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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門嬌女之冷王悍妃 第40章 炮灰

作者/二月清風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你說得對。”蔚池點點頭,他說罷又將是視線移向陳氏,見她嚇成這樣,不由心中暗笑,“那就這樣吧,日后我會每月撥贍養費到二房。”

    聽蔚池提及贍養費,蔚桓神色間多了幾分復雜,起身朝蔚池拱了拱手,道:“大哥有心了,弟弟謝過大哥。”至于這聲謝,里面到底有幾分誠意,大約只有蔚桓自己知道。

    索性蔚池早知蔚桓道貌岸然,也看夠了二房的惺惺作態,只淡淡嗯了聲,便讓秦風推著自己出了榮安堂。

    待一行人徹底消失在院門外,再聽不到半分動靜,陳氏這才拍了拍自己的心口,讓銀桂去把榮安堂的大門關了,又氣憤難當的看向蔚桓道:“兒啊,你看到沒,這小狼崽子是越來越兇神惡煞了!那眼神就跟要吃人似的,哪有半分將為娘看在眼中!這簡直是欺人太盛!”

    蔚桓原本就面色不好,此時更是臉色鐵青。經蔚池回京一事,他也算看得明白,只怕就連皇帝,蔚池也未必看在眼里,又何況是區區二房?

    可他心中到底不甘,陳氏又在一邊嘮叨個沒完,當下便更加煩躁,但陳氏是他老娘,他也不好將話說得太過難聽,只黑著臉道:“娘就少說兩句吧,大哥今日倒也不算刻意為難了咱們。”

    依照二房近段日子所作所為,若蔚池真的有心為難二房,只怕直接將他們一家子打出鎮國將軍府都有可能。

    他原就想過蔚池回來會如何對付他,當時想得可比現在深,甚至連蔚池會派人取他性命都想到了,如今蔚池既是沒有對他動手,還大方的分出三成家產,已經是最好的局面。

    至于他今日丟掉的臉面和陳氏的尊嚴,他已經隱忍了二十幾年,倒也不在乎這短短時間,只等日后慢慢找補回來便是。

    可惜陳氏并不明白這個道理,只是個窩里橫的,但她素來疼愛蔚桓,遇事都由蔚桓做主,見蔚桓面色不好,她當即便住了聲,轉瞬卻是又道:“好好好,娘不說了,但你先前說的那個計劃,成功的機會有多大?需要等多久?咱們如今可是真的要被分出去了,倘若此計不成,那咱們可就真的只有三成家產,這豈不是吃大虧了?同樣是鎮國將軍府的子嗣,我兒出類拔萃,憑什么屈居于蔚池之下!”

    陳氏說著皺了皺眉,沒落到實處的事情,叫她怎么能放心。

    蔚桓聞言并未出聲,這事兒他自己也拿不準。計劃趕不上變化快,這次的事情就是個現成例子,誰能想到蔚池在姜澤與尹尚的雙重夾擊下還能活命?

    孔氏聽到此處,方才低著頭輕笑了一聲,陳氏今日的嘴臉,可是讓她嘆為觀止,先時蔚池在的時候一副鵪鶉樣,如今蔚池走了,立馬就變得趾高氣昂,也不知道她哪來的底氣,覺得自家兒子能夠無所不能,馬上給她找回場子?

    不僅辨不清形勢,還十足貪婪,她以前怎么就沒發現呢?誠然,蔚桓年紀輕輕就能坐上從三品的位置的確出色,可比之蔚池手握重兵,就連皇上都要忌憚幾分,又算得了什么?

    這笑聲雖輕不可聞,在安靜的室內卻顯得尤為明顯。

    陳氏將這笑聲聽入耳中,雖看不清孔氏面上的表情,但直覺就沒好事,這笑自然也就被她理解成不懷好意,當下便喝問道:“你笑什么?如今在說正事,又有什么可笑的!”

    蔚桓也皺眉看向孔氏,出聲道:“你可是有什么要說的?”蔚桓素知孔氏有急智,而他之所以讓孔氏安安穩穩呆在正室夫人的位置上,除了看在三個兒子的份上,這與孔氏本身的精明能干也不無干系。

    且他與孔氏好歹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又做了十幾年夫妻,不可能絲毫感情也無。

    孔氏聞言輕輕抬起頭來,先是安撫的朝陳氏笑了笑,這才思忖著對蔚桓道:“二爺,妾身覺得,方才大哥說要奉養母親的話,未必就不可行。”

    孔氏這話可算是捅了馬蜂窩,這邊蔚桓聞言還沒出聲,陳氏已經大怒。

    她氣得胸膛不停起伏,當即指著孔氏的鼻子罵道:“你這個蛇蝎毒婦,有你這么狠心要看著自己婆母去送死的嗎?!老娘這些年可不曾薄待過你半分!你就跟你那個娘一樣,是個黑心黑肺只會背地里耍陰招的賤人,表面上看清高出塵,實際上就是一個妖妖嬈嬈只知道勾引男人的狐貍精!”

    她說著猶不解氣,抓起案幾上的茶盞就往孔氏砸去,孔氏早在陳氏口出污言時就已經色變,可她沒料到陳氏會對她出手,見狀不由滿面驚懼,可她斜倚在軟椅上,根本就無法避開。

    一旁的劉嬤嬤見勢不好,忙上前兩步,堪堪用身體將這茶盞擋住茶盞砸在劉嬤嬤身上先是發出一聲悶響,緊接著掉落在地上四分五裂。

    說來自謝琳將二人禁足,陳氏原本就對孔氏不滿,心中憋了一口惡氣,而她之前數次找孔氏的茬,都被孔氏避開了去,后來蔚桓回來,她在蔚桓面前給孔氏上眼藥,也沒有收到預期的效果,這讓她好不失望。

    如今聽孔氏的言下之意,竟是要讓她跟著大房一起過,心中的怨憤便再也壓不住,只想新仇舊恨一起算,當下用了十足的力道將茶盞擲出去。

    茶盞砸在劉嬤嬤前襟上,她下意識倒退兩步,穩住身形后,衣襟上已是濡濕一片,左胸上更是一陣悶痛。

    這一變故,讓屋里的所有人都所料未及。

    孔氏回過神來,見劉嬤嬤面色微白,便知道陳氏用了極大的力道。她所在的位置與陳氏隔了兩丈有余,這茶盞雖不是什么利器,但也是分量十足的上好瓷器,人在大力之下擲出,被砸到的人自然是會吃痛。

    倘若劉嬤嬤沒有上前擋住,她定然被砸個正著,可便是如此,她臉上也濺了些茶水,顯得有些狼狽,思及這茶盞砸到自己頭上的后果,孔氏面色發白,心中又氣又怒,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

    金桂銀桂與琉云幾個丫鬟,更是恨不得自己能化成一縷青煙立時消失。

    蔚桓也是目瞪口呆,從什么時候開始,他老娘和媳婦的關系,已經惡劣到如斯地步了?他知道陳氏和孔氏這些日子因為被謝太后禁足一事鬧得有些不愉快,但卻萬萬沒想到會這樣嚴重,簡直已經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

    “母親!”蔚桓見劉嬤嬤面有痛色,心知自家老娘方才的力道不輕,又見孔氏正拭去臉上的茶漬,氣的眼都紅了,當下出聲。

    陳氏的面色也有些呆愣,她方才只顧著想要出一口氣,倒也沒想著真的要拿孔氏怎么樣,如今見兒子一臉不贊同的看著自己,孔氏雖是一臉柔弱相,可眼中卻帶著怨恨,當即便怒從心起,拉長了臉道:“怎么,她忤逆不孝,要送你娘去死,我還砸不得她這個惡婦?”她說著又恨恨的看向孔氏,咬牙道:“就算你是我侄女,我也饒不過你!”

    孔氏深吸了一口氣,兩行清淚順著泛白的臉頰滑落,忽而抬頭道:“母親就這般急性?兒媳何時對您忤逆不孝了?值得母親如此大動肝火,狠心的要砸死兒媳!”

    她說著滿面委屈,又扯過劉嬤嬤上下打量,道:“母親當真是好準頭,方才若無劉嬤嬤替兒媳擋了這一遭,兒媳如今還有沒有命活著且兩說,便是有命在,估計也已經毀容,女子的容貌何其重要,母親難道不知?還是母親真的恨不得兒媳去死?”

    說罷,又抹淚看向蔚桓,“二爺,妾身不過是為著二房好,才會有此一說,母親便是不相信兒媳,也該相信二爺,倘妾身真起了那歹毒心思要讓母親去送死,二爺至孝,又豈會同意!更何況,妾身就是這般惡毒的人?你我從小一起長大,又成親十幾載,二爺說說,妾身可是那狼心狗肺之人?”

    蔚桓聞言皺了皺眉。

    陳氏被孔氏的連番質問說得有些心虛,見蔚桓皺眉看著她,不由氣哼哼道:“你還敢說你沒有惡毒心思?大房那狼崽子對老娘恨之入骨,老娘過去了焉能有好日子過?你莫不是打量老娘是個蠢的?老娘活了這么大歲數,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米還多,還看不出你那點小心思!”

    孔氏聽罷眼淚流得更兇了,也不去看陳氏,只望著蔚桓哽咽道:“二爺……”后面的話,孔氏沒再多說,只捂著臉默默流淚,可是個人都看得出她很委屈。

    “行了,都少說兩句。”蔚桓額角輕青筋直跳,目光掃過二人,沉聲道:“眼下正該是一家人同舟共濟的時候,自家人和自家人整得雞聲鵝斗算怎么回事?”

    他說著揮手讓金桂銀桂幾個退下,等幾人離開,才又道:“母親,您什么時候脾氣這么急躁了,心竹是我的妻子,也是您的侄女,便是她有什么不好,您好好教導也就是了,何苦要動手?眼下盯著咱們二房的人不少,此事若傳出去,兒子內帷不修,又還有什么臉面在朝為官?如今皇上才剛解了兒子的禁足,你就算是不為兒子想想,也該為您三個孫子想想,兒子若是沒有出頭之日,咱們日后又能有什么好日子過?再說了,若心竹是狐貍精,兒子又成什么了?”

    蔚桓素來知道自家老娘脾氣不好,既暴躁易怒,心思也淺顯,但他沒想到,陳氏會在這當口對孔氏發難。他也不期望陳氏在仕途上幫上他什么,但至少不要拖他后腿,可看看陳氏如今做的都是什么事!

    當真是,任他再好的脾氣都被磨光了,又更何況他的脾氣并不好,只平日里擅長隱忍偽裝,陳氏和孔氏心中不痛快,他這些日子又何嘗心里痛快了?

    孔氏在蔚藍姐弟一事上確實是讓他失望了,可好歹是十幾年的夫妻,孔氏現在不被娘家人待見,除了依附于他,再沒別的依仗,他相信孔氏絕不會做對二房不利的事情。

    可陳氏壓根就不聽孔氏分說,才一句話,就不分青紅皂白說開打,這說打就打,說罵就罵的潑婦作態,當真是!

    他說罷看了眼一身狼狽的孔氏,心里總也不是滋味,道:“好了,你也別哭了,眼下正事要緊,你有什么話就說吧。”

    “母親也別再鬧騰了,一家人以和為貴,你們都是我最親的人,若你們不和,為難的還是我。”

    蔚桓還不曾為了孔氏如此下過她的臉面,陳氏雖然知道蔚桓說的話有道理,但當下臉色還是不好看,只在心里暗暗給孔氏記了一筆,道:“我倒是想看看你能說出個什么子丑寅卯來!”

    孔氏用帕子擦了擦臉,收住哭聲道:“那母親且聽一聽,看兒媳說的有沒有道理。”

    她說完看向蔚桓,將方才反復思索的理由一一道來,“古來有訓,這父母在不分家,如今大哥既是提出分家,且事情已經斷無更改,那咱們除了遵循,也沒有反抗的余地。

    這家勢必是要分,可分家之后呢?大房與二房結怨已深,大哥遲早會對咱們出手,可他到底什么時候出手,會用什么方法,這個咱們誰也無法預料。

    論理,這分家之后,母親是要跟著嫡出長房過的,今日大哥既是征詢母親意見,這便說明大哥礙著禮法規矩,是愿意奉養母親的,且暫時還不想與咱們大動干戈,也暫時不會對咱們出手,如此,那咱們能做的就多了。

    大哥到底是什么秉性,母親與二爺比我更加清楚。妾身淺見,但自認看人還是有幾分準頭的,大哥素來方正,料想他日就算要對二房出手,也絕不會拿老弱婦孺開刀,再則,怎么說母親都是大哥的長輩,是以,就算母親真的去了大房,至少安危是無礙的。”

    這點倒是,蔚桓思索著點點頭,“繼續。”

    孔氏頷首,神態已經恢復往日從容,她看向陳氏,見陳氏面色不好,一臉忍氣的模樣,只心中暗笑,滿目誠懇道:“母親勿惱,兒媳說讓母親去大房,并非兒媳對母親有成見,不愿意孝順母親,您既是兒媳的婆母,同樣是姑母,咱們是血緣親人,兒媳斷不會推了母親入火坑,若是兒媳說得不在理,便是二爺,也斷不會置母親安危于不顧,會忍心讓母親去大房受磋磨。”

    她頓了頓,看向二人,皺眉道:“實則兒媳想著,不定母親只要露出愿意跟著大房過的意思,對咱們二房來說,完全是件進退自如、有利無害的事情。”

    “如何進退自如?”蔚桓問孔氏,問完又覺得自己表現的過于急切了,忙回頭看了眼陳氏,神色鄭重的拍了拍陳氏的手道:“母親放心,心竹說得對,若明知是火坑,兒子是決計不會讓您去大房受苦的。”

    實則他已經猜到孔氏接下來想要說的是什么,正在心中思忖著可行性。

    孔氏垂頭卷了一縷碎發到耳后,神色溫婉道:“二爺所言極是。母親是否去大房,具體還要看大哥有多少誠意了。倘若大哥誠意十足,那母親去了大房,對咱們來說完全是好事一樁,這便是妾身所說的進。”

    她說到這笑了笑,面上露出幾分志在必得道:“依照大哥如今對咱們的防備,待分家之后,咱們想要在從大房打探消息,那可就難了。如今大哥既是有這孝心,又被規矩禮法所累,咱們便是讓母親住過去又有何妨?

    二爺與母親是嫡親的母子,母親去了大房,斷沒有嫡親的兒子和媳婦不上門探望請安的道理,到時候咱們想要從大房打探消息,豈不是比母親住在二房便宜許多?

    再則,如今大嫂去了,大房沒有當家主母,大哥一個大男人,難道還能耗在內宅?母親過去,說不定還能將大房的掌家之權爭取過來。

    便是爭取不了,大哥日后定然還要再娶,這婚姻大事自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母親是大哥正兒八經的長輩,自然是可以為大哥挑選媳婦籌備婚事的,還有藍丫頭和阿栩,母親是祖母,為自己的孫兒輩操持也是理所應當,母親您說是不是?”

    蔚桓心知以如今的局面,陳氏若是到了大房,想要爭取到掌家權的機會微乎其微,但聞言卻不由得若有所思起來。

    陳氏也有些意動,鎮國將軍府的掌家權,一直是她心心念念的。

    嫁入鎮國將軍府的頭幾年有蔚老夫人擋道,之后蔚老夫人死了,她雖然有機會,但還沒捂熱又被蔚將軍擼了,之后雷雨薇進門,雷雨薇的身份太高人也厲害,她完全就插不上手。好不容易熬到雷雨薇死了,結果又被她這個嫡親的兒媳婦截了胡,以往她是疼孔氏這個外甥女,又知道孔氏能從在哄撈些油水,是以也沒跟她爭,如今,卻是現成的機會擺在面前,雖然有些兇險,但為了整個二房,未必就沒有一試的必要。

    孔氏將二人神色收入眼中,又笑道:“若是二爺與母親不放心,大不了咱們往母親身邊多安排幾個厲害的丫鬟婆子,便是有個什么變故,再不濟,大哥與二爺都是母親的兒子,母親想住哪兒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難道大哥還能在此事上為難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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