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立松跟不少頂級的命理大師交情甚篤,大家都一致認為沈云霄是他的貴人,怎么到了玄德這里,竟然恰恰相反呢?
他心里有疑問,可不好意思直接頂嘴,得罪高人會損財運的,“呵呵,不是說金命和水命相輔相成互相興旺的嗎?怎么會污染我?”
陸亦琛不耐煩的給他個冷眼,你敢質疑我的專業?算了,你自己玩兒,老子不陪你了。
林立松何等會察言觀色,忙賠笑,“我沒有懷疑大師的意思,希望大師不要介意,還請大師繼續指點一二。”
陸亦琛順順胡子,余光審視他的辦公室,“命格分為先天和后天,此人先天命格雖然對你有利,但是后天”
算命打的是心理戰術,貴在點到即可,引導當事人順著他的主觀意思進行深入的聯想。
林立松滿腹問號,一張臉早已皺的不成樣子,“命格還有先天后天之分,我倒是沒問過。”
陸亦琛斜睨他,“你要是什么都知道,算命先生干什么?”
“呵呵,這倒是不假。”
陸亦琛心道,林立松好歹是名聲鵲起的大企業家,怎么在算命先生面前跟個傻子一樣?
“心性過度陰暗,將導致人的命格發生變化,金變為無情之金,也稱作無情命格,你的準女婿,是否通過不正當手段傷害了什么人?尤其是女人。女人陰氣重,最容易克金。”
林立松腦子飛速旋轉,女人?
倒是聽可盈說過,沈云霄在跟她在一起之前有個女朋友,后來兩人分手,沈云霄正式成為她的男友,為此,沈云霄還發過誓,絕對不會回頭找那女人。
莫非這是其中一個?
陸亦琛看他琢磨的差不多了,繼續道,“再者,在商業競爭中,利用擦邊球的政策和協議漏洞,謀取巨額利益。”
這個更是枚不勝舉了,無商不奸,誰做生意不鉆法律空子?打壓對手時更是不擇手段。
林立松為了充分利用沈云霄,好多自己不方便出手的事都是沈云霄代勞,大的小的加起來,三年來也有幾十個了。
陸亦琛看他對號入座,勝券在握道,“他或許對你有所隱瞞,你可以去查查他的家底,此人是刑克之命,隸屬白虎,乃兇星,他的嫡親家人中若有哭虛星,則兩者煞忌交并,至親之中,必有人在他出生不久后死去。”
林立松只知道他五六歲沒有了母親,后來父親意外去世,他是個好強的孩子,獨立有擔當,可并不知道誰克死了誰。
“這個嘛我倒是可以查查。”林立松疑云更重,他該不會和沈云霄的命盤也相克吧?
如果沈云霄以后叫他爸爸,他豈不是也要被連累?
陸亦琛繼而加大了力道,“他命格大變,導致金過旺,金多則水濁,他的金命不但不生你,反而害你,半年之后會開始影響你,一旦他們正式成婚,你的運氣將發生變數,比如”
陸亦琛說著說著,神色驀然驚異,“林先生多久沒祭拜先祖了?”
林立松詫異,“我經常祭拜父母。”
“不,我說的是你父母的父母,他們的祖墳你多久沒祭拜了?”
林立松有些尷尬,“我祖父母在西北老家,我很多年沒回去過,大概有十年了吧。”
陸亦琛哦了哦,“你找人去看看吧,不出我的預料,你家祖墳的名堂處已經塌陷。”
林立松驚乍起,“怎么可能?祖父母的墳墓全是水泥修葺,不會塌陷。”
陸亦琛長指捋須,閉目不語,愛信不信,不信拉倒。
“那”林立松被他說的心慌慌,“大師有沒有什么提示啊?”
陸亦琛懶洋洋的半睜眼,“如果他和你女兒結婚,不出幾個月,你必然會有血光之災,甚至敗盡家業,未來三個月是關鍵,林先生最好不要游泳,遠離尖銳物品、金屬物品,如此,或許能稍微避開劫難。”
林立松這會兒已經徹底笑不出來,他高高懸著心臟,若一條被拋在岸上的魚,沒有水源必死無疑,“大師,有沒有辦法破解?”
如果是真正的大師,一般會給出破解的建議,無非是要價高,條件苛刻,他付得起!
但陸亦琛卻輕描淡寫的搖頭道,“林先生命中這一劫不好破解,何況你還不夠信任我,等你查證之后再說吧。”
“那么我怎么找你呢?”
“仙法道緣,如果蒼天幫你,咱們還會再見,如果再不相見,那么林先生只能好自為之,所謂順天意者昌,逆天意者亡。我言盡于此,后會有期。”
林立松恭恭敬敬送走了大師,在辦公室踱來踱去,他渾身不舒服,怎么想怎么刺撓,半年前至今,輝煌推出的項目遇到重重障礙,沈云霄更是頻頻出錯,難道真是命格變了?
實在難以心安。
林立松撥通了一個助手的電話,“你去查查沈云霄的父母家人,尤其注意二十年前死亡的。”
過了片刻,林立松又撥通了西北分公司一個信賴老友的電話,“呵呵,老伙計,好久不聯系了啊!”
對方顯然很驚訝,“董事長,突然給我打電話,是有什么急事嗎?”
林立松手掌握拳頭,冷然的臉上難以遏制緊張,“最近忙,好久沒祭拜先祖了,想拜托你替我看一眼,你今天下午跑一趟。”
老友是他少年時代的玩伴,兩人是老鄉,后來老友回到老家發展,他知道林家祖墳的地址。
“今天?”
會不會太急了?
“對,就是今天,另外有件事麻煩你,看看墳墓有沒有什么地方需要修繕的。”
看一眼祖墳不是大事,對方私心里想請他幫忙,便答應下來。
林立松交代完兩件事,依然如坐針氈,大師的話像魔咒,血光之災,散盡家財
他旋開鋼筆,看到細細尖尖的筆尖,心里咯噔跳,遠離尖銳物品,尖銳物品?
他啪嗒合上鋼筆,改用了中性簽字筆。
大廈外的停車場。
葉知秋等的心焦,生怕大師忽悠不住林立松,然后手機響了。
她接聽電話的時候,剛好抬頭看到了從大廈正門出來的沈云霄。
他高大的身軀玉立在幾個高管之間,年輕有張力,低頭跟一個中年說話的樣子,像極了指點江山的領導,微微一笑,有著強大的殺傷力。
看起來親和溫潤,實際上心狠手辣。
不知不覺,葉知秋看失了神,忘了回應聽筒里面的問題。
盧卡斯喊了三聲沒人答應,有些擔憂的加大了音量,“葉總!?”
“嗯?什么?”葉知秋斂起心神,這才發現自己竟然因為沈云霄跑神了,特么的,沒出息!
“你在哪兒?”
“外面,辦事兒呢。”
沈云霄跟幾個人相繼握手,自己轉身回到大廳,隨著玻璃門關閉,身影也隨之消失。
盧卡斯笑嘻嘻道,“我買了電影票,咱們晚上看電影吧,剛上映的法國愛情大片,評分92,劇情好,節奏快,你一定喜歡。”
葉知秋看了下手表,“晚上再說,有點事,先掛了。”
盧卡斯喂喂喂好幾聲,電話里只有干脆的忙音,好吧,約女朋友看電影好困難,他是不是哪里操作不當?
“大師!大師!你終于回來了,怎么樣,順利嗎?”
葉知秋在車里等了他將近一個小時,看大師搖搖擺擺的出來,拉開車門迎接他。
天氣熱,陸亦琛穿的衣服多,熱的汗水涔涔,他抹了把汗,老江湖般笑道,“我出馬,會有辦不成的事兒嗎?”
“哈哈,大師你是神人!佩服佩服!大師餓不餓,我請你吃飯!”
葉知秋旋開礦泉水請他喝,狗腿的獻媚。
陸亦琛高高在上的翹起一條腿,依靠座椅,“哎喲,我的老腿啊。”
“大師你腿疼?我幫你捏捏。”
葉知秋還沒幫誰捏過腿,手法不怎么得當,小心翼翼的揉了一會兒,“大師,舒服點了嗎?”
陸亦琛江湖老騙子的德行,捋一把胡須,用力沒控制好,左邊胡子被他扯掉一半,額
他忙糊好胡子,多按了幾下,“嗯還行吧,肩膀也酸,姑娘也幫我捏捏吧。”
“好啊”
手摸到大師的脖子,葉知秋卻不像剛才那么滿心的崇拜之意了,她呆呆的盯著大師的臉,“你這里怎么了?”
陸亦琛正沉浸在被人伺候的舒泰中,瞇眼道,“什么怎么了?”
葉知秋湊近他的臉,看到一層皺起來的皮,她輕輕的扯了扯,那皮竟然掉了一塊,她再扯,屁又掉一塊,汗液濡濕了面皮的膠,假面剝落,不大會兒就軟了。
陸亦琛終于意識到發生了什么!
“等下等下!”
他一急,聲音突然變了,剛才沙啞的老態一掃而光,取而代之的是年輕人清朗的嗓音。
“坐下!”
葉知秋怒吼,單手鉗制他的咽喉,然后嗖嗖嗖撕掉了他的假面,隨著面皮盡數剝離,露出了陸亦琛那張俊美的臉龐。
葉知秋先是怔了怔,然后反手鎖住了他的肩胛骨,“陸亦琛!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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