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最后一句應該是窗外日遲遲吧!”對中國明朝之前的詩詞袁午是比較有研究的。
“我睡了多久?”揉了揉眼屎安子問道。
“十三天。”袁午道。
“對呀!在你們的關注下躺了十三天,二弟愣沒任何反應,不是人來鳥不驚是什么”
“……”眾人。
不理這幫人發懵的二相,安子得好好活動活動,忙活了兩趟廣播體操出了點汗算是熱身,找袁午要了個水葫蘆在洗漱一番,整個人從頭到腳舒爽不少。
“陽光,蟬有話問你。”見安子收工,金蟬起身道。
“啥事?”
“你與我三弟金灼的恩怨蟬已全都知曉,不知你對蟬可有交待?”
“不是說了幫你恢復并助你突破么?你還想乍滴?”安子知道這事早晚得露,只是時間問是,答得不慌不忙。
“那咱們的交易是否作廢?”
“哦?”安子歪著脖子想了想,道:“怎么個說法?”
“如果交易作數……蟬要你的星辰望氣術。”
“呵呵”安子咧嘴輕笑,道:“哥們,想要什么就直接說,甭玩妖獸大開口。”
“痛快!”金蟬很喜歡這種直白的談話,道:“常有榮的噬元心經,如何?”
“看樣子你不光知道我與金灼的恩怨,還私下和穆云子達成了交易,呵呵”安子想到了,搖了搖頭有些自嘲,自語道:“是我想得太簡單了,終歸不是一路人啦!”
說實話,金蟬也不愿這樣,很想交下安子這個朋友,這段時間的相處讓他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輕松和愉悅,可惜在實力與兄弟之間他選擇了實力成長環境的不同造就了他直擰的性格,道心被破也就理所當然。
“好吧!我同意。”考慮片刻安子妥協。
“陽光師弟。”袁午和上官晨知道此術的逆天,不可能答應。
“一招奇術而已,哥們還不放在眼里,對我來說這筆賣買太便宜。”安子不想過多解釋什么,時間會讓一切真相大白。
“什么時候助蟬恢復?”
“老袁,筆墨!”
袁午雖不怎么情愿,但陽光的個性他了解,說出口的事從不后悔,掏出老直的布袋拿出桌椅筆墨擺好。
安子二話不說提筆寫道:“天者,混混濁濁,無形無色,無光無動,大形巧作道者,天之下,周辰列宿,萬物動靜之則,始初有因,行之有果可悟不可欺,可欺不可久,命中有定,術中有道,道中有天。”
是的,這是方陣子那本名曰天道玉簡的無價之寶,至于金蟬能不能悟透那就不是自己能幫得了的。
“最好去城外找個沒人的地兒,成不成就看你自己。”安子一點沒猶豫遞過去而后提筆又寫下噬元心經唯一的一式。
“你就不怕蟬拿了不認賬?”
“無所謂。”安子聳了聳肩。
“金蟬。”袁午改了稱謂,心有不快,道:“希望你信守承諾。”
“他要不守承諾我也沒辦法,算了!走吧!”安子看得很開,揮揮手仨人仨動物出了金蟬殿。
“瞪什么眼?”出了殿門沒走出五步,迎面碰上穆云子,安子毫不客氣張口就噴:“怪不得穆云劍宗都特么一幫慫貨!草”
“開派祖師也不過如此,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袁午同樣看不慣這位,太陰險。
“老夫不與你們這幫后輩一般見識,時間久了自然明白這世道的艱難。”穆云子并未動怒,丟下句話與眾人擦肩而過。
“師弟,咱們現在去哪?”
“要不先去找元帝把龍家和阮家的事辦了?”袁午道。
“行!走著!”
“嗬終于讓爺逮著了。”眾人邁進金元殿的同時,見元帝、方陣子、申屠南三人正坐而論道,安子扛著兔兄道:“真是來著了。”
“小子,聽說你想曰我大爺?可有此事?”申屠魂了一眼淡定道。
“……”袁午和上官晨。
“是有此事,怎么滴?”安子說著還滿臉不服。
“很好!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到時候可別哭。”申屠玩味陰笑。
“懶得跟你矯情。”正事要緊,安子面向元帝,表明此番來意后添著臉賠笑道:“元老爺子可否賣小子個面子?”
“你小子還有面子?我怎么沒看出來。”申屠插話。
安子沒理他,繼續對著元帝笑模四臉,等著下文。
“按理說小友的面子老夫還是很看重幾分的,但老夫身為星域之主,揮下億兆黎民,如果人人都像你這般,那我這元帝威信何存?”
“行!呵呵天老大你老二,你牛。”安子知道,元帝想早早兌現答應自己的那個承諾,也好了去一樁心情,道:“不就是個承諾嗎?有什么呀?切”
“哈哈哈”要不怎么說聰明人之間說話省事,元帝捋須笑道:“即如此,老夫就賣小友個面子也未嘗不可。”
“一個個都特么比猴還精!”安子不爽,辦成了事吐槽一句轉身就要走。
“且慢!”方陣子叫住,道:“三日前龍皓白到此與申屠商量了你與龍家丫頭的親事,時間就定在我侄女同一天,湊個雙喜臨門,如何?”
此話讓袁午渾身一顫,臉色陡然蒼白。
“嘿嘿”安子不已為然,回身笑得很陰險,道:“可以、同意、允許、無所謂!你們啥得死,爺就舍得埋。”
“對了,一個月后三乾星穆家二子便會到此,你這位三少是不是得提前準備準備?”申屠又插話。
安子很生氣,后果很嚴重,從某種意義上說申屠是沒事找事,最好能玩死這位名義上的小師叔,反正兩人不怎么對付,至于以后,他從未想過一個煉體的凡人能成長到何種程度。
“師侄,師叔的事你最好少操心!”安子動怒了,毫不客氣當著外人以長輩自居,最好氣死這老混蛋。
“……”申屠額頭青筋直冒,強忍著沒吱聲。
就算安子不點破,在場的誰不知道?申屠的老臉今兒算是丟盡了,相信過后的某一天定會大罵賊老天并哭暈在廁所。
眾小輩退場后方陣子道:“寶兄,你確定要這么做?”
“不這么做同樣免不得一場爭斗事后就看長生之地的結局,能否削弱穆家就看谷仲方看中的這位如何行事。”
“現在可以告訴在下了吧?”申屠道。
“放心,那份星域圖會指引他去修羅域,不過……”
“老爺子要是問起在下知道怎么說,只要他去修羅域什么都好辦。”
“現在是不是應該做點準備?現如今這幫后輩可不比咱們當年。”方陣子道。
“嗯”元帝點點頭。
……
再說安子三人帶著仨動物出了圣元宮,門口除了十幾個金甲衛基本沒人,往日可不這樣,那感覺像是縣太爺巡街,太干凈了。
好在小院就隔了條街,平安到家后關緊院門,不大會兒功夫門又打開,袁午賊眼左右瞧了瞧,拿出塊片子豎在門口,上書:申屠與二哈不得入內。
“唉”一樓客廳,安子心情不大好,嘆道:“就睡了一覺怎么感覺物事人非了?”
“陽光,你偷招的事龍妹知道了,相信龍皓白很快會找你,你可不能撒手不管!”袁午道。
“兩條道你選。”安子想了想。
“哪兩條。”
“要么你們倆私奔,要么向現實低頭。”安子道。
“這個我有想過,如果龍妹堅持了?”袁午道。
“我不認為她不會堅持。”安子的看法不同。
“為什么?”
“你要明白她是個女人的同時也是個修士,是修士就會從兩個方面考慮問題,一是修為,二才是情感暫時與你一起在我看來只是情感的一種暴發,我相信在此之前她從未愛上過一個男人,那種感覺讓她很特別,更有一種所謂的安全感和優越感,說得直白些就是新鮮感。”
“那又如何?”袁午表示不解。
“當年沐衍同樣面臨親情和私利之時選擇了私利剛剛在圣元宮的金蟬同樣選擇了實力,我有理由相信龍八斤也會選擇實力這是金蟬與八斤的成長環境所決定的性格,性格又決定著命運,而命運主宰結果。”
“我不信!”
“你不相信很正常。”安子道:“人不經過挫折就不可能成熟,你要有心理準備,但愿是哥們說錯了。”
話雖難聽,可說得很真,作為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袁午打心里不愿接受,半天無語。
“師弟,聽你一說我到想起個事。”上官晨若有所思,道:“虛無念和金彤似乎和袁兄的情況一樣啊!”
此言一出,安子瞬間愣了,一個絕對可能的想法涌現,喃喃道:“明白了!怪不得他要我兩個月后再找他,原來如此!”
“你是說金彤并非真心與他一起?”
“不!”安子的思維及為靈活,肯定道:“應該是虛無念面臨選擇。”
“何以如此肯定?”袁午。
“金彤給我的感覺是那種認死理的女人,只要真心接納一個人,她會不顧一切的如飛蛾撲火也就是說就算元帝夾在其中,倘若金彤堅持她們早就不在帝元星域了,所以只有我剛才說的一種可能。”
“這就是他給你出的難題?”上官晨明白了。
“不!”安子再次否定,面向袁午道:“他想知道龍八斤的選擇。”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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