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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門嬌女之冷王悍妃 第313章 控制府衙

作者/二月清風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畢竟,將人監視起來與直接放在眼皮子底下看著,完全是兩回事。

    再有一個,麻城的百姓雖在戰前轉移了部分,卻仍有不少留在城中,城外喊殺聲震天,城中百姓不可能沒受到驚嚇。盡管周旺財已經征用了不少民房安置傷兵,但諸如安撫百姓,維持城中秩序這類的事情,卻還需得蘭富強親自出面才更為妥帖。

    因著前往菊山縣不知要耽誤多少時間,姜衍原是想將鳴澗留下來給蔚藍幫忙的,卻是被蔚藍拒絕了,“鳴潭受傷,鳴雨不在,若是將鳴澗留下,你身邊便只鳴溪和粟米得用,韓棟至今尚無消息,想必尹卓那邊并不樂觀。

    再則,尹卓并不是個沒成算的人,他既敢將真信田沖幾人調開,身邊人手就算不是十分充足,卻也不會短了。真信田沖幾人原就是沖著你來的,眼下雖是跑了,卻說不準什么時候再殺個回馬槍,你身邊多個人也多分安穩。

    我這邊倒是不用擔心,幾道城門均已關閉,除了蔚家軍與牯牛山的人手,閑雜人沒事絕不會在街上亂竄,想要發現不妥加以防范并不為難,且我身邊有鄖陽聽濤與藍二等人,應該出不了什么岔子。”

    說到這她頓了頓,笑著往院子西北角方向看了一眼,“更何況,咱們暗中還有幾個幫手。”這幫手,說的自然是夜痕幾人。

    別看夜痕幾人下來幫忙的時候義無反顧,身手也著實不錯,看起來十足膽兒肥,但等真信田沖幾人一逃,幾人頓時就跑了個沒影。蔚藍估摸著,幾人應該還在附近才對,不過是不想曝露自己的身份,這才會猶猶豫豫躲了起來。

    姜衍雖對幾人身份好奇,也還有所防備,但最基本的好意和惡意卻不難分辨。又思及幾人先前一直不曾露面,就連他都瞞得嚴嚴實實,便是強行捉了人問,估計也沒什么結果。

    且看蔚藍的樣子,分明就是知情。當下不由的笑了笑,“既是如此,那你小心著些。”說罷,又將代表身份的盤龍玉佩解下來遞給她,“蘭富強若有不妥,不必客氣,只管處置了便是。”

    蔚藍雖有郡主名頭,身后又有蔚家軍支撐,實際上身份不比他低,但無論是郡主的封號還是蔚家軍的名頭,若蘭富強有什么不妥,她想處置都是名不正言不順的。原本想讓鳴澗留下也是為了這茬,如今見蔚藍拒絕,便索性將自己的玉佩留下。

    蔚藍聰慧,姜衍倒也不用擔心她會處理不來。蔚藍自然不會客氣,順勢便接了過來,又叮囑了幾句,親自將人送出大門,這才安排接下來的事情。

    因著姜澄受傷,姜衍并未連同姜澄一起帶走,蔚藍干脆讓人將他送到西北商行,至于為什么不送到郡守府衙,蓋因姜澄在上京城失蹤,眼下在西海郡,身份尚且不曾過了明路。

    實則姜澄傷得并不算重,不過是以往養尊處優慣了,手臂和雙腿被豁了幾道口子,失血過多后一時間有些虛弱。對于蔚藍的安排,姜澄自然沒有異議。

    于是等姜衍幾人一走,蔚藍立即就帶著剩下的人往郡守府衙而去。戰事暫且告一段落,蘭富強早料到蔚家軍或是姜衍會抽空前來。但他看到蔚藍,仍是有些意外。

    在他看來,蔚藍不過尚未出閣的黃毛丫頭,既然姜衍已經到了麻城,再怎么說都應該是姜衍出面才對,卻不想來的并非姜衍。但想想蔚藍的身份,再想想尹卓遁逃的方向,不過須臾,他便收斂了神色,恭恭敬敬的將蔚藍迎了進去。

    郡守府衙與尋常府衙一般無二,統共四進,前面兩進用于辦公,后兩進便是后院。蘭富強膝下子嗣不豐,統共只有一兒一女,長女蘭玉寶嫁與孔繼儒為妻,兒子前幾年考了功名外放,如今并不在麻城,是以,蘭富強與蘭夫人王氏一直住在府衙后院。

    前些日子蘭夫人王氏回了娘家,郡守府后院就顯得格外冷清。

    蘭富強親自將蔚藍主仆幾人迎到客院安置,待得幾人在花廳坐定,蔚藍主動問起城中安排,蘭富強聞言干笑了幾聲,裝模作樣抹了把額角的細汗,垂眸拱手道:“郡主所言極是,下官已經著人去辦,只麻城安穩多年,如今乍一遇到戰事,一時間難免手忙腳亂,這才會看起來雜亂了些。”

    “蘭郡守果然已經著人去辦?”從姜衍的別院到郡守府衙不過兩三刻鐘距離,蔚藍是騎馬過來的,路上一直留心查看,發現確實如蘭富強所說,已經有府兵出面安撫百姓,只不過,這安撫的態度委實算不得好,安撫的結果也有待商榷。

    蘭富強這話說的很有意思,一方面說麻城安穩多年,如今是乍然遇到戰事,就好像他事先半點都不知情,有多意外似的。

    言語間更是暗指,麻城會受到戰火波及,與蔚家軍脫不開關系。又說正是因為久不逢戰事,他處理起來才會手忙腳亂,若蔚藍真是個臉皮薄又不諳世事的,且是有心找蘭富強的麻煩,聽到這話還不被直接噎住,便是有再多的話也說不出來!

    可蔚藍是臉皮薄的嗎?臉皮薄的人還怎么混,她身上并無世家貴女的矜持內斂,也不會遵循三從四德講究德言容功,還不想怎么說就怎么說?便是她與上京城中的長舌婦們有著本質上的區別,可蘭富強已經主動遞了話頭,她想刺上蘭富強幾句還不輕而易舉?

    蔚藍只做不知,也不生氣,甚至態度比先前更好,聽罷點了點頭,笑瞇瞇放下手中的茶杯,“蘭郡守所言不錯,可誰讓啟泰幅員遼闊土地富庶呢,會被那些個吃不飽飯野心勃勃的小人覬覦也就在所難免。就不說大夏了,只怕北戎也是虎視眈眈。

    這些個人啊,也不是吃不起飯揭不開鍋,可非得跟陰溝里的老鼠似的,不但行齷蹉之事野心不死,還一個勁上躥下跳的,蘭郡守你說說看,這些人該死還是不該死?”

    說到這蔚藍像模像樣的朝北方向拱了拱手,繼續道:“好在陛下英明,我啟泰素來安穩。可饒是如此,這些宵小仍不死心。眼下這出,不過是被宵小佞賊所累。蘭郡守在西海郡多年,對邊境之事素有了解,便是本郡主不說,你也明白,這些宵小又什么時候消停過了?

    不過是暗中行事,逮著機會就湊上來,便是沒有機會,這些佞賊宵小也會主動創造機會,但凡聞到半點血腥味也能跳出來吸個半飽,甚至吸個半飽還不滿足。本郡主就覺得怪了,這些佞賊又哪來的自信,能直接將啟泰瓜分干凈了?

    不過是我爹受傷后一直留在上京城,打量我蔚家軍中無人罷了。蔚家軍守衛邊疆多年,若有安穩日子可過,誰會愿意興兵?眼下大夏人打上門來沒辦法罷了,總不能后院已經遭賊,咱們還若無其事毫無作為不是?

    不過,蘭郡守也不必擔心,蔚家軍自啟泰建國起便有了,倘沒幾分真本事,又如何能延續至今?如今我爹雖是不能領兵,可自我爹以下,蔚家軍的兒郎哪個不是驍勇善戰,且蔚家軍存在的意義,本就是為了護衛百姓,相信戰事很快就會結束,本郡主還等著直接將這些佞賊直接給拍死呢。”

    蔚藍這話跟連珠炮似的,最后一句說的云淡風輕,卻是讓人膽戰心驚。她說完搖了搖頭,又端起茶來輕啜了口,雖是臥蠶眉微微蹙起,看起來有些發愁,唇角卻是微微勾起。

    蘭富強暗藏機鋒的目的,不就是想說蔚家軍挑起戰事讓她心里有愧么,倘她真是個沒見過血,又不清楚蘭富強底細的,眼見死了這么多人,沒準還真被唬住了。

    可先不說蔚家軍一直忠心耿耿,如今的局面,完全是被姜澤這敗家玩意挖自家墻角所累,只憑蔚藍對蘭富強的身份一清二楚這點,蘭富強想往蔚家軍頭上扣屎盆子,蔚藍就斷不可能容他!

    憑什么呀,倘換個不清楚局勢的人來說這話,蔚藍還能體諒一二,可你一北戎細作,驃騎營與蔚家軍開戰,本就有北戎的手筆,你蘭富強哪來的底氣,又哪來的立場?

    蘭富強沒料到自己只稍作試探,蔚藍就噼里啪啦說了一大堆,且連北戎都牽扯進去了。盡管明面上看起來北戎與這事毫不相干,可俗話說的好,做賊心虛,做了壞事的人,在苦主面前,無論如何都不能做到無動于衷。

    蔚藍冷不丁提到北戎,蘭富強心中疑竇叢生,便是想要維持鎮定都難,他垂手而立,額角上不由浸出冷汗,再加上蔚藍又左一句佞賊又一句宵蘭富強心頭打鼓的同時又是氣憤又是惱怒,一時間恨不得將蔚藍從主位上拖下來拍死算了。

    可他想是這么想的,也要有這個底氣才行。蔚藍若是以蔚家千金的身份,蘭富強自然可以輕看他幾分,也可以不以為意,但蔚藍用的是正二品有封號的郡主身份,蘭富強這五品郡守在蔚藍面前完全就不夠看,更不用說蔚藍還有個未來睿王妃的頭銜。

    聽得蔚藍的問話,蘭富強忙不迭點頭,及至蔚藍說完,他垂眸拱了拱手,面上浮現出同仇敵愾的表情,“郡主所言極是,本官偏安西海郡多年,眼界見識不如郡主多矣,還是郡主眼光長遠,郡主放心,城中事宜,本官定會安排妥當。”

    當然,這同仇敵愾,仇的是誰,敵人又是誰,氣憤的是誰,自然另當別論。蔚藍直抒胸臆,早前因為霹靂彈的出現與真信田沖遁逃帶來的郁氣稍去了幾分,不由頷首笑道:“蘭郡守是明白人,本郡主便不多說了。總之,你安心將手頭的事情辦好,來日本郡主定會讓我爹上書皇上,到時候少不了你的功勞。”

    還功勞呢,朝中上下誰不知道姜澤的心思,蘭富強聽到此處心下陡然一松,面上終于露出笑容,“郡主放心,下官這就去辦,便不打擾郡主休息了。郡主若有差遣,只管讓人到前衙來尋便是。”

    蔚藍擺手,一副高高在上半點也不知愁的樣子,“蘭郡守去忙便是,本郡主身邊人手足夠,就不耽誤你時間了。”

    話落端茶送客,藍二恭敬的上前,客客氣氣將蘭富強請了出去。

    等人走遠,聽雨這才鼓著腮幫子道:“主子,這人不過是個奸細,早就沒救了,哪還值得您費心敲打,大不了時候直接一刀抹了脖子,沒得多費口舌。”

    蔚藍聞言搖了搖頭,“話可不是這么說的。”說著又笑瞇瞇看向聽濤。

    聽濤輕笑著敲了聽雨一記,“你傻呢,主子哪里就是敲打他了,不過是刺他幾句。蘭富強的身份于主子而言固然不是秘密,但蘭富強未必就清楚這點。不過,依照屬下看,他應該是并不知情的,否則也不會一來就刺探主子深淺了。

    主子直接將話撂下,又刻意提起北戎,蘭富強做賊心虛,心中少不得打鼓。可他身邊無人,眼下城中到處是蔚家軍,且又是這么個身份,哪里還敢與主子擰著來?不僅如此,姜澤雖然已經對他生疑,卻到底沒擼了他的官職,他若還想在啟泰立足,在主子面前就只能老老實實的,如此,自然會將城中諸事安排得妥妥當當。”

    聽雨恍然,卻是又道:“可如此一來,主子豈不在他面前曝露太多?”

    “怕什么,就憑主子方才的話,難不成蘭富強還真能看出主子的深淺?”聽濤這話說的底氣十足,蔚藍方才的表現看起來驕傲又憨直,完全就是藏不住話的性子,可實際上,蔚藍若想藏住什么話,誰也問不出來。

    別的不說,只兩年前炸毀梅朵雪山與今日協助睿王殿下攻擊真信田沖樁,就忍不住讓人心中生疑。炸毀梅朵雪山通道的事情就不說了,這點是擺在明面上的,可與真信田沖的對決,蔚藍到底說了什么,才會引得真信田沖心神大亂,蔚藍可說是半分都沒表露。

    當時整個小院里,無論是房頂還是院中,皆是對戰激烈,聽雨與鄖陽幾人大約是沒注意到蔚藍的動作,但蔚藍傷勢未愈,已經很長時間不曾動用內力盡管認真說來這時間并不算長,可對習武之人來說,一日不使用內力,在聽濤看來都是長的。

    而她又以蔚藍身邊的大丫頭自居,擔負著保護蔚藍的職責,于是時刻留意蔚藍這邊的情況便也在所難免,別人是沒看清蔚藍的動作,但她卻看到了的。只她雖然看到了,卻同樣不知道蔚藍說了什么。

    蔚藍在下山之前,曾明言想要確定倭人的身份,當時她就想著,蔚藍要如何確認,這些見聞是從哪兒聽來的,她曾想過,這些見聞有可能是蔚藍從雷文瑾身上學來的,但看蔚藍的唇形,壓根就不大像,更何況,翡翠島與倭國素無交集,那么,蔚藍一身本事,到底從哪學來的,也就更加值得深究了。

    但蔚藍沒說,她也不好直接開口去問,再則說,就連睿王都沒開口詢問,她就更不好問了。且眼下也不是問這些的時機。還有一點,就是暗中隱藏的那四人的身份。最初發現四人的,是她與聽雨,當時蔚藍聽完后,似乎就沒怎么放在心上,甚至去了趟城樓,隱隱有想引四人現身的意思。

    事實證明,她想的原也沒錯。但這四人危急關頭出現,卻是在打斗結束后,立即便躲了起來,蔚藍從頭到尾一派坦然,這怎么看都不大正常。可聽濤想不到幾人的身份,與蔚藍有關之人,會在關鍵時候出手相幫的,除了肅南王府,睿王府,聽濤壓根就想不到別人。

    這些都不是她能輕易過問的,盡管她與聽雨追隨蔚藍的時間不短,卻也正因為這點,才更加了解蔚藍的性子,不該問的,半點都不能問,甚至連好奇心,也不好表露出來。

    蔚藍一直沒怎么休息,左右眼下無論是韓棟,周旺財、季星云、周敦厚,又或者上京城與安平鎮,都沒什么消息傳來,見聽雨面上露出恍然的神色,不由得擺了擺手,“你先下去想想,看聽濤說的對是不對,遇事多動腦筋,別只看表面。”

    聽雨蔫蔫的點了點頭,蔚藍這才稍作洗漱躺下休息。

    這邊蘭富強回到前衙,先將一應瑣事安排下去,末了又將城中大夫全都集中起來送到傷兵營,這才有功夫得了喘息之機,問幕僚道:“如何,王家那邊可有動靜?”

    幕僚肯定的搖了搖頭,“大人料事如神,蔚家軍還真沒打王家什么主意,至少目前看是如此。”幕僚不知,蔚藍早在蘭王氏回娘家之前,就將王家刮下一層皮來,后有姜衍出手,她又不是趕盡殺絕的人,此時正是需要安定民心,怎么可能還盯著王家那一畝三分地?

    “不過是常理推測,說料事如神就過了。”蘭富強聞言擺了擺手,繼而沉吟道:“如何,先生方才與本官一處,可能看出蔚池長女是個什么深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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