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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幸好,他的“死亡之眼”只是處于激發狀態,沒有真正的“張開”,不然,此時蹲在門邊,背靠墻壁的于文麗怕是要被溫度高達76524攝氏度,射速為900發分鐘的“超高溫等離子氣彈”給直接氣化了。
“于文麗,你你怎么深更半夜蹲在這里?差點嚇死我了!”王起拍了怕胸口,一臉后怕的說,心道,幸好老子謹慎,不然,你這個“半夜不睡,出來裝鬼”的“鬼女子”怕馬上就要香消玉損,見閻王去了。
就在剛才那千鈞一發,他正準備不管什么牛鬼蛇神,連直接來一梭子“超高溫氣彈”之際,王起突然發現蹲在門邊的地上,背靠墻壁,穿著一身白衣,猶如“貞子”的女人并非午夜兇鈴中的貞子長了一頭看不見臉的長發,而是一頭齊耳短發。
而這齊耳短發,他簡直再熟悉不過,不就是第一次見面,就讓他印象深刻的于文麗的法式么?
他這一出聲,樓道頭頂的感應燈自動亮起。燈一亮,低垂著頭的于文麗也抬起了頭。
這時,王起才注意到于文麗身上的衣服并非純白色,而是一身上下兩件套的以白色為主的碎花睡衣。而此時對方的那張俏臉,卻眼睛紅紅,猶自帶著一臉的淚痕,顯然是才哭過不久。
正在傷春悲秋的于文麗也嚇了一跳,見到是王起后才松了口氣。但她沒有回答王起的話,反而用手背抹了抹自己的兩邊臉頰和眼角,勉強露出一絲微笑,道:
“你不是也這么晚才回來嗎?去看女朋友了?”
“什么女朋友?你看我是像有女朋友的人么?”王起聳了聳肩,目光不經意的從對方睡衣的領口鉆了下去對方蹲著,他站在,還是一個一米高的大高個,只要看過去,視線想不下鉆都難,但這一下鉆,立刻便有一片雪膩的肌膚和兩團半圓形的隆起躍入眼簾。王起不敢多看,草草掃了兩眼便將目光移往一邊,那就是剛才那驚鴻一瞥,也足以驚心動魄,因為他發現,此時的于文麗一身碎花的睡衣下,根本就沒戴n!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俺不是有意的俺不是有意的!”王起心頭默念,但漂移走的目光沒維持兩秒,卻還是忍不住漂了回來,繼續下鉆。
于文麗見王起反問自己,不愿意正面回答自己的問題,也不勉強,便順著對方的話繼續道:“你如果都沒女朋友的話,那我們這棟樓的所有男人,怕都找不到女朋友了。”
王起摳了摳腦袋,笑著開玩笑說:“找當然找得到嘛,只是,這不還沒遇到合適的嘛?要不,你給我介紹一個?”
“呵呵,給你介紹當然沒問題,就是怕你這位大帥哥看不上。”于文麗呵呵一笑,如果沒人倒無所謂,現在既然有他人在場,便感覺自己還蹲在地上實在是有些不雅,太過輕佻,而且,她突然想起自己穿著睡衣便跑了出來,里面根本連一件內衣都沒有穿。
意識到這點時,于文麗俏臉頓時一紅,飛快起身。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蹲得太久,雙腿的血脈不暢,還是起身的動作太過急切,剛一站起,便感覺雙腿一麻。于文麗一聲“哎喲”,搖搖欲墜,身體一歪,作勢即將朝地上坐去。
一旁的王起看見于文麗要倒,趕緊一個箭步沖到跟前扶助對方的胳膊。他見于文麗的秀美緊蹙,面露痛苦,便知道對方多半是蹲久了,腿麻了,便笑著打趣道:
“腿麻了吧?看你下次還敢不敢裝鬼嚇人了想嚇人,好歹也墊張報紙坐在地上優哉游哉的慢慢嚇嘛!”離得近了,隨著他的呼吸,便有一股好聞的幽香直躥鼻端,王起忍不住暗自深吸了兩口氣。
他見于文麗的一只手已經撐在了墻上,穩住了身體,扶著對方胳膊的雙手便抽了回來,多少有點舍不得,剛才來自于指掌間的細膩和溫軟實在是讓他有些回味。
“我我才沒有想要嚇誰!是你自己走路輕手輕腳,不把頭上的感應燈弄亮的好不好?”扶著墻壁,等待腿麻消退的于文麗感覺王起多少有些冤枉人,于是自我辯解的道。
王起是不愿意跟女人在小事情上爭論是非的,聽到于文麗俏臉微紅的辯解,便主動認錯,承認了自己的不對在先。他不想在這件事情上糾纏下去,或者說對于文麗深更半夜不睡覺,卻跑到門口暗自哭泣更為好奇,卦之心一發作,便再也按耐不住,于是試探著問:
“對了,文麗,你怎么半夜跟青峰還沒和好?”
聽王起這么一問,于文麗剛才還帶著淺淺笑意的臉笑容慢慢的消失了,她背靠在墻上,低著頭,先沉默了一會兒,然后才緩緩的搖頭,然后以一種低沉的,不帶感情的,仿佛在說別人的語氣道:
“前不久,收到了他叫馬秋榕送回來的東西,一時間想起了過去的很多事情,心情不是很好。”
王起一聽,頓時明了,終于明白了于文麗深更半夜還蹲在外面暗自垂淚的原因。她嘴里的“東西”,他當然清楚,一個星期前,馬秋榕還跟他說過,張青峰砸了于文麗送他的手機后,于文麗當天晚上回到寢室,便開始翻箱倒柜,把張青峰在兩人交往期間送她的那些小禮物全部翻了出來,拜托馬秋榕給還回去。當時,唏噓不已的他還用了一個“割袍斷義”的成語來形容兩人間的這段糾葛。
只是,于文麗把東西都還了一個星期了,張青峰才把于文麗的東西給還回來,是舍不得,猶豫不決?還是被逼無奈,被于文麗催促了?
王起很想就這一問題繼續卦一下,但他又覺得此情此景,在于文麗傷心難過的時候問這個,怕是有些不合適,想了想,便也只有世俗性的安慰道:
“你也不用太傷心了,文麗。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你和張青峰都做出了對你們這段感情的回應和決斷,那就看開些吧,忘記過去,一切朝前看。感情這東西,有時候即使設想得再美好,但隨著時間的過去,很多東西也會不隨人意志控制的慢慢的發生變化。很多時候很難說誰對誰錯,只能說天意弄人,彼此的緣分到了盡頭。
“而且,你這么漂亮,這棟樓里,無數男生,排著隊的在等著想追你呢。離了張青峰,還有李青峰和王青峰,有什么好難過的?”
王起前面的話,讓于文麗很有感覺,覺得對方其中的一兩句話,簡直說到了她的心上,讓她十分的贊同。
然而,接下來,對方話鋒一轉,卻開始贊美她起來,即使于文麗現在依然處于回憶過去的傷春悲秋的狀態,也不禁有點不好意思。
“我哪里漂亮嘛?跟你那位仙女師姐一比,完全就是一個上不了臺面的丑小鴨。”于文麗俏臉浮現出一抹輕紅,謙虛的道。
“呵呵,我師姐當然是一個女人見了也生不起嫉妒心的大美女,不過文麗,你也不必妄自菲薄。你大概不知道,私下里,我們這屆進入宗鑫的一百多個男大學生,幾乎眾口一詞的給你封了一個稱號,你要不聽聽?”王起呵呵一笑,看著背靠墻壁的于文麗。只是,對方大概是意識到了自己沒穿n的現實,操著雙手,有意無意的擋住了胸前的那抹誘人的春光,這不免讓他暗生了幾分遺憾。
“啥稱號?”于文麗果然好奇,美目大睜的盯著他問。
“級花!他們都說你是我們這屆當之無愧的級花!”王起朝對方點了點頭,把于文麗私下在男生當中的稱號告訴了她。
“亂說呢!啥級花喲?我們這屆還是有很多美女的,比如馬秋榕,在男生中便很有人緣。”背人當面喊花,而且還出自于本屆新員工中最帥的帥哥,于文麗臉上的紅暈更甚,王起已經好多天沒看到的臉頰上的兩個小酒窩也浮現了出來,女孩感到得意的同時,再次本能的謙虛起來。
“馬秋榕最多算可愛,哪里談得上是什么美女?她都是美女的話,那美女也太不值錢了!至于有人緣,那只能說明她開放,會霍而已,跟是不是美女有什么關系?實際上,美女的人緣通常都不怎么樣,在社交中有一定人際交往的障礙。”王起揮了揮手,不以為然的道。
通常而言,他一般是不會在一個女人面前去說另外一個女人的不是的,沒意義,反而容易得罪人。
但是,今天晚上,就著頭頂廊道上那暈黃的燈光,于文麗俏臉上那兩個圓圓的小凹陷實在是俏皮又可愛,加上晚上又喝了不少酒,嘴上和心上的控制力都開始下降,王起便禁不住開口“厚此薄彼”的贊美起對方來。
于文麗聽到王起的贊美聲,而且還略帶鄙夷的把她跟寢室內面玲瓏的交際花馬秋榕相比較,臉上的笑容更甚,嘟了嘟嘴,眉開眼笑的道:“王起,你這樣說秋榕,若是被她聽到了,還不知道會多么的傷心呢。”
王起再次一揮手,渾不在意的說:“不怕,她就是站在我面前,我也是這么個說法再說,不讓她知道不就行了?噢,文麗,你不會要出賣我吧?”
“咯咯”于文麗咯咯一笑,嬌媚的看了他一眼,頗為神氣的說,“那可不一定!我和秋榕再怎么說也是姐妹,又是室友,她還幫了我那么多。我的胳膊可不能朝外拐呀!”
王起很想道你把我看成是內,把她看成是外不就行了?
但馬上一想,感覺這話實在是輕佻,已經跟調戲沒什么兩樣了。
此時的他,看著于文麗俏臉上的酒窩,腳下的一雙圓潤可愛的赤足,以及曾經驚鴻一瞥的那抹白膩和兩處半圓,在酒精的下,心頭很是有點躁動不已,更有股無名的野火在燃燒,然而,一想到才分別不久的師姐,以及和張琴之間只差一層紙的關系,王起又仿佛被兜頭被潑了兩瓢冷水。
王起暗自告誡自己:
“你這家伙可不要玩火,不然到時候受傷的可不只你自己,還會讓另外兩個無辜的女人受傷。”
念及此,他一摸手機,一看上面的時間,發現不知不覺,他竟然跟于文麗閑聊了快半個小時,此時,都快深夜兩點了。
王起當即和對方道別,讓于文麗趕緊回房間去睡。不論有什么難過還不開心之事,蒙頭睡上一覺,第二天太陽一出來,一切都會像初升的朝陽一樣,生機勃勃。
“嗯,時間是很晚了。你也早點上去睡吧,王起。謝謝你哈,陪我待了這么久。經你這么一開導,我現在已經好多了。”于文麗也意識到時間太晚,兩個人,孤男寡女的,被人撞見了肯定會被說閑話。她跟張青峰分手才沒多久,實在不易鬧出什么不名譽的風波,便沖王起點了點頭,讓他也快點上樓去睡。
“那晚安吧,文麗。做個好夢。”王起笑著朝對方彎了彎手指,轉身上樓。
“晚安!你也是,王起。”身后是于文麗一身輕輕的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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