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
“誰敢在西門氏府上撒……”
幸運好“野”字含在嘴里沒出來,否則“傳達室”大爺小命不保,來人面目猙獰、怒火沖天,冬天剛過就讓其炸出一身冷汗。
來者冷“哼”一聲,只顧走道并不橫加理會,途中陸陸續(xù)續(xù)出來不少后輩和看家護院的打手角色,一瞧那張臉個個無不暗吐舌頭悄悄退去。
敢在西門氏總部橫著走的莫過于三大家族之一,輕路熟路踏進奢華廳堂,西門策孤身一個正等著。
“賢兄,息怒!”西門策沒坐主位,姿態(tài)放得較低。
“息怒?哼星辰之體在你的地盤被人封住神魂連捅二十七劍差點沒了,你讓我如何息怒?”說實話,這是南宮旗沒死,不然定會被叫回總部,地位不保倒在其次,沒準會被流放到某個星域當臥底,從此翻身不得。
“那你說說,為何私自動手不于在下打招呼?”
“這么說是你暗派人干的?”
西門策一愣,問道:“難道師侄沒說?”
“旗兒失血大半自今未醒,我問誰去?”
“那賢兄的意思……”
“在下不信那小子打得過旗兒。”南宮賢話里的意思很明白,定是你們派人暗中下的手。
“此子一直在我掌控之中,你覺得我會冒三族之大不韙?”
“星辰望氣足以讓你挺而走險。”南宮賢認定了是西門氏干的。
西門策神色凝重,他知道,安平在武斗星埋下的隱患暴發(fā),終于在兩族之間炸出一條裂縫,雖然很容易修補,但需要時間。
“哼說對了吧?”西門策久久未語,南宮旗很想知道他能作出何等解釋。
“二弟!”關(guān)鍵時刻又來兩人,泰哥領(lǐng)著一身扛長刀的中年人進門。
“大哥!”再往后一瞧,報拳道:“御峰兄!你怎么來了?”
“呵呵”御峰兄笑得很蔑視,道:“我要不來你們兩家明天非打起來不可。”說著大馬金刀自嘎落坐,之后出言嘲諷:“賢兄,這事是賢侄有錯在先,仗著修為高、體質(zhì)特殊、身份尊貴找一個野修的麻煩,星辰之體夠有出息的。”
“你是來挑事的?”南宮氏吃了大虧,賢兄自然要討個說法,至少要搞清楚究竟是誰下的黑手。
“賢兄。”西門策見燃起火藥味兒,插話道:“就算知道誰也無濟于事。”
“哦?這是為何?”御峰兄搶先問道。
“在下說不出口,你還是回去問問賢侄,我想他也很難起報復(fù)之心。”
“難道被下暗手不成?”南宮賢有點慌亂。
“暗手?一個風雷練體有這本事?”御峰兄道。
“策勸再你一句,賢侄前程遠大,若不想身敗名裂,最好收起報復(fù)之心。”
“身敗名裂?”兩人愣了,顯然是沖著名聲去的,這可比殺人有效。
“言盡于此。”策哥不再多言,留下時間讓南宮賢自己選擇。
……
獅子樓地下密室,安子一宿沒合眼,墻上貼滿各種圖形對著整個西門氏總部地形及建筑圖,拆出了至少五種陣法,個個無不讓人瞠目結(jié)舌,加上五處無法得見的空白,僅從表面上看基本無懈可擊。
“天地、星辰、山川、地脈、河道,窩勒個去誰這么牛逼!比我還無聊。”對著簡單陣形結(jié)構(gòu)圖,安子抓狂了,道:“下陣之人不是瘋子,就是個人格分裂者,妹的!”
只有不到半天時間,安子必須找出破綻照他估計,西門氏今天會吵翻天,難得的機會。
“他大爺?shù)模嚪ㄟ\勢包含了大自然的一切,就算讓只蒼蠅擰把刀進去都會被發(fā)現(xiàn)。”
此話并非夸大,臨時接觸這種變態(tài)級陣法,如同對面銅墻鐵壁,不僅要破陣,還不能有大的動靜,比鬼子進村都難。
“陽光,九幽神木和道紋搞定。”袁午發(fā)來通訊。
“知道了。”后勤方面安子懶得操心,老袁的辦事能力不容質(zhì)疑。
“你那邊怎么樣?”
“太難!”
袁午不吱聲了,連安子都說難,那肯定是遇到陣法大宗,真要堪破,絕對驚天動地。
“申屠在不在?”
“大哥下來就不見蹤跡,估計鐵了心要單獨行動。”
“攪屎棍子!草”安子發(fā)自內(nèi)心的咒罵。
“安兄!”赤煉劫說話,道:“我聽西門陀說過,西門氏暗藏陣法沒有破綻,且時間越久威力越大,唯一的辦法是強攻,用蠻力去消耗。”
“難道陣眼處有人蹲點,修為越高威力越大?”
“在我看來可能性不大。”赤煉劫思慮道:“應(yīng)該有某種能聚集元力小陣長年不斷運行。”
“太陽能!金柱!”安子思路大開。
“太陽能?”赤煉劫和袁午不解,又是新詞。
“對對對,一定是!”安子對兩根金柱的位置爛熟于胸,結(jié)合整張地圖看得出來,很象電池的正負極,自語道:“怪不得金光漫地,奶奶的”
那么問題又來了,如若真象赤煉劫所說時間越長威力越大,說明有元力蓄備裝置,也就是說地下存在海量陽晶礦脈,經(jīng)過無數(shù)個紀元,沒準已覆蓋整個商陽。
“有辦法了!”了解最底層就能對癥下藥,安子道:“赤煉,我馬上讓陸塵星蹄獸去找你,你在商陽城百里外的地層深挖不到百丈,應(yīng)該有大片陽晶礦脈,讓它給我玩命吸!”
“你確定?”赤煉劫不敢相信,他會將可遇不可求的神給一個命里相博之人。
“記得多開幾個點。”安子重心不在此,只想盡最大努力達成心愿。
“放心!”
“陽光,那我如何判定陣勢減弱?”袁午問道。
“簡單,盯著那兩根柱子,晚上光線強弱很容易分辨。”
“那又如何破陣?”
“不用破!只要金柱暗淡,他們會有人出來幫咱們,只要那五處不清楚的地方顯現(xiàn),就是行動的絕佳時機。”
“明白了!”
毫無破綻的護族大陣在三言兩語中找到破解之道,這就是信息發(fā)達的好處安子將密室清理干凈,所有圖紙一把火全燒了急匆匆奔了獅子樓后院,那里搭著個牲口棚,專放豪車,不是,專停四條腿的動物。
要說二蛋這段時間過得可清閑,整天吃了睡睡了吃,就是不見長肉。
“起來!有活干了。”
“邊兒呆去,別打擾爺睡覺,難得有點太陽。”二蛋趴草堆上搖著尾巴。
“好事哦!”
“讓給你啦!”
“……”安子。
二蛋太知道他了,怎么可能,想想前些日子干的那些事,鳥飛了,棒子沒找到,還差點無家可歸,它才不上當。
“你特么想不能升獸魂了?”安子搭著驢耳朵沉聲咬牙。
再看二蛋,雙耳彈起驢眼精光大贊,道:“先說說。”
“我找到大片陽晶礦脈,到時候敞開了、以最快的速度給我玩兒命吸,別客氣!”
“沒騙我?”
“只要別鬧出大的動靜,全是你的,沒人搶。”說到這扭頭看看四周,聲音放得更低:“我找到金箍棒了。”
“真的?”二蛋立馬起身。
“嘿嘿去不去?”
“什么時候動身?”
“就現(xiàn)在。”
“行,走!”美味大餐的誘惑讓二蛋欲霸不能。
“你以最快的速度趕去風魔谷,赤煉劫在哪等你,我都交待好了。”
“你不去?”
“我晚上有事,走不開。”
二蛋邁著四條腿圍著安子溜了兩圈,半信半疑。
“要不是大狼狗跑了,這種好事哪輪上你!”二蛋了解安子,正如安子解二蛋,這廝跟修士一樣,但凡有好處就想獨吞,不怕它不動心。
“想去就快點,我沒時間跟你耗。”
“好!哥就信你一回。”終于驚不住誘惑,二蛋點頭,警告道:“要是知道拿哥哥當槍使,別怪我投靠西門老賊,把你漏個底兒朝天!”
“草任何事都有風險,沒人跟你搶不代表不會被發(fā)現(xiàn),你自己作死怪不到我吧?”
“不就是沒動靜嗎?偷吃的活又不是沒干過,走啦!”
升級的快感在向它招手,二蛋撒丫子跑了,安子回到密室打開通訊道:“赤煉,它已經(jīng)出發(fā),注意安全。”
“嗯!”
這邊定下對策,西門氏那邊還在爭論不休,皇甫御峰本來是勸架,現(xiàn)在好啦!聯(lián)合西門策懟起南宮賢了不為別的,就為那廝蠻不講理,非得打破腦袋問到底,不抓出個現(xiàn)形不罷休,一直鬧過酉時,初春時節(jié)天黑得早,很快冒出星光點點。
“賢今天就不講理一回,不說出是誰,別怪南宮氏一紙文書告上長老會。”
“你當三晶長老會是兒戲,幾個小輩打架輸了也管?”御峰兄說話沒把門的,有點大嘴巴。
“小輩?能神不知鬼覺治服一個特殊體質(zhì)化神大圓滿的會是小輩?”南宮賢不服。
“我說,你也太把星辰之體當回事了吧?人家要是個大乘或神嬰了?想弄他照樣再說了,旗賢侄我可見過,孤傲無禮、蔑視同輩,不將任何人放在眼里,有此一遭不見得是壞事。”
“嗯”策哥在一邊默默點頭。
“你們……”南宮賢氣瘋了,這是兩家合起伙來欺負他啊!
“誒誒”御峰兄見要壞事,連忙起身又勸,道:“策兄也是為賢侄好,依我看八成被人捏了不可告人的把柄,要知道,就賢侄那種性格肯定得罪人不少,栽跟頭那是遲早的事。”
“好好好!”大嘴之人相勸之下越發(fā)火大,南宮賢氣得手腳直哆嗦,指他鼻罵道:“豈有此理,都說三族同根同源,我看不過如此。”
南宮賢被氣走了,屋里剩下仨人。
“策兄,你一向料事如神,怎么這回……”
“對手來頭太大,策本就沒什么把握。”策哥也是啞吧吃黃蓮,偷偷魂了泰哥一眼,都是他壞的事。
“二弟!為兄去看看劍兒,你們聊。”氣氛尷尬,理虧的泰哥消失。
“不會那小子吧?”人越少越好說話,皇甫御峰傳音道。
“就是他,不怕御峰兄笑話,到目前為止,策還沒真正贏過他。”
“……”皇甫御峰愣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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