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宅之寶是什么意思?
陸輕晚現在對每個字的拼字部首都了解透了。
程墨安就是!
簽約過程繁瑣,需要確認各種流程和細節,周自橫面面俱到的跟她介紹,后期的裝修注意事項特意整理成了冊子。
陸輕晚是頭一遭租這么大的場面,認真的聆聽,間隔的發問。
而程墨安優雅的坐在沙發上,長腿交纏,熨燙筆挺的西褲修飾他的軀干,黑色皮鞋干凈發亮,他雙手盤在腿上,目光清幽冷靜。
可,即便就這么不動聲色的坐著,什么也不干,貴賓接待室工作人員卻如履薄冰,謹慎再謹慎,生怕沖撞了他,更怕達不到他的滿意。
周自橫業務水平已經夠高的了,面對程墨安帶來的客戶,依然緊張的脊背發涼。
陸輕晚好幾次偷瞄程墨安,他都跟皇帝似的,滿朝文武為他是尊。
瞅瞅,這就是地位,這就是差距。
終于,手續全部辦完。
陸輕晚抱著一疊文件,笑靨淺緋的跑過去,“好啦!”
程墨安平靜的臉上終于出現了溫度,他接過文件拿在自己手上,溫柔道,“等我一會兒。”
周自橫:“”
這位陸小姐究竟是何許人也?
陸輕晚目送他去前面刷卡付款,眼睛里忽閃忽閃全是崇拜。
“老狐貍!以后我就是有公司的人了,咱們是平等的合作關系,你得叫我陸總!新手上路,老司機不想說點什么嘛?”
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賣乖。
程墨安開車,先送她回工作室,“呵呵,陸總記得好好納稅,遵紀守法,爭創我市先進單位。”
“噗!!”陸輕晚噴血,“前輩,我一定記得您說的話,不辜負您老人家的期望,向您看齊!”
等紅燈的空隙,程墨安揉揉她的小臉兒,捏她松軟的嫩肉,“遇到不會的來問我,有困難也記得找我,不要舍近求遠,記住。”
陸輕晚吐舌頭,他在暗示什么?不讓她自作聰明嗎?
她早就記住了。
“我現在就有個困難”她伸出右手,白皙的手背綴了五根纖纖指頭,“你看,長了個倒刺,好疼啊!你幫我揪了唄?”
她柔柔弱弱的癟嘴,無名指上一條小的幾乎看不到的倒刺,被她說成了洪水猛獸。
紅燈還有二十秒,程墨安捏起來她的手指,小心的看了看,然后用指甲剪剪掉,又親了親,“好了嗎?”
陸輕晚感動的想哭,“喂,老狐貍,你干嘛這么縱容我?你看你,把我慣得,多矯情。”
他笑笑,“好好好,都是我的錯,這個錯我改不掉啊。”
綠燈亮了,他轉頭看前方,從陸輕晚視角能發現,程墨安側顏上微笑像流闌一樣炫目。
她突然更想哭了。
“陸輕晚!”
程墨安的車遠去,陸輕晚還在回味他說的話,耳邊傳來孟西洲的聲音。
“我去!孟西洲你怎么在這里?”
陸輕晚環視b林立的高樓,心道孟西洲一身白大褂,巡演呢?
孟西洲脖子里掛著聽診器,白大褂里面穿了薄款的羊毛衫,玉樹臨風,“跟著救護車來的,剛忙完,看到你在,臨時下車。”
“靠!!孟西洲你是不是醫生!你趕緊滾回去搶救病人啊!”
“病人情況穩定了,不需要我出手,走,我請你喝咖啡,咱們聊聊。”孟西洲雙手在大口袋里晃悠,先一步走去了街角咖啡店。
陸輕晚呃了呃。
“等會兒啊孟西洲,我跟你沒啥好聊的吧?”
“有!”
行吧,他說有,她配合。
街角星巴克,工作時間客人不多,陸輕晚挑了個最前面的靠窗位置,孟西洲去前臺點咖啡。
陸輕晚捧著焦糖瑪奇朵,打量孟西洲兩個碩大的黑眼圈,“你被揍了?”
孟西洲喝馥芮白,沒好氣的冷蔑,“陸輕晚你會不會說人話?”
“我不說人話你怎么聽得懂?你是啥?畜生?家禽?野獸?”
孟西洲:“”
“好吧!不跟你斗嘴,說說,怎么把自己搞成這個死樣子的?”陸輕晚記得,印象里的孟西洲永遠都意氣風發,永遠都鮮活動人來著,隨時隨地散發顏值擔當的光環,怎么突然變成了僵尸?
孟西洲用力喝兩口咖啡,他喝的好像不是咖啡,而是救命藥,“擦,你連續值一個半月的夜班試試?不一定比我造型好!”
“那么久?你們醫院不是輪班制嗎?能者多勞?業務繁忙?還是晚上干了什么不可言說的勾當?”
看他臉上,還真像睡眠不足加內分泌失調,但是心外科的寵兒不至于被當做廉價勞力折騰吧?
孟西洲苦不堪言,“你們女人心真狠!”
“管我什么事?又不是我讓你值班的,你不是為了罵我,才請我喝咖啡吧?”
孟西洲想斃了自己,特么,犯賤!找誰傾訴不好,非找她。
“關于劉雨蒙其實”孟西洲欲言又止,似乎覺得丟人,說了開頭就給吞了下去。
陸輕晚“嗤”笑了,“不演戲了?鬧掰了?代價太重負擔不起?”
“你知道?”孟西洲猛抬頭,陸輕晚眼睛里盡是玩味,笑容精明又狡猾。
“演技太拙劣了,我都不忍心戳穿。為了安撫你爸,找劉大夫陪你演戲,公開秀恩愛,還試圖搶我和墨安的風頭,代價就是幫她值夜班?”
原來她還納悶了,劉雨蒙怎么就上了孟西洲的賊船呢?
孟西洲喪權辱國的條件是值班?
醫生工作強度大,尤其黑白顛倒,劉雨蒙在急診室,晚上肯定要處理各種突發情況,孟西洲在心外科,又是專家,沒手術的時候,也就查房坐診而已,哪像急診科,東奔西跑的。
瘦一圈也就不難理解了。
“你不早說!!”
孟西洲那邊演的投入,她其實早就識破了,所以他和劉雨蒙的鬧劇,其實就是自導自演自賞。
陸輕晚舔舔嘴巴上的咖啡沫,“你喜歡她嗎?跟她演習的過程中,有沒有心跳加速的情況?觸電的感覺有嗎?你閑暇無聊,有沒有不經意想起她?有沒有夢到過她?”
“沒有。”
孟西洲言簡意賅。
陸輕晚半信半疑,“你和劉大夫低頭不見抬頭見,俗話說日久生情,劉大夫長的好看,個性獨立人也聰明,你是不是傻?”
誰知孟西洲咖啡杯一頓,“陸輕晚,我可能被你傷的太深,性取向扭曲了。”
“放屁!!!”這黑鍋甩的。
“我認真的,不然干嘛找你?”孟西洲郁悶的雙手倒插發根,怕陸輕晚以為他在開玩笑,又加了句,“作為程墨安那混蛋的朋友,我肯定遵守君子之約,不對他老婆下手,但是陸輕晚,我現在懷疑自己不喜歡女人了,你得幫我治療。”
陸輕晚頓覺今天的咖啡太昂貴,她想吐出來,“幫你?怎么幫?你不會想那個啥我吧?我告訴你孟西洲,我是良家婦女!”
孟西洲忍住了弄死她的沖動,“我不管,反正你得治好我,我爸就一個我兒子,我擔負著傳宗接代的任務,不能絕后。”
孟西洲說的義憤填膺,這鍋,陸輕晚不背也得背。
“呵呵”陸輕晚笑的嘴巴抽筋,“孟西洲,咱們倆誰是大夫?”
“我是,但醫者不能自醫。做人憑良心,我對你不薄,你得厚道。”
孟西洲被這個難以啟齒的問題折磨大半個月,他發現自己清心寡欲的像個和尚,對女人提不起興趣,暗戳戳看了部“愛情大片”,竟然睡著了。
于是他害怕了。
難道自己雄風不再?他還不到三十歲!
陸輕晚埋頭喝咖啡,“喔聽起來的確有點嚴重,我想想辦法吧。”
“我先聲明,不準告訴程墨安!”
“知道知道,你還要做人,我懂。”
被迫承接了拯救“不舉”男人的智力活兒,陸輕晚追悔莫及。
沒有金剛鉆,不該攔下瓷器活兒,可她又沒辦法拒絕,“哎”
“哎”葉知秋緊跟著長嘆一聲。
兩人四目相對,“哎”
嘆了半天氣,陸輕晚趴桌子上問,“你怎么了?還是劇本的問題?”
陸輕晚自己也找了不少線上線下的軍旅題材、劇本,但沒有一個適合拍攝的,女作者重言情,情節薄弱,男作者太剛烈,沒有情感。
“嗯。你呢?怎么了?”
陸輕晚想想,這種事不太好說,“我,想我男人呢。”
“你不說我都忘了,盧卡斯今天下午的航班飛巴黎。”葉知秋抽出煙盒,遞給她。
陸輕晚咬牙,吞口水,想抽,又不敢,“我打算戒了。”
“喲!來真的?也行,想戒就努力,不過別吃糖,我聽說有個人戒煙,天天吃糖果代替,然后糖尿病了,煙也沒戒掉。”葉知秋點了煙,吱兒吸了一口。
陸輕晚:“”
就不能給點正能量嗎??
治療孟西洲
陸輕晚寤寐思服,她該怎么著手呢?
睡不著,陸輕晚又翻出閱讀軟件追書。
斷更大王居然更新了,一口氣更了三章。
她從沒看過如此暢快淋漓的軍旅故事,熱血、真情,國家和榮譽、愛情和忠誠,將一個年輕軍人的生命詮釋的有血有肉有靈魂,尤其主角生死一線時說的那句:“祖國不會忘記我。”
簡直飆淚!
陸輕晚在留言區刷了好幾條留言歌頌作者。
軍旅改編
手沒離開屏幕,陸輕晚的眼睛忽然雪亮!!
“我怎么沒想到!!”
她追更的這部恰好適合改編,而且從劇情和篇幅看,已經接近了尾聲,只要聯系到作者,跟他談談版權合作,肯定能在拍攝前完成劇本,劇本不完善也可以,邊拍邊改。
三個月足夠了。
陸輕晚你是個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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