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哇哈哈哈老娘還真小看了你。”
這是一間陰暗的小房間,除了一張華麗柔軟的大床和零星的幾顆螢光石啥也木有,安子兩手扣著下巴磕顫顫巍巍驚鞏的瞪著眼瞅著一臉銀笑的姜惋怡。
“大大姐!怎么是你?你怎么會在這?”真是怕什么來什么,做夢都能瞅見這母夜叉。
夢中的姜惋怡眨著大眼,慢慢退卻粉嫩的宮裝,傲然的身材加上性感的內衣,挺拔高聳的挪動著輕吟步法漸漸逼近對面那個能讓他身份大漲的人形道具,添著膩聲道:“那么……就讓老娘親自煮熟了這碗飯,便宜你小子了!”可能安子的表現讓她極有快感,一把薅住對方衣領在耳邊吐氣如蘭道:“奴家守了七萬多年如花似玉的身子就交給夫君了,待會夫君可要憐惜奴家!”
“大大大姐!繞了我吧!我我有媳婦!”嚇得面如土色的安子心都快跳出來了,雖然如此,但無意間看清了姜惋怡坦露大半的左**印著一個特顯眼的“南”字申屠要是知道自己上了他媳婦,極有可能采取鬮割之術,然后將他放進女人堆活活急死他亦或者鬮割一半,包扎后在重傷未愈之下放進女人堆,天天讓他崩線!那酸爽簡直能頂上天,想想都覺得毛骨悚然。
“嘖嘖嘖”被愛情沖暈頭的姜惋怡此時看面相極為渴望男人,亂飛的媚眼加上性感的舌頭添著安子的耳垂,道:“今晚你是我的,你逃不是老娘的手掌心,咯咯咯”為了哄托氣氛,有意吞了口唾沫。
緊接著輕紗慢舞,眼前怕成兔寶寶的男人被甩到床上成“大”字狀,恐懼到極點的安平迅速雙手交叉捂著胸口滿臉可憐相。
“給老娘脫!”一聲嬌喝,等不急的姜惋怡用元力直接將其扒了個精光,以迅雷之式一個母虎撲食蓋了上去。
“啊呼呼呼”垂涎夢中驚坐起的安子撒癔癥似的醒了,滿頭大汗喘著粗氣,元魂未定好半天,才意式到剛才是場噩夢。
“大早上的鬼叫什么?”早在涼亭揮撒著筷子的申屠扭臉喝罵了句,問道:“作噩夢了吧?”
“師弟!你剛才說夢話了。”上官晨帶著友善的笑意提醒。
“完了!”就這一句讓安子恨不能找個地縫鉆進去躲一輩子。
“嘿嘿說說,夢中那位仙子乃何許人也?”申屠呲著粘著片菜葉的牙調笑道。
安子打了一哆嗦,當場決定打死也不能說并直接帶進棺材四周張望兩圈轉移話題問道:“老袁了?”
“回宮當差去了,臨行前說沒什么事別去打擾他。”上官晨道。
“行!我回屋醒醒酒去。”在小樹林貓了一夜,拍拍屁股這就要走。
“小子,最好找個沒人的地兒把褲子換了!”
打安子起身明顯感覺襠下倍兒清涼,經申屠一說那還有臉見人,如同得風一般的男子風一般的消失。
“豁哈哈哈哈”申屠就喜歡這出,連拍大腿笑得嘴都快歪了。
“前輩,您這樣是不是太有失風度?”
“要個屁風度,人生在世當及時行樂,別整天老想著打坐修煉,多浪費時間。”
“……”上官晨。
“怎么樣?有沒有興趣到修羅域耍耍?你要想,老夫直接讓你進血影星系的摩云星。”
“不好意思!待此處事了,晨還有事要回一趟三乾星,失陪。”上官晨說話四平八穩,言罷起身離開涼亭。
“古板!”處于前輩角度的申屠直接給了差評。
“總算舒爽了,媽的!做個噩夢都能那啥,更怪的是一點感覺都木有,這特么還有天理嗎?白瞎了一管,草”安子想不通,自言自語的瞎吐槽。
從頭到腳梳理一番,身輕氣爽下了石樓準備補充點能量,轉身還沒邁腿,一個聲音出現在腦海。
“你不覺得奇怪?”
突如其來的傳音嚇得差點陽痿,白布一般的臉色一息之后瞬間轉紅,低聲喝罵道:“你特么要死就早點,別特么沒事嚇唬一個凡人。”
“呵呵”虛元念輕笑,道:“別怕,三層的隔音是最好的,沒人聽得見,那怕是震元級也不行。”
“有沒事沒事?”
“你被人盯上了。”
“多新鮮啦!在這元大都盯上我的人還少?”
“昨天晚上那場香艷之夢你不覺得奇怪?”
“姜惋怡?”
“姜家獨有的子夜回夢術乃修仙界一絕,姜家唯有姜惋怡小有所成,若不想每天起床換褲子,最好趕緊幫她將事情解決,否則,你就等著將來隨時一泄千里,到那時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安子傻了,天天那啥肯定陽元外漏,不明所以的秀越怎么可能相信這么不靠譜的事,為免便宜其他女人還不騎得他切還真把自己當預言家了!哥才不信。”轉念一想覺得這事太沒溜了,安子出言鄙視。
“隨便你,呵呵”
“龍八斤的選擇已然有了結果,你還有什么要等的?”
“她的選擇并非出自本意,憑你智慧難道覺察不出?”
“既然你什么知道,為什么……”
“我并不能真正看見未來,只是一些模糊不清的場景片斷,如若以三千年前本人的做法,金彤已然消香玉魂所以,沒有九成以上的把握,在下實不敢冒然行事,選擇肉身坐化乃不得已而為之。”
“這么牛逼?那我了?我還活著嗎?”安子最關心的無非是小命,急問道。
“記住,姜惋怡的子夜回夢術切不可在申屠南那老匹夫面前提起,這老小子對自己的女人看得緊,相信夢里的那出戲乃姜惋怡有意而為,切記!”
“哎哎我的事了?你還沒說啦!”
任憑安子叫破喉嚨也無即如事,虛無念的出現顯然是有針對性的,短暫的對話在安子惱怒的歇斯底里中結束,心有不甘下了石樓。
申屠還算有點良心,知道安子昨兒晚上比較辛苦,尤其是發夢后更是如此,留了不少好菜加一壺凡酒。
“你跟你媳婦到底怎么回事?”邊吃邊聊,安子道。
“怎么?閑事兒不夠多是吧?”
“再怎么說爺也是你的長輩,幫你解決問題你還不樂意?”
“說你小子胖還真喘上了,圣元宮那次沒跟你算賬就不錯了,還敢提這茬。”
“不說是吧?”
“最好收起你那份小九九,想坑你家血影修羅你還嫩點。”
“我去”安子吐血,敢情是提防著自己,想想也對,論智商安子一點不比那幫大仙老怪們差,元帝不也著了道么!
“真不說?”安子不死心。
申屠這次連嘴都懶得張,翻著白眼扭一邊不理他,真是一遭被安子咬,百年怕鞭子。
“那行,我呢,也不是不好說話,什么時候想說了可隨時找我,最多等你一個月。”三口兩口吃飽喝足,安子起身拍拍屁股回了石樓繼續看他的書卷。
“這兔崽子今天有點奇怪,好么蔫的干嘛非問這事?難道惋怡真會對這小子用強?”半信半疑的申屠暗自瞎琢磨。
至此小院重回平靜,當天晚上,為進一步證實虛無念所說是否屬實,安子干脆脫得一絲不掛直接裸睡,免得弄臟條褲子。
果不其然,子夜過后安子再次進入昨兒晚上夢里的那間小黑屋,姜惋怡表現更為大膽,性感不說出言極為妖艷露骨,如同饑渴的少婦讓安子覺得不公平的是自己被扒了個精光,申屠媳婦除了性感一點關鍵部位都沒露,被免費嫖了一把的感覺極為強烈。
“嘻嘻小弟弟,今天怎么不害怕了?”姜惋怡面對赤身露體的小凡人調戲一番后道。
“切”撩起被子裹了個嚴嚴實實的安子一魂眼,道:“子夜回夢術小成也不乍滴!有沒有更刺激的?”
“呵呵”姜惋怡捂著小嘴笑得胸前兩坨肉上下晃顫,道:“小家伙真有本事,怪不得能當那個殺千刀的師叔。”
“行啦!有事說事,無事回夢退朝,爺想睡個好覺。”
“他沒告訴你嗎?”
“他要告訴我我能在這問你?”
“那還是讓他告訴你吧!我可不敢說,免得他怨我。”
“大姐!”安子不明白這倆人怎么這么稠,瞪大了眼道:“今兒小子是為了解事實經過,給你們想辦法,你們要真不想在一起趁早拜拜,別折騰個凡人成不?”
“真的?”姜惋怡對此將信將疑,躬緊了細腰賊大膽的狗爬式姿態,一張嬌媚香艷的臉蛋離安子僅有零點零一公分,輕聲道:“你若是能讓惋怡得償所愿,姐姐送你一場天大的機緣!”
“打住打住!”越說臉靠得越近,安子已經退無可退,道:“機緣就免了,沒事晚上別讓我那啥就行。”
“咯咯咯姐姐姑且信你一次。”說著,姜惋怡總算恢復正常,接著又來一句吐血的話:“明天晚上再說。”
“哎幾個意思?”安子懵逼,可惜太晚,一睜眼已然清醒,好在身下的二弟除了一柱擎之外并未那啥。
“媽的!這年頭做個正兒八勁的春夢都特么費勁,奶奶的!”嘴里咕嚕著翻了個身便睡過去了,沒趁想剛睡著一會兒,突覺一陣快感襲腦,嘴里十分享受的哼哼幾聲后腦子里響起一個聲音:“小弟弟,明晚姐姐在夢里給你個驚喜,保證比這舒爽百倍,咯咯咯”
百萬留爪,繼續努力日復一日,年復一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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