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處奇異的大陣,也不知出自哪位高人之手,陣盤竟然置于高空之上,隱沒在云端,下方正對礦洞,就連修為變態(tài)的封清卓也沒見過這種布陣手法。
“神奇的思維,超乎尋常的想象,牛逼啊!嘖嘖嘖仙界果然大能滾滾、強(qiáng)者如云。”眾人帶著安子飄在數(shù)百米上的云層直咂嘴。
“此陣出自何人之手?”封清卓問道。
“是我們坐化的老大從一處長生之地得來的陣圖,起初沒抱多大希望,只是意外搞到塊銀晶母礦才起了心思。”殷黎回憶道。
“圖還在不在?”安子道。
“這個……”殷黎面有難色,這可是鎮(zhèn)幫之寶。
“算了”安子不讓其為難,打懷里掏出一小刪子翻了兩頁,踩著飛板圍著數(shù)千平方公里的大陣?yán)@圈。
“大姐!是否幫個忙?”安子記憶力向來不好,問道。
那想封清卓二話不說抬手以真元力在虛空中亂畫一通,復(fù)雜的大陣揮手而起并收入空白玉簡。
“媽的!這娘們太賊,申屠沒被玩兒死真特么命大,怪不得背地里開暗門子,自作孽不可活啊!”安子接過玉簡暗自驚悚。
得了樣本便回了駐地,要了處密室靜心研究,安子有信心只是封清卓為何要寸步不離的跟著,幸虧秀越?jīng)]在,否則醋壇子又要倒。
沒想到的是這一呆就是兩個多月,外邊由于密銀晶的斷貨使得整個彌勒星血腥味更濃了,波及范圍越來越大如同一個毒癮極大的人斷了頓,隨時有暴走的危險。
帝元星域圣元宮金元殿內(nèi)……
“寶兄!在這么下去是不是要加派人手?城內(nèi)血流者日欲增多,長此下去非亂了不可!”方陣子有點(diǎn)自亂陣腳。
“呵呵”元帝輕笑,道:“我猜此事八成跟那小子有關(guān)。”
“我也有此猜測。”方陣子道:“但這不是咱們考慮的問題。”
“不錯!好不容易送走了瘟神,讓申屠紇頭疼去吧。”元帝道。
“作為星域之主難道就不準(zhǔn)備拿個主意?”方陣子看著不對頭,這是不打算管的意思啊!
“不急!”元帝起身走了兩步,道:“以我對他的了解,這事很快會得到解決,咱們急也沒用。”
“他有這本事?”方陣懷疑。
“帝主!”正說著話,帝奴進(jìn)殿拱拳道:“剛從修羅域傳來消息,申屠紇三個月前發(fā)出了修羅血?dú)⒘睿繕?biāo)正是安小子!”
“很好!傳本帝法詣。”元帝似乎早有預(yù)料,秒回道:“帝元星域所有邊境星系不得放這小子踏足一步,違令者滅族!”
“……”方陣子和帝奴懵了,太狠了吧?
“那小子若再來,就別想送出去!要知道元大都是最適合他居住之地,本帝可不是申屠紇對了,可曾打聽清楚是何原由讓他下這么大手筆格殺一個凡人?”
“聽說安小子把修羅城給炸了。”
“……”元帝和方陣子愣神。
“哈哈哈真是后生可畏呀!”良久,元帝捋著胡子笑得很放肆。
“果然膽大包天啦!”方陣子更是嘆為觀止。
“還有。”帝奴繼續(xù)道:“修羅王傳承被終結(jié),傳說也是安小子一手所為。”
“哈”元帝笑不出來了,對他來說這是個壞消息。
“安小子現(xiàn)在在哪?”方陣子急問道。
“小道消息說是被流放到一個叫魔剎的小星上,具體情況不得而知。”
“下去吧!”揮揮手讓帝奴退下,元帝思慮道:“看樣子是把雙刃劍啦!過不了數(shù)十萬年,申屠紇便是插上翅膀的劍齒虎,難辦啦!”
“那倒未必!”情報的即時讓方陣子想到對策,道:“咱們何不將消息傳到冥神星域?”
“啪!”元帝一拍大腿道:“高招!就這么辦!越快越好,不過別透露他和谷仲方的關(guān)系。”
敲定方案,金元殿傳出兩老狐貍的輕笑,有點(diǎn)猥瑣……
再來看看修羅域彌勒星安子的進(jìn)度,可以說非常順利,對天地法則的了解更深入一層,整個密室內(nèi)滿地獸皮白紙封清卓一直守在邊上,只是離得老遠(yuǎn)。
“幾個意思?怕了?”安子扔了手里的雞毛筆瞟了一眼。
“本宮最恨你們這些臭男人。”
“切男人不臭,女人沒夠,知道不?”溜了一嘴拿上剛整理好的圖紙頂著鳥巢發(fā)型出了密室。
“怎么樣?”那想殷黎在外苦等消息,急得快長出頭發(fā)了。
“放陣風(fēng)出去,就是說最多一年,密銀晶將恢復(fù)供應(yīng),產(chǎn)量不變!”
“當(dāng)真?”修屠驚喜萬分,要知道這條消息關(guān)系著多少人的飯碗。
“吶!”安子將圖紙交給殷黎,道:“具體怎么改進(jìn)寫得很清楚,切記,絕對要一年,不可多也不能少,否則全功盡棄順便幫我開個房洗澡吃飯,完了立馬走人!”
“這么急?”殷黎真想留他一年,但血?dú)⒘钤缫褌鞅檎麄星域,已經(jīng)有不少人找到這兒了,紙包不住火,時間一長難免出意外!
“等哪天我把你們主上干下去給你也來個血?dú)⒘睿茨慵辈患保 ?br />
“……”眾人臉色一白。
“你對血?dú)⒘钏坪醪⒉粦峙拢 狈馇遄扛孛从撵`似的飄出來。
“怕不怕他都在哪,還不如干點(diǎn)實(shí)事!”安子看著瘆得慌,又道:“我要洗澡,你要再跟著我沒意見!”
……
近三個月沒洗澡換衣服,這出一來整個人身輕氣爽甭提多美,唯一的遺憾是套了件麻布粗袍,還是封清卓有友贊助的,據(jù)說是當(dāng)年縫給申屠的,只是沒來得及送。
“你這針線活也太差了吧?比我媳婦差遠(yuǎn)了。”整理好行頭安子覺得有損英俊形相。
“本宮不介意你光著身子,反正將來丟的是你師傅的臉!”
“安兄弟。”殷黎可以說是全程陪同,一路小心謹(jǐn)慎,見安子去意已決,加上密銀晶的事吃不準(zhǔn),吱吱唔唔道:“可否可否留些時日?”
“哥們,放心!數(shù)百億人的飯碗和身家我還是有數(shù)的,不妨再告訴你個秘密,爺可是從四道界偷渡來的,這點(diǎn)事都搞不定怎為天下第一凡人!嘿嘿”
“你你是從四道界來的?”但凡與安子接觸久的人,無一不是三觀毀盡,精神坍塌。
“行啦!別發(fā)愣啦!送我們?nèi)魉驼尽!?br />
茫然中,殷黎帶上本部精英里三層處三層圍著安子和封清卓,浩浩蕩蕩開出駐地,生怕人不知道里邊有重要人物,沿途不少亡命者偷偷錄了像,一但確認(rèn),將是天塌地陷、五谷輪回式的追殺。
“安兄弟,得空了來彌勒星看看咱們這些苦命人,后會有期!”但凡有一絲可能性殷黎也不會放他走,誰讓封清卓寸步不離。
“天天躺炕上數(shù)晶石還特么苦命人!拷要不咱倆換換?”安子挖苦兩句。
“呵呵”殷黎苦笑,嘆道:“也罷,若天不亡七曜,我殷黎愿在幫會大堂為你立上長生位!”
“我又沒死立什么長生位?得了后會有期!”
目送一男一女金光蓋體踏進(jìn)傳送陣閃亮而去,殷黎情緒瞬間跌落,喃喃道:“二主上,我殷黎絕不失言。”
第三次來到黑市,此地依舊人聲鼎沸、喧鬧無比好在申屠紇留了點(diǎn)余地,沒把安子的視頻到處發(fā),不然早掛了。
“嘶”與封清卓邁步走進(jìn)穆家店鋪,店伙計(jì)秦風(fēng)狂抽冷氣,臉色慘白兩腿直打晃。
“你特么中風(fēng)了是吧?”要不是看他年紀(jì)大早兩嘴巴抽上了,撩下話直接進(jìn)了內(nèi)堂。
“嘶”
“你們倆能不能換種表情?動不動就嘶?不知道還他娘以為你們變蛇了。”不等博哥抽嘴安子搶白。
“你小子不要命了?好不容易跑出來回螢妖干什么?”博哥趕緊將門關(guān)嚴(yán)實(shí),打開密室讓他們進(jìn)去。
“我來沒別的事,最后通知你一聲,現(xiàn)在跟我走還來得及。”
博爺沉默了,不是他怕死,而是有原則他也想同安子一樣無憂無慮的輕裝上陣游戲星辰,但是不能,他欠穆家的。
“多謝安兄好意,待賺回所有賠償后博自會離開,希望咱們還能見面!”
“哼!”久未開口的封清卓冷笑,道:“近兩萬年修得洞虛中期卻不如一個凡人!”
“這位前輩是……”
“甭理她!剛檢的一丫頭!”
“你還沒贏了!”封清卓咬牙沉聲怒喝。
“給!最后一塊了。”臨別在即,博爺又變出塊元力石,比先前那塊大得多,繼續(xù)道:“本想有機(jī)會帶回四道界留給夏侯氏,都給你吧!”
“你果然很心痛!”安子瞧著博哥那樣好笑,收進(jìn)戒子調(diào)侃。
“氣運(yùn)不錯,所剩不多的純元力石也算罕見。”封清卓語出輕挑。
“那我真走啦?”不見博哥有回頭的意思,安子無奈轉(zhuǎn)身出去了內(nèi)堂。
“怎么?不想讓我?guī)阕吡耍俊笔劁佔(zhàn)拥那仫L(fēng)一瞧正主跟特么抽雞爪風(fēng)般的哆嗦,安子笑問。
“不不不用,老奴覺得在這挺好,少主慢走!”開玩笑,你這一出去鐵定玩兒完,與其死,還不如被博哥暴了菊花,至少能活著,墻頭草的秦風(fēng)又不傻,只盼著瘟神快些離開。
“你能活到今天,不得不說你比爺?shù)脑旎大!”扔下話安子頭也不回出了店鋪。
“為何不直接去囚籠星?”封清卓可能對黑市極為熟悉,方向壓根不是去天途,傳音問道。
安子笑而不言,如閑庭散步在人流當(dāng)中出了黑市,踩上飛板直逼修羅城遺址此去不至是接回兔兄和二蛋,還要當(dāng)面問問申屠紇,是吃了臟東西還是被師傅洗腦,不玩兒死他心里不爽是怎么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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