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喊了出來,現(xiàn)場的氣氛頓時便變得緊張了起來,丁字營的軍卒跟著也立刻將手中的長刀拔了出來,那伍長面含怒意,沉聲道:“姓孔的,你想要干什么?膽敢私自綁我丁字營的軍卒,找死嗎?”
“哼,周伍長,這人有可能是個奸細(xì),如今城中情況復(fù)雜,神兵殿的煉器大師被人暗害,劉將軍親自下令,一旦發(fā)現(xiàn)了可疑之人,應(yīng)立即綁起來,難道你想包庇這暗害大人的兇手嗎?”
孔姓伍長聞言先是冷哼了一聲,然后好大的一頂帽子先扣了下來,這話無論怎么接,都是陷阱。
“呵呵,周伍長,既然你說羅興是奸細(xì),那好,我們就把帶著他,到將軍們的帳前聽候發(fā)落,若是你不同意,強行要將之綁到你們甲字營去,我便會如實上報,你甲字營的人,假借抓捕奸細(xì),陷害同營兄弟!”周姓伍長也不傻,冷笑了一聲,先不為羅興辯解,把人帶到將軍帳前再說。
“孔伍長,我希望你能夠為自己說的話負(fù)責(zé),現(xiàn)在帶他到軍帳之前,若是沒有什么事,自然萬事大吉,但是若是他真的是奸細(xì)的話,你可就落了個包庇犯人的罪名,理當(dāng)同罪處置!”孔姓伍長瞇著眼睛說到。
“是不是,也不是你說了算的,自然會有上官裁定!”周姓伍長理也不理他的威脅,神色淡然,轉(zhuǎn)過臉又對唐傲道:“羅興,你跟我來吧,我們到宋將軍的帳前說話,沒有人能夠構(gòu)陷你的!”
“多謝周伍長,我羅興行的正坐得端,自然不怕!”唐傲神情傲然的說著,目光冷冷的看了孔姓伍長一眼,心里暗自想到:“看來城衛(wèi)軍作為兩殿爭斗的開端,局勢已經(jīng)非常的尖銳了,正合我意!”
心里一邊想著,一邊神情淡然的跟在了周姓伍長的身后,朝著軍營之中走去,那孔姓伍長見此,神色微微一沉,身旁的小兵輕聲在他耳旁問到:“伍長,接下來我們怎么辦,要不要把人扣在這人再說?”
“怎么扣?丁字營的這些家伙,看來是鐵了心要和我們作對了,先不要著急,你去通知劉將軍,把事情說清楚,請他過來,無論如何,在這關(guān)鍵的時刻,丁字營的軍卒不在營中,私自外出,都是大事!”
孔姓伍長眼神之中帶著陰毒冷笑的意味,說著話,便帶著人跟著周姓伍長和唐傲后面走去,那小兵多看了一眼,對身旁的人道:“你們在這里守好了,我去通報劉將軍!”
跟著一眾軍卒,到了宋將軍的帳前,守衛(wèi)的軍卒架起了手中的長槍,厲聲道:“什么人,膽敢來闖營帳,你們可知道,這是宋將軍的大營,閑雜人等,速速離去,否則別怪我手中長槍無情!”
“我是今日輪守營門的丁字營伍長周通,有事稟報宋將軍,還請通傳一聲。”周姓伍長周通說到。
“周伍長,你們先等等,我去通傳一聲,不要亂動!”那守衛(wèi)聞言眉頭微微一皺,轉(zhuǎn)身朝著賬中走去。
過了一會兒守衛(wèi)才回轉(zhuǎn),看了一眼眾人,目光落在了周通身上道:“宋將軍讓你進去,還有你,和你,其余的人,就在外面等著吧!”他一邊說著,一邊指了一下唐傲和孔姓伍長。
孔姓伍長聞言神色稍稍一動,這里可是丁字營的地盤,兩營目前已經(jīng)針鋒相對到了極點,誰知道進去之后,會是什么結(jié)果,若是宋將軍倒打一耙,先對他下手,他到時候連喊冤的機會都沒有。
正在猶豫的時候,就聽到身后一個威嚴(yán)的聲音響起到:“呵呵,宋將軍好大的架子,不知道我能不能進去啊?”眾人轉(zhuǎn)過身,便看見一個神色陰沉的矮胖中年將領(lǐng)帶著一臉的冷笑走了過來。
“屬下拜見將軍,啟稟將軍,丁字營的人包庇奸細(xì),不讓我們帶走,還請您做主!”孔姓伍長見到這中年將領(lǐng),眼底閃過了一絲驚喜的神色,他沒有想到,劉將軍竟然來得如此快,這樣一來,便錯不了了!
“無妨,事情我已經(jīng)知道了,既然說是丁字營的人,確實應(yīng)該交給宋將軍來處置,不過嘛,城中如今局勢混亂,一點馬虎不得,人既然是我甲字營發(fā)現(xiàn)的,怎么也要一起來看看。”
劉將軍說著,目光落在了宋將軍帳前的兩個守衛(wèi)臉上,淡淡的道:“怎么,你們還想攔我嗎?”
“這個,屬下不敢!”兩個守衛(wèi)對視了一眼,劉將軍可是和宋將軍同等級別的上官,整個城衛(wèi)軍之中的大人物,他們兩個小兵,如何敢攔他,猶豫了一下,右邊的那個守衛(wèi)說著,讓開了路。
“哼,我諒你們也不敢,走吧,進去見見宋將軍,看他如何說!”劉將軍冷哼了一聲,邁開了步子。
進入到了營帳之中,就聽劉將軍直接開口傲慢的道:“宋將軍,我直接進來了,冒昧前來打擾,還請你不要介意啊,我聽說軍中抓到了奸細(xì)了,特地來看看,你打算怎么處置啊?”
跟著就看到宋將軍從賬中走了出來,臉上的帶著淡然的笑意,神色之間似乎有些詫異的說到:“劉將軍今日竟然有空親自前來,倒是難得啊,快快來上座,怎么,抓住奸細(xì)了?既然如此,就地斬了便是啊!”
說著,宋將軍便是大手一揮的道:“來人啊,奸細(xì)在什么地方?把他直接壓下去砍了,留著作甚?”
“宋將軍,你先別忙,我可是聽說,這奸細(xì)揚言,乃是丁字營新來的兵卒,呵呵,這不是敗壞咱們丁字營的名聲嘛,不管如何,也要先審問清楚不是!”劉將軍眼睛一瞇,語氣陰險的說到。
“哦?我丁字營新來的兵卒,我怎么沒有聽說過?是誰啊,站出來我看看!”宋將軍聞言,神色之間的疑惑茫然似乎更加的濃郁了一些,目光在堂下掃了一眼,落在了唐傲身上道:“你看起來倒是有些面生,老實交代,劉將軍說的奸細(xì),是不是就是你啊?到我軍營來,有什么目的,想探查什么?”
唐傲聞言心里微微一動,宋將軍之前在羅家就見過他了,此時的樣子,顯然都是裝出來的,念頭一轉(zhuǎn),便立刻上前行了一禮道:“回稟將軍,屬下羅興,奉命出營執(zhí)行任務(wù),并非奸細(xì),請將軍明察!”
“奉命出營,奉誰的命啊?”宋將軍的眼底閃過了一絲贊許的神情,假意什么也不知道的問到。
“回稟將軍,昨日清晨,軍中戰(zhàn)鼓擂起,屬下聞聲,便立刻到了軍中準(zhǔn)備,齊校尉傳召之后,讓小人密切注意城中各處的情況,若有異常,立刻回來報告,所以便出了軍營!”
唐傲一臉坦然的說著,目光不動聲色的在劉將軍和宋將軍的臉上分別掃了一下,將他們神情看在眼里。
“你說的可都是真話?齊校尉現(xiàn)下就在軍中,若是你膽敢撒謊的話,立斬不饒,你可知道?”宋將軍說著,目光看了一眼劉將軍,忽然問到:“劉將軍,既然人是你們發(fā)現(xiàn)的,有什么問題,你也可以問問。”
劉將軍聞言神情微微一動,跟著淡淡的說到:“我沒有什么好問的,他說是丁字營的人,自然應(yīng)該交給宋將軍你來處置,我只是來看看而已,并沒有別的想法。”
“這樣啊,那就還是先把齊校尉叫來問問吧!”宋將軍微微一笑,說著便對守衛(wèi)小兵道:“去請齊校尉過來,讓他來認(rèn)一認(rèn)羅興,看看是不是他把人派出去的,不就立刻清楚了嗎?”
守衛(wèi)小兵得到了命令,便立刻轉(zhuǎn)身朝著外面跑去,宋將軍又轉(zhuǎn)過臉對劉將軍道:“劉將軍,你看我這樣安排,你可有什么意見?”說話之間,語氣似乎非常的客氣,好像怕了他一樣。
“呵呵,宋將軍的安排,自然是沒有任何的問題的,還是那句話,這里是丁字營,人也是你們的人,如何處置安排,全由你做主,我只是來旁觀而已!”劉將軍全程都不接話茬的說到。
宋將軍臉上神色不改,眼底閃過了一絲冷笑,沒有再多說什么,不一會兒的功夫,之前派出去的那守衛(wèi)便回轉(zhuǎn),同時在他的身后,齊校尉也匆匆忙忙的趕來,神情之間還有些許的詫異。
見到齊校尉來了,宋將軍便笑瞇瞇的問到:“齊校尉啊,這兒有個兵卒,新招進來的,說是你今日派了他出去,探查城中情況,暗中尋找暗害神兵殿煉器大師的兇徒,可有此事啊?”
“回將軍的話,確有此事!”齊校尉看了唐傲一眼,對宋將軍微微行了一禮,又繼續(xù)道:“昨日清晨,戰(zhàn)鼓擂起,甲字營在戰(zhàn)軍大人的命令下,去了東城,之后神兵殿煉器大師便被暗害,屬下?lián)馁\人在城中活動,便派了羅興暗中探查情報,若是發(fā)現(xiàn)異常,也好提前做好準(zhǔn)備。”
“如此說來,羅興你昨日便已經(jīng)離開了軍營,這兩日一夜,都未曾回營中咯?”宋將軍聞言,先瞥了劉將軍一眼,然后才神情威嚴(yán)的問唐傲到。
“回將軍的話,是這樣的!”唐傲沒有任何的猶豫,果斷的回答到:“屬下新入軍中,按照慣例,可以回家兩日,不用點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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