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偏激叫執著,有一種沖動叫魔鬼,在安平身上有一種個性叫去你媽的,自己都承認只能贏個一招半式,還特么想著收服?不知道還以為申屠紇是修、元、冥三域根據地的負責人,安子管這個叫不自量力,早晚倒大霉。
整整大半章節的談判已失敗告終,那就按自己的主張辦,就算弄不死也要扒他兩層皮,以后見著自己就發悚。
至于申屠南,暫時不于考慮,那廝玩性太大,是個啥都不操心的主,所有富二代該有的毛病一個沒少,唯獨一點讓安子意外,那就是對感情的專一。
“夫君,能不能說話?”
“啥事?”吃飽喝足的安子正靠著籠子發愣。
“我們找到徐天秀和顏長青了,下一步怎么辦?”
“通訊器給他們,我有話說。”
“嗯!”秀越依他所言。
“安兄,我是徐天秀。”
“喲有點前線指揮員的意思。”安子調侃道:“怎么樣?沒受傷吧?”
“安兄,你是沒來,不然肯定都逃出去了,西荒鎮的刑堅對你可有報怨。”
“報怨個屁,他也不想想,你們這一鬧,大荒星的那些爬蟲對你們還有威脅?”
“我也是這么說的,可……唉”
“行了,我有事問你。”那幫兇徒的將來對安子來說只會更加兇險,要知道修羅域不太適應生存的星球多的是,憑死胖子那陰損的個性絕對饒不了他們,于是改口道:“你和顏長青的功法練得怎么樣?”
“很順利,除了修為不到家之外就是無法證道,更別得神魂境界的提升,太難。”
“長青是否化神?”
“七年就已成功。”
“那還行,湊合吧!”
“安兄,有用得著的地方隨時吩咐,我們兄弟倆絕無二話。”
“有你這句話就行,到時候你們的去留聽袁午的。”
“沒問題。”
“嗯帶個話給虛無念,讓他無論如何到我這來一趟。”
“啊?安兄弟,現在東西兩鎮全部被封鎖,只進不出,已經殺了十幾個偷跑的。”
“我不管那些,哪怕挖地道也要挖到東荒蜥巢,他不是能掐會算嗎?”
“……”徐天秀。
“記住,就一個人,我有事找他商量。”
“好吧!”徐天秀沒折,好在沒讓他去,不然還真沒法拒絕。
結束通話,安子拿出青銅書案擋著點小風,解下黑金刀匣當桌子,賊眼四周看了看,極為神秘的從腰間解下布袋忙活起來。
絕底荒牢某處溶洞,看構造和布置當屬于死胖子的私人洞府。
“大哥,能否告訴我,他是如何知道的?”
“應該那簇棱晶石。”鸚鵡爺道。
“哦?仔細說說。”
說實話這事有點丟臉,好在就幾個人知道,鸚鵡爺當著域主的面一五一十合盤托出,末了道:“你把他留修羅域可能是個錯誤的決定。”
“好在發現得早,等了結了夜叉打法他離開。”
“最好打發他去谷神星域,別在老在這帶轉悠。”
申屠紇自嘲輕笑,問道:“這么說那簇棱晶石內的影像還在他們手里?”
“九成九還在,不過我不認為他會交給你。”
“無所謂交與不交,你對他有何看法?”申屠再問。
“若非是無骨無相,就憑他那腦子和悟性,所有震元級定會打破腦袋收他當徒弟,話又說回來,你那師尊眼力真是不蓋的。”
“你誤會了,我問的是他當指揮的問題。”
“那得先搞清楚他的想法,只要可行,我沒意見。”
“憑我對他不多的了解,他一個字都不會說。”
“這才是問題的關鍵。”
申屠紇沒詞了,他很明白,以現在手里能用的牌還不足已讓夜叉承服,只能驅趕,加上那主是個不安分的,定會有些小動作,整不好會崩盤。
“要不我派人去探探口風?”鸚鵡爺道。
“派誰都沒用,他不想說誰也無法讓他開口,不然他就不是我的師弟。”
“那就只能跟老天爺豪賭一場。”
申屠紇似乎聽出了話外之音,閉口傳音道:“你同意讓他做指揮?”
“至少這個與自身實力關系不大。”
“不!”申屠紇考慮搖頭,來回踱了兩步莫名道:“今天酉時把他放出來吧,還有那幫小輩,夜叉最遲明天午時會到。
“嗯!”鸚鵡爺沒多問,叫來魅影一一吩咐下去。
……
東荒蜥巢,關籠子里的安子早已收工,收了書案了靠著刀匣坐著神棍到來可惜虛無念沒等到,倒是等來了魅影八婆。
“有事?”
“奉主人之命放你出來。”
“這才對嘛!”即將刑滿釋放,安子起身扛上刀匣摸了摸沒毛的腦袋道:“行了,動手吧!”
“不用動手,你自己就能出來。”
“什么意思?”安子感覺不好,八成又被蒙了。
“主人讓我告訴你,你背后的刀匣只能封印六個時辰。”
“……”安子。
“還有,你的朋友在東荒鎮。”說罷“嗖”一聲消失。
“死胖子,我草你姥姥”震天的怒罵讓安子想哭先是申屠南在元大都騙他站了五六天,后是申屠紇騙他去囚籠星,現在申屠胖子害他白白在籠子呆了近五天,這絕不巧合,是骨子里的基因,最后總結:申屠氏全特么是騙子。
帶著滿腔怒火砸碎囚籠,從獲自由的安子手提利刃大悔,早知道那廝如何陰毒,當時就應該和上官晨開著穿棱機跑路,沒準死胖子現在正哭鼻子。
可能火氣太旺讓安子的腦袋有點斷片,收了刀兄往東而去……
沿途十分順利,除了殘肢斷尾到處干枯的血漬及人、獸的尸體啥也沒有,趕到東荒鎮時剛過酉時不承想到的是整個鎮子當場炸了鍋。
“凡人練體士!小兄弟,你那個發現蜥獸弱點的小子?”
“小子,膽子不小,還敢到東荒鎮?老子殺了你。”
“風兄,冷靜,你兄弟的死跟他沒關系!”
“小兄弟,咱們什么時候再來一次?我們都聽你的。”
一路亂亂哄哄什么人都有,安子嚇得不輕,半天不得寸進的被圍得水泄不通,還好有位老大模樣的修士出面才解脫。
“陽兄,在下柳池。”
“哦原來是柳老大,幸會幸會,不知我朋友在哪?”時間有點緊,安子懶得跟這位攀交情,也沒仔細打量。
“好說,隨我來。”
東荒鎮比西邊那個大得多,確切的說算是個小城市,跟著柳池穿房過巷,路上不懷好意者居多,安子全部無視,腦子里琢磨著對付夜叉的方案。
“到了,就這。”
“多謝柳老大。”
“無防,刑堅提前派人傳過話,這個面子柳某肯定得兜著,有事隨時找我。”
“一定一定。”
知趣的柳池含笑而退,安子推門進屋,一個人也瞧見。
“媳婦!哪啦?”掛上通訊器安子嚷上了。
“夫君!又閑了?”
“閑你個死腦袋。”安子吐血,道:“把密室打開,我在上面。”
秀越一聽那還不喜出望外,開了密室扔了兔兄飄身而現一個母虎撲食就上去了。
“臥槽真自己回來了!”甭問,肯定是老直。
“老直,記住啊!你欠我三百個陽晶石。”一幫狐朋狗友陸續出現,袁午耍著折扇瞧著老直滿臉嘚瑟。
“什么三百陽晶石?”安子不甚明白,當看到一襲白身虛無念時愣了,一額頭道:“臥槽我把這茬兒給忘了!你怎么沒去?”
“你忘了在下能掐會算?”虛無念微微一笑,道:“不過害得李兄打賭輸給了袁兄!”
“老直,不漲記性是吧?”
“我哪知道你都關籠子里了還能自嘎兒回來?”
“……”安子。
“噗好了好了。”形勢的危機并不妨礙秀越高興的心情,合著稀泥道:“先下去吧,這兒不是說話的地兒。”
隨著地密室入口嚴絲合縫,屋內恢復寧靜……
“安子,你乍出來的?”老直誓要問個明白。
“區區一個籠子難得住你兄弟!”安子打死也不會說。
“哈哈哈”虛無念卻笑了,笑得很神秘,也很自得。
“虛兄,你知道?”袁午猴精。
“對呀,姓虛的,你能掐會算,他怎么出來的?”老直轉臉問道。
虛無念笑而不言,拿眼瞅著安子。
“你要敢說出去別怪我在元帝那給你上眼藥。”安子出言威脅。
“安兄,咱們還是來說說正事,夜叉的事你打算如何布置?”
“我看出來了,你想偷師。”
“念也不瞞你,在下所學天命飄渺術,不比你的差,我有必要偷師?”
“那誰知道,你們這些神棍都是江湖老油條,我不能不留個心眼。”
“也罷!”虛無念也不生氣,起身道:“那在下回避就是。”
“師弟!”金彤本來就冷艷,這下更不樂意了。
“算了,看在我名義師姐的份上相信你一次。”
“安兄,過去的又何必耿耿于懷,此番的兇危你心里最清楚,在下不想帶著被猜忌參加此次行動。”虛無念回身道。
“說實話,我雖破了你的局,但同樣也掉進了你的陷井,我很難再相信你。”
“你錯了,是你不凡的氣運讓我和金彤再次走到一起,可以說是個皆大歡喜的結局,不是能掐會算算出來的。”
“果然是神棍,比我都能說。”安子無言反駁說著氣話。
“現在,是不是能轉入正題了?”虛無念重回落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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