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姐您來找總裁嗎?剛才公司進去跟總裁匯報工作但暫時還沒出來,您稍等片刻好嗎?“
陸輕晚直奔頂層董事長的辦公室,經過秘書辦公室,安妮先出來,微微笑著提醒她。
看到安妮胸口的工作牌,陸輕晚才知道她也是程墨安的秘書之一,此前她沒留意過秘書區都是什么人,印象最深的是琳達。
眼前這位跟琳達是不同的風格,大約是安妮的名字聽上去乖巧甜美,很配她的臉型和氣質,很乖巧客氣的女孩,看上去年齡不大,圓圓的鵝蛋臉,兩頰蘋果肌飽滿,像一顆初熟的蘋果,笑的甜美。
她皮膚白皙,一身職業套裙,露出白白細細的長腿,很有小家碧玉的感覺。
安妮的漂亮是甜美的,琳達則性感一些。
嘖嘖嘖,程墨安啊,你這是秘書團呢,還是后宮團呢?為什么女秘書一定要膚白貌美大長腿?
陸輕晚記下安妮的名字,彎下眼睛笑瞇瞇的,“可以的,我在外面等著。”
“陸小姐這邊請,請坐,您要喝什么呢?果汁?咖啡還是白開水?”
陸輕晚要了一杯白開水,主要是為了不尷尬。
安妮忙完招待,回到自己的位置繼續工作。
她旁邊坐著男秘書趙笛,見未來老板娘,低聲問安妮,“你發現了沒?現在陸小姐跟以前明顯不一樣了,整個人的氣質全都變了,好像拔高了一個檔次。”
安妮吐槽,&p;;你這就太不懂內情了吧?陸小姐本來就是豪門千金,落魄了而已,經過重新洗牌,又回到了權利的頂端,或者說,現在的陸小姐才是她本來的樣子。“
聽到八卦,溫蒂也過來插了一句,“總裁對陸小姐真好!換做任何人都要感動哭的,我聽說總裁給陸小姐的弟弟買了景鴻大樓!一棟樓啊!那天琳達不在,我給總裁送咖啡,不小心聽到他跟陳助理聊天,噶的!嚇死寶寶了!”
“天啊!這樣的姐夫我也想要,或者給我個同款的丈夫也可以。”
“話說回來,陸小姐其實不差錢的,她外公是歐陽集團的創始人,身價幾百個億,跟總裁門當戶對呢。”
“噓!不是那么簡單!陸小姐有舅舅,表哥表妹,外公的資產輪不到她繼承,給的話也是一點點,跟咱們總裁差距很大。”
幾個人余味深長的哦了哦,表示理解。
巧的是,陸輕晚的耳朵很好用,她假裝玩兒手機喝水,秘書們的八卦她一字不差全都聽了進去。
他們的槽點,估計跟外界差不多。
看看手上的戒指,陸輕晚撇嘴,她和程墨安哪里是門當戶對,而且她需要門當戶對嗎?她要攀高枝懂咩?
過了一會兒,程墨安的辦公室門打開,絕世集團的首席財務官臉色意氣風發,似乎遇到了好事。
看到陸輕晚,他頷首問好,“陸小姐。”
那樣子好像把她當成了女老板。
陸輕晚忙點點頭,“你好。”
通過沒閉上的門縫,程墨安看到陸輕晚,高大的身影離開大班桌,幾步便走到門外,大大的手掌牽著她的手,柔聲道,“什么時候來的?怎么不直接敲門進來?”
陸輕晚手里的水喝了一大半,渴嗎?居然喝了那么多。
等了很久嗎?
“我在欣賞外面的風景啊,真漂亮!我喜歡!”
程墨安笑道,“喜歡什么?我讓紀年給你搬過去。”
“不要!這邊都是二手的,就算喜歡,我也要新的!”
程墨安揉揉她的頭大,帶她進門,順便給安妮遞了個眼色,門再次打開之前,不要讓任何人打擾。
安妮躬身。
總裁啊總裁,您對陸小姐真是好的上天,羨慕死啊!
“你換藥了嗎?我上午跟張紹剛出去開會,忘了”陸輕晚自責的咬咬嘴巴,“對不起啊,你沒事吧?疼嗎?”
程墨安的傷沒什么大礙,不換藥也無妨,但是他的小狐貍這么掛心,他當然要好好利用,“嗯,疼,錯過了換藥時間,藥效好像失靈了,你幫我看看。”
“啊好的好的!你快點趴下,衣服脫了。”
陸輕晚打開藥瓶,拿棉簽和消毒液,忙完一轉身,發現程墨安笑的不壞好意。
“你看什么?我讓你脫衣服啊,不然我這么給你上藥?”
誰知道,程墨安笑的更開懷,他蹙了蹙眉頭,“真是個傻瓜,這么容易受騙。”
陸輕晚氣鼓鼓的,“你到底脫不脫!”
”好,脫。“
程墨安將上衣抽出皮帶,往上掀,后面他不方便,趴下讓陸輕晚幫忙。
陸輕晚小心的幫他揭開紗布,上面沾染了一些血跡,好在已經不再那么多血清,她低頭在傷口上吁氣,緩解他的疼痛。
”你和張紹剛聊了什么?“程墨安下巴枕著手背,趴在沙發上享受小狐貍的親手伺候。
挨打可以換來這么好的福利,他深以為值得。
陸輕晚幫他清理結痂溢出來的血絲,干在了身上,不好處理掉,“晏河清修改了原著,改動的幅度很大,他最后改成的是雙主角。”
“雙主角的電影現在行業內還不多,是個好的切入點,張紹剛怎么說?“
程墨安眉頭寧了下,清理的時候還是會痛。
陸輕晚輕輕的呼氣,吹傷口,“他說很好,支持,然后,他希望容睿來主演,”陸輕晚把藥膏涂上去,觸目驚心的疤痕變深了顏色,更加猙獰了,她只求不要留下疤痕,不然以后程墨安游泳什么的多別扭,他那么干凈那么潔癖,肯定不允許身上有瑕疵。
“他的意思是,容睿和莊慕南一起來主演,前段時間他們在網上角逐,制造了很大的動靜,這次要是一起主演的話,肯定每天都是熱門啊,導演有私心。還有,他覺得容睿有實力。”
陸輕晚憤憤的,話里話外都是嫌棄。
他的小狐貍生氣了。
“你不希望容睿加入這部戲?“
“昂,不太希望,在我看來,容睿就是長了一張還算不錯的臉,演技也就一般般強一點吧!他能扮演霸氣的戰士嗎?”
程墨安沉吟,然后徐徐道,“西河就職以來,成績如何?是否達到了你的滿意?”
提到西河,陸輕晚打開了話匣子,把他的豐功偉績說了一遍,”我很納悶,西河什么時候變大神了?“
程墨安道,“那么,我的建議是,你用容睿。”
陸輕晚咬咬牙,暗暗的在心里畫了個圓圈,把容睿放在里面,“你真這么想啊?你就不想想,我為什么不喜歡他?”
程墨安扭頭看她不悅的小臉兒,疼惜哄道,“男女之間,無非是追求和被追求,或者甩和被甩,以你的魅力,我相信你是被追的那個,也是甩人的那個,若是前者,可見他從未追到你,以前不能,以后更不能,所以我放心你們合作,”
他也不管傷口是否已經完全處理好,坐直了身子,就這么敞開胸膛,抱了抱她,“相反,現在換個男演員去劇組,我反而擔心。容睿失敗過,沒什么機會,新手的話”他苦笑,“萬一成功了呢?”
陸輕晚心里正膈應著呢,他一句話把她給說通透了,“喂!老狐貍你要不要這么犀利!你有透視眼嗎?能看穿我的心思啊?哼!”
”經驗之談,容睿不是你的菜。“
不是她的菜,做的再色香味俱全她也不喜歡,若是喜歡,早就吃干凈了。
陸輕晚噗的笑了,板正他的軀干,撒嬌,“好了好了,還沒上完藥呢,你趕緊趴下!”
程墨安苦著臉,“還是疼,消毒不到位,今天不用你的獨家秘方消毒了嗎?”
他指的是,陸輕晚的嘴唇和舌尖。
陸輕晚呸他,“不要臉!!!你身上都是藥水,我才不”
程墨安捧起她的小臉兒,對準那雙不服軟難調教的小嘴巴,用力吻了下去。
淺嘗,深啄,他吃的心滿意足。
陸輕晚吐吐舌頭,“騙人。”
“誰說消毒一定在傷口上?看過誰輸液在傷口扎針的?要在靜脈。”
“狡辯!”
嘴巴什么時候是靜脈了?騙人。
被騙了一遭,陸輕晚心曠神怡,她喜歡老狐貍的套路,哈哈哈。
“老哥,今天有什么喜事嗎?看你一早上就精神奕奕,很不一般?”
馮伯臣好幾天不來跟歐陽老爺子下棋,又被叫來喝茶聊天,看到老朋友開心的合不攏嘴,他一頭霧水。
歐陽敬亭順了順下頜,爽朗的笑了三聲,“哈哈哈!晚晚那孩子啊真是”
馮伯臣更是郁悶,“老哥,你大早上的只顧著笑,什么事你倒是說啊,我這里干著急呢。”
于是,歐陽敬亭把考驗程墨安那件事告知了老伙計,意得志滿的挺直了腰桿,人也年輕了好幾歲。
“你說,墨安這樣的孩子,我怎么能不滿意啊?滿意,我是太滿意了啊!“
馮伯臣又是羨慕,又是欣慰,晚晚遇到自己的如意郎君,作為長輩自然滿心的歡喜,“好好好!太好了啊!虧你以前還擔心,我就說,不要擔心,程墨安的人品靠得住。”
“還有”歐陽敬亭炫耀般把程墨安的親筆承諾書亮出來,展開,“看看,這字。”
馮伯臣瞇著眼睛,仔細看,認真看,一筆一劃的欣賞,“好有底蘊的字!多少年沒見過了,現在的年輕人誰還會寫毛筆字啊,一手好字多半也被電腦毀了,墨安難得,難得!”
歐陽敬亭頻頻點頭,稱贊,“字如其人,看到他的字,我心里更踏實。”
“不過”馮伯臣又看了看承諾書,“不是要拿去公證嗎?沒做?”
歐陽敬亭把那張紙小心翼翼的折疊好,平整的好在盒子里,寶貝似的,“我哪兒能真的要他全部的家當?就是試試他有沒有那份心,現在知道了,我心安。”
馮伯臣嘆了口氣,有些蒼老的眼睛里醞釀著苦澀,他放下黑色棋子,思緒好像在飛遠,“要是那孩子當年沒死,也到娶妻生子的年齡說不定早婚的話,孩子也幾歲了,只可惜”
想到往事,馮伯臣眼眶潮濕。一腔悲傷壓抑不住。
冬天的湛藍色天空,在他看來也如同暴雨將至,要覆蓋心中的一片晴朗。
曾經以為不會難過心痛的,可是想到那些
馮伯臣粗糙的抹了一把眼睛,不想在老哥面前露出軟肋。
歐陽敬亭喟嘆,安撫了他的肩膀,“不想了,不想了,以后晚晚和小琛,也會孝順你,不要再去美國了,賭什么氣啊?”
話說到這里,歐陽敬亭驟然想到了什么,疑惑的問,“有件事我很想問你,沒找到合適的機會。”
“什么事?”
歐陽敬亭低聲道,“你以前曾經立下決心絕對不回國,生前不會踏入濱城半步,為什么你會回來?我聽說是墨安把你帶來的?他怎么能有那個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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