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行為邏輯上講,二蛋的套路總是在安子對它毫無警覺之下給你抽冷子來一把,意思是告訴他:我賤,故我在!
這種刷存在感的極端套路讓二蛋屢試不爽,雖然大多數情況會被**主角追殺一番,但那又如何?真要打起來你能拿驢爺怎么樣?所以有事無恐,象征性的讓安子占點便宜順便活動活動筋也是個不錯的想法。
“哈哈哈”安子躬腰兩手撐著膝蓋喘著粗氣,雙目翻著眼皮瞅著躲秀越背的二蛋,刀兄自然回歸背后。
“你你沒事吧?”時才的一幕真讓老直開了眼界,想當初二蛋糟蹋四師叔的藥園都沒讓安子火氣這么大,認識他這么多年還是頭回見這主提刀砍殺一頭賤驢。
安子沒接話,就這么盯著二蛋,整個地下室除了秀越熟悉的忙活著手里的活計,發出陣陣“呲呲”油星子炸裂的氣泡聲,別無二樣,很奇特的畫片。
“哼!”安子沒折,這廝現在賊精,遇事老往秀越那貓,一時間頓感投鼠忌器,恨恨道:“別讓小爺逮著機會,媽的!”
有氣沒地兒撤的主走了,老直一時間六神無主,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急得真撓耳朵根子……
至此,很不和諧的一頓晚餐在極其詭異,且充滿火藥味的地下室進行著,平時可不這樣,都是你一言我一語熱鬧得緊再看看現在……除了此起彼浮如同野獸磨牙發出的“咯吱咯吱”聲,其他聲音一概沒有,搞得本屬大味王的老直吃了一半實在不堪壓力,未經請示抓起一大把烤得金黃油漬的肉串出了地下室。
“瞧看,不就是半份晚飯,發這么大脾氣!”秀越瞅著這幾位心里都快笑翻了,修道三百余年哪見過這種光怪陸離的事。
“還不是你慣的。”安子瞟了眼一直貓自己媳婦后頭啃得真歡的二蛋,瞧那意思好像對剛才發生的一切無所謂。
“好好好!是我慣的,行了吧?都二十多歲的人了,怎么還像個小孩。”
“咹哦咹哦咹哦”不知怎的二蛋來勁兒了,嚎了兩嗓子連帶著驢頭一上一下。
“啪”安子拍案而起擼起袖頭就要干架,罵道:“你特么還敢跟著起哄!草”。
“好了好了好了!都少說兩句。”秀越急忙起身隔在二者中間,真要打起來,自己好不容易做得的這頓大餐就糟蹋了。
有老婆的男人一般都是很冷靜的,安子就是這樣,不過不能就這么算了,這廝一次次的給自己招定要給他個教訓,但不是現在,也就是說忍了!
次日黎明,老直不等天亮便出了門,這個家實在待著難受,誰讓二蛋就趴他旁邊,生怕被下絆子耍陰招給自己也來一出,愣是一宿沒閉眼,后半夜跟撒業障似的打了嗯遍云海練體術,非但不累,反而越來越精神。
本著安全第一的想法,安子也不得不早起跟在后頭話又說出來,至打來到所謂的仙界,秀越自覺得很,晚上也沒怎么禍害這位剛長開的小年青,知道他壓力山大。
由于今天有著明確目標,兄弟倆一前一后很快到達城西帝元齋,只是……
“明知道出門早還走這么快,等著吧!”吃一塹長一智,安子這回學精了,直接往街邊一躺,扯了扯破爛不堪的道袍打算補補覺,相信帝元齋開門至少還得一個時辰至于老直……更干脆,打空間布袋拿出一行李卷,鋪開后帶上墨鏡直接橫店門口躺上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某個及為有種準備砸場子的流氓漢子,搞得過往行人修士一個個佩服不已,以安子估計,一個時辰少說能刷四五百的攢。
“陽光!你們搞什么鬼?沒事找抽是吧?”窩街邊打盹約半個時辰后,通訊器里響起袁午嚴厲的問話。
“啊?大早上的你說什么吶?”安子左瞅右瞧,確定沒人注意到自己后反問。
“我剛收到消息,說有個不知死活的結丹修士橫在城西帝元齋門口準備砸場子,是不是老直那個殺千刀的?”袁午聲音低沉且交牙切齒,恨不能手撕了這兩惹禍精。
“……”安子差點沒吐血,這都哪跟哪啊!
“說話!你妹的,趕緊收拾收拾,巡街小隊正往你那邊去,別特么沒事惹事。”說完便沒了聲響,八成是氣得不行關了這種事甭想就知道只有他們倆其中一個干得出來,別無分號。
“這怎么弄?”眼看快到開門的關鍵時刻,安子鐵定不能露面,更不能和老直有任何接觸,否則后果用屁股想都知道急得不知所措之時將老直罵翻了,這不沒找事嗎?還好腦子好使,一拍肩頭的兔兄,道:“把他給我叫起來,別在街面給我丟人現眼,這要傳出去爺以后還怎么在這一帶混?機靈點,別讓人給逮了。”
兔兄一走,安子掏出手槍擺好射擊動作,以防萬一。
“喲你怎么在這?”兔兄有驚無險的接近目標后一個猛子扎老直胸口又蹦又跳,耳朵打彎指著街頭一邊。
突然來這么一出,老直是起來了,可背不住那些等著看好戲圍觀的修士群眾驚了,其中不乏一些眼睛尖的。
“七葉紫金羅!”
“這小子造化不小,這都能碰上。”
“哼!那又怎么樣?待會鐵定歸了這帝元齋的掌柜。”
“道兄說得是,對極對極!”
七七八八的論議并不妨礙老直抱著兔兄樂呵,誰讓昨天晚上氣場不好,這會心情才算有了些安慰感。
“咕嚕咕嚕”兔兄真想狠狠抽他兩下,大禍眼看就要降臨還傻樂呵,急得兔毛都掉了幾根。
“那邊?那邊怎么了?”脾氣溫順的兔兄這一反常舉動終于讓老直注意到。
“嗖”任務完成,兔兄閃了。
“幾個意思?”沒皮沒臉的二愣子不顧圍觀群眾起身扭頭看了看街邊,嘴上剛說完突然間汗毛炸起,渾身冷汗直流,只見老直“嗖嗖嗖”三息之間收好行李卷立馬跑了沒影。
“……”大失所望的圍觀群眾。
“呵呵有趣!這小子同伙不少嘛!”這一幕讓店內密室雷達系統超級變態的甲谷老者看在眼里,笑在心里。
沒一會兒,巡街小隊三個人踏著統一的飛行法器出現,清絕溜溜的店門口并沒什么砸場子的流氓地痞,但剛剛散去的圍觀眾已經表明:那人跑了。
“錢隊,想必是個新來的,不懂咱這的規矩吧?”
“嗯!”都不是笨人,小隊的頭領同意這個說法,打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帶著眾人晃了兩圈便沒事閃人。
“呼尼瑪,爺以前干什么事都如有神助,怎么到這諸事不順?真特么邪門!”本來挺簡單一事,拿了資格后坐等場次,之后數錢數到手抽筋,怎么變得這么麻煩?安子百思不得其解。
“咕咕嚕咕嚕嚕”不知從哪回來的兔兄可能是受了點驚嚇,回來后直接拱安子懷里,之后在家好幾天都不肯出來。
猶如驚弓之鳥的老直在消失近兩個時辰后才再次出現,安子猜測要不是非來不可,這廝可能從此人間蒸發大概是為了找回點面子或顯得自己夠爺們,居然又拿出昨天那條沒啃定的大骨頭捧子,嘬得滿嘴油漬,糾正好墨鏡咋咋呼呼邁腿進了帝元齋,劇本才算重新回到正軌。
等老直出來時,肩頭扛著一根嘬得油光锃亮的大腿骨,樂樂呵呵耍著黑老大的模樣走遠,給站在門口的夏掌柜留下一道神秘而猥瑣的背影。
本以為老直得了資格認證會直徑回家,可安子的雷達系統發現這廝居然去了城南,方向直指真元血域。
“你大爺的,不給我惹點事心里不痛快是吧?”大驚失色的安子氣得火冒三丈,要不是自己大哥,真想一槍蹦了他。
“媽的!也不知那甲谷老頭跟沒跟著。”如芒在背的感覺讓安子十分不快,只得繼續尾隨,就算死也得死個明白。
于是,兩人再次一前一后出現在城南血域廣場,安子還是貓在昨天那地兒,只要老直不脫離自己的視野,不惹事什么都好說。
“干嘛了?”裝著叫花子,瞇著小眼的安子瞧了足有一個時辰,見老直收了骨頭棒子和墨鏡,來回的穿棱于洶涌的人潮當中,不是這個賭坊看看情況,就是那個盤口瞅瞅賠率,時不時的還摸著下巴沉思片刻,總而言之看不出來要回城北的樣子。
“不會是昨天晚上那事讓他有點郁悶不想回家吧?”這是安子唯一想到的可能性。
“臥槽!這特么見了鬼這是?”不知怎么時候,無所事事的老直跟人吵起來了,而且還是個看上去歲數不大的女子,只不過……
“我去這胖妞目測至少二百斤以上,修為竟然離化神只有一步之遙!六道界果然非同小可。”八卦之火熊熊燃燒的安子真想靠近點聽個究竟。
真怕這倆一言不合就開房,要知道老直可是有媳婦的萬幸的是兩人嗆一會兒便沒在搓火,等那胖妞離時狠狠的給了老直一個“等著瞧”的肢體動作。
“爺在此立誓,以后再也不讓老直單獨行動,太特么考驗心臟了。”最壞的情況并沒有出現,驚魂未定的安子血壓沖頂差點暴體而亡這要當街撕吧起來,那畫面……絕對喜感十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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