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今日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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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也不例外,掛斷柳青的電話還沒五分鐘,一個熟悉且讓他“期待已久”的電話便打了過來。
“靜嫻姐,怎么想起給我打電話了?”王起又驚又喜的道,其中,“驚”是假,喜絕對是真。
“怎么,就不能給你打電話了么?”蘇靜嫻有些不滿的反問。
“怎么會?靜嫻姐,接到你的電話,我不知道有多高興呢!”王起由衷的道。
“哼,口是心非!”蘇靜嫻哼了哼,但語氣卻明顯帶著一絲嬌嗔。
“真不騙你,師姐!你不知道,上班后我才發(fā)現(xiàn)到底又多無聊,不僅無聊,還慘無人道……”接下來,王起便把剛才向柳青說過了那些話去掉了男人間慣用的臟字以及有意的夸張后,大體重復(fù)了一遍,向蘇靜嫻“訴苦”。
蘇靜嫻已經(jīng)聽自己的男友講了一遍,但柳青說得太夸張,且充滿了讓她很不喜的幸災(zāi)樂禍,沒有王起這么“平實(shí)”和“真誠”,以及“苦中作樂”,“堅強(qiáng)不屈”的“大無畏樂觀主義精神”。
她最喜歡,最欽佩的,就是王起身上這種雖苦,但不絕望,更不抱怨,讓她感動的對人生始終樂觀的態(tài)度。
不過,王起雖然說得樂觀,但結(jié)合從柳青那里聽來的消息,把兩者一中和,蘇靜嫻還是得出了王起“不太好,不好妙”的現(xiàn)狀。這讓她既擔(dān)心又心疼。
可作為一個學(xué)生,她也沒有什么辦法,能夠有點(diǎn)用的,大概就是打個電話,給這個她欣賞的,“窮且志堅”的學(xué)弟一番語言上的鼓勵和安慰。
這番鼓勵和安慰一直差不多持續(xù)了十幾分鐘,直到蘇靜嫻看到時間快十一點(diǎn),想起王起明天還要上班,繼續(xù)在太陽底下摸爬滾打,“血流血汗”后,這才不得不結(jié)束。
掛了王起的電話后,蘇靜嫻的腦海中依然縈繞著一個站在大太陽下,渾身水濕,皮膚被太陽曬得黝黑,但卻堅強(qiáng)不屈,挺拔如國旗護(hù)衛(wèi)隊隊員,鐵骨錚錚的男子漢形象。這個形象怎么都揮之不去,她干脆跳下床,連拖鞋都沒穿,光著腳版在自家一百五十多個平房的家中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最后轉(zhuǎn)到了她母親放各種保健品,保養(yǎng)品和禮物的儲藏室。
蘇靜嫻瞧著儲藏室里面那一排排瓶瓶罐罐,各種四四方方,根本沒人去拆包的禮物,最后把目光定格在了兩罐成人奶粉和一盒上等蜂蜜上。
“嘿嘿,反正這些東西老媽和老爸平時也不吃,我也不愛吃,到最后也只有被老爸開車朝農(nóng)村家中的親戚那里送。與其如此,還不如……”蘇靜嫻靈動的眸光轉(zhuǎn)了轉(zhuǎn),拿著比青蔥還要白皙兩分的食指在猶如編貝一般的門牙上磕了磕,很快抿嘴一笑,有了主意。
蘇靜嫻的來電讓王起心情大好,以至于未來幾天讓他一想到就煩悶的軍訓(xùn)似乎也沒想象中的那么難熬了——沒有這軍訓(xùn),他那可親可敬的學(xué)姐怎么有機(jī)會親自打電話來溫言軟語的安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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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蘇靜嫻結(jié)束通話后,王起原本打算睡覺,把他和蘇靜嫻剛才的“甜蜜對話”回憶一遍,這時,消失了兩天兩夜的張琴又突然發(fā)了一條短信過來,問他這兩天過得怎么樣?
“難道是雙喜臨門?”
王起心頭一樂,也沒心思睡了,翻身爬起,開始跟張琴熬起了“短信粥”。
在張琴面前,他就沒什么好顧忌了,也不用故意把自己打扮成具有“革命樂觀主義的接班人”,向?qū)Ψ酱蟮沽艘槐榭嗨碛图哟椎氖稣f著自己今天遭到的“虐待”以及未來一個月的灰暗人生。
夸張的語氣,搞笑的用詞,在把張琴逗得“咯咯直樂”,不停的向他發(fā)“大笑”表情的同時,又對他擔(dān)心不已,積極的為他想著各種逃避的辦法,諸如“裝病拌弱”之類的主意。
雖然對方出的一系列主意都是毫無可行性和操作性的餿主意,但還是讓王起感動不已。幾百公里外的地方,有一個漂亮的姑娘因為你幾句鬧騷便對你關(guān)懷備至,又是安慰又是鼓勵,他還能再奢求什么呢?
兩人的“短信粥”一直熬到十一半,依然意猶未盡。
還是女生比較細(xì)心,考慮到他明天還要上班,十一點(diǎn)半過后,張琴便主動對他說了晚安,祝福他做個好夢后,主動結(jié)束了“短信粥”。
發(fā)完最后一條短信的張琴用手機(jī)抵著自己尖尖的下巴,若有所思。
幾分鐘后,張琴漆黑的眼睛突然一亮,拿起手機(jī)就給自己的母親打了過去。
“啊……琴琴,怎么這么晚了還打電話啊?有什么事嗎?”早已睡了的趙曉紅被女兒的電話吵醒,打著哈欠說。
“沒啥事兒,就是……就是媽,你明天能不能給我打五百塊錢過來?”電話中傳來張琴撒嬌的聲音。
“上個月不是才給你打了一千得嘛?你在搞啥子喲,一個月就把一千用完了?”趙曉紅見女兒一個月一千都不夠,瞌睡也沒有了,當(dāng)即有些不滿的批評起來。
“哎呀,你上次打的還沒用完!叫你打的這個錢我另有用處。”張琴不依的說。
“啥用處?還不是亂花了!琴琴呀,我給你說,你老漢兒和你老娘掙點(diǎn)錢不容易,光供你讀大學(xué),連上學(xué)費(fèi)就花了好幾萬呢!在老家房子都可以買半套了!你要節(jié)約,知道不?咱們家庭一般,就過一般人的生活,不要去跟人家有錢人家的孩子比,比不了——”趙曉紅還待繼續(xù)教育子女,躺在旁邊被她吵醒的張德貴聽不過去了,一把搶過趙曉紅手上的手機(jī),直接對自己的女兒道:
“琴琴,別聽你媽的,爸明天就給你卡上打五百過去——不,打一千!平時該花就花,別省著!一個大姑娘家家的,身上沒點(diǎn)錢怎么過?”
張琴頓時喜出望外,直接對著話筒“吧唧”一聲親了一口,甜甜的道:
“謝謝爸!還是爸對我最好!爸,你給我打五百就夠了。媽也不聽我解釋。是這樣的,我一個……一個同事生病住院了,病得挺重的,我想買點(diǎn)禮物去看看他,順便給對方折個紅包。”
她這么說的時候,耳邊隱隱約約的還傳來母親趙曉紅的嘮叨:
“……你就把她慣著嘛!看你能把她慣成啥樣?都開始工作的人了,還在張嘴向家里人要錢。想當(dāng)初,我像她那么大的時候,早就在給父母錢了——”但還沒說完,就被他父親打斷:
“錢錢錢!你眼睛掉錢里面了嗎?也不問清楚就在亂責(zé)怪,你怎么知道琴琴在亂花錢了?剛才琴琴已經(jīng)說了,她一個同事住院了,看樣子很可能要去見馬克思,她要錢是去看同事的。”
“啊,是……是這樣的啊?”
“不然你以為還哪樣?自己的女兒都不相信,你還能相信誰?”
“……”
聽著父母為了自己胡編亂造的事情拌嘴,張琴既想笑,心頭又感覺有些過意不去。她擔(dān)心她那個喜歡挖根問底的母親對她嘴里那個莫須有的“生病同事”大挖一番底細(xì),匆匆說了兩句后,便急急的掛了電話。
“明天去給王起買點(diǎn)什么東西好呢?最好是吃的喝的,可以彌補(bǔ)他軍訓(xùn)期間的虧空……”躺在床上,看著頭頂粉色蚊帳的張琴癡癡的想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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