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持和尚說白冉在佛門之地行兇,白冉苦笑一聲道:“大和尚,明明是你家小和尚先來對我行兇,你這么擅長羅織罪名,是不是和那夏提刑沾親?”
“夏提刑?”戒持微微笑道,“你也認(rèn)識夏提刑,難道你接了他家的生意?”
“算是吧,”白冉嘆道,“只是這樁生意不賺錢!
戒持笑道:“看來你也見識了那位吝嗇夫人!
白冉道:“那位夫人天天晚上光著屁股到處跑,這可都是拜你所賜!
戒持道:“你是想替夏提刑求情么?”
白冉道:“我犯不上求情,一個小毛鬼而已,我已經(jīng)把他收了!
戒持冷笑道:“收了一個毛鬼,還有千百個毛鬼等著她,這是我和那狗官之間的過節(jié),你最好不要插手!
白冉道:“不插手也得插手,夏提刑抓了我內(nèi)弟,這件事情已經(jīng)牽扯到我頭上了!
戒持道:“良言相勸,你不肯聽,可就別怪貧僧手下無情了!
“到底是誰無情,還得再看手段,”白冉摸了n脯,卷書的輪廓凸顯了出來,“大和尚,我大老遠(yuǎn)的跑來看你,你就不讓我進(jìn)去坐一坐么?”
看著那若隱若現(xiàn)的卷書,和尚感到胸口一陣隱痛,沉默片刻,和尚咬牙道:“你走吧,我放過他們一家就是了。”
白冉搖頭道:“你要放過他們一家,我這生意可就做不成了。”
戒持皺眉道:“你到底想做甚?”
白冉道:“我想和你談一樁買賣,既能救了我內(nèi)弟,也能幫你出一口惡氣!
戒持搖頭道:“貧僧才疏學(xué)淺,沒膽量跟你做什么買賣,好走不送!”
一群和尚想把白冉趕出去,忽見白冉從懷里拿出卷書道:“大和尚,我當(dāng)初讓你滾出雨陵城,結(jié)果你違背了約定,現(xiàn)在我就是殺了你,也在情理之中。”
戒持咬牙道:“你盡管試試,看看咱們誰能活到最后!”
一個小和尚想上來搶卷書,白冉拔出bs在他身上開了一條口子。
小和尚躺在地上哀嚎,白冉神色猙獰道:“我給你們留足了情面,莫要不知好歹!”
一群和尚都慫了,紛紛退到了戒持身旁,戒持的光頭上也見了汗,僵持許久,對白冉道:“你且說說,想和我做什么生意?”
白冉道:“就算你是出家人,終究也懂得些待客之道,哪怕你窮的連茶都沒有,好歹也得給我倒碗水喝!
戒持長嘆一聲,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白施主,里邊請!
白冉在破廟里待了整整半日,直到天色漸晚,方才回到了雨陵城。
回到城里之后,他沒去提刑司,而是去了天橋,和叫花子交代了一些事情,又跑去了張記雜貨鋪。
眼看天已經(jīng)黑了,白冉還沒回來,夏提刑勃然大怒,命人把李青從房里捉了出來,李青沒有反抗,因為白冉曾經(jīng)叮囑,千萬不要和夏提刑起沖突。
兩個侍衛(wèi)按著肩頭把李青押到了夏提刑面前,夏提刑垂著眼角,面若冰霜道:“小娘子,看來相公不要你了!
李青道:“我相公很快就會回來,大人何必那么心急?”
夏提刑道:“我偏偏是個急性子,白冉答應(yīng)我天黑之前回來,現(xiàn)在天已經(jīng)黑了,他既然敢誆騙于我,就不能怪我心狠手辣!
李青恨道:“你想做甚?”
夏提刑命人點起一炷香,對李青道:“這柱香燒完了,如果白冉還沒回來,我就把你送給差人們盡情受用。”
看著李青俊俏的模樣,差人們露出了笑容,李青緊咬銀牙,看著那香火一點點向下燃燒,暗暗思忖著脫身之計。
寶劍不在身上,院子里有幾十個差人,不知道能不能對付得了。
就算自己能逃走,可胡賢怎么辦?夏提刑一定不會放過他。
白掌柜,你真的丟下我了么?是我信錯你了么?
也對,我們只是房客而已,你犯不上為兩個方可拼上性命。
眼看那柱香要燒完,夏提刑一聲令下:“先脫剝了她的衣裳,好好羞辱她一番!
李青聞言正要搏命,忽覺肩臂酸麻使不出力氣,原來身旁的兩個差人都不是凡輩,他們武功非常了得,手指都卡在了關(guān)節(jié)的要害上。
一個差人,面帶獰笑,上前去解李青的衣帶,李青拼死掙扎,全然無濟(jì)于事,四周殺氣太盛,一時又施展不了法術(shù),眼看萬念俱灰,就要被他剝?nèi)ヒ律眩雎牴翼憦,一只羽箭正中差人小臂,差人痛呼一聲倒地不起?br />
“提刑大人,你想做甚!”
李青聞言,喜極而泣,高喊一聲道:“相公!”
夏提刑猛一回頭,但見白冉站在屋脊之上,滿開雕弓,箭鏃正指著夏提刑。
夏提刑看著白冉,轉(zhuǎn)臉又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差人,那只羽箭從小臂射入,自掌心貫穿而出。夏提刑是打過仗的武人,就連最善騎射的蒙古上將,也未必有這么好的射術(shù)。
這一箭要是真朝臉上射過來,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他,饒是如此,夏提刑依舊鎮(zhèn)定,一臉淡然對白冉道:“白術(shù)士,你好大本事!竟能在我提刑司隨意出入。”
白冉道:“別說是你提刑司,就是刀山火海我也如履平地。”
這句話是白冉吹牛,提刑司是人間地獄,所有人都避之不及,因而這里的差人養(yǎng)成了防出不防入習(xí)慣,想潛入提刑司并不難,但要是想從這里逃跑,可就難比登天了。
白冉對夏提刑道:“我只是晚回來了一個時辰,你為何侮辱我娘子?”
夏提刑笑道:“我也只是和夫人說句玩笑,你又何必當(dāng)真?”
說完,夏提刑命令差人放了李青,白冉松開雕弓,從屋頂一步跳下,走到了李青身旁。李青一下?lián)涞搅税兹降膽牙铮怕暱薜溃骸跋喙,你回來了!?br />
她雙臂抱緊,細(xì)皮嫩肉的身子全都送進(jìn)了白冉懷里,這戲演的也太真了,就連白冉都有些臉紅了。
“呃我說娘子,”白冉干笑道,“咱們還是收斂些,莫叫旁人看了笑話!
“說的是,”夏提刑道,“若要恩愛,卻不急此一時,不知白先生的丹爐買好了么?”
白冉道:“托大人的福,丹爐買來了,煩請大人幫我置備幾味藥材,我這就要開爐煉丹了!
正說話間,丫鬟來報:“老爺,夫人又鬧起來了!
夏提刑咬了咬嘴唇,一臉猙獰道:“要什么藥材你只管說,可若是這丹藥不見成效,我可就要從你內(nèi)弟身上取點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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