱是一個男人一輩子都無法忘懷的。現在,多鐸的大兒子就在他的眼前,他在想自己該不該復仇。
殺掉多爾博,他范文程是沒辦法控制殘余的旗的。該怎么辦?
“范先生,咱們沒有馬了”多爾博可不是多爾袞,他已經是富貴生活里出身的一代了,吃不了他爹的那些苦。
“您是貝子爺,現在就是遼東所有人的主子了,等會隨便征調幾匹馬就可以了!狈段某坦ЬS著多爾博,心里卻在算計著怎么控制眼前的這個年輕人。
【精彩東方文學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首發,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