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的來說是借龍皓白的手給袁午挖了一坑,坑不算大,但掉進去這輩子都別想出來,光想想都覺得解氣,安子似乎已然看到腦袋上著冒白煙且扭曲得快變成異形的那張臉。
至于申屠南,早就木木的如同行尸走肉一般離開了小院,事實告訴他這地方不能在待了,否則哪天被這小子賣了都不知道,很不理解師公是從哪找的這么一妖孽,為什么不直接收了他?非得放出來到處咬人!
“師弟!”雙影帝的表演結束,上官晨出現,問道:“你就那么肯定龍皓白知道了長生之地的用意?”
“肯定不敢說,七成把握是有的,那是個只占便宜不吃虧的主,但凡好處進了兜兒,想讓他吐出來可是會翻臉的。”
“如果我是他,我就裝糊涂。”
“師兄,凡事不可將別人當傻子,要盡量高看自己的手對并做最壞的打算,你才有贏的可能孫子曰:夫未戰而廟算勝者,得算多也未戰而廟算不勝者,得算少也。多算勝,少算不勝,而況于無算呼!”
上官晨聞言皺著眉毛,額頭擰成一個川字。
“好好想想,呵呵”拍了拍沉思的好哥們,安子回石樓繼續混他的日子。
“師弟”
“想明白了?”安子回頭道。
“虛無念的留下的東西你真沒興趣?”
“師兄,如果說你想看,我可以無條件幫你!其他任何人我都不會出手不過我勸你還是別動這心思,玩修仙的沒一個傻子。”
不知如何作答的上官晨很感動。
“想好了隨時找我,呵呵”
瞅著離去的背影,上官晨迷茫了,自己這位師弟的定力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如此大的誘惑就在自己屁股底下,而且不存在任何危險,還有這么多人支持他就是不動心,瞬間明白了,身為凡人的他為什么能在這大能密布、強者如林的修仙界活下來的原因。
“得虧這小子無骨無相不能修仙啦!”武陽竄出來發了句感慨。
“師傅,你說師弟能找到玉中金嗎?”上官晨喃喃問道。
“他要真想找就不會放過任何可能,比如說這間石樓底部所藏的秘密。”
“您知道?”
“如果虛無念真的能預知未來,恐怕他早已料定會是這小子解開他留下的迷團,你知道將會怎樣嗎?”
“定是不為人知的驚天之秘。”
“對了一小半。”武陽不愧是上古巨能,道:“按我們修士間的規矩,想要得到就必須付出,也就是說虛無念給這小子留下了一個天大的麻煩。”
“師傅”上官晨神情有些不對。
“徒兒,那虛無念能算到安小子,同樣也能算到你和那幫小輩,呵呵”說到此處武陽笑了,捋著胡須道:“老夫敢肯定,安小子早就想到這層,所以他才一直沒有動作。”
“你不信?”瞧著自己家徒兒那一臉懵逼相,武陽問道。
“咕”上官晨咽了唾沫。
“徒兒,一切順其自然,不是你的強求不得,切莫因自己一時好奇害了兄弟性命。”言罷消失不見。
師傅的一番推論可以說讓上官晨體會到了什么是高深莫測,復雜的眸子閃動的猶豫和佩服,更加堅定要幫他到底的決心。
時間又過去幾天,申屠南再也沒出現但安子明白,這老小子定是在查證自己所說的是否正確,想必元大都的五家六族這段日子整晚鬧刺客。
忽一日午時三刻,安子與上官晨坐于涼亭小斟……
“唉”
“師弟!”至申屠走后,安子一直愁眉不展,問道:“為兄……”
安子知道他要說什么,抬手制止道:“我這幾天老在琢磨,老袁是不是有了媳婦忘哥們?都特么放出來這么久了居然不回小院看看,草真是只白眼狼。”
“呵呵”上官晨輕笑,為其斟滿一杯,若有所指道:“那不是更好。”
“話是這么說,可我這心里老堵得慌,總感覺自己有什么東西被偷了!這他娘叫什么事。”
“哈哈哈”開心大樂的上官晨啄了一小口。
“不行!等他回來了爺怎么著也得找點便宜,至少得讓那胖妞交出龍相綿身,否則看小爺怎么給他們使絆子。”
“你就不怕姑奶奶戳你兩個窟窿。”
戲劇性的一幕又出現,安子話音未落,打門外飄進胖妞怨氣沖天的威赫。
“師……嗯?”上官晨就回頭看了門口一眼,再一扭臉安子沒了。
“哼!”龍八斤冷著臉進了院門,蔑視的神情讓其及有成就感,道:“還知道跑!”
“上官兄,好久不見!”緊隨其后的當然是身輕氣爽的袁午。
“呵呵剛才還與師弟提到你,請!”
“請!”
自知見面免不了來套虛禮,龍八斤這會到有些女兒態,乖巧坐于袁午身邊面帶微笑,一幅良家女子的儀態。
“袁兄!你要再不回來,我那師弟可又要進宮要人了。”
“呵呵不是我袁某背后說他,就算我那天被人大卸八塊,他也不會救我,說不定還會拍手稱快!你信不信?”
“你們啦”真服了這兩人,見面掐也就罷了,沒見面也掐。
“龍姑娘!”玩笑歸玩笑,上官晨對他們倆的事還是比較上心的,轉臉道:“前些日子龍皓白來過,你可知曉。”
“哦?”不等龍八斤語言,袁午趕緊問道:“說了些什么?”
“袁兄!這事你得謝謝我師弟。”上官晨本著解圍的心理,將事情的前因后果一一道來。
“我說大伯這幾天沒在提這事。”八斤回憶道。
“真有此事?”袁午激動了。
“有是有,只不過……”上官晨很想將安子這么做的目的跟他說說,又怕他們倆打起來,一臉為難之色。
“哼!”非常了解安子的袁午神情自若道:“陽光無論做什么事都有目的,這里邊八成有內幕。”
“午哥,他會不會將聘禮要回來為難你?”八斤猜道。
“不會!”袁否定,道:“雖說陽光不怎么要臉,但一般送出去的東西絕不會收回,想必有什么我不知道事的隱含在內。”
“吱呀”
這時,院門再次被推開,進來一位氣場極強的大佬,仨人回臉一瞧緊急起身,拱手道:“前輩帝主。”
“嗯”來者正是孤身一人的元帝,點點頭算是回禮,晃了一圈問道:“那小子怎么躲樓上了?”
“他敢出來姑奶奶戳他個透心兒涼。”恨極了安子的龍八斤到哪都敢這么說。
“呵呵”元帝一樂,道:“要是沒這小子暗中幫忙,你們就等著亡命天崖吧!”
可能有事在身,并不與仨小輩過多交談,背著手直接進了石樓。
“袁兄,元帝都這么說了,你還不信?”
“就是因為信他在下才混進了地牢,拷”
“就是。”八斤跟著起哄。
“……”上官晨。
石樓內……
“有事?”躺在地鋪上的安子翹著二郎腿,手里拿著本書正看著,元帝出現腦袋都沒動一下。
“此處住得還習慣?”沒什么架子的元帝盤腿坐下問道。
“不太習慣,最好能換個地方。”
“這卷天道可是方陣子的無價之寶,平日從不離手,還真舍得。”
“湊合吧!”說實話,這幾天都翻了好幾遍了,研究過心理學和哲學的安子看起來并不吃力。
“哦?”對此,元帝微微驚鄂,問道:“本帝洗耳恭聽。”
“行!拿你先練練手吧!”安子起身雙腿盤攏,仔細瞧了瞧對面那張老臉,道:“面色沉靜、心如止水、坐望無我又似高山昂之,呼吸綿綿且帶吞吐日月之勢,上應星辰下合天道眼眸靈光閃動似透人心肺腑,必是閱歷過人之輩然眉宇間隱隱帶著一絲疑惑前日申屠南與我同時進宮卻不見其人,今天登門想必是為虛無念之事而來!”
“既如此,小友可否為我解惑?”
“怕死!”
“……”就這兩字讓元帝太意外了。
“這事跟我沒什么關系,沒必要招惹事非,小子還沒活夠了。”
“在這元大都……”
“哎哎保你一世的這種話就甭說了虛無念可是在你眼皮底下掛的。”
“掛?”
“就是死的意思。”跟這路人說話就是費勁。
“你是谷仲方的徒弟,本帝就叫你一聲師侄。”既然好奇心不起作用,元帝換個思路,打關系牌,道:“若你能解開那個秘密,元帝可以給你個承諾,如何?”
“我需要一張完整的星域圖!”
“師侄,本帝可以明確告訴你,這浩大的空間沒有那方星域之主的星域圖是完整的。”
“有道理!”這事很容易理解,安子點點頭。
“這是本帝手里的那份,算是送給師侄的見面禮。”元帝的情商還是頗高的。
“能不能換個別的什么事?”安子接過后不太情愿。
“師侄,但凡星域之主的星域圖是不會復制給外人的,你是第一個。”
“好吧!”安子沒折,拿人手短,無奈道:“過幾天吧!”
“知道我為什么今天來找你嗎?”
“應該是申屠這段時間鬧得太歡實了吧?”
“哼!”提起此人元帝臉色冷了下來,厲聲道:“虧他是封天修羅的兒子,震元級高手,竟然假借打探消息為名偷窺姜家二娘沐浴!真丟他家老頭子的臉!”
“……”安子目瞪口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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