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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門嬌女之冷王悍妃 第175章 吃軟飯

作者/二月清風(fēng)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姜衍掃了他一眼,起身道:“隱魂衛(wèi)自然有可以囂張的資本。你以為本王的身份有多貴重?若非本王與鎮(zhèn)國將軍府結(jié)親,隱魂衛(wèi)估計連多看本王一眼的閑心都無。

    更何況,你家主母是因為伏擊陣被困才險些喪命,他們能心平氣和的上來詢問,已經(jīng)給足了你家主子面子,你待如何?”

    粟米嘴角微抽,“主子,您這也未免太貶低自己。天下之大,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隱魂衛(wèi)再強,也不過鎮(zhèn)國將軍府麾下的暗衛(wèi)罷了。”

    “粟米,你太想當(dāng)然了。”姜衍一面踱步回到室內(nèi),一面搖頭道:“世上之事,從來都是弱肉強食,誰有能力,誰就高人一等,所謂血脈身份,不過是無能者愚弄天下子民的把戲。我且問你,姜氏皇朝祖上是何出身?鎮(zhèn)國將軍府祖上又是何出身?

    若真論血統(tǒng),姜氏先祖,骨子里不過平民血統(tǒng),遠不及鎮(zhèn)國將軍府上。再說的深一些,當(dāng)年我離京前往紫芝山時,又是個什么處境?可有人因為看中我的身份,對我另眼相看?”

    粟米之前掌握著風(fēng)雨樓的情報收集,關(guān)于姜氏祖上與鎮(zhèn)國將軍府祖上的事情,他自然是知曉的,姜衍被謝琳母子逼迫離京之時,他雖不是姜衍的人,可后面也從鳴澗口中聽說了,所以,姜衍說的話,還真是沒有半分浮夸。

    他低下頭皺了皺眉,思索道:“主子說得不錯,可您畢竟身份在那,該有的規(guī)矩還是應(yīng)該有的。”

    “你且說說,韓棟與季星云又哪里沒有規(guī)矩了?”西北極寒,山莊里沒有矮榻,大部分房間都燒著熱熱的炕頭,姜衍話落已經(jīng)在炕頭上落座,輕飄飄看了他一眼,“除了有天下之大,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一說,另有英雄不問出處一說。”

    粟米聞言不吭聲了,說到底,他的出身也沒好到哪里去,是姜衍在游歷途中捕獲的。之所以說是捕獲,是因為他在家中父母因為水災(zāi)相繼離世后,被叔伯侵占了家產(chǎn),后來只能沿街乞討,再大些,干起了小偷小摸的勾當(dāng),這才會陰差陽錯的撞到姜衍手里,最后又進了風(fēng)雨樓。

    姜衍見他悶聲不吭,也知道他心里還有別的想法,索性便多說幾句,認真道:“隱魂衛(wèi)雖只是鎮(zhèn)國將軍麾下的暗衛(wèi),但實力卻不容小覷,他們中間任何一人單獨拎出來,無論武功兵法謀略,都在你與鳴澗鳴雨之上,便是進入軍中為將也不為過。

    進入軍中之事且先不說,咱們就先說說商途。

    臥龍山莊才剛建立兩年,旗下最主要的,便是西北鏢局與西北商行。如今西北商行已經(jīng)滲透四國,雖還只是起步,但前景已經(jīng)可見,不僅如此,泊宜郡與南嶺江一帶經(jīng)營的茶園,今年便是頭采,上千畝的茶園,其中收益你可計算過?負責(zé)此事的便是方才過來的季星云,而他正是你口中所說的暗衛(wèi),如此,你有什么資格看不起他們?”

    這話不僅說得嚴(yán)厲,也讓人無法反駁。

    粟米面色漲紅,分辨道:“屬下并未看不起他們。”

    “那是為何?可是因為坊間傳言?”這兩年,上京城中關(guān)于姜衍的傳言不少,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就有傳言說姜衍之所以能在上京城立足,蓋因攀上了鎮(zhèn)國將軍府這門親事。

    姜衍的身份本就不低,能力才華更是出眾,粟米與鳴澗等人一直留在京中,自然對這些傳言有所耳聞,聽了之后氣憤在所難免。

    鎮(zhèn)國將軍府并不仗勢欺人,也沒以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來對待姜衍,但粟米等人聽了這些傳言,見自家主子不曾反駁,在面對鎮(zhèn)國將軍府的人時,就難免會生出矮人一頭,甚至是想要與鎮(zhèn)國將軍府一較高下的心思。

    這也是粟米在聽到姜衍說風(fēng)雨樓可以動了的時候,心中激蕩的原因。他們太希望姜衍能夠證明自己,即使暴露自身實力,也好過被傳得跟吃軟飯的一樣。

    至于這些傳言都是哪來的,左不過是謝琳和姜澤眼見睿王府與鎮(zhèn)國將軍府親事落定后,兩府相處和睦,想要從中搞些破壞,巴望著能離間雙方才好。

    粟米不曾反駁,姜衍輕嘆一聲,幽幽道:“你與鳴澗的心思我都明白,可我并不在意,所以,這樣的想法,你以后還是全收起來吧,也轉(zhuǎn)告鳴澗。”

    “為何?”粟米詫異的抬眸,他以為姜衍多少是會有些介意的,是以他們以往并不曾在姜衍面前表露。

    姜衍笑了笑,雙手枕在腦后道:“吃軟飯有什么不好?細數(shù)下來,無論是姜澤尹尚,還是拓跋玨趙璽,他們誰有你家主子這樣的好運氣,想吃軟飯還沒有呢!”

    粟米眼睛差點脫眶,幾乎要懷疑姜衍的腦子是不是壞掉了,“主子沒說反話?”姜衍骨子里有多驕傲,他們這些做下屬的再清楚不過,竟然會說出這種話!

    這一刻,粟米覺得自己的三觀被徹底毀了,當(dāng)然,他并不知道三觀是個什么玩意,只覺得姜衍顛覆了以往在他心目中的全部形象。

    姜衍斜睨了他一眼,認真道:“自然是真話。”這話他說的很認真,也很放松,還有幾分釋然。以往他只覺得自己喜歡蔚藍,卻沒深究到底有多喜歡。

    在他不曾意識到這份喜歡到底有多深重時,他或許還會有些想法,但經(jīng)過這次的事,他是真的沒什么想法了。名聲什么的,他雖然在意,卻沒看得比自己的心意更加重要。

    說他攀上鎮(zhèn)國將軍府,確實言過其實,可蔚藍出身好,長得好,能力出眾,哪哪兒都好,也是毋庸置疑的。最關(guān)鍵的,是他喜歡蔚藍,喜歡到覺得千金不換無可替代。

    如此,他還在意那些莫須有的名聲做什么?說他吃軟飯,他還怕蔚藍不給機會呢。有些事情粟米他們不清楚,姜衍卻是心中有數(shù)的。

    別看蔚藍表面上已經(jīng)接納他,可心里卻還隔著一層,若非如此,她也不會事事好強,潛意識將他排除在鎮(zhèn)國將軍府的命運之外了。形式上接納了是一回事,心里接納又是另外一回事。以往他對婚姻的要求不高,只希望能相敬如賓,有個拎得清,自己看著喜歡的人打理內(nèi)宅就好。

    可現(xiàn)在卻是不同,他想要更多,他想要蔚藍的心,想讓她無論身心,全都屬于自己。

    想到這點,姜衍干脆也不睡了,決定再去看看蔚藍。

    粟米并不清楚這點,也無法理解姜衍的感受,只見姜衍堅定,默默將這些話全都記牢,等鳴澗到了,也好與鳴澗分說一二,免得他日后再流露出來,平白惹得姜衍不快。

    羅楨與郁圃一行人快馬加鞭,到菊山縣的時候,已經(jīng)過了卯時,經(jīng)過一天一夜的奔襲,幾人皆是有些困乏,但也僅僅是困乏而已。大家都是習(xí)武之人,又在朱定滔手里更換了馬匹,因此,就算是習(xí)武時間最短的姜澄,也沒覺得身體有多疲乏。

    反倒是一路往西,路上風(fēng)光越見蒼涼壯闊,這讓姜澄與羅楨的心里總有些雀躍。但這種雀躍的心情并沒能持續(xù)多久,只被朱定滔一句話就給澆了個透心涼。

    “三位爺,馬換好了,幾位還是趕快上路吧。”黑暗中,朱定滔遞了一袋干糧給思聰,長滿大胡子的臉上看不出絲毫開玩笑的神色。

    “上路……”這詞怎么聽怎么有讓人趕緊去死的意思,姜澄細細咀嚼這兩個字,倒是也沒發(fā)火,只挑眉道:“咱們已經(jīng)很快了,奈何馬匹腳力不行,這才會耽誤了些時間,朱爺如此催促,可是有什么要緊事發(fā)生?”

    “自然是有的。”朱定滔點點頭,訕笑了兩聲,又看向旁邊正呼哧呼哧喘氣的馬兒,斂下神色道:“是屬下大老粗說話不中聽了,這馬兒確實不好,怪不得三位。”

    可話說回來,誰又能說不是這三位沒吃過苦頭太弱了?真真是蔚大小姐口中所說的白斬雞!他家主子從上京城到菊山縣,不過用了幾個時辰,若硬說這是馬匹腳程造成的,千里馬和一般的馬兒固然是有差別,可這差別也太大了!

    不過,都是比他地位高的人,他也不好多說,只抱了抱拳,認真道:“屬下并非危言聳聽,實在是郡主的傷勢不輕,三位還是早到早好,也免得王爺急壞了,到時候……”

    沒等他說完,羅楨驚叫一聲,“好你個朱大黑,這話怎么不早說!”早說他們換好馬就走了,連碗熱湯都不會喝,“不會是你存心要坑小爺?shù)陌桑 ?br />
    “哪里哪里!”朱定滔打了個哈哈,心說要不是你幾個細皮嫩肉的,就郁圃以往干的那些混賬事兒,老子會給你們準(zhǔn)備吃食才怪!

    可眼下并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姜澄聞言皺了皺眉,郁圃也出聲道:“老哥,朱爺,可是真的很嚴(yán)重?”離京之時,他們雖是聽說了蔚藍可能受傷,卻到底沒被證實,也不夠詳盡,如今聽得朱定滔這么一說,郁圃連皮繃都起來了。

    別人不清楚姜衍對蔚藍有多緊張,但他曾跟隨蔚藍走了一路,又如何能不清楚那些行為之下掩蓋的到底是怎樣的情意?不過是姜衍不曾經(jīng)歷,自己還看不透罷了。

    “騙你干什么?”朱定滔白了郁圃一眼,隨即看向姜澄,“這消息是屬下昨兒一早收到的,如今人已經(jīng)去了牯牛山莊。”

    說著視線移向郁圃,“除此之外,白條也受了重傷,白條你知道吧?聽說右手廢了。”

    他話落,見幾人已經(jīng)收正神色,又補充道:“總之,你們速度趕快些總是沒錯的,前面的路已經(jīng)打點妥當(dāng),但前幾日有尹尚尹卓的人在麻城出入,另外,那位的人也還留了些在麻城,你們?nèi)f事小心著些,若實在不行,可到麻城的西北商行求助。”

    至于西北商行的具體情況,朱定滔也不說了。他話說的嚴(yán)重,也交代的足夠清楚,三人當(dāng)下一夾馬腹離開,速度比之前更加快了。

    等一行人到達麻城的時候,這邊鐘弋荀才剛到達黎陽。

    對于在睡夢中被人綁了送上馬車,又前往蕭關(guān)一事,鐘弋荀原是有些微詞的,也是在知道蔚藍受傷后,他才消停下來。但因著只是輕車上路,鐘弋荀又年近花甲,靳叢既擔(dān)心顛壞了他,又要擔(dān)心被姜澤的暗衛(wèi)盯上,一路上免不了小心翼翼,于是行程便慢了下來。

    實則靳叢的擔(dān)心有些多余了,因為姜澤現(xiàn)在壓根就沒有心思顧及到西北的動靜。姜澄一把火燒了寧王府,最后沒查出來誰是縱火之人,也不清楚姜澄到底是死是活,姜澤這兩日頗有些心煩氣躁。

    延禧宮中,姜澤面上烏漆墨黑的,臉上陰沉得幾乎能滴出水來,“母后,前幾日的事情是兒子不好,是兒子棋差一招,您就消消氣吧。”他說的是西北商行一事,這事兒他發(fā)現(xiàn)得太晚,以至于亡羊補牢都來不及了。

    謝琳已經(jīng)慪了好幾天了,也知道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就這么與姜澤杠著,不僅于事無補,反倒對母子間的關(guān)系有所影響,當(dāng)下順著臺階下來,輕嘆道:“并非母后還在怪你,而是這事兒委實處理得太過疏忽,眼下可是有消息傳來?”

    “并無。”姜澤搖搖頭,也顧不得遮掩自己的情緒,“蔚藍姐弟的事情可以暫時先放放,總歸該做的已經(jīng)全都做了。眼下兒子更擔(dān)心的,是老四這事怎么解決。”

    “還能如何解決?也就那樣罷。”室內(nèi)薰著暖香,謝琳一手支額,一手輕輕摩挲著暖爐,話雖然說得輕描淡寫,但神情卻并不輕松,“老四啊,如今箭在弦上,老四也是遲早的事情,他與老三走得近,你莫非以為還有拉攏的余地,如今沒了反倒正好。”

    “對了,老三府上可有動靜?”

    “老三從前日回府就一直不曾出來,據(jù)說是身體不大好,也不知是真是假,倒是沒別的消息傳出來。”姜澤如何能不清楚謝琳話中的意思?無論是姜衍與姜澄,都只能做他的踏腳石,最終是要被清理的,區(qū)別只在于早一步還是晚一步。

    可姜澄大大出乎他的意料,這兩年姜澄一直表現(xiàn)的默默無聞,雖是與姜衍走得稍近了些,平日里卻并無出格的地方。除了咬死不松口娶孔欣瑜,可說是個十足的乖寶寶。

    他深吸了口氣,皺眉道:“母后的意思兒子明白,可朝中風(fēng)向卻不得不顧,眼下正是關(guān)鍵時期,如何能讓老四的事情影響大局?”

    “那你有何想法。”謝琳斜睨他一眼,“如今這人是死是活都不清楚,還能如何?”

    “兒子已經(jīng)讓刑部與京兆尹去查了。”姜澤雙唇緊抿,“兒子雖不在乎他的死活,可他好歹是一國王爺,被燒毀的又是親王府邸,便是他平日里沒有分量,卻不能讓人說閑話,質(zhì)疑兒子刻薄兄弟,外間的傳言,母后也是聽了的吧?”

    “倒是聽了,不過,沒有切確證據(jù)的事情,你大可不必理會。讓人查查也是無妨,這事兒我昨天就聽你說了,只這大過年的,刑部與京兆尹還沒開衙,總不能只為著老四的事情,就折騰得人仰馬翻,你查查也就罷了。”

    謝琳向來愛惜羽毛,姜澤不料她是真的不甚在意,甚至連面子功夫都不屑做了,聞言不禁有些詫異。

    見他還不開竅,謝琳閉了閉眼,將手中的暖爐刮得呲呲作響,接著道:“你既處在這個位置上,母后索性將話說得明白些。老四平日里表現(xiàn)的游手好閑不理庶務(wù),又或玩世不恭,但實則如何,你我并不清楚,總歸他遲早都是一個下場,倒不如趁著此番走水,干脆把事情坐實。所以讓刑部與京兆尹調(diào)查,只做做樣子即可,不必太過勉強。”

    “至于名聲,從來都是勝利者想怎么寫就怎么寫。”在針對姜衍與鎮(zhèn)國將軍府一事上,謝琳連番折戟,現(xiàn)如今已是破罐子破摔的態(tài)度,她目光銳利的看向姜澤,似乎有些失望,又似乎有些不甘,“你得明白你最想要的是什么,當(dāng)下最要緊的又是什么。至于朝中風(fēng)向,不過是人云亦云罷了,只需讓你舅舅稍加引導(dǎo)便可。”

    “母后的意思,是讓兒子收心,將這事暫時壓下了?”姜澤明白過來,皺眉道:“可兒子擔(dān)心這對鹿城和蕭關(guān)的事情有所影響。”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jié),你也知道眼下應(yīng)該更關(guān)心鹿城與蕭關(guān)的動靜,那曹芳霖托人往鹿城送糧草的消息,你可知曉?”

    說到這個,姜澤面色又是一變,點頭道:“兒子已經(jīng)知曉,這會兒過來,正是要與母后說的,北征軍與北戎已是一觸即發(fā),曹芳霖在這個時候往鹿城運送糧草,母后以為,曹國公府到底意欲為何?”

    對于曹芳霖做主私下給北征軍補給糧草一事,姜澤本來是沒什么意見,甚至是樂見其成的。但曹奎不曾上報這個消息給他,曹皇后與曹芳霖三緘其口,這就讓他有些不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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