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本書主腳,無意接到抓小三的鏟屎任務(wù),造成劫天秘境虎頭蛇尾,不光媳婦被綁架、敗家仔又溜了,赤煉劫也鉆空子跑了,正如劉毛所言:太貪心。
形勢所迫,安子唯有轉(zhuǎn)戰(zhàn)罡甲星鋒,希望從陣旋閣找回點場子,并坐等赤煉劫趟雷的結(jié)果,無論成敗,對他來說都沒壞處。
入后殿、下暗道,推開秀越被綁架的密室,以為會耗費一番功夫,哪知傳送陣已饑渴難耐冒白光,就等安子踏腳進去。
眼瞧傳送,對媳婦的擔憂使得胸口怒火升騰,一時間忘記在外尋找到礦石的柒小珍,緊握電磁槍進入戰(zhàn)備狀態(tài),決心豁出性命也要從悍婦手里搶回秀越,就算不敵也要亮劍,崩她幾顆門牙,當年李云龍就是這么干的。
“呼”安子深吸一氣,伸腿踏進傳送,白光滿室之后消失不見。
天罡星,星系第四顆行星,陣旋閣大本營主,乃系主任所在主星星體大小一般,色呈淡藍,無星環(huán),大陸板塊零碎,最大、最好的一處名為天罡大陸,碩大城市位于南端,靠近大海。
因城池布局特殊,由九個大鎮(zhèn)接連一起,故名:九連城從空中看,八大城鎮(zhèn)為卦型排列,陣旋閣位于中央地帶,地闊方圓、呈太極之相,帶有強烈的道教色彩。
某日,城內(nèi)乾位區(qū)傳送陣,白光閃過冒出一人,只聽“呲啷啷”寶劍出鞘,五把利刃搭人脖子上。
“小子,想干什么?手里拿著什么?”
“……”安子保持射擊狀態(tài)瞪眼驚恐萬份,頸間利器冰涼滿腦袋大汗,百思不得其解怎么會傳送到城里?
“問你話吶!說!”領(lǐng)頭的大喝,多少年沒人敢在這鬧事,今兒冒出個傻叉,得好好樂呵樂呵。
“咳那那什么,誤會、誤會!在下剛剛死里逃生心有余季,有點緊張過頭。”言罷,小心收槍摸出百十兩晶石,賠上笑臉一一打賞。
“哼看不出挺會來事。”領(lǐng)頭的掂量掂量手頭重晶,隨意擺擺手,眾人撤了家伙,瞅得兩眼警告道:“小子,在這九連城老實點,別搞事。”
“這位老大放心,我是良民。”
“還良民!這九連城有幾個良民?趕緊滾”
“哎哎哎幾位慢忙,回見回見”差點被當街斬首,甭問,肯定是悍婦動的手腳。
擺脫四個小鬼,眾目睽睽之下擠出傳送區(qū)溜上大街,看有沒有天價閣之類的買賣行,找狄公的報情人員了解一下初步情況,九連城的風土人情沒心思打量,再說此地與別處差不多,就是人少了點,街邊做兵器生意的占多數(shù),其次是丹藥鋪子,且戾力很重,出來進去的修士大部份顯得匆忙,海風吹過微泛血腥味兒,又一個無法無天的地界。
來時正值中午,晃到酉時也沒找著傳說中的接頭點,只好暫時放棄,想來在別的區(qū)域。
許是青野、罡甲離得較近,沿途發(fā)現(xiàn)幾個煉體士,修為不乍滴,面相也年青,也就是說,不知不覺中,安子成了前輩。
“難道哥真的老了?”安子摸摸臉夾表示疑惑。
“這位道友請留步。”
“嗯?”背后冒出個聲音,安子回臉看看,是位兩片小胡子的中青人,不認識踅摸四周,以叫別人聽岔了。
“道友可是安博天?”那人近前抱拳再問。
“我就是,兄弟哪位?”
“在下玄機子楊陣,陣旋閣道紋堂堂主。”
“哦久仰久仰,找我有事?”安子回禮還以客套。
“博天兄,楊某奉閣主命等你半年了,不想今日方才來到,此處并非說話之地,咱們回閣細談。”
“不是等等”安子感覺要被人推坑里,后退兩步道:“有什么事先說清楚,我不認識你們閣主。”
“呵呵博天兄誤會。”楊陣笑道:“是這樣,你已被閣主命為道紋堂副堂主。”
“搞錯了吧?我是良民,不玩兒黑社會。”
“黑社會?”楊陣懵逼。
“咳煩勞楊哥回稟一聲,我沒興趣,回見!”
“呵呵”楊陣樂了,心道:“還真讓閣主說著了。”
講真,活了萬巴來年就沒見過這么不識抬舉的,陣旋閣乃罡甲星鋒第一黑社會,不是,第一勢力,甭說直接給官,做個內(nèi)閣弟子也是天大的喜事,這位倒好,一嘴給回了上前一步攔道:“博天兄,閣主有話帶給你。”
“綺春城說什么。”
“……”楊陣差點噎死,敢情兩人認識,看年紀,沒準是年前外出打野整出的私生子,擦擦汗慘笑道:“閣主有言,如若抗拒,一切后果自負。”
“嗬特么的還敢威脅老子!草”
“!!!”楊陣一哆嗦,熱汗變成了寒流。
“走!爺進閣會會那廝,奶奶的。”
初次相見,當面罵街,出口大逆之言震得楊陣很希望自己找錯人于是乎,兩人并肩往城中心,安子借機套話,半個時辰后基本楊陣被套了底。
玄機子楊陣,性格溫和,心性沉穩(wěn),不善于交際,屬于書呆子那一類,為陣旋閣道紋堂堂主,座下弟子三百六十七人,陣道大師已有三千余年,至今寸步未進,對道紋的了解如火純青,聽說還發(fā)現(xiàn)了不少沒見過道符,是閣內(nèi)最有希望進階宗師的人物之一,倍受信賴。
當然,缺點也有,三百多弟子愣沒一個大師級人物,八個堂口就他的整體實力最差,典型的會做會說不會教,跟著他這輩子估計沒什么出息,還不如自學換言之,道紋堂有他沒他一樣。
……
步入九連正中進得閣內(nèi),里邊一派亞熱帶氣息,那栽種得當、類似椰樹植物參天巨高,結(jié)出的果實豁大豁大,海風吹過,氣息中帶有淡淡椰子味兒,整得安子沿路淌口水,多少年沒喝多了,等安穩(wěn)下來定要灌個飽。
充滿熱帶雨林的樓臺閣宇頗有園林之風,一路走馬觀花來到道紋堂,進堂后草草逛了一圈,比想象中的要好些,該有擺設(shè)、廳堂、密室全有,就是位置瀕臨海邊,浪聲不絕吵鬧得很,倒也無妨。
“楊哥,我既然是副堂主,每月供奉多少?”
“這個……”楊陣一臉難色,道:“閣主不曾提起。”
“呵呵拜拜!”
“哎哎哎博天,這個你得親自找閣主談。”
“你每月多少?”
“不能說,陣旋閣有規(guī)定,各堂口管事和弟子之間不得相互打聽此事,否則逐出閣墻。”
“呸喲原來修士也玩資本家那套。”安子啐得一口,唾沫未干,打外邊進來一腦袋中間沒毛的老頭,個子瘦瘦高高,瞅了新任副堂主一眼沖楊陣板臉道:“楊堂主,閣主有令,三日后新晉副堂主開堂講道,候閣主會到場旁聽。”
“……”安子。
“楊某明白。”
“嗯”老頭又瞅了一眼安子,等待表態(tài)。
“我說,你們這買賣做得不錯嘛!半兩晶石不給就想聽爺講道?有這么便宜的事?”
“哦?這么說小輩是拒絕了?”
“哎哎洛書前輩誤會,博天的意思是……”楊陣和稀泥,話說一半被打斷。
“我的意思很簡單,沒一百萬出場費想都別想。”
“……”楊陣。
“呵呵聞閣主所言,小輩乃陣道大師,想必手段新奇。”老頭皮笑肉不笑,道:“不過閣主早料你會開嘴要錢,特意吩咐帶話:如若抗拒,一切后果自負。”
“……”安子。
“如何?”
“你們閣主有種。”安子只能妥協(xié),手段實在卑鄙,但非常有效。
老頭哈哈大笑,擺動袖子、扭著屁股,以極其欠揍的姿態(tài)走人,安子那臉黑得油光锃亮,差點一槍崩了他。
“楊哥,那老不死的誰呀?”
“博天慎言。”楊陣大驚,傳音道:“洛書前輩乃前任閣主,現(xiàn)為監(jiān)閣之職,神魂后期,陣道大師,以后說話小心點。”
“小心他大爺,人五人六的,什么玩意兒。”安子最恨那些裝逼的壞老頭,一把年紀還特么陣道大師,打屁股里就瞧不起。
“唉隨你吧!”左右勸不動,楊陣放棄,吃多虧了就知道厲害了,道:“我?guī)闳ッ苁摇!?br />
“用不著,我住外邊。”
“博天,聽老哥哥一句,就算你有后臺,多少給閣主點面子吧?”
“我給他奶奶個螃蟹腿兒。”說罷縱數(shù)十多丈攀上堂內(nèi)一棵椰子樹,塵陽出匣鋒芒刃勁,摘得一掛青皮椰子果,迫不急待一指戳了個窟窿,混元力運于掌心,一股乳白色液體噴射而出。
“嗬家鄉(xiāng)的味道,正宗!哈哈楊哥,來一個?”
再看楊陣,臉白得跟僵尸一個色兒,道:“博天,這些道元風葉果是有數(shù)的,隨便偷吃輕則罰奉,重則流放熔巖星。”
“切你們閣主也太小氣了吧?”話說到此,一顆椰子果嘬了個干凈,一把撩飛沒了蹤影。
“……”楊陣精神接近崩潰,感覺堂主之位在晃悠。
“哈哈哈好喝!純天然綠色飲料。”又開一個,其余扔進戒子。
殊不知,在閣內(nèi)中心點,一座與太虛殿相仿的七層青銅樓內(nèi),閣主綺春城面前閃亮監(jiān)控矩陣,至安子進閣,其一言一行全部看在眼里。
待捎話的老頭升門而進,問道:“怎么樣書老,有何感想?”
“哼此子不過是個膽大包天的紈绔狂徒。”
“您對三日后講道有何看法?”
“太過兒戲。”
綺春城轉(zhuǎn)身默視一笑,道:“書老,小看他會讓你付出代價。”
就這扭臉的功夫,打投影中傳出質(zhì)問,口氣甚狂:“綺春城,小爺供奉幾何?講道的出場費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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