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達(dá)十七天加一上午外帶六十五息時間過得很快,早就準(zhǔn)備好一切的安子一大早帶著秀越來到地下室,看著四周滿墻壁的鬼畫符站了許久,隨后慢慢渡步到客廳接著出了大門,沐衍早就在外邊等他,沒有催他的意思,耐性十足。
“兔兄,好好照顧我媳婦,要是哥回來出了什么問題肯定將你烤著吃。”是的,紫墨含香玉五天前化沒了,安子讓兔兄蹲她肩上為其續(xù)命,這就是為什么不著急的原因,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夫君!嗚嗚”秀越哭了。
“乖等你夫君得勝還朝弄不死這幫勒塞。”
“嗯”摸了摸眼淚點點頭的秀越死死的抱著不放。
“記住啦!誰要是敢欺負(fù)你就找老直,掐死不論。”安子邊放著狠話連瞟著沐衍。
沐衍怎么可能不知道這話是說給他聽的,冷“哼”一聲變出輛飛車,一聲不吭鉆進(jìn)去坐好,也不說話,就這么沒什么表情的坐好。
“好啦!我得走了。”該來的始終要來,跟處理夏侯芳的事件一樣,躲是沒用的。
“早點回來。”秀越捧著安子那張臉狠狠的嘬了一口,道:“秀兒安心在家等你。”
“嘿嘿等你夫君回來咱們就造個小人玩玩。”
“噗”被逗樂的秀越揮起粉拳錘了下。
“走啦!”安子一咬牙、一跺腳、一狠心、一那舍轉(zhuǎn)身跳進(jìn)飛車并扣下罩子。
“咻”
沐衍果斷將腳下的踏板一擼到底,飛車迅速竄入高空飛得沒影秀越剎那間跟丟了魂似的蹲下捂著臉嚎頭大哭。
“侄媳婦,記住他留下的話,一點錯都不出,否則連我都保不住你們。”從頭看到尾沒吱聲的羅峰開口道。
“為什么要這樣?本來好好的,本好好的啊!太師伯為什么這么狠心?為什么?”秀越撕心裂肺大叫,整個人顯得有些巔狂。
“嗯”隨著羅峰衣袖揮動兩下,秀越暈死過去。
“七葉金羅草……”單手隔空托著秀越的羅峰見那只灰兔子正放著微微綠光蹲在胸口,嘆道:“你比咱們這些人還象人。”
“羅師叔”這時,天上下來一個人,還沒落地操著大嗓門道:“安子是不是走了?”
“李師侄,好好照顧你弟妹,什么時候動身說一聲。”言罷將秀越交給他回了自己那別野。
“誰敢動我兄弟一根毛,我特么操他祖宗一百八代所有閏女,草”
沐衍的飛車應(yīng)該是宗門為其定做的,速度比安子當(dāng)初那輛還快,一路穩(wěn)當(dāng)?shù)娘w在云層,兩人都沒話其實也沒什么可以說的,說多了都是淚。
可能是閑著實在太無聊,安子摸出那羅峰還給他的那把手槍時爾卸下彈匣,時爾又裝上,還對著沐衍的腦袋比劃兩下,嘴里配合著發(fā)出“砰砰”聲。
“老頭,給點反應(yīng)成不?”見這老小子一點動靜都不給,安子繞著脖子湊他側(cè)面。
老鬼子沒什么表情的魂了一眼,恨道:“兔崽子,真想欺師滅祖?連太師伯都不叫了?”
“太師伯?我不記得承經(jīng)有這么一號人物啊?這人長什么樣?是人還是畜生?”
“……”沐衍。
“老頭,爺就想好好活著,不想認(rèn)親戚,跟你說個話乍就這么坎坷!”
老鬼子半天不語,這話的信息量太大,無奈說了句:“這都是命!”
“老頭,爺不玩極限挑戰(zhàn),不信命哦。”安子真想啐他一臉,如果打得過的話。
“呵呵”安子這話讓老鬼子一樂,道:“你還真說著了,確實是極限挑戰(zhàn)你太師伯的耐性。”
“無所謂!在沒進(jìn)墓之前敢動我下試試,草”
此時的沐衍有點當(dāng)初夏侯博的處境,即打不得又殺不得,就算有天大的怒氣也得給我憋著開著飛車咬得牙齒“咯咯”作響,胡子頭發(fā)飛舞著。
“喲這發(fā)質(zhì)不錯啊?啥牌子的洗發(fā)水?”
“……”沐衍快被氣瘋了。
“說話啊?爺只想在臨死之前多交個朋友而已。”
“……”沐衍嘴開始打哆嗦。
“你父母尚在?你媽貴姓?你有兄弟姐妹嗎?”
“……”飛車的方向盤被沐衍擰得有點彎了。
“老頭,有什么話說出來啊?你不說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不讓你說沒道理你想說我不讓你說是吧?要不然爺就當(dāng)你說了跟沒說一樣還不行嗎?”
“閉嘴!”沐衍被氣得終于暴走,“咯嚓”將方向盤掰斷。
“尼瑪!嚇唬誰了你?草爺要是有個好逮把你賣了都賠不起!媽的”可能真被嚇著了,安子不停的拍著胸口。
“哼!別以為你那點手段我不清楚,你還真以為羅峰會幫你?”
“呵呵你這是怕了還是后悔了?”
“你太師伯這輩子做事從不后悔,好好完成你的史命,我老人家送你個夫妻個同床,死則同穴。”
“我拷我好怕啊!”安子繼續(xù)拍著胸口,突然問道:“老頭,你現(xiàn)在是散修體,也就是死過一回的人,你說你要是再死了還能去哪?”
“……”這話很戳沐衍的心窩子,可以說是來自靈魂深處的核打擊。
“所以我經(jīng)常跟老直說,這世界所有的人都是一樣的有的人掌握著天地之力卻辦著人神共憤之事,而有的妖怪卻做著人的事,是不是很可笑?”
“兔崽子,就算你說得天花亂墜了改變不了老道的決定。”
“唉又是個禽獸不如的修士,像你這種人真尼瑪多。”
“呵這是你最后的掙扎嗎?”
“爺作為這個世界智慧最深的凡人是在給你機(jī)會,就像你當(dāng)初即將面對坐化之時的你,那種對生命充滿了無限渴望的你,那時候的你可以說連個凡人都不如,不是嗎?”
“也許你說得對,但既然老天讓老道又活過來了,說明什么?”
“老天在給你機(jī)會,讓你從千機(jī)圣祖那找回當(dāng)年失去的尊言?”
“這難道還不夠?”
“老頭!修士群體中像你這樣的逗逼應(yīng)該不在少數(shù)吧?”
沐衍沒回答,也沒法回答……
“現(xiàn)在的你像極了風(fēng)霖渡的那位圣元之體。”
“那又如何?你以為千機(jī)圣谷那位殺得了我?”
“我一直沒這么認(rèn)為。”
“哦”沐衍有些意外,扭臉道:“這么說你料到會有今天?”
“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蟲子。”
“這個時候你難道就不想問問老夫為何要將金中玉骨放你身上?”
“不想。”
“為什么?”
“知道了又能怎么樣?還閑爺不夠煩是吧?”
“看樣子你猜到了。”
“你就那么肯定不會失敗?”
“所以老夫決定找千機(jī)老鬼幫忙!否則……”
“打得他魂魄散?”
“哼!”
“我記得你一直是信命的,這其中出現(xiàn)的變數(shù)你都考慮到了?”
“千機(jī)老鬼的墓穴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老夫相信那里不會出現(xiàn)你所說的變數(shù)。”
“看過死神來了嗎?”
“嗯?”不明所以的沐衍鄒著眉毛有點愣。
“不看可惜嘍!”揣回手槍安子回了一句,轉(zhuǎn)過去身結(jié)束交談不在理他。
“如果……”
“這世界有那么多如果就不會出現(xiàn)象你這種人,到了吱一聲!爺先躺會兒!”安子搶白。
千機(jī)圣祖墓穴位于嵋陸中州的邊緣地帶,一個叫祁山鎮(zhèn)的小地方,事實上離著小鎮(zhèn)還有幾百里地以飛車的速度沒個一天一夜是到不了的而且現(xiàn)在所有門派全部盯著千機(jī)圣谷,沐衍的去向基本沒什么人注意,畢竟這種大能就算知道了行蹤也沒用,誰讓他們?nèi)遣黄穑僬f焦點也不在他這。
“嗬怎么這多人?”到達(dá)目地上空,安子低頭一瞧樂了。
“這些都是常年駐守在這望風(fēng)的門派眼線,相信過不了多久你能償?shù)矫麚P(yáng)天下的感覺。”
“爺想名揚(yáng)天下還用得上這?”安子秉著尊老愛幼的思想強(qiáng)忍著沖動沒一腳踹他臉上。
“那就給道爺好好完成這最后的任務(wù)。”
“呵呵”這句與阿米陀佛差不多的雙關(guān)語安子用得賊溜,隨之翻身跳下飛車。
落地耍了兩圈驢打滾后揚(yáng)起陣陣灰塵,地面的震動引得附住一些據(jù)點的修士起身看了看,很快回到原來的姿態(tài)繼續(xù)他們無聊的駐守生活。
“呸呸”安子吐了吐嘴里的土,拍了拍出門時換的新衣裳。
“天下第一散修沐老怪?他怎么又來了?”終于,沐衍的出現(xiàn)讓這幫修士打起了精神,這主兩年前帶來個年青小輩可惹出老大的動靜,看今天這架式還得來一回,于是猜測紛紛。
“兔崽子,什么時候可以開始?”
“邊呆著去,沒看到爺已經(jīng)開始了?”
是的,整理完行頭的安子背手望天,手指不停掐算著裝逼沒一會兒又看看周圍的環(huán)境這地方可以說荒涼得很,一望無際的平原,連棵樹都沒有,唯獨(dú)在他不遠(yuǎn)處豎立著一塊高達(dá)近五十丈的墓碑,上書幾個蒼勁有力的篆體字,目測字體大小為一千五百的巨形文字,上書:千機(jī)陽明之祖墓,僅此而已,連墓志銘都沒有。
“好地方!”假摸假式裝逼差不多的安子出口贊道:“好地方!哈哈哈”
這是安子第一次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開口大笑,圍觀的龍?zhí)讉円粋個非常不解,靜靜等著下文。
“老頭,晚上我在看看,要動手話估計得等到明天白天。”
“無妨!”都這么多年了,沐衍不差這兩天,雖然猜到這小子可能、應(yīng)該、估計、也許、大概會有點花花腸子,但在他絕對的實力面前相信翻不起任何浪花,那怕他有通天的智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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