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名劍雨有云:我愿化身石橋,受五百年風吹,五百年日曬,五百年雨打,但求此少女從橋上走過……
小說千機錄安博天也有云:爺不愿化身石球,不愿受半年風吹,半年日曬、半年雨打,但求老陸頭不得好死!
至九宮閣供奉殿門前新立一殿標,上面擺著個大黑球,眾弟子問訊而來,參觀有序,一致認為是司北大長老不知從那得來鎮殿之寶,使其名噪一時,門外修士顏面大漲然一怒之下惹惱內門,也不知道是哪個膽兒大的偷偷在石臺上刻了兩字:扯蛋!
暫不表是哪個吃飽了沒事找抽的,單說司北,本來花白的胡子頭發頗為拉風,讓陸放一句話懟得半夜之間滿腦袋锃光哇亮。
老直那個沒心沒肺的一根筋,為贖罪如鋼釘一般賴坐石臺底部,任憑風吹雨打、電閃雷鳴就是不挪窩,堪稱九宮閣百萬年來第一傻叉。
要知道陸放下的是死命令,司北躺槍深受其害,苦勸數日未果,已然做好提前退休回家抱孫子的心里準備。
前文書反復提及,但凡有事扯上安平那幫混混,十有**出變數。
這不,陸平外出半月有余回歸閣內,帶回耿氏消息,一切如猜測的那般,申珺、穆夢凡基本被判死刑,還是挫骨揚灰的那種。
某日,天隕星宇文氏祖孫突然駕臨供奉殿,司北與柳伯言出面接待,雙方寒暄后繞石臺一周算是瞻仰,扯蛋二字早已抹去,否則宇文鐘定當場暴走。
又見老直側靠石臺呼呼大睡,嘴角口水流淌形象跌至底谷,供奉殿顏面喪盡,正副二首全程黑臉自不必提。
“司北兄,幾日未見老了許多!”宇文鐘明擺著奚落找快感。
“……”柳伯言。
“鐘老,何必讓在下難堪,有什么話直說。”
“呵呵”占得嘴上便宜,宇文鐘道:“我是受人所托,聞聽貴閣拿了荒神府一名弟子,特來尋問其中原由。”
“事情過于復雜,大可去問你那孫媳婦。”
“嗯也好!”臨走前宇文鐘瞄了眼鼾聲如雷的老直,留下聲“呵呵”閃人。
“北兄,這老家伙分明是來看熱鬧的。”狠人離去,柳伯言微怒。
“唉”司北哪能不知,誰讓他遇上個不講理的主,背手嘆氣,搖晃著蒼老背影回殿,因心里中事精神恍惚差點撞門上……
且說九宮至沒了兩混子一切顯得那么平靜,然知曉內情的都明白,半年后定然又是雞飛狗跳。
于是乎,時間劃過空間,轉眼過去仨月,這一日天降雷暴,閃電照亮半天邊,空中烏密布悶雷滾滾,本來白天的九宮城如臨傍晚,光線暈暗,種種跡象表明,有修士升級。
鬼魅般的陸放嗖一聲憑空現身供奉殿,二話不說揮揮衣袖托著黑石球跑了。
“哎哎臥槽回來!”來去如影,日夜蹲守的老直大怒,抽刀飛身上空尾隨而去。
半個時辰后已至城外千里,黑風烏云之下一青袍少年背手直立,神情淡定昂望蒼穹,得體的道袍獵獵作響,靜待天劫降臨。
“平兒,接住!”陸放趕到揮手一掄,巨大黑球落于陸平頭頂懸空,道:“鯤冥膽髓,淬肉煉體,甭跟他客氣。”
“……”陸平大懵!
“老家伙,你特么拿我兄弟檔槍。”老直奔赴劫場大怒。
“哼不爭氣的東西,你也給我下去。”
“哎哎哎呀臥槽”無形之力推著老直踉蹌入得劫場,臉色驚恐萬份。
沒法不驚恐,要知道唯有洞虛期才開始有劫,安平好歹有層外殼,憑老直一個大乘那是典型遭雷劈的貨,絕對十死無生。
而陸平升級洞虛可以說間接拜安平所賜,心結打開大徹大悟,輕裝上陣自然水道渠成,但祖宗唱的這出他看不懂。
接下一幕讓陸氏祖孫覺得還是小看了老直的義氣,奮不顧身沖至中心點抱住黑球御刀想跑。
“呵呵有點意思!”天劫將至,陸放出言提醒:“侄賢,想死的話盡管抱著別撒手。”
“滾你大爺。”為贖罪過,老直已將生死置之度外,大罵之下玩兒命抱球跑路,怎奈紋絲未動。
“李兄,劫雷將至,快快放手。”陸平急得直跺腳。
“孫兒,不可分心。”陸放瞪眼暴喝。
“轟轟轟轟”劫雷醞釀,半空閃電連連,四周平原草木皆兵。
“快放手!”
“老子死也不放!”
“咔咔咔轟隆”
水桶粗的紅色劫雷劈空而下,陸平來不及阻止,眼看著老直被劈得慘叫震天,手中刀片瞬間炸裂,那黑球頓時變得黑亮透明,乍現一盤坐身影,眉心赤金火焰雄雄燃燒。
球下陸平屁事沒有,連衣角都未破隕。
“呼呼呼媽的!”劫雷過去,老直赤身露身依然抱緊黑球口吐黑煙,骨髓之痛大罵:“劈你奶奶個螃蟹腿,嘶哦豁豁”
“怎么會這樣?”陸平傻了。
“哼太古鯤冥膽髓抵抗洞虛劫雷有什么稀奇,繼續”陸放說得輕松,實則驚得直冒冷,沒想到二愣子真有膽,于是產生個想法,拿小輩的命與上天賭一賭。
佛家有云:九九歸真,境升洞虛八十一道雷劫堪稱暴雨梨花,打得老直身子板都直了,皮開肉裂白骨森森渾身是血,得虧安子在但那驚天之威引來外圍無數散修同輩圍觀掠取經驗,少數賊精的還偷偷錄像,好私下慢慢研究然莫名頂著黑球,球上粘著個人頗為奇怪,以為是什么宗門密法。
最為郁悶的當屬陸平,完全木有渡劫的存在感,站在球下跟個傻嗶似的無所事事,堪稱有史以來奇葩級洞虛修士。
“安子,你快醒醒啊!我特么快受不了啦!”劫雷如炮火炸得老直都哭了。
“嗡”
球內安平回應,眉心赤焰透過黑球光影乍現,與全身骨骼關節處連接金紋大綻,如七十二顆星辰連為一體,四周圍突顯兩個正三角相互倒扣,將老直護在其中。
“轟隆”
“啊誒”劫雷降下,老直本能大叫,然而打在身上威力大減。
再看黑球,透明之中安子如佛陀穩坐,神表莊嚴,背面似有金色梵文交替環動,皆是聞所未聞的異相。
“兔崽子,竟得禪無邪佛語真言,怪不得能煉就無量劫魂。”陸放一眼瞧出端倪。
集天地之鴻運者,安平當屬第一人,陸放眼珠子都紅了,炎族天尊能找到他實乃齊天大運。
話又說回來,陸放至所以敢冒險,全賴陸平未曾得道,否則僅憑第一雷就能讓老直灰飛煙滅。
誠然,經半日一夜之功,陸平不痛不癢順利升級,就成妥妥的洞虛,卻未有笑臉,反而覺得受益最多的是那兩混混,上哪說理去!
云開雷收天空放晴,一切回歸原樣,陸平全程糗樣沒理祖宗,回院生悶氣。
“怎么?想不通?”老陸頭放回扯蛋安頓好老直后腳跟來。
陸平黑臉沒吱聲。
“孫兒無須多想,讓那小子欠你一個人情,將來自會有天大的好處。”老陸頭話不多,說完就走。
“將來?”陸平沒明白。
要不怎么說修士沒一個傻子,如其強行奪取,不如曲線救國即還了人情,又為陸氏后輩結下奇緣,陸放的情商豈是后輩兒孫能懂。
且說老直化身黑人赤身露體躺于供奉殿,兩白老頭看得直嘬牙花,一根筋到這種程度世所罕見,沒死算他命硬。
“嗯脈象強勁、骨骼無損、神魂噩噩無甚大礙。”柳伯言貌似是位脈動高手,閉眼捋須道。
“可有突然破大乘的跡象?”
“開玩笑!”柳伯言睜眼:“才到中期如何突破?”
“……”司北忘了這茬兒。
“北兄,你還真以為陸老舍得讓你走?他比你清楚,修仙豈可速成?”
“三個月后就是大比,要是輸了,一紙賭約就能讓他殺上天隕星,誰敢擋他?”
“跟你有關系?”
“我是李直的引見人,怎么沒關系?”司北可能知曉些內幕,改話傳音道:“據我猜測,陸老八成想收他做徒弟。”
“唉小子命真好,就是腦子差點。”
“那是,否則在火牙口我就下手了,哪輪得上他!”
“是嗎?”
老陸頭神出鬼沒乍然現身,瞪眼司北面有不悅,嚇得二人連忙行禮。
“司北,挖墻角挖到我這來了,可以呀!”甭問,兩人傳音入密被偷聽,只怪老陸頭太陰險。
老陸頭神出鬼沒乍然現身,瞪眼司北面有不悅,嚇得二人連忙行禮。
“司北,挖墻角挖到我這來了,可以呀!”甭問,兩人傳音入密被偷聽,只怪老陸頭太陰險
“是又如何?大不了回家抱孫子去。”司北被逼急了,旁邊柳伯言驚得不行。
“你那孫子都一千多歲了,用得著你抱?這小子情況怎么樣?”
“回陸老,一切正常,最多旬月便能蘇醒。”柳伯言道。
“嗯”陸放魂眼瞄了司北一眼,道:“得虧你沒下手,三十后天老夫正式收他為徒,地點:九宮閣乾坤殿。”
司北、柳伯言愣愣驚鄂。
“司北,你要是不服就再出去轉轉,沒準還能找一個,呵呵”
得了便宜,陸放哼著洪荒小調走了,氣得司北嘴角直抽抽,腸子都悔腫了,干嘛在意那顆缺斤短兩的腦子,牛逼不就行了?世上哪有完美的人?
“北兄,我給你出個主意。”柳伯言瞅瞅殿外確定沒人,傳音道。
“說!”
“待李賢侄醒了,你問問是否有其他兄弟,保不齊能撞上一個。”
“若是沒有怎么辦?”
事關自身,柳伯言拿下巴磕指了指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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