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與人之間的相遇真的很難說清楚,越姐對安子來說是個天大的驚喜和意外,間接的可以說成是緣分,這其中交織著太多變數,只能說太巧,巧得跟故意似的可剛才看見的那位對安子來說絕對是個惡作劇,這是老天爺的羨慕、嫉妒、恨!一種看他不順眼情緒的暴發一句話:老子折騰不死你!
連面都沒吃的安子扛著兔兄弟走了,拐了不知幾條街偷瞄似的回頭看看,發現那位并沒追來,這才松了口氣心道:“這廝比博爺還難纏,能躲一天算一天吧,反正就兩月。”
可新問題又來了,在一個陌生的大環境里沒腦袋蒼蠅繞了半天這會兒傻了是的,安子迷路了,本著僥幸心理的他在原地等了會兒,認為夏侯桐會追上來,沒想到蹲在街邊都中午了還沒見著人。
“算了,先吃飽再說,活人還能讓尿給憋死了。”起身拍拍屁股隨便找了家飯鋪,邊吃邊琢磨著怎么回去。
“聽說夏侯氏的那位冰山美人前些天嫁人了?”
“這還用聽說,全城都知道了不過只是定親還沒出嫁呢!只是可惜了與她定親的那位,倒霉嘛!”
“就是!這跟請回家一祖宗沒啥區別,要是我,躲都來不及。”
“不能吧!怎么說也是天仙般的美人,不能碰總能養養眼吧?”
“還養眼!你外地來的吧?哈哈哈”
正吃著飯,沒想到還能聽到這種消息,安子放慢速度支著耳朵仔細聽著,看看這夏侯芳以前是不是有什么見不得人的花邊新聞。
“這里難道有什么不為人知的事?”
“你是不知道,這位冰山美人可是咱葫蘆城的第一美女,早年間上門求親的人那海了去了你知道后來怎么樣嗎?”
“怎么樣?”
“快說快說。”
那人四周看了看,聲音放得有點低:“聽說有位比她還冷傲的年青天才不服,于是便定下比武之約,贏了娶回家做小妾,輸了自斷一臂。”
“嘩”
“哇擦”安子心理一抽,暗道:“這夏侯芳還真有大將風度啊!這都敢賭!”
“結果你們猜怎么著?那位小年青愣是被廢了一身的修為成了普通人,要不是長輩出手,估計小命就沒了。”
“嘩”
“夠狠的啊!”
“可不是嘛!要不怎么說定親的那位倒霉呀!”
“尼瑪!爺能活過兩個月嗎?”安子不得不認真考慮考慮,這是身邊放了一不定時間的炸彈啊!太危險了。
此時正是飯點,又不是農忙時節,人來人往的食客比較多,大多是些商販安子決定繼續坐會兒,說不定還會有什么別的意外收獲可沒過一會兒他就后悔了。這飯鋪較大,還有幾個空位,一個帶斗笠的不知怎么著坐他對面。
“小兄弟……”
“老板結賬!”安子不等他說話起身扔下塊晶石走了。
“小兄弟!我有重要事跟你說。”出了飯鋪安子瞧了一眼刺目的太陽往南而去,沒想到那位還不死心,直接傳音騷擾。
“說!”走到一拐角區轉身沒好氣的瞪著跟來那人。
“薇記縫衣鋪的越姐相信你還記得吧?”
“多謝好意!”安子一聽這句就知道,這位八成是來跟他報信的,可他不知道越姐已經安全了,道:“三天前我們見過面,后會無期。”說完轉身就走。
“我知道你是穆云劍宗的,我還知道羅峰應該是你師叔。”那位還不放棄繼續傳音。
知道他的出身并不稀奇,沐老鬼子不會無緣無顧的出現在東萊國,加上安子和越姐的突然失蹤,再想想那段時間安子對他的態度,綜合起來就是一份完整的情報,這事是經不住分析的。
“你想說什么?”安子停身轉臉問道。
“我想見羅峰。”
“獸兄,我要是你肯定這輩子都不會在江湖上出現,老老實實找個沒人認識的地兒平平安安的活著,你有這個本事。”安子說這話沒什么表情,對此人談不上恨或不恨。
“可……”
“你心理的結無非是那個死于非命的孩子,因為那是你的親自骨肉其次是你作為一個丈夫的不負責任,你很自責當初為什么會不辭而別。”
“在寶來鎮你為什么不告發我?我相信那段時間拿著畫相打聽你的肯定是你宗門之人。”
“遠離江湖上的事非遠比好好活著更重要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就算你自責千萬年他也活不過來,你要真想堂堂正正活著,就自己去穆云劍宗,是死是活老天爺幫你說了算。”
“……”
“你很怕死?”安子看出來了。
“我怕就算我死了也得不到她的諒解。”
“那你還是怕。”
“我們能換個地方說話嗎?可能這世上只有你能幫我。”
“不能。”
“為什么?”
“我剛才說過,遠離江湖上的事非比好好活著更重要還有,我可以很明白的告訴你,去穆云劍宗是你唯一的出路,你有兩層活命的機會。”安子說這話只是猜測在這件事當中羅師叔一樣負有責任在這個沒有法律的社會里三角戀的結局要么死一個或死兩個,要么一個都不死,沒有第三種可能。
獸兄沒想到安子會給出這樣的答案,跟他想的完全不一樣另一個沒想到的是一個十幾歲的少年居然能說出這么老成的話,按常理而言:一個還沒踏入江湖的人不可能將整個江湖看得這么透只能說對方是位有大智慧的少年天才,這才理解為什么穆云劍宗會滿世界找他,連那位嗯年不出的老祖都親自出關。
“能不能告訴我當初你為什么會做下那件蠢事?”這是安子的一個疑問,純屬好奇。
“自由!”
“自由?”安子一愣,有點懵。
“我爹是千機圣谷神機堂一位很普通的工匠我剛出生那年被發現有三骨六相,資質偏上的修仙體質,便拜神機堂堂主為師由于我家祖祖輩輩都在千機圣谷,想要脫離基本沒有可能在我筑基成功那年跟著師傅出了一趟遠門,那時候我才知道這個世界這么大,會這么精彩,便就有了脫離千機圣谷的想法。”
“于是你就跟袁午私下達成協議?”想要自由就得負出代價,后面的事安子很容易就能猜到。
“你怎么知道袁午這個名字?”對方能猜到并不意外,意外的是他居然知道這個名字。
安子沒說話,只是站得有些累做了個靠墻雙手抱胸的動作。
“你們見過?”獸兄猜道。
“還在風霖渡一起并肩作過戰,后來去千機大酒店吃過一頓飯。”
“……”事情的發展超乎獸兄的想象,根本無法理解一個凡人怎么會和天下第一宗門的頭混到一起。
“這是我的事,你繼續……”在說下去就跑題了,安子做了個“請”的手示。
“也許我的想法讓谷主有了靈感,雖然那個時候他還不是谷主當年的羅峰正是如日中天之時,敗在他手里的少年天才已過一手之數,其中包括天刀武府的葉良辰和魔天門的趙山河谷主但心此人將來對千機圣谷影響太大,急切想廢掉此人所以交給我一項任務,只要達成便還我自由。”
“因為神機堂的人基本不在江湖上露面,所以我是比較理想的人選我以游俠散修的身份混入穆云劍宗,那知……”
“打住,我明白了。”說實話這種故事不知聽過多少,多半是齊英的出現讓他產生了新的念頭,那時候都是年青人,比資質肯定比不過,只能拼腦力,神機堂那幫人天天都在玩腦力,羅師叔又心比天高,入坑的機率太大基本無法避免。
“小兄弟……”
“帶我去猴兒面鋪,邊走邊說。”安子有些釋然,兩人的目的都是自由,在意式形態上可以說是一致的,因此不在排斥順便帶帶路。
“這么久不見小兄弟變化很大啊!”獸兄改了話題。
“怎么?想對我下手了?”安子沒好氣的瞪了一眼。
“呵呵”獸兄還是很坦白的,苦笑一聲:“我自認不是對手,能破了一千多年前的棋局,在下自嘆不如。”
“那是因為沒人知道千機圣祖當年憑的是什么。”安子這話里帶著無窮大的信息,他已經很肯定,明朝的一位先賢,至少在史書上有名有姓的一位大賢到過這里。
獸兄越發覺得這位神秘莫測,有一種面對大能的感覺,鄒著眉頭不知在想什么。
“你來葫蘆城有多長時間了?”安子問道。
“快兩個月了。”
“那也沒必要告訴全世界你回來了吧?”
“我只是想讓谷主知道我并沒有走遠。”獸兄說這話時情緒很低落。
“不!”安子可不傻,止步扭臉笑道:“你是在告訴你們谷主,你在找一個人。”
“!!!!”這話讓獸兄大驚。
“呵呵”安子很欣賞這種“你的陰謀被我認破”的表情。道:“當你從我嘴里聽到袁午這個名字時我就猜到是這樣,如果我猜得沒錯你要的不止是自由,還有千機圣谷更高深的知識!”
三言兩話讓獸兄有種被人剝光的感覺,完全不敢相信這個十多歲的少年這么聰明,聰明得令人發指。
“不要用崇拜的眼光看著哥,哥只是個傳說。”安子一背手繼續前行。
至寫書以后越來越討厭周末,為什么?因為周末太不給力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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