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藥包仨字對混混們來說不稀奇,可荀燁、班涂不知道,那位隱藏老板墨陽子更不可能知道,也就是說極具突然性,里邊甭管有人沒人,至少能攪攪局打亂部署,不至于處處被動。
再說申屠對惡作劇有著天生的性趣,摸出一大皮箱子抱著,賊眼兩邊瞟了瞟問道:“扔哪個?”
“一邊扔一個,有棗沒棗擼兩桿子再說。”
“高!”申屠猥瑣一笑,點著了引線看了兩眼,扭曲的臉透過閃閃火光猙獰得很,等了兩三息一把扔進了灰色旋窩緊隨其后又變出一個扔進腳下的黑洞。
“閃啦!”
眾小伙伴見過這玩意的威力,分分作鳥獸散,留下兩位一臉懵逼的荀燁和班涂。
“轟隆嘩啦嘩啦咔咔咔”
一聲巨響震得洞廳地晃山搖,威能巨大的沖擊波讓墻壁瞬間爬滿了龜裂,洞口沒一會兒升騰著黑煙,一股剌鼻的草藥味彌漫洞廳。
正像上文描述的那樣,兩沒見過世面的土包子著實嚇了一跳,瞧安子那眼神跟瞅怪物沒什么分別。
“呸呸”申屠呸了呸飄進嘴里的灰塵,湊上前瞄了兩眼,問道:“沒起什么作用嘛!要不要再來兩個?”
“……”荀燁和班涂瞪眼懵圈。
“兩位,別愣啦!用你們的雷達看看下面可有生命體。”
“雷達?”荀燁要瘋,新詞太多。
“就是神魂。”申屠搶道。
兩人一對眼表示沒聽說過,夠著脖子向下瞅了瞅,荀燁道:“再扔兩個試試。”
“得吶!”申屠高興啊!這是要爽翻天的節(jié)奏。
“不可!”袁午立即阻止道:“僅一個就讓墻壁產(chǎn)生裂紋,兩個下去還不得塌了。”
“那就是扔幾個炸彈。”安子也拿不定注意,長生之地應(yīng)該沒那個嘎崩脆吧!
“扔幾個啊?”申屠不敢做主,真要塌了沒準小命就交待了。
“十個吧,盡管分散點。”上官晨道。
敲定方案,申屠變出幾個黑漆造光刻有道紋的鐵嘎達,運用元力于空中擺成一圈,一息之齊落而下。
“轟轟轟轟”
相當于一個炮連的整射,動靜比剛才小不了多少,當?shù)暮跓燂h然而出,打下面?zhèn)鱽怼肮緡9緡!彼皻馀莸穆曧憽?br />
黑咕隆咚的啥也瞧不見,隱約之間像是有團紅色正翻涌,高溫熱浪撲面而來。
“我曰!是巖漿!哥們,快想辦法將洞口封住,不然咱全得變烤豬。”安子臉色一白,這回玩兒大了。
“灞兄,區(qū)區(qū)赤炎之水而已,何必大驚小怪?”荀燁不已為然。
“臥槽!”安子急了,道:“你們一個個銅皮鐵骨,我了?我特么傷還沒好吶!申屠,麻溜的。”
“師弟,咱們?yōu)槭裁床贿M旋窩?”上官晨道。
“賊王八窩進去干嘛?找死啊?”安子隱有所指張嘴就罵。
“這么說你知道?”袁午聽出來了。
“還看!”見申屠遲遲未動,安子避重就輕惱了:“再看我特么就熟啦!”
“灞兄,那邊到底是什么地方?”荀燁上前逼問,為了機緣造化并坐穩(wěn)域主不得不出此下策。
“我剛說啦!王八窩。”
“小家伙,作為前輩老夫不想與你一般見識,不想來也罷!”墨陽子話音落地,浮空的旋窩嘎然而止,后消失不見。
“安子,那邊不會是墨陽子的老巢吧?”老直再傻也明白了。
這下好,裝逼過頭不僅讓自己陷入險地,還惹得眾人一通怒懟,安子差點沒被口水嗆死再看那洞底的赤熱巖槳正打著滾的往上翻,股票也見這么紅的。
“瞧瞧你干的好事。”申屠可算在安子面前找發(fā)泄口,出手一道藍光封了洞口,嘴里還不饒人。
“安子,我知道你牛逼,能不能別在嘬了?”老直背過身去小聲埋怨。
“這能怪我?”被噴了半天安子不服,道:“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姓墨的那廝臨時想的隕招,媽的!想跟爺爭奪主動,爺奉陪到底,誰怕誰?”
無論對人還是對事,安子都不想被人牽著鼻子走,那怕在長生之地也一樣,這是何等氣魄?何等智慧?何等的作死!
“你是不怕,那倒是想個招啊!”袁午真替他著急。
“不是說了嗎?直接挖地道出去。”
“師弟,若墨陽長生真處在太陽內(nèi)部,那咱們就算挖出地道也沒用。”上官晨給出分析。
“行,那就畫個傳送回奇墨,讓這老小子坐關(guān)坐得長痔瘡!”
“安公子!”一直不曾開口的班涂說話了,顯得甚是恭敬,道:“為何直意不肯去見墨陽子前輩?”
眾人一聽才了然,敢情根子在這。
“是他不想,關(guān)我什么事?”
面對死不認賬的混子,班涂猶豫之色一覽無疑,那是一種有口難言的憋屈。
“想說什么就說,這兒又沒墨氏的人。”安子很有耐心。
“也罷!”班涂咬牙絕然道:“在下乃三陽星域西門氏分支,受大公子西門炎所托轉(zhuǎn)告安公子,墨陽子有你需要的消息。”
“你搞錯了吧?我不認識西門炎,西門慶倒聽說過。”
“那虛無念這個名子你應(yīng)該知道吧?”
“曰”安子早就應(yīng)該想到虛無念是個假名,只是班涂的最終身份讓人很難相信。
“安子,這也太沒譜了吧?”
“誰說不是!還是咱們直爽,站不更名躺不改姓。”
“師傅,這是徒兒最一次叫你,能否告之虛無念為何如此安排?”
“老夫說過,那里有安公子所急需的消息。”不帶稱呼意味著師徒名份就此作罷。
“那你當初為什么收他?”安子問道。
“因為老夫懷疑袁公子和你們是一伙的,收入門墻不至是為了觀察,更是一種保護,要不然就憑他化神修為,斷然看不到老夫故意擺放明處的那半篇手扎。”
“那進言滅殺鐘黑子和郬城子了?”袁午再問。
“一個統(tǒng)一的墨陽星域不符合三陽西門氏的利益,對吧?”安子很快想到根源。
“不錯!”班涂坦然承認,道:“而且不至是墨陽,其他與西門氏有交易的數(shù)百星域都是如此。”
“尼瑪!這特么簡直是臥底總動員。”安子吐槽。
“安公子,在下身份已露,三陽西門氏計劃盡出已是罪人一個,還請相信在下之言。”班涂面有誠肯身施一禮。
“你怕回西門氏沒法交待?”
“大公子有言,只要與你同回三陽,我便相安無事。”
“狗曰的,一箭三雕玩兒得不錯啊!”一切的一切水落石出,安子真想將那只神棍找出來狠狠的賤踏一番,忒特么不是東西,沒招沒若的總算計自己,想到突然一愣,心道:“虛無念該不會是神族余孽吧?”
“誒你哆嗦什么?”老直瞧安子半天不吱聲臉色發(fā)白,拔了兩下。
“咳沒事!許是此地太熱感冒了。”
“……”眾人。
“班老爺子,說實話我還沒想好是不是去三陽,所以……”
“你特么到底有完沒完?啊?話都說盡了、案子也破了,想想眼前行不行?”袁午火了,也看看什么時候,確實夠沒溜的。
“我就不明白,翅子也收了,事基本也鳥了,我見他干嘛?”
“大千凡仙道,尋覓無紀元宿命匯三陽……”
“我特么打他吃翔!”生怕露餡的安子趕緊打斷無處不在的墨陽子。
“呵呵小家伙,看來你知道,不知何人露的天機?”
“那人在門外定著了。”
“孽畜!”裝逼失敗讓墨陽子失了面子,道:“為了域主盡敢有違師命!”言罷再無動靜,想必墨罕黑德父子倆真要吃翔。
“灞兄!現(xiàn)在是否施展本領(lǐng)找到傳送?”看了半天白戲的荀燁道。
“陽光,形勢比人強,我就不多說了,你瞧著辦。”
“怎么?剛得的翅膀就硬了?”安子扭臉怒懟。
“嘿嘿還行,不太硬。”袁午調(diào)侃。
“媽的!以后打死也不挖墳了,特么盡出活人。”
這話很對,至安子出道以來,都快一百七十萬字了,滿打滿算進的所謂長生之地就兩個半,修羅神域那個沒死透只能算半個,也就是說沒一個是埋死人的,想著就來氣。
“嘿嘿誰讓你造化牛逼。”瞅著安平那糗樣袁午直樂。
“想進去也簡單,先把墻剝了。”胳膊擰不過大長腿,唯有妥協(xié)。
“剝墻?沒事剝墻干嘛?”老直覺得新鮮。
“這破地方到處布滿陣法,陣紋應(yīng)該糊在墻里,剝出來看看不就知道了。”
“好主意!”袁午一拍大腿腦洞大開,又學(xué)得一手,出言贊道:“不愧是摸金校尉,老直,動手!”
有了目標就有了動力,一伙“盜墓賊”迅速忙活起來,半根煙的功夫,四面裂紋密布的灼熱墻壁被撕一下層,祼露出疑似外星紋的圖案,當即讓安子傻了眼。
“怎么樣,有什么明堂?”累得滿頭是汗的老直問道。
“啊?明堂?嗯嗯明堂不小,呵呵”一臉懵逼的安子笑得很假。
“到底有譜沒譜?”袁午表示懷疑。
“又小看我的是吧?”怕丟面子的安平騎虎難下,裝模作樣小腿漫步瀏覽著墻面的“壁畫,”腦子里琢磨怎么糊弄過去。
“灞兄,你若是能看懂這壁上所繪之紋,燁愿拜你為師。”
“這么說你懂?”荀燁的話讓安子看到救命稻草。
“郬城子所注蓋空星論雖未記載,但或多或少有些支言片語的理論推測。”
提到蓋空星論,申屠不動聲色眼芒一亮,暗中化身黑貓警長,正如歌中唱的那樣:眼睛瞪得像銅鈴,射出閃電般的精明耳朵豎得像天線,聽著一切可疑滴聲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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