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葉東行等四人是唐傲親自挑選出來的之外,還有無名葉家的子弟并沒有進入到修羅幻境之中修煉,叫他們倒是簡單的許多,匯合到了一處之后,在徐光景的帶領之下,他們便是推開了房門,直接走了出去。
葉舟一就站在門口,原本見房門遲遲沒有打開,也沒有人出來,更沒有半點的回應,心里多少有些焦急,此時見到徐光景出來了,面色稍稍一喜,但是跟著眉頭卻又皺了下來,問到:“唐先生怎么不在?”
“他還有些事要處理,暫時沒有回來,我們先去吧!”徐光景神情淡然的說著,邁開了步子,便是直接朝著會武擂臺的方向走去,葉家眾人臉上各種閃過了一絲猶豫的神情,不過很快也是跟了上去。
不多時,他們便到了擂臺所在之地,徐光景目光淡然的在另外兩家的高臺上看了一眼,跟著便徑直朝著葉家的高臺走了過去,三家各自占據了一邊,接下來的子弟之間的大戰,馬上就要開始了。
眼睛微微一瞇,徐光景轉過臉對葉舟一說到:“葉家主,待會兒比試,先讓那無名弟子上,清楚嗎?”
葉舟一聞言眼中閃過了一絲疑惑的神情,有些猶豫的問到:“徐先生,這次會武,三家都是傾盡了所有,想要在擂臺上拔得頭籌,待會兒另外兩家上去的,定然都是最強的子弟,我們這邊是不是也應該”
徐光景神情淡然的道:“我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先讓最強的出去,打贏了之后,給葉家壯一壯聲勢,不過另外兩家也是這么想的,既然如此,那不如讓他們先去打個頭破血流。”
“左右會武最終的獲勝方式,也不是看誰家的子弟打贏的場數最多,而是看誰能夠站到最后,前面的輸贏,并不重要,只要能贏了最后一場便是了,先派他們出去,他們便會小看后面的人。”
“徐先生說得有理,受教了。”葉舟一聽到這里,頓時便是明白過來了徐光景的意思,先不把最大的期望派上去,而是讓一班的子弟上,到時候打起來,不管輸贏,另外兩家都會看在眼里。
而按照他們的想法計劃,若是第一輪出去的人實力都只是一般的話,那么后面的人就更不用說了,由此便是自然而然的會升起一種輕視的心態,到時候打起來,便能夠提前在心里上占據上風。
同時正如徐光景所說,這一場會武,真正最終獲勝,不是看誰打贏的場數最多,而是看最后一場比試結束之后,誰站在擂臺之上,若是在一開始的時候,就面對了強敵,拼盡了全力去戰斗。
就算贏了之后,又家族療傷恢復丹藥的輔助,想要在短時間內恢復到巔峰的狀態也是不可能的,而葉家若是從一開始就沒有把自己最強大的子弟給派出去,就可以幫他們保存體力,手段也可以隱藏起來。
等真正上了擂臺之后,那才叫是天時地利人和都占盡了,想要獲勝,自然就不會那么艱難,想到這里,葉舟一便是轉過臉,立刻將計劃給吩咐了下去,葉家的長老立刻便是行動了起來。
不一會兒的功夫,又走了回來在葉舟一的耳旁小聲的道:“家主,一應事宜都已經安排好了。”
“好,第一輪是周家和鐵家子弟之間的比試,讓他們都好好的看著,將對方的實力水平,武技手段都記清楚了,到后面的戰斗之中,小心防備,下去吧?”葉舟一擺了擺手,神情淡然的說到。
“是,小的馬上就去辦!”這下人聞言立刻就是行動了起來,把葉舟一的吩咐傳給了每一個要上擂臺的人,三家會武,一家出二十個自己覺得頂尖的弟子初戰,交叉比試,直至最后一人。
所有的比斗,都會在一天之內結束,所以才有了先上場戰斗者沒有時間恢復休息的說法,隨著一聲沉悶的鐘聲響起,宣告著三家會武的正式開始,鐵家的一個年輕后輩最先一躍而起,跳上了擂臺。
“哈哈,我鐵縱橫在此,周家那個不怕死的上來試試?”少年鐵縱橫神情狂傲,大笑了一陣說到。
“什么縱橫,看我打得你滿地找牙!”鐵縱橫的話音剛剛落下,就見從周家的弟子之中一躍而起跳上來了一個人,面色之間帶傲慢冷峻之意,手中握著一柄細長的寶劍,劍刃之上寒光涌動,甚是駭人。
眼睛微微一瞇,鐵縱橫的臉上帶著譏諷之意,冷笑道:“呵呵,道是誰這么大的口氣,原來是你這個手下敗將,周玉郎,難道你忘了,以前是怎么被打得跪地求饒,痛哭流涕的,現在還要上來送死?”
“廢話少說,鐵縱橫,當年的恥辱,我一直記在心里,今日正好一并都還給你,敢不敢斗死?”周玉郎聞言臉上閃過了一絲猙獰憤怒的神情,冷冷的盯著鐵縱橫,殺意迸發的說到,絲毫不加掩飾。
“怕你是孫子,來吧!”鐵縱橫臉上帶著輕蔑鄙夷的神情,沒有絲毫的猶豫,斷喝了一聲,便是身形一閃,直接朝著周玉郎沖了過去,他手上竟然連一件兵刃都沒有,抬手就是一拳,直取面門。
周玉郎見狀眼中寒芒一閃,手腕連轉之間,一片劍花便是爆射而出,直取鐵縱橫的拳頭而去。
以肉拳對寶劍,正常的情況之下,當然是會被之一劍直接絞得血肉模糊,但是在鐵縱橫的拳頭上面,卻有陣陣烏光閃現,恍若金屬光芒一般,拳風威勢駭人,一拳砸在了劍花上面,發出了“叮叮當當”之聲。
鐵縱橫的拳頭,竟然如同金鐵一般的堅硬,顯然是修煉了專門的秘技拳法,將一雙拳頭淬煉到了極致,威能自然是恐怖的,一拳破開了周玉郎的劍光,就見他身形猛的近身,又是一記直拳打了出來。
這一拳頭直奔著周玉郎的心口而去,若是砸中了的話,以他的拳勢威力,直接就能夠將之胸口給砸碎塌陷下去,當場橫死,沒有半點的懸念可言,其出手之間手段之兇猛,比之戰陣殺敵猶有過之。
嘴角楚然勾起了一絲陰冷的笑意,周玉郎似乎將這一切早就了然于胸,在鐵縱橫一拳打過來的同時,身形便是突然往旁邊一轉,讓開了他的拳頭,手臂一陣,斜斜的便是一劍刺了出去。
劍鋒流轉之間,上面有八一鎮冰冷的光芒閃爍,角度刁鉆到了極點,直取鐵縱橫的腋下,就聽見“噗”的一聲,直接切開了他的皮膚,鮮血立刻灑落了出來,第一招交手,周玉郎便占據了上風。
身形跟著閃退,落在了擂臺的一邊,周玉郎的臉上帶著陣陣冷笑,神情戲虐的說到:“鐵縱橫,你修煉之拳法秘技,雖然威力巨大,但是卻靈巧不足,其中關隘破綻,我早已洞悉,今日你必死無疑!”
“哼,不過是個上不得臺面的陰險佝僂之輩,也敢在我的面前口出狂言,就你這一劍,給老子撓癢癢還差不多。”鐵縱橫冷哼了一聲,面色稍稍有些蒼白,那一劍給他帶來的傷勢著實不低。
雖然嘴巴上面沒有承認,但是不斷劃落的鮮血還是說明了他現在的狀況遠不如嘴上說的這般輕松,眼中寒光閃爍,鐵縱橫心中清楚,先中了周玉郎的一招陰謀算計,落了下風,便必須要速戰速決了。
若是不能夠快速的取得勝利的話,接下來的比試,周玉郎只需要且戰且退,不和他正面拼死交手,光是流血也能夠流死他了,想到這里,身形便是一閃,瞬間到了近前,一拳便是直接砸了出去。
嘴角冷笑不改,周玉郎的身形又再次一飄,瞬間到了鐵縱橫的身后,抬手又是一劍,朝著他的后背刺了過去,就聽見“嘩啦”一聲,直接將他身上的衣服給切開了一個大口子,露出了下面烏黑的甲胄。
“呵呵,鐵縱橫,我早說了,你的拳法手段,在我面前沒有任何的作用,所以還是乖乖的受死吧,你放心,我不會讓你那么死得難么痛快的,就算你有黑鱗甲在身上,對結果也不會有半點的改變。”
聽到周玉郎的話,鐵縱橫的眼中陡然精芒一閃,帶著陰沉憤怒的神情冷聲斷喝到:“你怎么知道黑鱗甲,這件事我沒有告訴過任何人是那個賤人,該死的東西,竟敢背叛我!”
話說到一半,鐵縱橫便是突然想起來了什么,臉上頓時涌現了森然憤怒的神情,目光狠狠的看向了鐵家高臺那邊的一個女子身上,充滿了無窮的殺意仇恨。
“哈哈,玉梅和我情投意合,早就是我的人了,為了他心愛的玉郎哥哥,付出一點兒,又算得了什么呢?”周玉郎臉上帶著戲虐張狂的笑意,看著鐵縱橫大笑的說到:“要怪,只能夠怪你自己蠢!”
“該死的賤貨,婊子,給我等著,我一定要宰了你們這對狗男女!”鐵縱橫狂怒的說著,轉身便是直接朝著周玉郎沖了過去,拳風之上,瞬間便有一道勁風涌現,威能赫赫,難以抵擋。
周玉郎冷笑連連,身形一轉,手中長劍倏然此處,直取鐵縱橫拳風的核心而去,就見其劍光直接穿過了拳頭上面的烏光,一劍刺入到了拳頭之中,竟然洞穿了其秘技的防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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