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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門嬌女之冷王悍妃 第一百零二章 牯牛山上

作者/二月清風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郁圃聞言噎了下,心知自己在蔚藍面前已經(jīng)沒什么秘密了,過了今晚,大概連主子是誰都要交待出來。不過,在收到主子的回信之前,就是打死他,那也是不能說啊,郁圃垂下頭,訕笑道:“主子放心,屬下知道了。”

    蔚藍含笑點點頭,暫時放他一馬,將視線移向白條和蔚十七,“打不過別硬拼!

    性命比什么都重要。蔚藍之所以會讓白條和蔚十七上山,完全是為了防備山匪突然異動,畢竟山匪人數(shù)眾多,季星云和鄖陽無論是身手還是經(jīng)驗,都比白條蔚十七更好。

    二人點頭,明白蔚藍的言下之意,當即意味深長的看向郁圃,郁圃猛的點頭,不忘順手從烤架上撕了一塊狍子肉拿在手中,這才跟著二人離去。

    見幾人離開,蔚藍伸手拉過看似有些懵圈的蔚栩,壞笑著捏他的臉頰,“怕不怕?”安撫毛孩子什么的很有必要,別留下心理陰影就不好了。

    蔚栩搖頭,眼中瞬時露出幾分好奇,“不怕,姐姐又要打壞人了?”土匪啊,他都沒見過,不知道是不是長的真的三頭六臂兇神惡煞?

    蔚藍拉著他坐下,含笑蹭了蹭他的臉頰,親昵道:“嗯,你等下讓鄖陽抱你,不許哭鼻子!

    蔚栩小臉泛紅,神色激動的點點頭,讓鄖陽抱其實比讓姐姐抱好,因為鄖陽會飛!

    蔚藍全然不知自己被嫌棄了,見他神色激動,只以為他是因為馬上可以觀戰(zhàn)而高興,不禁心中暗忖這小屁孩不知江湖兇險,又哭笑不得的揉了揉他頭頂?shù)男△蓣,無奈道:“再去吃些東西吧,吃飽了才有力氣看打架。”

    簌月已經(jīng)和銀杏忍冬一起去收拾東西,崔嬤嬤慈愛的看著姐弟二人,聞言又盛了一碗粥過來,拉著蔚栩到一邊繼續(xù)吃飯。

    白貝對蔚藍的安排有些擔憂,見崔嬤嬤領(lǐng)著蔚栩走開,不由上前兩步,微微躊躇道:“主子,您就不怕這幫山匪忽然群起而攻之?”

    她雖然已經(jīng)跟了蔚藍幾日,蔚藍也表現(xiàn)出超乎她年齡的沉穩(wěn),可畢竟山匪眾多,這還沒摸清對方實力,蔚藍就將人手分散了,隱魂衛(wèi)的人即便是武功高,崔嬤嬤和簌月幾人卻是手無縛雞之力,若是山匪突然發(fā)起攻擊,她和季星云鄖陽想要帶著幾人從一百多名山匪圍攻中突圍而出,難保不會受傷,更何況,誰知道這幫山匪中有沒有高手,能夠占山為王盤踞此地,又怎么可能沒點能耐?

    季星云和鄖陽簌月見此也圍了上來,蔚藍看著向幾人微微一笑,伸手指了指身邊的位置,示意幾人坐下。

    “別擔心,他們應(yīng)該不會的。這幫山匪既然到現(xiàn)在還沒動作,那就是在尋找機會,多半是想等我們睡下后再行動。出發(fā)之前我曾查過,連云山一帶的山匪草寇不比赤焰山,雖然山頭眾多,但大多數(shù)匪巢將人數(shù)控制在兩百人左右一處,人數(shù)過于龐大的,有聚眾叛亂之嫌,官府一旦得知,就會大力派兵圍剿。如今圍困咱們的有一百多人,想必山上留守的人并不多,所以,我賭他們后方空虛。蔚十七和白條他們?nèi)羰悄茼樌肆松椒说睦铣玻蹅儞?jù)山而守勝算更大。”

    白貝聞言若有所思的點點他,這個想法出其不意,說不定真能一舉拿下山匪老巢,迂回而行,總比讓大家直接拼個你死我活要強,可就這樣分散人力,也著實冒險。

    季星云和鄖陽也點點頭,他們執(zhí)行任務(wù)的時候多,對于蔚藍的想法更能理解。任何時候,主動出擊都比被動挨打好,更何況,到時候就算是山下不敵,山上的蔚十七和白條聯(lián)手還連幾個人質(zhì)都抓不到?據(jù)他們所知,這些山匪大多是流民集結(jié)而成,大多數(shù)都是有家小的,抓幾個人質(zhì)不難。

    “再則,”蔚藍頓了頓,唇角輕輕勾起一抹淡笑,目光幽幽的看向山頂,“我也想體會一把做山匪頭子的感覺!

    “主子是想把這些山匪收為己用?”白條聞言有些驚訝的瞪大眼,覺得自己跟不上蔚藍的思路,好好的閨閣千金,干嘛要收用一幫山匪,而且這些人雖然武功不見得高強,卻是自由散漫慣了的,可說是野蠻成性,想要收服又哪里那么簡單?即使收服了,也恐有異心。

    蔚藍神色平靜的點點頭,“此去蕭關(guān),我們需要更多人手。”

    不但尋找爹爹需要人手,順利到達蕭關(guān)同樣需要人手。

    這世界皇權(quán)至上武力盛行,誰手中擁有更多籌碼,誰就能活得更好。她需要培養(yǎng)自己的勢力,而連云山地處西北交通要塞,位置折中,周圍群山環(huán)繞,不但是天然的演武場,也是絕佳的庇護所,茫茫群山,山匪草寇眾多,只要稍微謹慎就可以混淆有心人的視線,正常人誰會想到鎮(zhèn)國將軍府大小姐是個山匪頭子?在連云山發(fā)展自己的勢力實在再好不過。

    白貝內(nèi)心掙扎,但鄖陽卻是眼中一亮,點頭贊許道:“主子的想法不錯,到時候他們?nèi)羰歉曳纯,就打到他們服為止!?br />
    季星云也微微頷首,旋即鄭重的看向蔚藍道:“不過,要收服這幫人光靠武力還不行。”

    蔚藍會意,“我明白,到時候見機行事吧!比诵淖钍菑(fù)雜,人性卻最是簡單,只要你明白對方想要什么,能把握住方向掌握好分寸,大多數(shù)時候,事情都不太難。

    白貝見季星云和鄖陽贊同,想了想,眸中劃過一抹釋然,誠然,主子的想法確實大膽,可這大膽的想法,卻令冷靜下來的她熱血沸騰,主子說得不錯,只要拿下這幫山匪,端了牯牛山作為據(jù)點,他們將不再勢單力薄,這會是一個全新的起點。

    “那屬下再到周圍看看。”白貝豁然起身,目光閃亮的朝蔚藍抱了一拳。

    這一刻,白貝是真的心悅誠服。她原本以為等蕭關(guān)事畢之后,她這輩子頂天也就在內(nèi)宅做大丫鬟罷了,可眼下蔚藍明明白白的告訴她,她們絕不僅僅止步內(nèi)宅,這對于生性灑脫不喜內(nèi)宅束縛的她來說,簡直就是天籟之音。

    更何況,以小主子如今的年齡,能有如此心胸和魄力,眼界也不輸于任何一個男子,完全值得她衷心追隨。

    “去吧,警醒些。”蔚藍揚眉,又對季星云和鄖陽道:“將篝火燃得更旺一些。”

    二人點點頭,這是要多爭取一些時間的意思,雖然讓堂堂隱魂衛(wèi)去燒火有些大材小用,但二人沒有異議,甚至覺得跟著小主子,比以前跟著將軍更暢快一些,將軍雖然也很好,但大多數(shù)時候太過嚴厲,做事一板一眼的。

    “小姐,您真要去做山匪頭子了?”簌月見幾人走開,有些欲言又止的開口。

    蔚藍側(cè)頭看了她一眼,淡笑道:“怎么?不可以?”簌月能忍到這會再開口,已經(jīng)進步不小。

    簌月微蹙,有些發(fā)愁道:“小姐,您現(xiàn)在年齡還可以后總要嫁人,做山匪有什么好的?就是將軍知道小姐的打算,也是不會同意的。”自從出了上京,小姐的性子越發(fā)肆意,如今竟是要去做山匪,這名聲要是傳出去,以后還怎么了得?

    “做山匪有什么不好?自由自在!蔽邓{搖頭失笑,誰不想過好日子,可現(xiàn)在不是沒辦法嗎?她要是不強大起來,那就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又何找出真兇?

    再說了,要她學那些大家閨秀的行事作派,還不如一道響雷將她劈回去的好!

    “可這樣總歸不妥。”簌月苦臉心中不甘,但她知道自己勸服不了自家小姐,不由得對造成這一切的幕后之人又平添了幾分恨意。

    “簌月,牯牛山距離蕭關(guān)還有一千多里路,這一路都不會太平,咱們要提防的人除了青柳身后的人,還有上京城那位,除此之外或許還有二房,剩下的才是山匪。”蔚藍側(cè)頭正色看向簌月,這個小丫鬟是目前除了蔚栩之外,跟自己最親近的人。

    簌月愣了下,旋即沉默的點點頭,她也明白這是無奈之舉。

    蔚藍起身拍了拍她的肩頭,語重心長道:“既然出來了,你也不是拘泥于世俗的性子,該放的都放下吧。沒有實力,我們只能永遠挨打!

    蔚藍說完,也不理會簌月到底明白多少,起身回馬車檢查自己想帶的東西。

    片刻后,林間一道人影快速閃出,“主子!”

    白條在蔚藍身前站定,面上帶笑道:“屬下不負主子所托!”

    “這么快?”見只有白條一人,蔚藍詫異道:“蔚十七和郁圃呢?”

    “蔚十七留在山上了,郁圃在屬下后面一步!卑讞l咧嘴道。

    蔚藍放下心來,這才道:“山上什么情況?”

    “山匪的老巢離這里大約十里地,就在咱們身后的半山腰上,屬下沒來得及上山頂查探,但左右兩側(cè)都是懸崖峭壁,地勢險峻。留守的八十來人,除了十幾個半大小子,其余都是老弱婦孺,郁圃已經(jīng)用藥將人放倒,全都關(guān)起來了!

    蔚藍點頭,隨后看向幾人正色道:“輕裝上山,火堆不滅,馬車留在這里!

    幾人小聲應(yīng)下,各自將必備的東西帶好,白條打頭,白貝上前攙住崔嬤嬤,鄖陽抱起蔚栩,簌月幾人快步跟上,季星云和蔚藍一起押后。

    天邊一彎新月,泛著柔和皎潔的白光。

    在牯牛山西面通往蕭關(guān)的夾道上,十幾名壯漢手握大刀,將身形徹底隱在巨石之后。

    “旺哥,咱們再這么等下去也不是辦法啊!誰知道那群小白臉會不會發(fā)現(xiàn)不對深夜逃走?”裘三胖看了看一眼月亮上升的位置,面上浮現(xiàn)幾絲不耐,他們已經(jīng)貓在這塊兩個時辰了,晚上又只吃了些粗面饃饃,這天氣也不比秋日,他這會只覺得又冷又餓。

    “你瞎咧咧啥呢!咱旺哥那是算,算,算無遺策,怎么可能出錯!”裘三身后的黑臉漢子一巴掌拍在他頭上,低聲呵斥道:“六子已經(jīng)看好了,那幾個黑臉小子可不是好招惹的,這會說不定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不對勁了,你沒聽動靜都小了嗎?”

    被喚作旺哥的男人乍然回頭,狠狠瞪了二人一眼,壓低聲音道:“都給老子閉嘴!”月光下,只見他右側(cè)臉頰上一道蜈蚣似的疤痕看起來異常猙獰。

    裘三胖和黑臉漢子方童見旺哥發(fā)火,不由得互瞪一眼頓時噤聲。

    周圍瞬時又安靜下來,夜風呼嘯而過,樹林里發(fā)出嘩啦啦的聲響,遠處的篝火若隱若現(xiàn),但卻不聞絲毫人聲。

    一刻鐘后,旺哥似乎耐心耗盡,揮手招過身后一人,粗聲粗氣道:“六子,你確定他們會發(fā)現(xiàn)咱們?這請君入甕的計策到底是奏效還是不奏效?不會睡了吧?”

    六子樣貌清秀,遲疑一刻道:“哥,按說不應(yīng)該!那幾人身手了得,小弟絕對不會看錯!”六子雖自己不會武,但他曾經(jīng)在麻城的大飯館做工,見過的江湖好手不計其數(shù),有沒有武功,身手如何,他還是能夠看個大概,這群肥羊雖然人數(shù)不多,但個頂個的都是硬茬。

    旺哥聞言擰眉,雙眼迸射出攝人的寒光,“那你說怎么沒動靜?難不成他們明知道有人要搶他們,還能安心睡覺?”

    六子撓了撓頭,想了想道:“這個,小弟也覺得怪異,哥,不如小弟再過去看看?”

    旺哥抱著大刀點點頭,往六子屁股上踹了一腳,又吩咐旁邊一人道:“花貓,你跟六子一起去,趕緊的,別讓到手的肥羊給老子溜了!”

    六子一個趔趨差點栽倒,被花貓上前扶住,二人小聲的應(yīng)了,動作快速的鉆進林子里。

    林中再次安靜下來。

    片刻后,六子和花貓一陣風似的回來,二人尚未喘勻氣息,花貓就神情凝重道:“旺哥,人真的不見了。”

    巨石后的大漢們瞬間騷動起來,也不再遮掩身型,“怎么會不見了?”

    “難道往山上跑了?”

    “有可能藏起來了!”

    “都他娘的給老子閉嘴!六子,你說清楚!”旺哥橫刀厲喝,瞪著六子問道。

    六子小心肝亂顫,咽了咽口水,面色狐疑道:“哥,只是人不見了,火堆還燃著,馬車帳子和食物也在!”

    花貓也跟著點點頭,“旺哥,這也正是小弟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對方既然要逃命,沒道理留下馬匹和食物,難道是惑敵之計,這幫肥羊是在故弄玄虛?”

    旺哥皺著眉想了想,往地上啐了一口,干脆揮手道:“娘的,管他到底怎么回事,先跟老子過去看看再說!”

    方童出聲,“旺哥,要不咱留幾個兄弟在這兒守著?萬一這肥羊用的調(diào)虎離山之計,趁著咱們前去查探趁機逃走這可就不妙了!”

    “老二說的有理,那你帶幾個人在這兒守著,其他人跟我走!”旺哥點點頭,說完大步而去,身后一群人呼啦啦跟上。

    眾人來到蔚藍等人扎營的地方一看,果然安安靜靜,花貓身上有些功夫,低聲對旺哥道:“哥,我先去看看,若是沒反應(yīng),你們就出來,若是茬子太硬,咱就跑!

    旺哥點點頭,花貓動作敏捷的從暗處出來就往馬車旁邊沖,他先是掀開其中一輛馬車的扯臉看了看,見里面沒人,物件擺放得整整齊齊,周圍也沒動靜,便照舊又掀開另一輛馬車,情況相同,四周還是一片詭異的安靜。

    花貓沉吟了一瞬,又將帳篷檢查了一遍,還是絲毫不見人影,暗處的旺哥和方童裘三胖早按捺不住,見確實沒有動靜,紛紛從暗處走了出來。

    一群人將馬車和帳篷翻了個底朝天,還真的什么線索也沒有,除了衣物和食物,也沒有銀兩和金銀珠寶,

    旺哥的面色也開始凝重起來,他皺眉想了想,當即抬手,止住兄弟們的議論,沉聲道:“三弟,去通知兄弟們別等了,分散開在林子里找找,這幫蠢羊?qū)Φ匦尾皇,又沒馬匹,量他們也躲不遠!”

    裘三胖神色激動,滿嘴油膩的啃著從火堆上取下的半只野雞,含糊道:“旺哥放心,弟弟這就去!”

    “瞧你那慫樣!老子是餓著你了還是怎的?”旺哥瞪了他一眼,又道:“六子,你帶人把這些東西搬回寨子,先給咱老娘挑!”

    六子有些不放心,囑咐道:“小弟知道了,眾位哥哥小心些。”他也說不上哪里不對勁,就是心里隱隱不安。

    旺哥不以為意,揮了揮手中的大刀豎眉一笑,“哼,老子的大刀可不是吃素的,想當年十里銀灘,老子一把大刀沖入敵營,那叫一個縱橫往來所向披靡!砍得大夏雜碎們四處逃躥!”

    旺哥身后的漢子們聞言全都嬉笑起來,頗為贊同的點頭附和,旺哥雖然身材矮但卻是力大無窮,能把一柄三十來斤的大刀舞得虎虎生風,尋常十來個人根本不在話下。

    又有人上前拍拍六子的肩膀,豪邁道:“小六子放心,兄弟們都是這牯牛山的猛虎,你就放心回去吧!等咱們捉了這肥羊,再好好吃上一頓!”

    六子點點頭,旺哥的性子沖動,他還是不放心,又朝旺哥身后的幾人使了個眼色,幾人笑著應(yīng)了,寨子里六個頭兒,六子雖然年齡人也瘦弱,可人上過學堂念過書,又是最小的兄弟,在寨子里一直是軍師的角色,說話有份量。

    旺哥領(lǐng)著一群人走遠,點燃火把在林中四處搜尋,六子叫了兩人趕著馬車從最近的密道回了山寨。

    白條領(lǐng)著蔚藍等人一路疾走,半個時辰后,剛剛到達半山腰,就聽得得山下時斷時續(xù)的傳來說話聲,陸續(xù)有火把在林間亮起。幾人對視一眼,都松了一口氣。這一路上來藤蔓荊棘叢生,蔚藍還好,這些日子體力逐漸恢復(fù),夜間視物能力也極好,崔嬤嬤有白貝幫忙也走得順暢,唯有簌月三人磕磕絆絆,即使相互攙扶著,還是累得氣喘吁吁。

    “主子,前面就是了!卑讞l看了一眼臉不紅氣不喘的蔚藍,心里不禁暗暗佩服,他可是親眼見證了蔚藍這幾日的鍛煉,無論宿在哪里,每日早晨卯時準時起床,在周圍跑跑跳跳就是一個時辰,還外加一些他們以前不曾見過的動作和拳術(shù),這才幾日的時間,蔚藍已經(jīng)跟他第一次所見時截然不同。

    “走吧,等會他們該上來了!蔽邓{從山下收回視線繼續(xù)抬步向前,大約行了百米,腳下逐漸平坦起來。

    蔚藍抬眸細看,發(fā)現(xiàn)這是半山腰的一塊平地,呈半圓環(huán)在山間,長度約有千米左右。其間房屋依山而建,在房屋的外圍壘了一道高約兩米的石墻,石墻往兩邊延伸,將整個寨子圍了起來,中間是一道大門。

    沿著大門往里,左側(cè)是一塊空地,月色下看起來空空蕩蕩,大約有個小型籃球場大右側(cè)是一排挨挨擠擠的木屋,其中一間有燈火亮著,白條直接領(lǐng)了蔚藍過去,還沒進門,就聽一道欣喜的聲音響起。

    “主子!”蔚十七疾步上前,面上帶著笑意,他雖在麒麟衛(wèi)的時間不短,可剿匪這樣的事情卻是第一次干,身處匪寨就更是稀奇了。

    蔚藍笑著點頭,“怎么樣了?”

    “都好,主子進屋說!蔽凳吖傲斯笆。

    蔚藍頷首,一面讓季星云去檢查寨子里可有漏之魚,又一面吩咐白條道:“先把大門關(guān)上,等人回來,直接讓主事的人出來說話。”

    白條應(yīng)下,見蔚十七和白貝留下,心領(lǐng)神會的拉了鄖陽一起去守大門。

    蔚十七帶著蔚和白貝幾人進門,只見寬敞的大廳里橫七豎八躺滿了人,上至八十歲的老婦下至嗷嗷待哺的嬰兒,全都睡得香甜。

    “主子,這是間議事堂,寨子里的人全都在這了,郁圃給他們下了沉睡散,沒有兩三個時辰醒不來!蔽凳咴谝慌越庹f。

    蔚藍滿意的點頭,在廳內(nèi)環(huán)視一圈,挑了幾個看起來衣著稍微光鮮手腳干凈的,對蔚十七和白貝道:“把這幾個拖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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