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士和普通人一樣,**隨實力而增漲以前的秀越只求占得一位,時隔近五千載,無論修為或三觀已有質的變化,安子在其心中已非道侶那般簡單,乃是精支柱及生存的意義,更是上天賜予的無價珍寶,其真實已超過自己的生命。
所以,一念永恒的堅定道心死不放棄找尋三千年,當見面的那一刻精神無比松快,由御女變成了**,放肆激戰二十七晝夜飽解相思之苦,那么接下來便是算賬的時候,為什么?
說好的十萬年,這才多久就邂逅一個,以后還得鳥?倘若聽了話傻等,沒準到時候得排座次想起莊瑤就跟吃了口蒼蠅,差點讓人鉆了孔子,好在自家男人定力好。
換言之,秀越有了危機感,這個男人必牢牢抓在手里,況且二人是從底層歷經患難才走到今天,如辛勤培育的豬仔長成了參天大豬,豈容她人宰殺。
所謂愛之深、恨之切,秀越的訓夫之道相當特別,安子雖罪不當誅,但必須給他個教訓,其手段是根據自家男人的個性定制,經數十年推敲之大成。
整六個時辰,安子被扒光綁得跟個粽子,二弟面對秀越不斷挑釁就是近不得身,愣是軟了硬、硬了軟,反復折騰次都快得神經病了,差點沒自爆。
有件事極為意外,更嚇得不輕,秀越套了件渾身是洞的粗布爛裳手拿皮鞭,安子懵逼傻臉半天,這算無師自通還是天賦異稟?
“夫君,好玩兒嗎?”瞅著瑟瑟發抖的老公,秀越爽勁兒十足。
“媳媳婦,別玩兒了行不?再這么發展下去后果很嚴重的。”安子真怕秀越琢磨出滴油、手銬之類變態玩兒意。
“哼記住了,再敢和別的女人勾搭,秀兒死給你看。”
“那別人要勾搭我怎么辦?”說完后悔了,這不沒事找沒事嗎?
現代社會的女人聽到此種大逆之言非鬧離婚不可,然秀越面上糊涂,其實質聰明得很,聞言一張秀臉靠近可憐兮兮、媚眼泛淚賭氣道:“那你先把秀兒休了吧!”
“怎么可能!你是我明媒正娶、發過誓言的媳婦。”安子突然義正言詞大唱高調。
“哼夫君記得就好!”說罷,秀越緊握二弟的手松開娶妻若此,性福何愁哇!
……
一個月后,康爺如期調回總部,正式成為一名光榮的高級收風員,活躍在各大星域的第一線歷經成長講真,那么大把年紀被連降三級,換一般人早跳槽了,干什么不是吃飯?哪里的黃土不埋人?非在一顆樹上吊死?這叫有病,得治。
接手天價閣的是位年輕干部,在掩月星與安子接確過,中規中矩、性格謹慎,就是有點過頭,沒有賭徒該有的那份氣勢。
康爺為雙方引見后才放心離開,此后安子經常借口外出,龍江密室太危險,秀越快把他當甘蔗了,美其名曰:生娃。
家有**索取無度,金玉道體也不夠折騰的,整得安子老往天價足足跑,打起了戰陣之道的主意,三個月后……
“哥們,飛羽那邊怎么還沒動靜?”
“公子,您出的那主意太……太缺德了。”
“缺什么德?那叫策略,說說,效果怎么樣?”
“聽清風前輩的意思,沒多大效果公子,要不咱再想別的辦法?”
“有好辦法我會出這種損招?得啦干脆直接告訴他,爺要跟他打一架。”
“當真?”
“康爺要是在肯定沒這些屁話,麻溜的。”
“好!”年輕人一拍大腿,道:“此戰在下盡量搓合,順利問公子一句,賠率怎么定?”
“……”安子。
看出來了,狄公這個組織從上到下,有一個算一個全特么財迷,尤其是眼前這位,將來鐵定雙規的貨,忒特么赤果果。
熟話說越撈不到越想撈,視頻看了遍也沒想出個四五六,唯一的辦法是跟他打一架為這事沒少花心思,奈何赤煉劫能力太過特殊,渾天閣眾后輩哪個還敢跟他動手?這才有了剛才一幕對話,被新來的小年青懟得無疾而終,不了了之。
出天價閣時至午時,秀越在龍江底修養身息,近期被壓榨太狠心生懼意,都不敢回去了,心有所思漫步晃街,不知不覺來到太歲府核心一條街,雙排鋪面人來人往。
“嘶對呀!我干嘛不去找他?”瞧見個煉器鋪想起位面之子這廝跟他媳婦不分黑白日以即夜還那般精神,定有祖傳技能對,找他去。
說句良心話,劇情要按這條線發展沒準會演變成……
為免被自家媳婦掏空身子成為人渣,安子出城飛住臨江鎮,一路奔馳電策、疾風扯蛋,沒辦法,二弟這段日子加班太多,虛弱得很。
飛臨小鎮天已大黑,秀越電話都打爆了,話說語氣看似溫情蜜意、和風細雨,實則字字帶刀、刀刀見血,以為在外邊鬼混,安子死的心都有了,這尼瑪叫什么事!感覺回到現代女權代社會了。
降身鎮口,安子橫下心,冒著掉二弟的風險關閉通訊,劍指劉秀煉器鋪。
為了不至于夤夜砸門,要知道現在是亥時,晚上九十點的樣子,位面之子肯定跟他媳婦正忙活,嚇出個好歹非跟他玩兒命。
果然,鋪門打開,劉老板一臉厭惡,見著來人頓開白眼,氣得說話都不利索,道:“安兄,走時無蹤、回來沒聲,你到底想干神馬?”
“哎呀半夜找你肯定有大事。”說著話安子往屋里拱。
“哎哎哎現在進去不大方便,有什么事就在這說。”
“不好吧?”閨房之樂站街面上說,試問穆夢凡也沒那么奔放,一瞧劉秀要關門趕緊道:“好好好,我說我說。”安子摳摳腦門極力組織語言,小聲道:“是這么回事,我媳婦來了,天天纏著……那啥,我快受不鳥啦!”
“……”劉秀。
“所以我就想起你啦!哥們,你得救我。”
“呵呵”劉秀覺得好笑,鄙視道:“用情不專吧?”
“嗬前輩呀!說說。”
“安兄,你知道在下這輩子最恨什么人嗎?就是你這等之徒,請回!”說罷毫無情面要關門。
“哎哎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沒有,只是一場誤會。”安子手摳門板解釋。
“沒有?哼你敢說跟那個叫甄寰玉的女修是清白的?”
“本來就是清白的。”
“實告訴你,劉某出自移星島渾天閣,前些日子收到消息,說你與甄寰玉……需要我繼續說嗎?”
“……”安子愣臉語塞。
為了戰陣之道,安子真豁得出去,竟讓清風派人偷偷給赤煉劫吹暗風,說自己和甄寰玉有一腿,雖然知道那廝是個石人,但保不齊會有意外收獲結果等了仨月音訊皆無,沒想到鯰魚效應出在劉秀身上,哪兒說理去?正宗的搬石頭砸自己腳,臉打得啪啪的。
將二弟別在褲腰帶尋得救命稻草棄他而去,安子氣不過又生事端,心道:“好!老子沒好日子過,你也甭想,媽的”
本書凡人篇某章有言:報復一個人最好的辦法是精神上的打擊,而非**的傷害。
偷摸出鎮,御劍江面百丈之上,任憑夜風吹舞白發,耐下性子等了半余時辰,安子背后突然升起一輪赤紅十丈妖月摘拿在手,來了個轉體三百六十度,扔鐵餅似的輪圓了拋向小鎮上空。
“轟隆”
妖月爆炸,即響又脆,夜空亮如白晝,大半夜的抽冷子來這么一下,若是男歡女愛之時非嚇得陽陽痿不可,女的沒準會患上月經不調或冷性淡等婦科病,總之損到姥姥家了。
缺了大德的犯罪分子此時已沉入江底回家,想著怎么跟媳婦交待,至于劉秀兩口子落下什么病?呵呵讓帝哥傷腦筋去吧!
通常都是傳送,康爺走后給拆了,游水回家成為日常,安子一抹臉上水漬沖秀越傻笑:“呵呵媳婦。”
“呀夫君回來了,餓壞了吧?”秀越穿戴整齊,一幅賢妻模樣迎將進室服侍坐定,結實的方桌擺滿美味,又是倒酒、又是夾菜,并無怒火之相。
越如此,安子心里越沒底,小心翼翼附合,沒一會兒便放會手腳胡吃海喝,沒半個時辰一掃而空滿嘴肥油。
“夫君,秀兒的手藝有進步吧?”
“那當然,我教出來的還有錯?呵呵我說媳婦……”
“有什么不適嗎?”
“不適?”安子摸摸身體,莫名道:“沒有啊,一切正常。”
“噗”秀越捂嘴陰笑,輕袖一揮,殘羹剩菜卷呈一坨,五指一張閃冒火光焚了干凈。
“媳婦好身手,為夫佩服。”安子大拍馬屁。
“那當然,夫君教出來的嘛!”酒足飯飽思那啥,秀越來勁兒了,嫵媚得很,好像三千年尋夫就為男女之事。
“媳婦,休戰吧?這兒是洪荒,我仇家又多,得留點力氣。”
“秀兒倒是想,可就怕它不答應啊!”說罷小手在安子襠部輕撫一把,沒想到二弟猛然抬頭撐起帳篷立見其形,從襠部散發出股子蕭殺之氣。
“你你在菜里下了什么?”安子嚇一跳。
“也沒什么,在來的路上買的一種增加情趣的丹藥,碾成粉撒在酒里嘍。”秀越說得極為輕松,仿佛做了件微不足的道事。
“不行,這段時間很可能出變故媳婦,我去水里泡泡消消火。”
“哼你哪也別想去。”秀越瞬間女王附體撲了上去……
這幾天擊點數據異常,死的心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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