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伸手不見六指的宇宙空間,平靜了不知多少個紀元的帝元星突然閃現一個亮點,之后迅速射出一道金光沖出大氣,兩息后消失幸好軌道上不存在任何飛行器,否則安子罪過就大了,至少是個罪,擱現在絕對終身監禁且不得上訴。
但這里是修仙的世界,能親眼得見這驚人的一幕也算不白活,震蕩的氣場甚至穿透了三層防保陣,全場群眾本能的往后靠,有些對戰斗氣息敏感的修士連防御都開了當余波過后回臉一瞅,無不倒抽涼氣。
“厲害!大半個博殺場炸沒了!”
“到底是何種法力能有此等威力!”
“看,那是穆家小兒的元嬰!居然又被滅了肉身。”
好在有神嬰打底,不然連元嬰都會被炸飛,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但對穆琮而言如同天大的打擊,一屁股癱軟在座,不知該如何跟家族那些長老交待,尤其是穆澤龍。
“轟隆轟隆嘩啦啦”
則于埋藏于地下,別看面上大半個沒了,地底下更空,在所有人還在震精中時,整個博殺場開始坍塌,大片的凹面淪陷,堪比美國大片世界末日。
“尼瑪!不對啊!有人動過爺的陣!”看著自己一手造成的杰作,安子狐疑得很,邊跑邊琢磨著瞟眼就看見天空飄著個沒衣服的大胖小子,想都沒想右手無名指一彈,一道白光直射而去。
殊不知只剩元嬰的穆蘇不失機敏,眨眼間消失。
“草”安子一擊不中罵了句。
可以說,一場凡人與修士的對抗勝負已分,安子正示登頂風口浪間,帝元星在無立足之地,除了換地圖再次面臨選擇,這便是命運的神奇和……不要臉!
“兩天后將這小子帶到圣元宮,本帝有話問他。”樂子沒了,元帝撩下話起身與方陣子離開,掃尾工作當然留給下面人干。
“休想逃!”元帝一走,憋足了火的上官晨帶著十方懼滅修為盡開飛了出去,甭問就知道逮元嬰去也。
余下按步就搬,清場的清場,賠錢的賠錢,該罵的還得開罵,誰讓穆家不爭氣暴了冷門,相信又有不少人蕩褲子買媳婦!
次日早晨,在上官晨的幫助下,安子恢復如初,活蹦亂跳下了石樓高聲嚷嚷著大擺宴席,慶祝自己大難不死必有艷福,不是,厚福!
秀越和老直那就更甭提了,沖進廚房忙活著,可以說渾身都是勁兒整個小院氣氛跟過年沒什么區別,唯獨不爽的是有位不請自來且長著一張人妖臉的金灼,后面跟著位神仙女子,金彤!
“今兒開的是家宴,你們來不合適吧?”安子不鳥他們。
“安兄!血域一役雖說你得勝還朝,可怎么說也有灼一份功勞吧?”
“你?”安子一愣,隨即拍案而起,驚得邊上郁悶的申屠直翻白眼,道:“這么說是你動了爺布的陣?”
“呵呵”金灼輕笑,飄舞的黑發使其更加妖氣沖天,坐下道:“若不是大姐提點,灼尾隨跟蹤,你那后手可能會變成一只啞炮!”
“老袁,到底乍回事?”
袁午立即犯了尷尬癥,慚愧道:“我托穆云子連夜打通關節,沒承想還是被元帝察覺,我我也沒辦法!”
“這個我早料到了。”安子道:“所以在給你的陣形擺位上我故意說反了像,元帝派人下后手除了帝奴就是沈沉陽那老道,以元帝的個性肯定會反其道而行,這不正好!”
“……”剛剛還一臉嘚瑟的金灼聽到這傻了。
“明白了。”袁午一瞅金灼恍然大悟,道:“應該是三殿下猜到元帝的舉動,這才……”
真相大白,金灼好心幫倒忙,待帝奴動過一番手動后金灼又給還原了,好在安子下手有輕重,知道博殺場的大小,否則連他自己都會報銷。
“這是彤兒的主意,你要怪就怪我!”金彤沒有一點愧意,理直氣壯。
“爺從不跟女人講道理。”安子有自知之明,繼續問袁午道:“夏老頭和血域那位順利跑路了吧?”
“他們在圣元宮的地牢。”金灼插了一嘴。
“……”安子。
“這個……安兄放心,帝父已經放出話,只想給他們個教訓長長記性,沒有性命之憂。”
“那一億陽晶石啟不落老寶子手里?”
“啪!”金彤怒了,一拍石桌道:“師弟,請你放敬重些!”
“我敬重個屁!”又瞎了一筆巨款,安子能不急,怒目圓睜對吼道:“你特么還有理了?黑了爺五億不算,又搶了一億,老子不是他的提款機!欠他的啊?媽的!”
“怎么了怎么了?”秀越一身廚裝聞聲而出。
“沒事沒事!”袁午連忙起身,勸解著一起進了廚房。
“算了!”安子不想破壞氣氛,神情不悅坐下,道:“我特么就當喂了野狗!”
“你……”
“大姐大姐!”金灼還算冷靜,誰讓安子來頭大,攔住要暴走的金彤,道:“這是安兄與帝父之間的事,咱們都少說兩句!”言罷轉向上官晨問道:“上官兄,不知可抓到穆蘇的元嬰?”
“讓他給跑了。”上官晨臉色郁悶。
“沒事,來日方長!”安子安慰道:“就算他再次復活咱也不怕。”
“安兄說得是。”金灼道:“那怕他天賦絕頂,三次奪舍也基本消耗殆盡,想再重新爬起來已絕無可能。”
“咣當!”
正說著,一塊紫銅牌扔石桌上晃蕩兩圈,打外面進來一個沒笑模樣的人
“陽光,穆蘇元嬰就在其中,咱們兩清!”
“雖說你長得不丑,但卻想得太美!”面對來人,安子魂了一眼沒答應。
“二哥!你洞虛了?”金灼意外驚喜而起。
“我看他是心虛!”安子道:“幫你恢復還助你突破,這個人情可不那么容易還。”
“陽光,今時不同往日,蟬有實力不與你講情面。”金蟬咬牙道。
“可以,沒問題,嚴重支持,就算你現在殺我滅口都行。”安子不屑一顧。
“別逼人太甚!”找回道心修為更上一層樓,金蟬當然要拿回主動權。
“我逼你了嗎?當初我沒拿刀架你脖子上吧?”
本就理虧的金蟬自然無言已對,陰沉著臉不知所云,被拿捏的滋味不好受,老半天從牙縫擠出幾個字:“你到底想怎么樣?”
安子一指金灼厲聲回了三個字:“廢了他!”
“……”金灼臉色大寒。
“你為何一定要揪著過去不放?那個資質低劣的神嬰已經死了!”金彤無法理解生活在低層的那幫修士是何等的無奈,自然不會顧忌什么。
“我樂意!有錢難買爺高興,怎么著?不爽的話滾蛋!”不知為什么,今天安子看這仨極不順眼,一拍石桌怒吼。
“明天進宮一趟,帝父找你商量長生地之事,我們走!”金彤肺都快氣炸了,耐著性子平聲丟下話,起身頭也不回帶著兩小弟走了。
“草黑吃黑還特么有理了她!”安子不后悔,剛出石樓的喜慶生生被掐死在了搖籃。
“師弟!有了這個,相信穆琮會親自登門!”上官晨得了紫銅牌岔開話題。
“他只是想對家族有個交待,作用不大。”
“對對對!”那仨走了,看半天白戲的申屠活過來了。
安子沒好氣瞟了一眼沒理他,道:“明天進宮可能會出意外,你得有心理準備。”
“無妨!”上官晨不懼。
“走了?”袁午端著兩盤菜出來,歸置好道:“陽光,咱們是不是該離開這了?”
“看明天元帝怎么說吧!另外長生之地我打算放棄。”
“為什么?”袁午問道。
“刮了爺六億陽晶石還特么想讓我給他賣命?我賤啦!對了,咱們這次贏了多少?”
“什么贏了多少?”袁午有點懵。
“你沒賣我贏?”安子瞪大眼不可理解。
“我們都被隔離了,金蟬不錯眼珠的盯著我們,一直到昨天早上,還是讓元帝和方陣子押進血域的,根本沒給機會啊!”
“尼瑪!”安子一拍腦袋想死的心都有,一點湯都不讓喝,簡直黑得冒泡了冒著掉腦袋的風險在鬼門關走了一趟差點把命搭上,到頭來屁也沒撈著,應該是有史以來最虧的一筆買賣。
“安子,菜來嘍!”要命的關頭老直托著大菜盤吆五喝六的進了涼亭,大碗小碗擺滿了石桌。
一幫人大眼瞪小眼的那還有吃飯的心思,要是有煙的話吹他個天暈地暗!
“想那么多干嘛!以后的事以后再說!”在廚房整理好行頭的秀越端莊而出時才若不是袁午攔著肯定要沖動。
“對對對”申屠跟換了個人似的,還是那句。
“你就不能說點別的?”安子翻了一眼。
“那什么!來來來,吃、吃!”
“……”安子。
“夫君!今天是高興的日子,來!秀兒祝夫君永遠開心。”秀越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這是個夢啊!”不能駁媳婦的面,安子同飲。
“來來來!開動開動!今兒不醉不歸!”
照理說開家宴沒申屠什么事,但駕不住這廝賴著不走能有什么辦法三懷下肚氣氛終于活躍起來,玩玩鬧鬧的一直喝到下午近酉時。
“安子,你在血域耍的那個叫什么哈尤根的拳法有什么明堂?”老直早就想問了,趁著酒性開口道。
“對對,還那個里百八式八酒杯,跟抽了瘋似的將穆蘇一頓胖揍。”袁午道。
“嗨都是小日本銀意出來一些不入流的招式,不提也罷不提也罷!”
“嘿嘿壓箱底的東西吧?”袁午笑道。
“你們老祖沒告訴你有個叫倭國的地方嗎?”
“有哇!聽說那地方的男人乃三寸侏儒,八字腳,且兇殘成性!”
“就是嘛!我耍的那些套路就是這幫侏儒的,還想不想要?”
“算了,當我沒說!”
“夫君!你答應過我的還沒給我呢!”秀越埋怨。
“……”安子大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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