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越說話語氣所含的信息讓安子不言而欲,當即被否,道:“媳婦,一個老直搞得我都快瘋了,咱們能不能說點別的?比如說今天晚上怎么慶祝之類的?”
“……”袁午。
“就是。”老直來勁了,道:“安子,你放心,這事我準幫你辦好,弟妹!你就等著數錢。”
“夫君”秀越明顯有些激動。
“聽話!”安子語氣加重,道:“我有分寸。”
“安子,我都想好了,咱老李絕對靠譜。”老直道。
“那行,到時候你看著辦吧。”
結束對話,安子感覺計劃的進程并沒有向自己想的那樣發展,有種失控的感覺,心情難免有些煩躁。
“嗯?”袁午沒事拍了拍,安子扭臉見他關了通訊器。
“啥事?”安子會意,關閉通訊器問道。
“我想問什么你不知道?”
“好吧!”趁這會博殺還沒開始,安子從出了雷澤殿講起……
真元血域一處視野極佳的觀看室……
“帝主!”隨著一位看上去非常古補老者到來,早就等候多時的一幫龍套趕緊打招呼行禮,一個個神情有些緊張。
老者沒張嘴“嗯”了聲,坐下后沖其中最年青的一位問道:“灼兒,那邊有什么消息回來?”
“帝父,暫時還沒有,不過常執事倒沒出什么事,相信他應該很清楚。”金灼回道。
“三天后我要知道整件事的來龍去脈。”老者說話很直接,平淡的語氣中帶著令人不寒而栗的無上威言。
很明顯,前些日子于帝都空中上演的那場空戰雖談不上激烈,但面子損失很大,加上予已厚望的虛無念又沒了,雙重打擊下元帝內心不爽之極。
“是!”金灼道。
“寶兄,剛才聽說你押的是上官晨?”
“呵呵”元帝閉嘴發聲的功夫被這句話問得張了嘴,笑道:“方兄,不知你押的又是誰?”
“金蟬!”方兄道。
“你要是輸了就幫我尋找第二個虛無念,怎么樣?”
“奎執事,再給我押上官晨!”方兄反應很快。
“是”脾氣不太好的奎執事有些失態連忙答應。
“就那么不愿意?”
“你自己心理明白,我又何必多說。”方兄言罷又沖奎東問道:“押上官晨的有多少?”
“回稟方生先,所有大大小小的賭坊,盤口加起來只有七個至于私下散賭的就不得而知。”
“這么少?”元帝插話。
“帝父!”金灼這時搶道:“您不相信二哥?”
“沒有失敗就沒有成長。”元帝的回答很簡潔。
“奎執事,這七個人能不能查出些有來歷的?”方先生問道。
“只知道一個,其余無從查起,全部用的是虛假身份。”
“哦?”元帝有些驚外,這元大都每天從里到外,進進出出多達上十萬修士,又沒有身份牌式的管理,這樣都能被查出的只能說是個二傻子所以不盡問道:“是誰?”
“回稟帝主,就是今天第三場,對陣龍家小子的那位,叫李直。”
“……”在場所有人無語,心中無不冒出一句:這種智商也特么能修到結丹!
“嗯?”眾人愣神的剎啦,元帝與方陣子同時面向自己前方,澎湃的通天修為稍微波動,神情淡定的對神一眼,異口同聲自語笑道:“有意思!”
“……”眾人。
“老天真特么瞎了狗眼!草”聽完安子的狗血故事,氣得袁午直拍大腿狂通老天爺。
“你這是羨慕、嫉妒、恨吧?”安子翻了個白眼,問道:“對了,給你的星辰圖琢磨得乍樣?嘿嘿很有看頭吧?”
“滾!”袁午切腹自殺的心都有了。
“早告訴你那東西對你沒用,你還不信,唉”瞧袁午那恨天無把、恨地無環殺人般的眼神嘆道:“你呀!還是太年青!”
“……”此刻的袁午內傷嚴重,他想到今天不該回來瞬間回想起以前數次會面的結果,沒那一次討著好。
“咳咳咳你不是說今天元帝要出場嗎?乍還沒來?”真怕袁午一巴掌呼過來,趕緊轉移話題。
“應該在那個地方!”袁午郁悶的指著投影某處。
“這老家伙這么怕死?看場博殺居然還躲著,我到要看看,這廝長什么模樣。”說罷兩手同時插弄的兩道光環,投影畫面慢慢焦距到碩大場地的某一處放大、放大、再放大,最后鎖定一位唯一坐著的老頭,看上去補素得很。
“他就是傳說中帝元星的球長?”安子指著投影問了句。
“球長……”袁午驚鄂,轉念一想,帝元星不就是個球嗎?不是球長是什么?
“長得也不乍滴嘛?還沒我酷呢。”論長相安子誰都不服,瞅著投影中一張拉長的馬臉,披著中分花白頭發沒什么胡子的老者一陣調侃。
“曰!”正說著,突兀間,元帝那張馬臉不知怎么著,那雙空如星辰黑洞的眸子與安子來一對眼,如同觸電般襲遍全身,瞬間連血液都感覺停止,嚇得大罵一聲急急后退數步,要不是袁午眼疾手快,肯定磕飯桌上。
“轉向!快轉向,媽的”大口作深乎吸的安子心理素質不錯,卡白的臉上并無驚慌失措的神色。
“怎么回事?”跟著手忙腳亂一通忙活的袁午問道。
“八成是被那的球長發現了,草”安子別著腦袋小心移動,盡量不是去看那畫面,雙手胡亂擺弄兩個,鏡頭才算轉向,危機解除。
“不會吧?”袁午有懵了,難已相信這個事實,要知道城北離真元血域用飛行法器離地丈許沒一個時辰肯定到不了,完全超出了一般修士的理解。
“尼瑪!這地方真不是人待的,太可怕了。”心有余季的安子拍拍胸口,盡快使自己鎮定下來,重新調整好畫面,道:“星域圖沒到手之前,咱們最好別沒事打抽。”
“是啊!”袁午同意,微微點頭,看著兩位神嬰級選手光動嘴不動手的無聲畫面驚漢道:“萬年老怪太多,且太特么容易被撩。”
“可能是活得太久,夜深人靜的時候寂寞吧!”
“……”袁午。
“你說為什么修為越高越喜歡裝逼?有那么多話可聊?”瞅著場上兩位選手還沒開撕,再等下去誰知道會不會來個基情暴發,讓他們這幫賭徒輸得清家蕩產,安子心里直打鼓,因為如果場上換著是他,這種可能性極大,誰會跟錢過不去。
“但凡高手對決都這樣,他們這是在相互試探,從心理上給對手以壓力,你沒打過架你不懂!”袁午好心解釋。
“多新鮮啦!都是千年的狐貍玩什么聊齋。”安子說著一指上官晨,道:“這廝一臉的堅定,我敢肯定,就算死他也會站著,沒有一顆強大的心臟他能混這么牛逼?等著吧,這只金蟬不掉溝里淹死爺就不是千機圣尊!”
“嗯”袁午智商不低,點頭道:“也許這并不是件壞事!”
“大概元帝也是這么想的吧?”
“你小子還真是人精,屁大點事都能想到元帝那?”
“對球長來說這種級別的博殺不就是屁大的事嗎?”
“最好管住你那張嘴。”袁午有點怕了,小聲咬牙道:“就不怕被他聽見?”
“你還真當他是無所不能的上帝?”對元帝的一無所知讓咱們這種智力超高的二百伍完全忘了剛才那事,道:“他要是上帝,哥就是尤大,捅不死他也得扒光了掛墻上風個一二百年。”
“……”袁午。
“所以嘛遇見球長這類人別看得太高,這是個講實力的世界,從整個星域上講,球長不過是一黑社會頭目,說不定第二天就被人干了。”
“我懶得跟你說。”袁午決定不在理他,否則可能會修為倒退。
“哎呀我去終于開撕了!”瞅著畫面中兩人同時掏出了家伙,不是,是撥出兵器擺出了戰斗造型,兩股紫色氣場時隱時現,圍觀的安子頓時來勁,瞪大了眼睛驚嘆道:“真他娘奇怪,運功的方式爺還真沒見過。”
“你不說話會死啊?”好不容易開打,以為這廝能安靜點,瞧那意思根本不打算閉嘴。
“乍啦?”安子不解。
“安安靜靜看不行嗎?你又不是他師博你著什么急?”
“哥點評一下也不行?你看看你看看。”正說著,見上官晨面前飄件造形奇特的兵器,周身空間有些扭曲,于原地擺了個“勁霸男裝”的標志性健美動作,緊接著整個畫片晃動得厲害,安子滿不在乎道:“一看就知道磕了興奮劑,一點博殺的公平精神都不講,拷”
“……”袁午盯著投影沒接話,中心暗暗發誓,以后再也不會與這廝一起看片。
“臥槽!神嬰級人物果然牛逼。”一個人獨自樂呵的安子手舞足蹈,沒一會面紅耳赤的興奮起來,大聲叫好。
“特么腦子有病吧!媽的”袁午魂了兩眼后心道。
“我去”畫面中兩人第一次交手完成,震得四周的護場大陣搖搖晃晃,地面碎石滾滾煙塵濤濤,數字化效果極佳,安子感慨萬分砸著嘴,道:“這特效做得,嘖嘖嘖”
“……”袁午臉色有些難看,從顫抖的左手來看應該快到極限了。
“我擦,忘了開通訊器。”
“哈哈哈這架打得……看著就過癮!”通訊器打開的瞬息之間,老直那個打架狂正發出濤天大笑。
“尼瑪!”袁午一拍腦袋,精神已處在崩潰邊緣,心道:“這特么還看得下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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