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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門嬌女之冷王悍妃 第139章 發現

作者/二月清風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但這也并不能維持多久。

    皇宮中,在前后經歷了蔚藍與謝詩意墜入暗道,謝詩意得救,蔚藍疑似葬身狼腹、姜衍與前禁衛軍統領趙鵬相繼受傷、姜澤派出的暗衛與禁衛軍幾乎全軍覆沒、而蔚池毫無動靜,蘇越笙卻送來姜衍回府后曾悄悄出府的消息之后謝琳與姜澤心中頓時一震。

    但姜澤在最初收到蘇越笙傳信時,卻沒把事情往蔚藍身上想。

    一來他當時有大半注意力放在了禁衛軍與暗衛之死這塊,再加上**聽了那兩個小太監的對話,他真心懷疑有人想要渾水摸魚。

    二來么,則是他一直密切留意著蔚池與姜衍的反應,反倒是把蔚藍給忘了。

    三來便是秦寧馨是在姜衍出府后才將消息傳到蘇府的,等蘇越笙將消息傳進宮中,無論是蘇越笙還是姜澤的人,都沒第一時間追上姜衍的步伐。

    而鳴雨幾人偏又行事謹慎,將所有的痕跡都抹得一干二凈,以至于姜澤雖是派了大批暗衛去查,卻最終連個腳印都沒發現。

    事實上,對于姜衍趁夜出府一事,姜澤最先懷疑的,是姜衍被逼入絕境之后,這是沉不住氣想要暴起反擊了,而他能去的地方,應該是他這兩年留在上京城培植的勢力點。

    姜澤原還欣喜,覺得若是能找到姜衍的老巢,沒準能重創姜衍也不一定,可惜睿王府守衛森嚴,秦寧馨根本就無法用信鴿一類的通訊工具直接給姜澤傳信,這輾轉才收到消息的巨大時間差,讓姜澤生生錯過了第一手消息。

    可說到底,皇室暗衛人數眾多,也不全是吃素的。在探查了上京城周圍的可疑范圍無果后,姜澤果斷加派人手,不僅在睿王府外重新布置了暗哨,也將搜尋的范圍擴大到百里之外。

    事實證明,姜澤的決定是對的,這撒出去的人手雖然并未讓他如愿找到姜衍的勢力點,卻并非一無所獲,因為姜衍不到三個時辰就回府了,而在姜衍出府的時候,姜澤安排在睿王府的暗衛并沒發現這點。

    除此之外,姜衍回府后并不曾往鎮國將軍府傳信,也不曾有絲毫異動,最為關鍵的是,直到翌日早朝結束,上京城周圍百里,仍是風平浪靜。

    可這正常嗎?當然不正常了。姜澤越想越是覺得不對勁,若是姜衍真的有心反抗,怎么會毫無動靜?

    再說得透徹些,姜衍與蔚池本就是穿一條褲子的,若是姜衍真要動手,怎么會漏了蔚池?按照姜澤的想法,人都是自私的,姜衍一個人的力量,如何能比得上兩個人的?且姜衍與鎮國將軍府聯姻的初衷,不就是想要借助鎮國將軍府的勢力嗎?

    這簡直就太不正常了,可若不是因為這些緣故,姜衍不僅受傷還中毒,又何以會帶傷出府,是何等重要的事情,才會讓他顧不得自身?

    姜澤一時間想不明白,如坐針氈的上完早朝,下朝后先是與謝正清謝術昭通了氣,又急匆匆往延禧宮趕。

    也算手下暗衛得用,姜澤在半路的時候,收到暗衛最新傳來的消息,說是發現有商隊離京,且浩浩蕩蕩的,看樣子陣勢不問姜澤要不要跟上這支商隊,可看到商隊的名字,姜澤又狐疑了,因為這是西北商隊,這支商隊,在上京城分號成立之初,他就派人從頭到尾查了一遍,當時并未發現任何異常。

    可事情反常即為妖,姜澤原就疑心病重,如今又是關鍵時期,自然是不愿放過任何風吹草動的,他看完消息心急如焚的往延禧宮走,想找謝琳好好商議一番。

    姜澤到的時候,謝琳去了邀月宮探望謝詩意,又等了兩刻鐘,才見喬嬤嬤與吉祥等人簇擁著謝琳回來。

    謝琳面上的神色并不好看,見姜澤在原地來回踱步,臉色就更難看了,“澤兒!”她眉頭緊蹙,“母后與你說過多少次了,遇事不可慌亂,你這是在干什么!”

    她聲音有些尖利,語氣中透露出濃濃的不滿,這讓原就心神不寧的姜澤當即一僵,愣了愣才垂眸道:“是兒子失態了,還請母后息怒。”

    姜澤說著抬眸看了謝琳一眼,見謝琳面色鐵青,只得壓下心中的急切擰眉道:“母后這是怎么了?兒子聽如意說您去了邀月宮,可是表妹”

    “別跟我提她!”謝琳咬牙切齒的在主位上坐下,抬手打斷他,“氣死哀家了,這個不爭氣的蠢物,虧得哀家一手將她養大,手把手的教她,卻是連個毛丫頭都不如!”

    姜澤聽著心下一跳,“母后此話何意?”

    謝琳接過如意端過來的參茶喝了口,這才睨向姜澤,眸色冷厲道:“一個一個的都不爭氣,若是哀家哪天死了,看你們怎么辦!”

    姜澤心說,你若是死了,這天下就沒人在朕頭上指手畫腳了,但這話很明顯只能在心里想想,他忙上前寬慰道:“母后消消氣,您如今風華正茂,說這些喪氣話豈不是讓兒子擔憂?都是兒子無能,千錯萬錯都是兒子的錯,您先消氣,可別把自己氣壞了!”

    “油嘴滑舌!”謝琳嘴上嗔道,但心里卻著實好受了些,她確實年華正好,姜澤也確實還需要她她還沒把鎮國將軍府與姜衍踩入泥潭,還有大好的榮華富貴沒享受夠,又如何能自己給自己找氣受,把自己氣壞了?

    稍微順了順氣,她看向姜澤,“你此時過來,可是有什么急事?”若無急事,姜澤絕不會一副坐立難安的樣子,謝詩意雖然氣人,但她萬萬抵不過姜澤在她心中的分量,也可以說,萬萬抵不上權勢在她心中的分量。

    姜澤頓了頓,“還是母后先說吧,兒子的事情雖然重要,但母后的身體更為重要。”

    這是想讓她心氣兒全順了的意思,謝琳心中熨帖,看姜澤面上已經平靜下來,遂道:“可還記得你表妹才剛醒來時,哀家問她蔚藍的下落,她是如何說的?”

    姜澤還記得謝詩意當時的不安害怕,直道蔚藍是被狼吃了,他聞言心下一跳,急切道:“難不成表妹換說法了?”

    謝琳嘆了口氣,抿唇道:“倒也并非換了說法,只是不那么確定罷了。”她皺眉看向姜澤,轉而道:“你道母后為何一早就去了邀月宮?”

    難道不是為了探望謝詩意?姜澤搖頭。

    “這兩日母后認真想了想,總覺得你表妹的話有些出入,尤其是得知姜衍昨日回府之后又趁夜出去了一趟。說來這事兒也是母后疏忽,原本漏洞百出的話,當日怎么一聽就信了呢?”謝琳眸中明明暗暗,神色既是憤懣又是陰寒,一時間讓人有些琢磨不透。

    “母后發現了什么?”姜澤注意著謝琳的神色,心漸漸提了起來。

    謝琳狠狠握了握拳,尖銳的甲套幾乎刺破掌心,“當日你表妹說蔚藍被狼吃了,可狼能吃人,難不成還能連皮帶骨都吃了?”

    姜澤心下一沉,鷹眸半瞇道:“母后的意思是蔚藍沒死?”

    “十有**。”謝琳點頭,“我問過你表妹了,她說在遇到狼群之前,先是遇到了蝙蝠群,蔚藍身手極好,她一直苦苦哀求,蔚藍才帶著她一起走。可后來遇到蟒蛇,蔚藍的腿受傷,恰好有狼出現,且是兩頭,你表妹說,當時蔚藍動彈不得,便先讓她自己逃命,而蔚藍自己,則留在原地與另一頭狼對峙。

    且不提蔚藍墜入暗道,本就與你表妹有關,再加上兩年前游園會上發生的事情,還有謝家與蔚家在朝堂上的生死對立,蔚藍會以德報怨?依哀家看,她不將你表妹推出來喂狼都是輕的了,如何還會幫她?

    再則說,蔚藍的腿雖然動彈不得,但她既然能避過蝙蝠群,能殺了蟒蛇,可見是個膽大堅韌武功了得的,又如何會忽然之間轉變態度束手就擒?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還有最重要的一點,蔚藍便是死了,衣服和殘骸總該還在吧,可你前日派人進入溶洞,可曾有絲毫發現?”

    姜澤心中已經掀起驚濤駭浪,面色陰沉道:“不曾。可母后,若是蔚藍真的有心蒙混過去,必然會留下衣物碎步和殘骸,可她沒有,這不更加證明事情的真實性嗎?”

    姜澤多疑,這也正是他起初不曾懷疑這個說辭的原因。若是蔚藍真的逃出生天,一定會留下證據讓他們更加信服,而不是留著如此明顯的破綻,讓他們有機會輕輕松松就把謝詩意的話推翻,如此,那她先前與謝詩意做戲,又有什么意義?

    至于衣物碎步和殘骸,溶洞中既然有狼出現,再出現別的野物也不是沒有可能,萬一被叼走了,亦或暗衛疏忽沒發現呢?要知道,溶洞雖然不大,大長度卻足夠。

    謝琳很明顯也清楚這點,但她與姜澤所想不同,思及蔚藍這不按常理出牌的套路,她咬牙道:“沒準這正是她想要的結果。”

    “母后何出此言?”姜澤想不通,蔚藍為何要做這樣的無用功。

    謝琳輕哼一聲,“她不過是想暫時蒙混過關,只等蔚池順利出宮罷了。沒準這事還是她與姜衍事先商議好的,否則禁衛軍與暗衛何以全軍覆沒?

    禁衛軍與暗衛已死,眾人的注意力全都轉移到姜衍與趙鵬身上,自然就忽略了蔚藍。

    再加上咱們與太傅府的關系,蔚藍葬身狼腹是你表妹說的,咱們就是懷疑誰,也不會懷疑你表妹,如此,蔚藍豈不正好有機可乘?有蔚池和姜衍在,她也無需爭取太多時間,一兩日的時間就足夠她做許多事情,這是在耍著咱們玩呢!”

    說到這,謝琳真的氣得不行。

    若非她對謝詩意全心信任,又如何沒第一時間懷疑其中有假?這也是她方才會大怒的原因,“你表妹也太不爭氣了,虧得哀家一心一意培養她,誰曾想她竟糊涂至此,先是將事情辦砸把自己搭進去了不說,還當了蔚藍的傳話筒,傳遞虛假消息,母后真的是太失望了。”

    言罷,她有些痛苦的歪在椅子上揉額,謝詩意終歸是她之前最滿意的成果,不曾想卻是如此不堪一擊。

    姜澤沒留意到謝琳最后這段話,他的思緒已經飛遠,半晌后,才面色陰沉的將暗衛傳回的消息遞給謝琳,咬牙道:“母后看看吧。”謝琳所言并非沒有道理,再加上西北商行的異動,姜澤心中的天平已經傾斜。

    這一刻,他是有些怨謝琳的,若非謝琳太過寵愛謝詩意,在關鍵的時候讓謝詩意出手,沒準今日的事情就不會發生了。他甚至想,賞梅宴那天若換了曹芳華出手,蔚藍現在大約真的已經死了,又或者,便是不死,也不會死遁。

    想到死遁,他不免想起兩年前鎮國將軍府走水一事,當時蔚藍就用了這招金蟬脫殼,平白騙了一個流云郡主的封號,且還將鎮國將軍府與睿王府聯姻的事情坐實,他這是有多眼拙,才會接二連三的栽在一個黃毛丫頭手里!

    若是沒有謝詩意壞事,沒準姜衍與蔚池真的已經造反也不一定,姜澤越想越氣,越想越恨,一時間恨不得將謝詩意直接扒皮分尸,倒也顧不得謝琳看到這消息后,會是什么感受,會不會被氣的厥過去了。

    他心中此時已經有了別的想法,也對姜衍會連夜出府有了新的思量。放眼四國,能讓姜衍帶傷前往,且還將消息掩蓋得如此嚴實的,除了蔚藍根本就不作他想!

    怪不得蔚池會在得知蔚藍的死訊后,還能沉得住氣,怪不得姜衍會將他派入暗道的人全都殺了,這些都是因為蔚藍吧,因為他動了蔚藍,因為蔚藍維系著姜衍與鎮國將軍府的盟約!

    紙條上只簡單的幾個字,謝琳看完卻手有些發抖,如果說她方才是單純因為謝詩意辦事不利放走了蔚藍而生氣,那現在就把謝詩意恨得要死,因為謝詩意狠狠的打了她的臉。

    看到這張紙條,她跟姜澤生出相同的想法,甚至比姜澤的想法更甚,因為謝詩意是她教導的,是她信任的,事情也是她交給謝詩意去辦的謝詩意壞了大局,她要負大半責任!

    當然,除此之外她更恨蔚藍,恨蔚藍的狡詐,也恨蔚藍的好運!怎么會有人擁有這樣好的運道,不僅有好的出生,生來尊貴,明明已經生死一線,卻因為個意外,重新獲得了生機,甚至將事情全都變成對自己有利的局面!

    她這個混跡后宮二十幾年,站在權利巔峰的人,就這樣被個小輩狠狠打臉!第一次在蔚藍手里吃虧,她還可以說是自己不了解蔚藍,因為小看了她疏于防備,那么這次呢?

    兩年多的時間不短,她也沒與蔚藍少打交道,可她還是棋差一招,這讓謝琳又氣又怒,既是覺得不甘又是覺得怨恨!

    論玩弄權術,誰又是她謝琳的對手?所有一切,都應該是掌握在她手中才對,她是帝王之母,就連皇上在她面前都要十足恭敬,蔚藍又算得了什么!可蔚藍不僅逃了,還在逃跑的同時擺下一道,明晃晃的戲耍她!

    “查!給哀家查!若是查出蔚藍就窩藏在西北商隊里,哀家要誅她九族!”此時此刻,謝琳的面色已經不能用猙獰來形容,滿腔的怒火讓她雙目赤紅,面上盡是瘋狂之色。

    姜澤聞言微微震驚,他雖然同樣氣憤,但卻不像謝琳這樣瘋狂,基本的理智還是在的,“母后不可,就算確定蔚藍混跡在西北商行的隊伍里,咱們也沒理由誅她九族。”

    別的不說,蔚藍的九族可是包括了肅南王府的,便是蔚池與蔚家軍真不頂用,肅南王府也不是吃素的,又焉能引頸待屠?

    尤其蕭關與鹿城馬上就要打起來,這雖是做戲,卻容不得半點馬虎,萬一到時候被肅南王府與鎮南王鉆了空子,大夏與北戎再趁機反水,他豈不是四面受敵?

    也只有徐徐圖之才是上策,若非如此,他也不會想盡辦法激蔚池與姜衍先動手,確保自己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了。他雖是皇帝,握著天下生殺大權,但卻沒有無故誅殺功臣之后的權利,除非他這皇位不想要了,他的清名也不想要了。

    謝琳呼哧呼哧喘氣,聞言哽了下,好半晌才換了個說法,“既然不能誅她九族,那便派人給哀家直接殺了,哀家就不信她一個黃毛丫頭,還能夠翻出天大的浪來,此次哀家定要她死無葬身之地,既然她故技重施,哀家就成全她!也免得她不知天高地厚,以為誰都可以任她愚弄!”

    姜澤極少看到謝琳發怒,且是這樣幾近歇斯底里的狀態,聞言不禁面色發苦,暫時將對謝琳與謝詩意的怨恨放下,“母后,事情真相如何,目前還只是個猜測,只有先查清楚才能再做計較,您先別氣了,兒子答應您,若蔚藍還活著,無論她在哪里,兒子一定殺了她。”

    無論是蔚藍還是姜衍蔚池,都是他要殺的目標,而蔚藍葬身狼腹的事情已經在上京城傳得沸沸揚揚,只要找到蔚藍將她殺了,到時候蔚藍不死也是死,死了也白死,寬慰住謝琳又有什么要緊?他們的目的是一樣的。

    謝琳深吸了幾口氣,扭頭看姜澤道:“好,我兒好好的去查,哀家就不信還殺不了她!”她說著微微瞇眼,“既然蔚藍已經離開上京城,那么,蔚栩很可能也在一起,到時候直接將這兩個小崽子都解決了,蔚池這殘廢也就差不多了!”

    她語氣森寒恨意十足,說著說著笑了起來,笑聲詭異尖銳,就連姜澤聽著都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兒子知道了,母后放心。”他也沒心思與謝琳分析姜衍出府的緣由了,總歸通過謝詩意改口,蔚藍十有**還活著,而西北商行,雖然根據以往查到的消息看似沒什么背景,但他們能在臨近大年的時候還往西北跑,很顯然是有問題的。

    這問題姜澤暫時想不到,但無論是蔚藍主動搭上西北商行,還是西北商行本身就有問題,只要確定他們與鎮國將軍府扯上關系,他便絕對沒有放過的道理!

    “母后寬心吧,兒子這就吩咐下去,讓喬嬤嬤先伺候著您歇息,兒子忙完再過來看您。”謝琳的狀態有些嚇人,姜澤不想呆在延禧宮了,他怕被謝琳影響了心境,連最后一絲清明也被仇恨全部占據。到時候失去理智,只會對自己更加不利。

    謝琳急火攻心,聞言也不反對,揮手讓姜澤退下,喬嬤嬤與吉祥如意都不敢上前觸霉頭,但又不敢走開,只得低眉斂目的殷勤伺候,又是端茶送水又是小意奉承。

    對于謝琳時不時發瘋失控的事情,再沒人比貼身伺候謝琳的幾人更加清楚,那就是個瘋起來六親不認的,上一次皇陵官署被屠,謝琳瘋癲起來,就連喬嬤嬤都差點被花瓶砸個半死。

    姜澤離開延禧宮后,后背上出了層細汗,他倒也并非單純因為謝琳的狀態,更多的是拿不準蔚池與姜衍的態度,倘若蔚藍真的已經離京,那么,蔚池和姜衍下一步,到底會如何做?蔚藍是一個人走的,還是帶著蔚栩一起走的?

    可惜鎮國將軍府的守衛太過森嚴,比之睿王府有過之而不及,他一時之間完全無法探情虛實,看來,也只能從別的地方下手了。

    急匆匆回到承運殿,姜澤火速召來莫沖,“立即加派人手跟上西北商隊,務必查清蔚藍是否混跡其中,再派人傳信蔚桓,讓他想辦法到鎮國將軍府探探口風,看蔚栩還在不在。”

    莫沖抱拳,“屬下領命,可皇上,若是找到蔚藍,當要如何?”

    姜澤面上露出個笑容,但笑容卻不達眼底,陰測測道:“殺無赦!”

    謝琳說得不錯,雷雨薇已經死了兩年,蔚池卻一直沒再續弦,這就是個癡情種。倘若蔚藍與蔚栩死了,蔚池的精神支柱也就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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