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云:罡甲星峰藏悍婦,太虛殿內有宅男宗師大匠不松口,甩鍋博天視如狗。
無論哪個世界,無論凡人或修士,最怕的,無疑是那些有著通天本事,又毫無道德底線、小學都沒畢業的散野大修,素質忒差。
囚禁一代煉器宗師的悍婦就是這種類人正因如此,劉毛聽從古星遙的辦法,將炎族博天豁出去,反正混混后臺硬。
至于會不會有生命危險,得看老天爺的意思,罡甲悍婦向來心黑手辣,仗其陣道宗師沒少在洪荒域興風作浪,近幾萬年似有收斂,可能殺人過勞休了年假,卻好死不死趕上安子撩發陣眼,悍婦正無事可做,一下來了興趣,大肆威脅,尋求心靈的存在及精神上的快意。
也就是說,所謂劫天秘境實質是個大一點的牢房,關于副本的一切設置全是出自罡甲悍婦之手這是安子沒在場,倘若聽見,肯定連夜卷鋪蓋跑路,大修真沒好東西。
那么有個問題值得推敲,劉毛是怎么看上她的?吃了臟東西?還是喝多了被反推,生米懟成熟飯?想知道答案,請支持正版閱讀……咳言歸正傳,咱們接著往下表:
話說安子入后殿,金彤早早等候在此,二人見面唯有愁容無甚喜悅,并肩匆匆下得密室,如隔三秋的小兩口得以重逢。
鏡頭轉向殿外,風雪依舊寒流襲襲,太虛殿以東,房子嵊堪堪廢命,有進氣沒出氣死盯殿宇,求生本能使其機械邁步,頂風冒雪蹉跎在萬里寒冬,報仇的想法無比堅定,嘴吐虛聲反復念叨:“你個狗曰的,老子要報仇,老子要報仇……”
當鏡頭拉遠,才知道那是一幅監控畫面,一位身著黑羽宮裝、體態修長、顏值巔峰的女修看得挺認真更為神奇的是畫面居然有聲音,房子嵊那微弱之語入耳一字不差。
“哼我當是你尋得陣眼,原來來了陣道高手!哪個不知死的小輩敢管老娘的閑事。”殺人如切菜的悍婦語氣生冷,畫面瑩光印射紫唇,嘴角微翹笑意殘忍。
悍婦眼盯畫面默指掐算,半個時辰后突然起身,白皙玉指道訣變幻、金光交錯流動少許,乍一聲嬌喝:“霞流真劫天罡啟地元道!”
道訣啟動,悍婦一指流金射中腳下陣眼瞬間,黑漆漆的密室點亮密麻金色道紋太空中,天罡主星得到響應輕波漣漪,那團正朝下方的星云頂尖看似沒什么異況但在劫天秘境的房子嵊被腳下突泛的金紋陣光所籠罩,大驚清醒。
正欲抄家伙,打地底猛烈升騰金氣黃霧,那是長年累月化為實體的真元力,房子嵊獲救,且看敗家仔在仇恨的驅使下如何浪里白條。
……
后殿密室,秀越閉眼盤坐很是安詳,安子側臥橫躺在旁瞇眼打盹兒,時有“嘖嘖”憋笑,兔兄頂著火鳥趴窩在邊值班,生怕闖進歹人生事。
與大官人一番攀談,基本搞清楚房子嵊的遭遇,才知道黑石棒被盜,得虧機緣巧合回到手中,只能說敗家仔太陰,正琢磨怎么報復。
“哥醒醒!”兔兄傳音入腦。
“啥事?”
“哥,別怪我沒提醒啊!有人盯著咱們。”
“不會吧?他還有這嗜好?”安子以為劉毛在搞事。
“不是他!我感覺很遠,也許自來別的星系。”
“開什么玩笑,隔著幾萬縱傳送畫面延時超高,卡得他吐血。”典型的網絡式慣性思維,安子忘了這是修士的世界,一切皆有可能。
“也許吧!”猜測太過狗血,阿草不能肯定。
“等等!”安子突然想起罡甲星峰那當子事,那是位陣道宗師,這里的一切全部出自他手,作為一名院士級陣道宗師沒留后門誰也不信起身盤坐摸下巴自語:“難得是陣眼受到沖擊,那邊能感應到?忒扯,完全違反虛空規則及光速六十萬公里的鐵律。”
“哥,要不咱們試試,以你的腦子沒準能學到新東西。”
“有道理。”
說干就干,戴上通訊墨鏡在眼,金瞳之下密麻道紋無所遁形,順利找尋陣眼,結果在正頭上,誰說頂部不能擺陣眼。
“媽的真有人偷窺!”眼陣光芒微亮,表明處于工作狀態,安子來勁兒了,光滑鐵板在手背對陣眼施手段。
“如此年青的陣道大師……必須掐死在嬰孩階段。”悍婦眼魂畫面表現出嫉妒之意。
時過兩根煙,悍婦眼前畫面突閃雜波眨眼恢復,貌似換了頻道冒出一張邪氣沖天的人臉,兩眼珠子湊得很近,像在觀察什么。
“我沒說錯吧!距離太遠,畫面卡死啦!”無知愣貨眼前投影漆黑一片,滿嘴胡咧咧,孰不知悍婦聽一清二楚。
昏話剛落,畫面突然亮如白晝,冒出一尖下巴、神似僵尸面無表情的女人臉。
“啊我曰”剎意出人差點沒嚇死,安子本能后退,眼前影射畫面消失。
星系聊天安子甚覺鮮奇,其技術手段超出認知重拾心態一指金線射入正頂陣眼,另一手指向鐵板陣盤,畫面顯現,分辨率超高且無頓卡。
“哇拷怎么做到的?”兩手不得空,無法文字交流,翻眼瞅著那張冷酷且殺氣橫彌的女人臉大放厥詞:“嗬這娘們有點像黑寡婦,胸也大嗯眼神甚毒、嘴唇深紫、下額尖尖,肯定心胸窄狹、還多疑,誰娶誰倒霉,哈哈哈”
“……”悍婦怒目圓睜,一代殺人如麻的女魔頭竟被個毛頭小子調侃。
“喲還特么瞪眼!我說話你聽得見嗎?傻娘們。”技術落后的愣種玩火過頭尿炕在即。
“你想死得痛快點嗎?”
“臥槽!”
半根煙后,安子懷抱兔子靠坐墻根,兩眼無神目光愣泄,他知道,大禍臨頭了,當面唾罵一位心胸狹窄的陣道宗師,比惹翻黎叔嚴重得多,光聽那聲音就讓人后脊梁骨發涼。
此時在正殿,倆老流氓再次收到悍婦信息:毛,看來你運氣不錯!如此年青的陣道大師敢動老娘的手段轉告他,老娘為他準備了一份大禮。
得,好好的副本變味兒了,還沒開怪就和萬縱之外罡甲星峰的狠人交上火兩人雖為太虛震元,然陣道面前只能虛空抓瞎。
……
坐以待斃非安平本色,刨去浪費的三千多年,混跡星辰滿打滿算不過千余載,將一個垃圾號煉成極品且遠超同輩實屬不易,所以絕不能認慫。
然陣法是死的,人是活的,想保住小命最好的辦法是離開。
“阿草,你是天生地長的靈根,有沒有辦法加快秀越的恢復速度?”
“我可以試試。”
“別勉強,實在沒折我再想別的辦法。”
時間刻不容緩,安子掙扎起身出密室尋大官人,那廝能掐會算善卜吉兇,先問個前程,結果夫妻二人不見蹤影,立感不好。
跑去正殿,兩老棒槌還在傳音咬耳朵,安子要再看不出來就是傻子,直接開門見山。
“毛哥,廢話我不想多說,你跟她的事別扯上我。”
一聲毛哥叫得打鐵的倍感親切,多少年沒人這么叫過他,再說安子又是炎軒傳人,再輩份上合理合法,一點沒占便宜。
“你見過她?”劉毛問道。
“那娘們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貨……”話說一半安子大驚捂嘴,但為時已晚,大殿虛空浮現幾個字。
“小子,有種!老娘會讓你生不如死。”
“……”仨人。
“媽的”安子火了,都準備躲了還特么步步緊逼,強壓怒氣言道:“前輩,得饒人處且饒人,一場誤會有必要你死我活?”
論膽色,就憑句話安子比劉毛強得多,至少敢據理力爭,哪像他,三棍子夯不出個屁來。
不大會兒,悍婦信息傳到:“你在求我嗎?”
“……好吧!晚輩確實在求你。”大丈夫能屈能伸,安子再認慫。
“小輩,打開矩陣,老娘沒耐心與你這般哆嗦。”
安子依其言,手段一出,兩老貨眼界大開,陣法一道讓人匪夷所思劉毛更甚,這么多年居然一直在監視之下,還好沒做什么不堪之舉,大感慶幸。
“毛,你還不肯承認?”畫面中,悍婦目標轉移。
“哼承認什么?沒有就沒有,是你疑心生暗鬼。”
“等等!”安子聽出詭異橫刀打斷,問道:“你們倆什么關系?”
娶了個悍婦劉毛怎好意思說,古星遙則屬于看白戲那一類的,本來啥事沒有,都混混鬧的,看他乍收場畫面中女人卻直言不諱:“他是本尊明媒正娶的男人。”
“放屁!”當外人面說此有傷尊嚴的話,劉毛大罵:“是你趁人之危算計老子。”
“是又怎么樣?誰讓老娘看上你了,你若真有能耐,當初就別上老娘的床。”
“……”安子。
“安小子!”話趕話逼得劉毛無路可退,一時犯沖厲聲道:“若助本尊脫困,要什么給什么。”
“真的!”安子要錢不要命,眼光泛精。
“哈哈哈就憑他?一個胎毛都未脫干凈的陣道之輩!”
“毛哥,這娘們叫什么?”又見侮辱,安子邪勁兒上腦啥也不怕了。
“綺飛蘭。”
“拷肯定沒讀過什么書,素質忒差,還特么喜歡偷窺。”
“……”劉毛
“小子,別以為本尊沒辦法殺你!”
“那你來呀小爺就不信隔著幾萬縱能殺老子。”
就在這里,殿門自動打開,仨人一瞧頓時狂冒冷汗,安子僅瞟了一眼,立對畫面破口大罵:“臭婆娘,你特么跟老子玩兒陰的!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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