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云:圍追堵截滿城躲,行藏暴露**裸可憐二蛋吐白沫,福緣客棧見老賀。
混跡星辰由來已久,和安子打過照面的人無數,印象里沒一個叫端木的再說安子性格直擰,對陌生修士向來避而遠之,所交朋友少得可憐,除去秀越,剩下的全是仇家經老賀提醒,默默掐指一算,好像仇人比朋友還多,而且修為個個比他牛逼,震元大修比比皆是,造成圈子越混越小,滿洪荒跟過電影似的換地圖就在情理之中。
老賀有此一問只因對康爺死有過無數猜測,甭管結果如何,端木始終成為繞不過的關鍵一環,然安平回答將整篇推翻。
也許那位賢侄身份特殊,老賀怕其涉足太深枉送性命,以眼神示意退去,下得隔離罩再道:“神族族長,端木!你敢說你沒見過?”
“我拷看來你知道的比我還多。”
“少屁話。”
“聽狄公說,我破了個什么掩圣局,老神棍貌似不服,又擺下更大陣仗。”說到這安子一愣,擺上水晶面版,從掩月開始一直推演到罡甲星云。
種種事件串聯數十個人名,面上真沒看出什么,但加上中間天損星的一段插曲那就大不一樣正琢磨其中關聯,老賀突然奪筆在手連畫四個圈,在面版邊緣刷刷刷寫下四字:五子殺局。
“看來你又破得一局。”老賀筆頭著重點了點房子嵊。
“什么意思?”
“你沒發現所謂五子殺局的起點,是從房子嵊出現在青野天鋮開的頭嗎?再看看罡甲結局,又因房子嵊出現變數造成全局混亂,整盤殺局無疾而終,唯獨西門炎和金彤全身而退。”
“啪”安子靈光乍現一拍大腿,道:“明白了,我說怎么換了棋手,敢情問題在這。”言罷兩人對視一眼異口同聲:“西門炎!”
“呼”迷霧解開,安子噓得一氣,道:“麻煩了,這廝八成被端木叫到星痕惡補了天命飄渺術,否則沒那么大能耐。”
“還是那個問題,你到底對端木做了什么。”
“我哪知道不過天隕星荒龍府的分裂很蹊蹺。”
“狄公對此分析過,結論是三晶內斗。”
“那是狄公不了解西門炎,論策略,他比房子嵊高明得多,未到時機,你根本看不出他要干什么我敢說端木正是看出這點,才臨時換了棋手。”
“嗯”老賀沉默放許,點頭表示同意。
“老賀,康爺的死究竟怎么回事?”
“很突然,也很詭異,尸體在伏仙城東北三十里處,身體沒有明顯傷痕,死得很安詳依剛才推斷,十有**是西門炎派人干的。”
“甭十有**啦!就是他我想康爺應該是看到了不該看到的,遭其滅口。”
“有道理。”
“遺體埋在哪?”
“已經送回天隕,具體后事由狄公親自操辦安小子,你認為西門炎想干什么?”
“呵”安子歪臉一笑,意味深長道:“對他而言,我想干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老賀。
“幫我發個消息給狄公,天璣星不適合你們活動,撤了吧!”
“怎么?對老夫沒信心?”
“老賀,我這個人善于臨場發揮,隨機應變,只有你們走了,我才能放開手腳再說你們也幫不上什么忙。”說著,安子白玉陣盤在手,兔兄來活真元起,陣眼乍現投影,白光中映射姜元城全貌,夾雜沖天喧鬧聲。
“看來青野罡甲之行獲益良多,陣道大師果然名不虛傳。”老賀捋須欣慰同意。
話說陸妃顏丟了安子、跑了二蛋,告密又尋不得門路,孤身一人處在這戰亂之地莫名心酸,堂堂陸氏千金被同一個混混欺負得想自殺,無名之火燒得周身三丈無人敢近前搭訕。
情緒低落蔫蔫回到棧,剛至門口,打身邊路過一人,擦肩而過的瞬間,陸妃顏手中被塞一玉簡,腦海中響起傳音:“此玉簡直通城主府。”
驚呀一聲,陸妃顏立馬踅摸四周,除了過往行人無任何異況,當即陰臉暗笑道:“小賊,這回你插翅難逃。”
天降助力,趁天未黑,陸妃顏急切奔回密室,觀瞧玉簡數息起了猶豫,但安子那張邪臉如惡魔一般揮之不去,將心一橫,捏碎玉簡乍現傳送。
福緣客棧,與老賀邊吃連談聊了一夜,甚歡待次日天明,安子摸摸龍紋黑金器匣,心緒感嘆仙途曲折,正要扛肩上背,密室傳音火符突現,老賀順手緊握,臉色大變。
“出什么事了?”
“姜元城四門戒嚴,傳送區暫停,空間被鎖,你被全城通緝。”
“窩曰”安子一哆嗦,掏陣盤一看,大街小巷除了常有容,就屬自己最紅趕緊聯系:“喂!悍將,收到回話。”
“少主。”
“謝天謝地。”安子大氣得喘扶墻站穩,道:“架上大鍋,開最大功率對準姜元城,給我照他狗娘養的。”
“多長時間。”
“二十息。”
“收到,半個時辰后到達姜元城上空。”
“留意空中情況,完事馬上撤。”
“明白。”
甭問,虛無念動手了,安子眼盯陣盤大肆咒罵,只見全城涌現大量修士,有組織的挨個客棧盤查,福緣客棧地處仙城深處,照其速度勉強來得及。
“媽的真當老子吃素的。”情況危機,安子極其冷靜,打開通訊器:“媳婦!”
“夫君,我在。”
“馬上去伏仙城主府,就說姜氏陣道宗師姜城來了前線,速度!”
“收到。”
老賀臉兒白了,天尊家族代頭破壞游戲規則,仿佛看到天璣毀滅,果然是禍甲一方的大害。
就在這時,陣盤畫面一陣扭曲,安子淡定如水、慢條斯理,囚水面板登場,得見一藍色波紋劇烈跳動,參照著擺弄陣盤道紋,十息過后楊陣露臉。
“安兄!好久不見,還記得天罡楊陣否?”
“拷否你妹!誰特么讓你來天璣的?”
“安兄別激動,聽我說,楊某在蜂斗飛皇收到陌生消息,言禹楓被一叫赤煉狂的重傷,這才急急趕來。”
“狗曰的西門炎,我草你姥姥!”甭問,虛無念所布棋局生效,將安子困在姜元,來個了關門打狗。
“安兄抱歉,到現在我才知道上當了。”
“馬后炮!有什么辦法助我脫身?”
“空間封鎖不難破解,只是較為麻煩,耽誤之急是如何躲避過全城搜捕還有,泄漏你行蹤的,是個叫陸妃顏的白發女修,昨日酉時以傳送入得城主府安兄,對付你的人絕對是位棋局高手。”
“你就不能說點有用的?”
“呵呵有楊某在無須擔心。”楊陣笑臉輕松,道:“我傳你陰陽陣道一宗”
“慢著!”安子突然叫停,回了句:我想到辦法了果斷斷掉通訊,重新顯示姜元城全景,靜看全城鬧騰,不知道的還以為在嚴打。
“安小子”
“冷靜!別亂了陣腳讓人牽著鼻子走,一切照原計劃進行。”話語間,安子將局部畫面放大,繼續道:“你看,這幫人從進客棧到搜查完畢只用了不到兩盞茶的時間,你覺得能搜出什么?”
“故意制造緊張氣氛?”
“把水攪渾,才能驚動里邊的魚兒。”
“嗯不錯那他們的真正用意在哪?”
“在這。”畫面放大轉向城外東北方向千里之地,以姜城為首,其次佐云袖,還一個不認識,安子道:“他們以為我會在此留下退路,嘿小爺沒那么傻老賀,拍下來。”
“沒問題,下一步如何行事?”
“空間陣道者交鋒沒什么秘密可言,其實質拼的是思維,比的是策略,誰輸誰贏得看計劃是否周全或臨場應變是否得當及運氣悍將,還要多久?”
“最多一刻鐘。”
“別急,一切以性命為重再加一條,完事后關閉所有通訊保持靜默去伏仙城,你也該休息了。”
“收到。”
“老賀,給我與一塊離城玉簡,不論去處。”
“有。”翻掌之間,一枚翠綠玉簡飄浮,老賀道:“這是我應急的。”
“多謝!”安子熄滅陣盤遞將過去:“如若狄公駁回我的意見,十年后用這個聯系。”
“安小子,空間被封鎖,你如何用玉簡脫身?”
“嘿嘿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該做的都做了,安子背上器匣,扛上兔兄,踢死二蛋,眼觀囚水面板等待時機,密室內空氣沉凝,緊張得讓人窒息。
“咔咔咔”果然,一刻鐘后囚水面板突然滿面裂紋。
“呼多謝!”時機已到,安子撩下話果斷捏碎玉簡,生死傳送乍現眼前,四周時有磁力閃爍,十分不穩。
“刀兄!”
“呲啷”冷寒域出匣刀鳴顫顫,異常興奮懸掛正頂,安子陽晶石在手布滿八方,一指金線連接刀柄,反射八道連接晶石。
“天承地法,陣道八方,炎晶極陽,冷寒太陰八面千機空間隔離!”
陣咒祭出,晶陽猛閃,八顆晶石相互連接,下方刀兄支撐陣眼開成傘狀,那傳送立馬穩定,與平常無疑。
楊陣的提示起到關鍵作用,但安子另有打算,走之前須留下點什么,當然是老賀剛拍到的姜城,收好證據,騎上二蛋,撒去陣眼老賀暫替,目送驅獸者扛匣閃人。
而此時姜元城主府亂了套,與前線、總部失去聯系,等回過味兒,姜城身在野外預感事情不妙,天璣星籠罩著核陰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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