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霧峰門派重地某處,深夜老頭被宇文秀辰那紈绔做派同樣氣得夠嗆,板著臉戳于某處昂望漫天星斗,可能偶爾想起什么,掐指算了算。
“嗯最后一次暗潮應該快到了,唉一幫不爭氣的東西!為了你們,老夫苦近八萬年。”
而密室洞府內(nèi)……
沒人比安子更了解二蛋,這廝來歷不名處處玩兒陰的,乃動物界結(jié)出的一朵奇葩雖關鍵時刻會給點驚喜,但那是有代價的最可恨的、不得不防著點的是有賊心沒賊膽,遇到危險竄得比誰快,試問誰敢信它。
所有事實表明二蛋比人更有心眼,趁安子洗澡的功夫談判那是策略,聞聽想讓它當炮灰,怎么可能,驢嘴一張,連衣服帶器匣一口吞了。
“嘿嘿哥們,你就等著玩兒裸奔吧!”
“切”都是沒皮沒臉的,安子豈會怕它,道:“露餡了吧?”
“我為你好。”
“滾蛋!”
“你就不怕那老頭突然進來?”
“都是男人,誰沒見過?別特么一天到夜惦記著給老子挖坑下套。”安子心里有氣,沒心思洗澡了,草草乎了兩把跳出暗河,光著身子到處溜風看景,時不時來個健美動作,看看肌肉是否完美。
“甭臭美,你那幅骨頭總有天會便宜別人。”二蛋步步緊跟,驢眼正對著菊花想折。
“你那是羨慕嫉妒恨,等那天你修煉成人自然明白嗬二蛋,瞧瞧我這胸肌,快趕上我媳婦了吧?”
“……”二蛋。
“算了,人的樂趣你是體會不到的,嘎嘎嘎”
“我我特么頂死你!”二蛋氣得夠嗆,拿驢腦袋狠狠頂了把菊花。
安子一個沒溜神踉蹌兩步,晃著兩胳膊一頭栽進暗河,那想一直流淌平靜的水底突起暗涌,水流徒然湍急,跟沖廁所似的轉(zhuǎn)眼就沒了,只聽得似有漫罵:“二蛋你狗曰的,別讓老子看見你……”
“有門兒!”二蛋興奮,驢耳朵狂搖,蹦進暗河順流直下。
如何說江河湖海為一個星球的血脈,那么地下暗河就是經(jīng)脈,充滿未知和兇險基本屬于旱鴨子的安平早就被七拐八彎的暗道撞鼻青臉腫滿腦頭是包,亂舞手臂想抓住個支撐點然長年受到?jīng)_刷,四周如抹了潤滑油一般,如失去方向的保齡球根本控制不住身體,連嗆了好幾河水,拔涼拔涼的。
二蛋貌似有特珠本領,在錯蹤復雜,支流密集的暗河居然能死死跟在其后,且始實保持距離,可見真不是什么好驢。
半個時辰后,安子在一聲慘叫聲中到達終點,掙扎出水就地抱著腦袋直掉眼淚,悶疼悶疼。
沒兩分鐘,二蛋浮出水面跑身上岸,一陣哆嗦水花散漫,舒爽得直叫喚。
“受死吧!”仇驢相見,安子那眼睛紅得發(fā)紫,看家本領撩陰腿直取掛在其下的蛋蛋。
“咹”賊精的主一瞧撒丫子就跑,沒三步,一人一驢當場瞪大眼睛愣了,眼前一幕太過離奇。
“咕嚕”二蛋吞沒口水,道:“哥們,我沒說錯吧!絕對的好東西。”
“敢情你不認識?”安子更火了,薅住把驢毛用力撲倒在地摁結(jié)實了,瞄準蛋蛋就要起腳射門。
“等等等聽我說,那玩意兒肯定是人種的,你就不怕把人招你剁了你!”
“老子不管,媽的二番五次的玩陰招,老子忍你很久了,去死吧你!”安子鐵了心,飛起一腳……
若論用腳,那是二蛋的強項,眼看要蛋蛋不保哪還客氣什么,猛然發(fā)力起身,一個驢蹬腿后安子飛了……
“奶奶的你特么有種!”一人一驢仇結(jié)大了,安子寸絲未掛氣得臉通紅,指罵道:“別讓老子找到機會,草”
“哥們哥們”二蛋真怕了他,放軟話道:“我向你保證,這玩兒意絕不比冥神草差,我什么時候害過你?”
“你特么一直在害老子,滾!”
安子就此跟二蛋劃下界線,踩著冷涼棒硬、凹凸不平的石子地靠近眼巴前那片高達三五丈、紫色且?guī)в械兰y的甘蔗地。
是的,這是片占地約半個足球場的巨大空間,身處地底卻無任何晶體礦物,有的只是近四畝地的甘蔗,散發(fā)紫冷之氣,細細算來不到千根。
“誰特么這么無聊到地底種甘蔗?”繞了一圈連個看田的都沒有,想來并非什么稀罕物,安子瞎吐槽。
“你就不能長長眼?”二蛋急了,簡直就是個傻嗶,真懶搭理。
“我樂意,管得著嗎你!”安子瞪眼賭氣,一伸手:“衣服,器匣!”
麻利穿戴齊整,背好器匣直接抽出冷寒域,揮起屠刀砍了一根,那清脆的斷裂之聲猶如水晶,拿起掄了兩把,手感頗為結(jié)實。
“冷涼棒硬的怎么吃啊?”安子仿佛拿著根石頭。
只見二蛋一個箭身叼在嘴里,話都沒說啃得驢嘴汁水四濺,粗大鼻孔猛噴白煙,飄起清薄荷味四散開來。
“我拷甘蔗什么時候種出薄荷味兒了?”瞧得安子眼睛發(fā)直,太神奇了。
二蛋是個不挑食的,見著美味連道都走不動的主,一根近四丈長的甘蔗三兩下搞定,連渣都吞了再看那廝,七竅狂噴白煙如拉響氣笛的蒸氣火車,爽得大吐舌頭,跟打了興奮劑似的。
“哈哈哈過癮!哥們,再來兩根。”
“真有那么好吃?你不會又憋著壞想害我吧?”安子上當上怕了,豈敢輕意嘗試。
“你不吃是你的損失,趕緊的。”
狐疑中,安子一口氣揮刀砍了三根,全被二蛋嘬了個干凈,整個洞內(nèi)霧氣昭昭滿是薄荷味。
那還等神馬,撩了根跑暗河里洗干凈,一口咬下……
“哎呀臥槽”安子那牙口不比二蛋,板牙差點蹦下兩顆。
“你豬啊!起修為在吃。”
“屁的修為,老子傷還沒好利索啦!哎呀我去嘶算了算了,先收著吧!”演武一戰(zhàn)后丹田銀球至今暗淡,也不知問題出在哪。
“那也行,咱們得趕快走。”
“你知道回去的路?”
“別拿我跟你比,丟不起那人!”
“……”安子。
以安子和二蛋那賊不走空的個性,四畝甘蔗地在冷寒域的屠刀下被砍得一干二凈,就正中間孤零零立著根獨苗苗,美其名曰:不可斬盡殺絕,待過個十幾萬再來一趟,細水長流嘛!
當然,作為職業(yè)慣偷,走之前將作案現(xiàn)場所留痕跡打掃一空,為免碰到個類似二蛋的畜類,又特意拿水沖了一遍,仔仔細細、前前后后自認為很干凈,這才騎著二蛋跳進暗河。
也不知二蛋屬什么的,一頭驢愣在湍急逆水里游得飛快,待回到密室洞府,安子留意那四個蹄子是否進化有蹼。
“甭看了,那是哥們的獨門絕活。”
“老子總有一天煮了你。”
“瞧你這話說的,咱倆誰跟誰,呵呵再來兩根解解饞。”
“滾!”
“誒怎么說我也能分一半吧?別特么想獨吞?”
“等我能吃了再說。”說罷安子板著臉想著如何善后。
為什么?修士破案靠的是直覺,而非真憑實據(jù),除非你有實力叫板安子顯然不具備,那么就得想招摘除嫌疑,辦法只有一個,盡快激活銀球恢復修為。
難得上回心,遠離二蛋尋了處清靜地盤身坐下,手捧一把純陽晶石看能否湊效結(jié)果空坐百余時辰,愣沒反應。
“呵呵哥們,要不要我?guī)湍悖俊倍爸溃瑱C會來了:“你的耀塵煉體玩的溫度,也就是火,哥們也是玩兒火的,嘿嘿”
“就一根,多了沒有。”
“那么多你留下崽兒啊?兩根。”
“行,不過得等出去后才行,甭想在這吃。”
“成交!”
說實話,搭上這種跟寵誰受得鳥,兩者之間的信任隨著公共財產(chǎn)的延生蕩然無存,一個明里暗里想著多吃多占,一個生怕吃虧,口袋捂得比誰都緊,多操蛋的一對傻冒!
當然,二蛋自有它的能耐,化身金光微閃的陸塵金蹄獸,與往異樣的是那片片魚鱗金甲滿是淺淺道紋。
“你耍到獸魂境了?”
“嘿嘿怎么樣?”
“嘚瑟個屁,等小爺開天照樣踩你。”
“那可未必,驢爺?shù)莫氶T絕活多了。”
調(diào)侃兩嘴,二蛋獸眼兇光一閃,那長達兩丈的金甲巨尾一掃,將安平撩上其背,剎那間四蹄子冒火、甲片道紋點亮,單腿獨立雙翅齊展作騰飛狀。
“你要起飛?”
“吼”二蛋沒理,張嘴如巨龍嘶吼,碩大獸體炎芒升騰。
“嗬有兩下子,來啦!”
安子盤坐其上,那炎芒高溫很快進入身體,透過血管經(jīng)脈傳達丹田,死一般寂靜的銀球如驚醒的野獸,幾乎瞬間被激活,核聚變零星閃耀。
“砰”
突然,一聲輕響,銀球四周冒出網(wǎng)狀光束一閃而失,安子心中當下大罵:“怪不得沒動靜,敢情被龐劍那廝下了暗手!”
束縛不在,余下的按步就搬順利很有趣的是與非得道神嬰苦斗一場,銀球愣沒開裂,可見北辰的九域道紋結(jié)合千機圣祖的星辰圖所產(chǎn)的威力。
正式進行閉關模擬,其本質(zhì)實為治傷,能否更進一步得看安平是否勇于挑戰(zhàn)思想上的爭斗再現(xiàn)。
煉、還是不煉?這不是個問題,而是膽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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