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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門嬌女之冷王悍妃 第九十七章 逗逼二人組

作者/二月清風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朱爺聽見笑聲回過頭來狠狠剮了蔚十七一眼,銅鈴眼中兇光乍現,蔚十七忙收住笑正襟危坐,他是不懼這些人,可他不想給主子惹麻煩。

    許是被人嘲笑了,朱爺也覺得一群人對著個文弱少年擺出這陣仗臉上有些掛不住,扭過頭不耐煩的抬了抬手,站在他身后的一眾跟班立即齊齊噤聲。

    蔚藍好整以暇的看戲,見此眸中不由劃過一抹深思,令行禁止,這場景怎么看都不像是街頭惡霸慣有的作風,倒是與兩軍對峙時一方叫陣有些想象,尤其是朱爺抬手間挺直的脊背和橫刀立馬的氣勢。

    少年穩住身形擦了擦額角莫須有的冷汗,不屈不撓的上前扯住朱爺的衣角,聲音里帶著哭腔哀求道:“朱爺,您這不是逼小的去死么!小的身無長物,就剩下這么個小店了,您要是都砸了,小的沒了營生可就真還不上您的銀子了!”

    可他身材清瘦,壓根就拉不住身材魁梧的朱爺,朱爺像趕蒼蠅似的甩開他,又狠狠呸了一聲,大著嗓門怒喝道:“呀呀個呸!晦氣!早知道老子就不借你銀子,管你餓死街頭!還人呢!就知道你還不起!”

    說著又朝身后的眾跟班打了個手勢,扭頭目光銳利的看向蔚藍一行人,惡狠狠道:“砸,都給老子砸了,不相干的人全都滾出去!”

    少年估計也是沒轍了,不怕死的上前抱住朱爺的腰身,嘶聲力竭道:“朱爺,別砸,別砸,別砸啊!砸了小的會餓死,小的開這食鋪不容易啊!”

    朱爺胳膊粗壯,抬手就將少年扯開,扛著木棍大搖大擺的邁進食鋪,又斜眼好奇的打量了蔚藍等人幾眼,見蔚藍幾人對他的視線不閃不避,全然是一副不害怕的模樣,不由得有瞬間詫異,繼而急哄哄的沖幾人吼道:“看什么看,還不快滾,再看老子挖了你們的眼珠當球踩!”

    蔚藍也不生氣,拉著蔚栩便起身,又安撫的沖簌月笑笑,神態溫和道:“咱們走吧,把帳結了,別打擾了這位好漢辦事。”

    鄖陽和白條等人眼中泛著冷光,但見蔚藍沒發話,只充滿殺氣的掃了這朱爺一眼,戒備的護在兩位主子往外走。

    朱爺和少年見蔚藍二話不說就走,身形反倒頓時一僵。

    這二人都是姜衍的人。

    朱爺原名朱定滔,早年是定國侯府老侯爺羅頌手下一員副將,羅頌死后朱定滔在軍中備受排擠,不但軍功頻頻被人冒領,職位也是一降再降,四年前姜衍破了崎山陣下山歷練,朱定滔便離開軍中,在菊山縣開設了賭場和茶樓,對外只道是喜歡逞兇斗狠的街頭一霸,但實則是棲身于西北關隘菊山縣為姜衍絡人才打探消息。

    而這少年正是幾日前收到鳴澗傳信,專程從紫芝山趕來準備接近蔚藍的郁圃。姜衍決定在莽嶺山見蔚藍只是臨時之舉,事后并未與郁圃傳信,郁圃不知自己在蔚藍這兒已經過了明路,只以為主子是讓自己隱藏了身份跟在蔚藍身邊,于是便與朱定滔上演了這出惡霸與少年的戲碼。

    二人打算的很好,原本準備趁著蔚藍仗義相助時,郁圃便以身相報來抵債,誰知蔚藍根本就不接招,二人見狀不由得滿心詫異有些怔愣,等回過神來蔚藍一行人已經踏出門口。

    “小哥,多少銀子?”簌月聽著身后傳來噼里啪啦的聲響,憐憫的看了郁圃一眼,決定多給他幾個銅板。

    “姑娘稍等,小的這就跟您算算。”郁圃踉蹌著在食鋪門口站定,又扯著袖子抹了把臉,不禁心中暗暗叫苦,這蔚大小姐怎么不跟著套路走?這種時候,作為好心善良的將門虎女,不是應該憐貧惜弱正氣凜然的出來說句公道話嗎?

    還說不打擾好漢辦事?就這么走了,他這戲還怎么唱下去?若是這次沒能如愿跟在蔚大小姐身邊,后面也就甭想了,蔚大小姐一定會起疑心的,郁圃此時恨不得將鳴澗拖出來扎小人,該死的鳴澗,怎么就沒在信中說明蔚大小姐沒有正義感!

    朱定滔反應過來要遭,忙給郁圃使眼色,可郁圃此刻正滿心焦急的低頭算帳,又哪里還顧得上他?朱定滔心中焦急,又反思自己是不是演戲太過,或是面相太過兇神惡煞,人家小姑娘被嚇到了壓根兒就不敢仗義執言?

    蔚藍已經踏出食鋪,見少年久久沒能算好,而門外已經聚集了大批圍觀的路人,不禁回頭看了一眼,這一眼正好看到朱爺沖少年擠眉弄眼,而少年與簌月說著話似是毫無所覺,蔚藍皺了皺眉,不由得心中更加狐疑。

    “姑娘,十一碗粥,十一個菊花餅,粥是十文錢一碗,菊花餅十文一個,總共二百二十文。”郁圃趁著跟簌月回話的功夫表情苦澀的看向朱定滔,只一眼功夫又低下頭看著滿地的狼藉表情如喪考妣。

    朱定滔正發愁,瞧見郁圃的動作不由心中一喜,二人相互熟識又狼狽為奸各自拆臺多年,從來沒有如此刻般心有靈犀,順著郁圃唇角勾動的方向看去,朱定滔心中頓時有了主意,雖然這方法有些死皮賴臉,更兼之有欺負小姑娘的嫌疑,但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倒也顧不得了。事情辦不好主子那也不好交代,再說還有可能被身后的猴崽子們笑話。

    簌月從袖中掏出銀袋,數了半天銅板不夠,只得拿出一兩銀子交給郁圃,郁圃作勢要找零,在褡褳中摸了半天卻是一文錢也找不出來。

    蔚藍壓根兒就沒料到這會是姜衍的人,見狀不由神情悲憫的看了少年一眼,干脆揮揮手道:“算了,不用找了,咱們走吧。”

    江湖兇險,這二人分明就有古怪,卻又不像是有惡意的樣子,饒是蔚藍洞察力過人,卻看不出個所以然來,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還是趕緊走人才是上策。

    說時遲那時快,朱定滔猛的上前幾步搶過郁圃手中的銀子,又掂了掂看向蔚藍,呲著一口大白牙笑道:“呔!這不就有銀子了,小公子,不如我把這人賣給你,你再給我九兩銀子,這小子跟你走,我也不用費神拆店了!”

    蔚藍聞言一愣,隨即目光詭異的看向朱定滔,這是哪里來的寶器?他主子是誰?大白天的,就這么把人放出來了?

    白條蔚十七等人也是囧囧有神,就連蔚栩都扭過頭朝朱定滔看去。

    “我為什么要買他?他欠你銀子,又不是我欠你,跟我有什么關系?再說了,你有他的賣身契?有官府的備案?”蔚藍回過神來有些想笑,這人猴子派來逗逼的嗎?

    朱定滔怔了怔,隨即濃眉打結,在身上搜羅出一張泛黃的紙朝蔚藍揚了揚,大嗓門兒道:“爺是沒這小子的賣身契,但有這小子欠債畫押的借條,借條給了你,這小子歸你,反正他無親無故隨你使喚,這豈不正好?”

    “不買,我有人可用。”蔚藍放下蔚栩搖搖頭,心中好奇這兩人到底想要干嘛,這樣神鬼驚嘆的邏輯,實在是令人大開眼界。

    朱定滔不以為意,瞪大眼瞧著蔚藍,蒲扇大手猛揮,“哎哎哎!我說小公子,你這就不地道了,爺看你出手大方,也不缺這幾個小錢兒,俗話說得好,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這小子還不上銀子,要么被爺打死,要么被爺賣進春風樓里做小倌兒,你看這小子是開食譜的,做的飯菜也還能入口,不如就買了他,也免得爺枉造殺孽,豈不是一舉兩得?你說呢?”

    圍觀的路人聽得瞠目結舌,當即就有人小聲議論開了。

    “嘖,還有這種強買強賣的事兒?這人也忒無恥了吧?自己喊打喊殺,還要拉別人墊背!”

    “噓,你小聲點兒,這黑大個兒是平安賭坊的頭頭兒,得罪他可沒好下場,前幾日街角鐵匠鋪子的山娃才被他擰斷了胳膊。”

    “你才知道啊,這黑大個兒人稱朱爺,我看就是個豬爺,嘖,他在這菊山縣可是出了名的一霸,這小公子看來是要吃虧咯!”

    眾人議論紛紛,鄖陽和白條等人倒是不在意這朱爺的身份,無論是翡翠島還蔚家軍,隨便跺跺腳都能讓啟泰國抖三抖,只是這兩人行事詭異,看起來毫無章法,實際上卻是目標明確的沖著主子來的,就怕保護主子不力出個什么意外。

    幾人不動聲色的對視一眼,又看了看一臉平靜的蔚藍,隨即變換位置將蔚藍和蔚栩護在中間。

    郁圃原本見朱定滔發話心中一喜,可隨即面上又是一黑,不禁暗罵朱定滔陰險,平日里斗不過他就在這時候找補,還敢拿春風樓出來說事兒,等他騰出手來一定再讓他拉個三天三夜!

    “怎么,買不買?不買爺就拉他去春風樓了,這孽可是小公子你作下的,跟爺可沒關系!”朱定滔見蔚藍不說話,厚著臉皮又加了一把火,沖著圍觀的眾人撇撇嘴,又一腳踏在凳子上,昂著下巴滿臉不屑。

    蔚藍聽著眾人的議論聲,又看了一眼神情憤怒的少年,不由勾唇輕笑一聲果斷道:“不買!”

    朱定滔臉色一垮,沒想到小姑娘這么難纏,也是沒轍,大咧咧呸了一聲,又給了郁圃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收回視線很是失望的擺擺手手,“算了算了,還有錢人呢,拖走拖走!”

    郁圃也不理會朱定滔,見蔚藍還是不松口,這回是真急了,暗戳戳的搓手,春風樓的事另說,他要是就這么灰溜溜的回去,不但風雨樓的兄弟會笑掉大牙,還有可能被主子扔到紫芝山回爐!

    又見朱定滔黔驢技窮的讓人來拖自己,也顧不得形象,哀嚎一聲就往蔚藍面前撲去,白條側身上前抬腿擋住,郁圃猛地撲倒在白條腿上,頓了頓悲切道:“公子,小的會做飯,會洗衣,粗通醫理,公子就買了小的吧!小的這是沒活路了,不能做小倌兒啊!小的爹娘知道了,會氣得從棺材里跳出來的!”

    圍觀的眾人見狀紛紛張大嘴,四周陷入一片詭異的安靜,郁圃自知不對,他原本沒想失禮的冒犯一個小姑娘,但奈何橫空飛出一條腿,這做戲也有講究,需得一鼓作氣,他若是因為抱住一條粗壯的腿就卡殼了豈不虛假?

    仰頭見這腿的主人是個冷臉少年,郁圃松了口氣的同時又垂下腦袋滿臉尷尬,旋即一不做二不休,抬起頭來期期艾艾道:“兄弟,你也是七尺男兒,你能理解兄弟我的苦楚是不是?做了小館兒,那就是一雙玉臂千人枕,半片朱唇萬人嘗沒尊嚴吶!”

    白條被郁圃這淚眼婆娑的樣子給雷得里嫩外焦,又聽他出言不倫不類,孟浪露骨,僵硬的想要把自己的腿扒拉出來,郁圃卻像是狗皮膏藥一般,無論白條怎么踢腿,緊緊扒拉著白條就是不撒手,眾人回過神不由發出一陣哄笑。

    蔚藍目光囧囧有神,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出聲,她滿以為這位朱爺已經是活寶,沒想到這少年有過之而無不及!這場面簡直囧得讓人不忍直視,如果這朱爺和少年都是仇家派來的,也真的是絕了!

    “姐姐,什么是小館兒?”蔚藍笑聲未停,蔚栩拽著云姝的衣角軟糯出聲。

    蔚藍的笑容僵在臉上,垂頭看向好奇寶寶一般的蔚栩,不由有些尷尬,扯了扯嘴角胡謅道:“乖,就是關起來,供人觀賞,像看耍猴戲一樣。”可不就是看猴戲嗎,這兩人正表演著呢。

    “猴子是紅屁股,要露出屁股給人看嗎?”蔚栩眨眨眼,用手指向郁圃,有些同情道:“我看過的,他也要這樣嗎?”

    圍觀的眾人聽著這一大一小的對話,面色都有些扭曲,當下便有人笑得更大聲了,也不懼怕朱定滔,朱定滔瞪大眼半張著嘴,看了看面色羞惱茫然的郁圃,瞬間哈哈大笑,站在他身后的跟班都清楚郁圃的身份,因著怕郁圃秋后算賬,眾人想笑又不敢笑,低著頭肩膀不停聳動。

    郁圃聽著笑聲四起,一臉懵逼的看向蔚藍姐弟,內心崩潰,已經開始飆淚,這是悲情戲!悲情戲!怎么轉眼就成了喜劇!

    崔嬤嬤聞言一張臉黑沉沉的,只想把郁圃拖出去打個半死。

    一行人中除了年齡較小的銀杏和忍冬,簌月與白貝已經是可以嫁人的年紀,二人自然清楚什么是小館兒,更何況郁圃的話還說得如此露骨,二人聽了蔚藍的解釋才剛松了一口氣,就又聽到蔚栩如此說道,一時間面上神色不禁又是扭曲又是羞紅。

    簌月當即柳眉倒豎,瞪向郁圃大喝一聲,“混賬!說的都是什么渾話!就你這樣還想我家主子買你!沒得帶壞了我家小公子!”

    伴隨著簌月這聲大喝,人群再次安靜下來,有那青春年少的大姑娘小媳婦兒紅著臉悄悄退出人群。

    郁圃有求于人,不得不伏低做終于松開白條的腿,抬頭看向簌月,懊惱的垂下頭,“姑娘莫惱,小的這是聽戲文里都是這么說的,一時情急才口沒遮攔了些,以后再不會了。”

    “哼!”簌月氣鼓鼓的偏過頭,虧她剛才還覺得這少年可憐,打算多給他幾個銅板!

    蔚藍看夠了戲,直覺這兩人沒有惡意,也不知是哪路神仙指派了這兩個活寶來調劑她枯燥乏味的生活,當即指著郁圃,笑盈盈看向朱定滔道:“你想讓我買他,其實也不是不可以。”

    朱定滔和郁圃聞言均是雙眼一亮,目光炙熱的看向蔚藍。

    鄖陽和蔚十七幾人早就看出端倪,但他們武力值高,倒也不懼,再說隱藏在暗中的危險又哪里有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放心?于是聽了蔚藍的話也不怎么擔心。

    “只是什么?公子你說!”朱定滔見有機可乘,蒲扇大手豪邁一揮,頗有種孬貨終于要出手的如釋重負。

    郁圃沒有吭聲,殷切的看著蔚藍,心中暗道,只要完成任務就好!若是回爐重造,兩年內不得下山,那可真是要人命了!

    圍觀的眾人見朱定滔和郁圃雙眼放光,倒也并不覺得有異,在他們心中,這位朱爺向來橫行霸道,有了銀子可以坑自然開心,而那少年一臉的期盼,應當是為了馬上能脫離這朱爺的掌控心生歡喜。

    蔚藍將兩人的神色收入眼中,指著郁圃一臉為難的開口,“朱爺,他委實消瘦了些,干力氣活肯定是不行,洗衣做飯吧,我原就有小丫鬟打理,若是買了他,怎么著也多個人吃飯,萬一他身上有什么暗疾,我還得賠上湯藥錢。”

    眾人看向護在蔚藍身邊的白條和蔚十七等人,又看了眼一旁的簌月和白貝紛紛點頭。

    “不錯,這幾個護衛一看就身板健壯有力,小丫鬟也足夠,買個人確實是多個人吃飯。”

    “你這老婆子,沒見識了吧,養下人呢,除了四季衣裳,還有每月的月錢。”

    “老伯這話不錯,下人也是人,除了衣食住行,偶有生病請醫,約莫還得花些湯藥錢!”

    人群見氣氛緩和,也沒壓低聲音,郁圃聽得瞪大眼,感情這些人都把他當成一無是處只會吃飯的飯桶了?

    朱定滔看著郁圃張了張嘴,臉色也是好生驚愕,乖乖那個鈴叮咚,郁爺這是徹底被賤賣啦!

    “是啊!朱爺,你看剛才這位小哥說話行事也欠妥帖,我要是買下他,是不是還得花些心思調教培養?”蔚藍面露不忍又愁眉不展。

    朱定滔聞言下意識點了點頭,覺得蔚藍此言有理,郁圃出了名的精怪,又睚眥必報不服管教,風雨樓不知多少兄弟被他整蠱過,只有主子才治得了他,若是蔚藍買下,少不得要花時間調教。

    眾人也點頭,高門大戶養下人自來如此。

    郁圃瞥見朱定滔點頭,不由恨恨的瞪了他了一眼,朱定滔被瞪得一愣,旋即對著郁圃呲牙一笑,讓你橫,你也有今日!

    蔚藍看到兩人的互動,咧嘴笑了笑繼續道:“再則,此次出遠門訪親,護衛騎馬,我和丫鬟都坐馬車,若是這小哥上路,是不是還得跟這小哥買匹馬?這又得花錢了!”

    朱定滔和郁圃都是對銀錢沒什么概念的人,聽得一愣一愣的,沒想到這帳還可以這么算,而且聽起來也不無道理。

    “所以”蔚藍頓了頓,無奈的攤手看向朱定滔,“這位朱爺,要救這小哥脫離苦海,不如咱倆各退一步?”

    朱定滔眼中閃過精光,“怎么個退法?”

    蔚藍上前兩步在朱定滔面前站定,一本正經道:“這樣吧朱爺,你先把這借條給我瞧瞧,我看這小哥欠你多少銀子。”

    圍觀的眾人見蔚藍走向朱定滔,都下意識后退一步,這可是菊山縣一霸,這小公子也忒大膽了!若是這朱惡霸發怒,就他那小胳膊小腿,還不得一巴掌拍飛?

    白條跟著蔚藍上前,白貝則下意識護住蔚栩。

    蔚藍早就看出門道有恃無恐,這兩人想盡辦法演了這出戲給她看,不就是為了讓這少年跟著她么?目的沒達成之前又怎么會輕易翻臉?蔚藍眨了眨眼,下意識看向郁圃,想起姜衍說過的話,這少年恰好會醫,難道是姜衍的人?可姜衍既然已經跟打過招呼,又怎么會選擇了這么蹩腳的戲碼讓二人賣力演出?

    出乎眾人意料的是向來兇惡的朱爺并未發怒,反而雙目锃亮帶了絲笑意的看向蔚藍,一臉爽快的將借條遞了過去。

    蔚藍接過一看,只見紙張上寫著:今借朱大爺紋銀八兩,半月歸還,借款人郁圃。下方還按了個手印,筆墨紙張尚新,想來寫上去不過一兩日。

    蔚藍抖著借條憋笑,先看了眼朱定滔的外形,還真的是豬大爺,又看少年道:“原來你叫郁圃啊!”

    郁圃被蔚藍意味深長的語調驚得一愣,旋即忙不迭上前躬身行禮道:“公子說的是,小的正是郁圃,這銀子是小的半月前跟朱爺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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