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牛逼啊!”
某座長滿歪脖樹的小山部底,安子極度詫異,趴著身子躺沒躺樣,四周圍獸皮紙張扔得到處都是。
“想不到星痕之地的空間張弛穩(wěn)定得快要靜止了。”手抱寫滿筆記的獸皮,安子直嘬牙花,道:“引力影響磁場、磁場影響飛塊間的距離、又間接影響元力波動的頻率,怪不得這道紋都特么快起一線直線了,敢情是通過元力的共震與自然力產(chǎn)生共鳴,又經(jīng)道紋的有序排列形成類式結(jié)界的有效防御,腦洞真是大得沒邊啦!可怕想象力,北辰先生有兩下子啊!”
安子服得全身趴地,頭回遇見個比他還瘋的科學家修士,比郬城老爺子至少高出數(shù)個層次。
“不行,得想辦法見見,沒準還能套出點東西。”安平從來不走正道,擺身坐好想折,自語道:“破陣是萬萬不能,動靜太大頭回見面印象很重要,算了,給錢吧!”
花五千陽晶石賣來新的知識,這筆生意相當劃算敲定主意,安子將滿地工作筆記收攏,一把火燒了干凈,拿出根香味撲鼻的啃著就出洞了。
近四十個時辰未見陽光,一身土腥味兒此地離道觀不算遠,御劍飛行最多兩個時辰,三口兩口嘬完大腿,拎著锃光哇亮的骨頭棒子找了處隱蔽之所,確認四下無人脫下褲子蹲身大解,沒辦法,吃多了,凡人嘛……
屬不知離此千里之地,那位身展五彩蟬翼、手持大鳥的本宮正滿世界找他作為修士,五感是極為靈敏的,五谷輪回之味正隨風飄散,給這塊沉香綠葉的小世界憑添一抹異色。
“怎么這么臭?”房仙子估計有潔癖,順著味兒接近很快,瓊鼻微動皺著柳葉眉、瞪著杏眼覺到惡心。
再看咱們那位出恭的,鎮(zhèn)著便便舒爽得不要不要,十分愜意搖晃著長丈許的腿骨,就差沒掛面旗子而本宮房仙子聞著味兒就找來了,透過瞄準鏡很快發(fā)現(xiàn)一枝葉繁茂,齊腰粗的大樹底露出根白亮腿骨頭上下晃動,想都沒想便扣動板機。
“砰”
“咔擦”
“臥槽!”突然其來的槍聲嚇得安子差點縮陽,菊花一緊的同時都沒來得及擦,扔了骨半結(jié)棒驚慌之余提上褲子一個側(cè)滾翻往密林深處踩著“”字形狂奔。
那聲音太熟了,根本沒想到那娘們會跑出來。
“看你往哪跑!”手持遠程利器,房仙子仗著洞虛級修為不快不慢尾隨跟進,途中連開數(shù)槍未能擊中目標,可能從未過如此快感,一點沒生氣,貓戲耗子的心態(tài)讓其忘乎所以。
對武器性能的了解很快讓安子跳出升天,卻沒能擺脫瘋婆子的追蹤,主要是屁屁沒擦,味兒又大,那位鼻子眼里又容不得沙子,因此時不時的打冷槍,好幾次子彈刮著旋風打腦袋頂飛過。
“媽的那瘋婆子屬狗的吧?草”神經(jīng)緊崩的安子對大鳥心有恐懼,開不得半點玩笑,琢磨半天才發(fā)覺可能是屁屁露出的陷。
啥也不顧上了,趁著距離較遠,干脆渾身上下扒個干凈,清理完菊花扔在原地,隨手打戒子里摸出衣服、鞋子,甭管是哪個門派,先套上再說整個流程耗時二十秒之后拎著刀劍三兩下攀上大樹屏住呼吸進入無我之境,靜等那瘋婆子入套。
“可惡的煉體士!”房仙子扇著五彩蟬翼沒半根煙就尋覓到此,見地上破爛道袍散著臭味兒大恨。
“三八!受死”
早已怒無可怒,安子手握刀劍從上而下,挾星辰颶風以力劈華山之勢狠狠襲來。
“呲”
房仙子本能架起大鳥橫空格檔,結(jié)果槍管被冷寒域斬斷,切口平滑不帶一點毛刺。
“哈哈哈”房仙子見此大笑,扔了大鳥很瞧不上這位,道:“可惜了這件法寶。”
“笑你妹!老子跟你沒仇沒怨的,你特么有病吧?”安子頗為心痛,拾回大鳥破口狂噴。
“哼敢調(diào)戲本宮就得付代價。”
“老子什么時候調(diào)戲你了?把話說清楚。”安子指對方鼻子氣得腦袋冒青煙。
“本宮說有你就有,敢說個不字,看我不撕嘴爛的嘴。”
“你……”安子明白了,這娘們是閑得蛋疼沒事找事,為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只好認倒霉,陰沉著臉恨道:“行,你牛逼,老子惹不起!”說罷轉(zhuǎn)身就走。
“站住!”
“站你奶奶個螃蟹腿。”安子回臉怒懟一句,踩上無塵騰空而去。
“找死!”被一個垃圾煉體士連翻辱罵,叔可忍、嬸兒不可忍房仙子亮出家伙扇動蟬翼化為五彩流光閃電追擊,眨眼間便攔去安平去路,兩人于對空中對峙。
“三八,老子生平不打女人,死遠點!”安子氣急攻心口不擇言。
“看樣子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便不知本宮的厲害。”
“腦癱!”
安子懶得鳥他,要不是她背后有個北辰,就算殺不了也要掛她一滿臉花調(diào)轉(zhuǎn)方向拐道而去。
房仙子終于火了,手中一把銀灰秀劍頓時豪紋泛起,洞虛修為高漲,利眼怒視那遠去的背影嬌喝一聲:“星辰凝光!”
“咻”
一道紫色劍抹劍而出,那破空嘯叫尖銳得讓人倒牙。
兩二愣子修為相差太多,就安平那速度怎么可能回避,情急之下抽出冷寒域,慌不擇亂握著把陽晶石元力乍起高溫,趁著道元在手五指齊張隨手于空中橫縱一抹,劃出五道交錯金線,收手之際元力微塵回掌一拍:“磁力道界!”
“叮”
清脆悅耳、切響動心神的一聲棱響,冷寒域以橫刀之勢為中心,一圈三米左右的金色圓環(huán)閃現(xiàn),其內(nèi)呈現(xiàn)九宮圖案,隱暗隱明閃爍著未知名道紋。
“砰”
小型防御道界形成的瞬間,那飛來紫色劍氣與之發(fā)生碰撞,二者同歸于盡,化得無數(shù)碎片消散。
“臥槽!卟”
以耀塵級煉體檔住洞虛一擊亙古未有,那霸力沖擊震得安平五臟顫移,冷寒域差點脫手,帶著呼嘯斜插地面。
“轟隆”
殘存的余威大得嚇人,地表被砸出個深不見的黑坑,一時間塵石飛揚灰霧漫天房仙子可能沒什么戰(zhàn)斗經(jīng)驗,冷艷秀臉飄身靠近,眸子透著驚呀。
待煙塵散盡,坑內(nèi)空無一人,毫無疑問,安子趁著“煙霧彈”溜了。
“小賊,竟敢盜我?guī)煾档木庞虻兰y,看你怎么死!”自尊心受到打擊,房仙子飛身高空,見前方千丈有一小黑點正快速移動。
于是,在這廣袤的小世平原展開了一場你逃我追的游戲房仙子那靈力劍氣跟不要錢似的狂轟亂炸,安子貌似身處戰(zhàn)亂的中東地區(qū),甭提多狼狽。
“呼呼呼”內(nèi)傷越來越重,安子很久未有氣喘之感,跑動中刀劍扣于背后,摸出大鳥御掉槍管,打戒子里又掏出一根,恨道:“媽的還好爺留了一手!草”
一通忙活,大鳥重新泛發(fā)活力,大喘幾口新鮮空氣一個驢打滾翻身回首,那黑洞洞的槍口正對準落地的瘋婆子,兩人相隔不過三丈余,整個喧鬧的世界瞬間靜止。
“呼呼呼媽的!”安子角口溢著血漬氣喘噓噓,緩緩起身道:“老子長這么大就沒吃過這種虧!拉個屎都不得安寧。”
“哼你敢嗎?”房仙子雖有俱意,但并不絕對,都是有后臺的,乎怕乎!
“砰”
安子恨得牙根子疼,毫不猶豫扣動板機,打得瘋婆子腳下塵土飛濺,怒眼圓睜喝斥:“看老子敢不敢?”
要說瘋婆子不害怕那肯定太假,板著臉默吱聲。
“看你大爺!雙手抱頭給老子站好,呼呼呼”此時的安平眼睛都不敢眨,晃動身體調(diào)整姿態(tài)。
“呵你想怎么樣?”
“把老子的東西還來,速度!”
“本宮要是不了?”
“咔咔”安子拉動槍栓警告道:“我保證在三息之內(nèi)你能知道后果。”
從來都是打劫的人,沒想到今兒被反劫,為了小命不至于受到威脅,自尊心和面子暫時靠后,房仙子全部照辦,久維的黑金器匣和那枚青玉戒子呈現(xiàn)眼前。
“本宮看你怎么拿。”房仙子的意思很明顯,只要槍口偏離一點,就是她反手為攻之時。
出來之前光顧著清點物資,禹楓和北辰的談話她是半句沒聽見見安子單手握槍打開器匣,口出“刀劍歸位!”
背后冷寒域和無塵自動離體,準確躺入器匣,比鋼鐵俠的盔甲都牛,這應(yīng)該是最古老的人工智能。
“兩把帶器魂的劫器,看樣子來頭挺大。”房仙子猜到個大概,冷言冷語。
“說,為什么追殺老子?”
“我?guī)煾的阏埬氵M去。”
“請你大爺!有你這么請的?”安子覺得冤得慌,眼淚都快下來了。
“哼本宮樂意。”
“瘋婆子,老子沒功夫陪你在這耍,再敢……”
“小賊,你罵誰瘋婆子!”房仙子不干了,女人對名譽和長相天生敏感,如此天生麗質(zhì)、身材魔鬼的可人兒居然被罵成瘋婆子,換著秀越都得急。
“老子罵你吶!怎么著!瘋婆子、瘋婆子、瘋婆子”
“本宮跟你拼了!”房仙子安奈不住發(fā)飆,可怕的洞虛級修為全面展開,手中秀劍豪紋泛起金辰,背后五彩蟬翼虹霧籠罩,隨意扇動兩下便是風云色變、飛星走月!
就在這最危機的關(guān)頭,天空傳來一聲喝音:“徒兒,住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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